第一百六十七章 要逃出去
牢獄裏,大家似乎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每天,大家過著的都是“安逸”的生活。
田棗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怎麽了。
“你們為啥現在變得如此頹廢,也不說去折騰,我們的人比他們多,我……”
“其實這不是你的錯!”
還是黃師父,現在看來大家所能夠承受的確實也都不一樣了。
“夫人,可能是我們剛來,這裏戒備森嚴,縱然有九牛二虎之力,也是無濟於事的不是嗎?”
帝夜掣倒是明白的很。
“不對!我是說.……”
牢獄的士兵走了過來,手中鋒利的武器已經說明了一切。
放飯了,這些人居然像狗一樣看著“主人”要吃的,田棗徹底的無語了,這種奴性居然能代替自己原有的東西。
“你不吃嗎?每天就這一頓飯!”
田棗看了看,這飯如同是泔水,這和自己以前在家的待遇簡直就是天陽之別了。
“我……要是以前,我一定會讓你們和我一起離開這裏。”
“離開?你知道嗎?我們現在每天的日子就是做奴隸,在這裏,凡是在我們的時代有想法的人,而且能夠穿越的,都會被莫名其妙的送到這裏來,我想應該是你們在自己的時代做的太好了,所以就來了。”
黃師父看著田棗,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在畫中看到的那個女人。
“等一下各位!”
他恍然大悟。
“我們可能真的有機會從這裏逃出去!”
一直處於默然狀態的大家在看到如此情況之後,就立刻變化了。
每個人都是異樣的目光,似乎這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各位,你們還記得之前的畫像嗎?在這裏有一個預言,當畫中的女人出現之後,這個不正常的空間就會被糾正,我們也會獲得新生,可能說的就是她!”
帝夜掣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自己的妻子雖然有能力,而且很突出,但是說變成救世主,好像不大可能。
田棗也隻是看了看,這種不靠譜的預言,或許隻有傻子才會真的相信。
監控室,一直在進行觀察的田佳辰,也在擔心這件事情,要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堂姐是救世主,那這樣的較量就變得悲劇了。
“不行!不能把他們放在一起!”
這時,幾個壯漢出現,單獨架起田棗就往外麵放。
“你們這是?”
帝夜掣驚訝了,就要上前,卻被三個人直接控製住。
“我們老大做事情,你隻有看著的份,老實點,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好啊!來啊!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夫人都護不住,那就真的沒有意義了!”
其中一個人真的拿起一根粗壯的棍子,就要下手。
“住手!”
危機關頭,田棗的一聲高喊化解了危機。
“我跟你們走,放下他。”
這時,她直接遞了一個眼神過去,帝夜掣秒懂。
一個房間裏,居然還有沙發,還有紅木家具,住的確實最古老的中式住房,看上去典型的不倫不類。
“你作惡多端,小時候就是這樣,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就應該把你放到這裏,我想要是你的父母知道了,也會是如此的!”
“是嗎?堂姐,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但是你不應該否定我,你知道我在這個鬼地方待了多少年嗎?我原本應該有個很美好的家庭,但是,就是因為我的父親,也就是的四伯,才有了現在的情況,而你,成為全家的驕傲,一路高歌,成績很好,又是家裏的掌上明珠,就連你死了,都能傳送到古代,變成一個將軍的夫人,這真的是命好啊!”
心中有些不平衡的田佳辰,是以前整個田家被最不看好的那個人,若不是一次打架鬥毆被人擊中頭部,當場斃命穿越來到了這個鬼地方,估計現在能嘚瑟的飛起來。
不過這個人卻一直很要強,隻是家庭不和睦,父母吵架到後麵直接腦離婚,似乎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是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了。
“你現在不要和我說這些,這都是你自找的,想當初,我還勸過你,千萬不要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你呢?你做了什麽?”
田棗非常無奈的看著他,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打了水票,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就是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處理別的事情了。
此時此刻,田佳辰已經無奈了,自己小時候就總是這樣被訓斥,好不容易自己現在這個位置了,還是被說。
“別說了!”
田佳辰順手將桌上的花瓶砸在了地上。
“你算什麽東西?想當初你在那個社會變得很強,我是沒辦法,隻能如此,但是今非昔比,就算之前你那麽厲害,現在不還是階下囚嗎?有本事你逃出這裏給我看看!哦!對了,傳送門已經關閉了,你出不去了,這裏,隻進不出,除非是我同意!”
他的眼睛裏透露著憤怒,在這裏,他就是“當之無愧的王”,在他看來,自己隻能是這種無可奈兒的類型。
田棗這時站了起來,直接拿著桌上的劍送到田佳辰的手裏。
“既然你已經很煩了,我就不多說了,的確,我現在出不去了,而且如果在這裏,我也不可能穿越,你殺了我,以後我就是孤魂野鬼,這樣你就不用糾結了,而我,也不願意在這裏孤獨下去。”
桌上,冷冰冰的劍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卻讓人非常失落。
弟弟內心的傷痛,田棗其實知道,隻是不能說。
田佳辰直接拔出劍,靠在她脖子上。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殺了我?來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然現實情況如此,我就不好多說什麽了!”
她閉上眼睛,做好了結束自己一生的準備。
“哎!看樣子這件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簡單了,既然如此,我隻能說,你.……”
“沒什麽好說的!來吧!”
田佳辰的手顫抖了。
“哈!好了,那就放人,否則你這輩子都走不出這空間!”
這裏的夜晚,更加寒冷,苦苦掙紮的田佳辰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麽做,他的憎恨,已經超出了任何一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