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這個時候,好像潔癖什麽的都是假的
微信的屏幕還在跳躍,南沫生氣的點開,這才發現,是剛剛南靖天他們建的一個群,裏麵總共有五個人,秦衍,韓墨生,南靖天,浪浪,還有她。
“沫姐,沫姐,你在幹什麽?那麽大的火。”南靖天發來幾個問號。
“做飯!”南沫回了兩個字,然後打算退出群聊,可一想浪浪也在呢,她點退出的動作改成了屏蔽群聊,弄完之後,再返回聊天框,又有幾條新的消息跳出來。
“不是吧沫姐,你還需要親自做飯的?”
“好歹你也是一位年收入不低的女星,就沒有請個保姆什麽的嗎?”
“沫姐,聽說你在做飯,不知道為什麽我莫名的擔心,要不,我過去給你幫忙吧?”
南沫:“…滾!”
她關掉微信,盯著那鍋裏糊了的菜,微抿著粉唇將其倒進了垃圾桶裏,打算再炒其它的,身後傳來一道小聲音,“媽咪~”
南沫回過頭,小家夥正雙手插在褲兜裏,靠在門口處,睡眼惺忪,小鼻子很靈的聞到了那股糊味說,“不如,你還是下麵條吧?”
“……”
最後,南沫隻炒了兩道菜,都是素的,再加一碗麵條。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小浪浪偷偷的拍下了一張照片,然後點擊備注名為“可能是我爹地”的微信撮進去,將照片發送過去,下麵又配上了幾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如果南沫知道小浪浪的行為,一定會被氣吐血。
……
一連幾天,她除了拍戲之外,又接了幾個代言,其中有一個全國最大遊戲ip的代言PK,圈內知明的女星幾乎都都參加了,也邀請了她。
南沫盯著微信的群聊,那天秦衍去她住的地方跟她說過抱歉之後,就沒有任何的消息了,雖然建立了群聊,但他一次沒有冒過泡。
黎容宣已經被警察抓起來幾天了,以審問為由,但是秦衍和她這邊一直沒有提交證據過去,她應該快要被放出來了。
而秦衍的公司仍舊是個未知數,他…在做什麽?
“你在看什麽?”餘靜音見她在發呆,拍了拍她的肩膀,腦袋湊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她盯著發呆的,那個微信頭像,備注是“陌生人。”
“…這有什麽好看的?”
“隨便看看。”南沫關掉了手機,隨手丟給她,走去拍戲。
餘靜音:“……”
……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她從片場出來,下雨了,她打了把傘,一輛豪車正等在外麵,南靖天身穿一套白色的西裝,身形傾長挺拔,他靠在車門上朝著她揮了揮手,“沫姐。”
南沫走了過去,“來幹什麽?”
“沫姐,你這天天拍戲悶不悶的?走啊,我訂了包間,叫了幾個我們都認識的人,咱們去打牌啊?”
南靖天是出了名的喜歡在娛樂場地呆著,花天酒地,享受生活,揮金如土。
想了想,家裏有餘靜音在呢,她不用擔心。
“走吧。”剛好她手癢。
南靖天的車開到了最豪華的一家酒吧裏,兩人推門進去的時候,他叫的人已經都在了,南沫一眼便看到了消失了幾天的秦衍。
他穿著黑色的名貴西裝,肩膀挺括,內搭一件白色的襯衫,沒有係領帶,上麵的兩顆紐扣是解開的,隨性而慵懶。
男人成熟深邃的五官輪廓在昏暗的燈光下,線條刻畫般英挺流暢,讓人心悸。
秦衍聽到開門聲,偏了偏頭,南沫剛要收回,卻被他給撞上了,那感覺就像是被抓包了一般,有幾分心虛,南沫揚了揚下巴,傲嬌的將那份心虛給壓了下去。
她身上穿的是拍戲時候自帶的衣服,及膝蓋處的小裙子,初秋的天,外麵又下了雨,還是有些冷的,所以她出來的時候有多穿一件外套。
身上倒是沒有濕,隻是那兩條露在裙子底下的嫩白小腿,濺上了水珠,由上而下的滾動著。
秦衍移開目光,冷漠的五官上不明所以的凝聚了幾絲寒意。
好像不樂意看到她似的?
南沫:“……”
“坐坐坐,沫姐,你隨意坐。”南靖天摔先大步的走了進去,裏麵有不少的人,唱歌的,跳舞的都有。
南沫看了一眼空位,除了秦衍的身邊有一個空位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坐了人。
嗬,還真的是讓她隨便坐,選都沒得選。
“沫姐。”韓墨生很隨意的跟她打了聲招呼,身體前傾,手中杯子裏的酒卻灑在了沙發上一些,他剛要拿紙擦一下,秦衍起身,往那邊挪了一下。
韓墨生:“……”
幾人對視了一眼,沒出聲。
這個時候,好像潔癖什麽的都是假的。
南沫並沒有看到那一小插曲,秦衍坐到了那個位置上,那她自然就坐到了秦衍坐過的位置上。
幾乎是她剛剛坐到沙發上,秦衍手裏的煙便按在了煙灰缸裏,不是抽完了的那一種,是抽了半截的。
南靖天他們幾個眼角微抽,明明兩人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和好過,可他們卻感覺到被虐了,秦衍的這習慣,五年前就有。
原因很簡單,就是南沫說她不喜歡聞到煙味,從那個時候起,秦衍手裏的煙是逢遇到她,便自動滅掉,幾個人紛紛一臉肉疼的,將手裏的煙也按滅在了煙灰缸裏。
秦哥都不抽了,他們哪敢抽。
打牌是四個人的事,南靖天帶來了幾個女人,再加上韓墨生他們幾個就夠了,秦衍不玩,自然是南沫打。
“先生,您點的酒和飲料。”服務員走了進來,將幾杯酒和飲料放到桌子上,南沫是沒有點的,但服務員放在她身邊的是果汁。
南沫打牌是很較真也很認真的的那一種,她喜歡贏,不喜歡輸,因為輸了要給錢,她會肉疼。
以致於,她打起牌來的時候那就是全身心的投入。
坐在她身邊的秦衍目光雖然一直沒有停在她身上,但餘光裏一直有她,看到她露出糾結的表情,就大概的猜到了她手裏的牌不怎麽樣,抬頭,犀利的目光落在對麵的那幾人身上。
對麵的幾人:“……”
“唉,倒了血黴了,這牌好像又不怎麽好啊?”明明要贏了,卻得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