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南沫,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你是怎麽哭的?
將手洗幹淨之後,南沫又進了甜品店。
沒一會兒的功夫,秦衍看著她又匆匆的跑回了車裏,拿了錢包之後,又匆匆的跑了回去,跟陣風似的。
再出來的時候,手裏握著甜筒一臉的滿足……
一上午的時間,既拍戲賺了錢,又虐了渣,再換了輪胎吃甜筒,什麽都做的來,好像她什麽壓根就不需要再多一個什麽人。
這讓他想到幾年前,那個有著滿身能量的女孩,那也是他無意中看到的。
看到新生南沫去了一家非常有錢的住處敲門,當時他就想,一個女孩子能夠有錢讀那麽好的學校,肯定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結果他卻聽到……
“您好,我是來應聘家教的。”
秦衍看著她進了那家之後,他原本是還有事情的,可又鬼使神差般的沒有走,直到一個半小時之後,南沫從裏麵出來,他才慢悠悠的跟著她走了。
然後,到了一家餐廳裏。
“您好,我是來當小時工的。”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女孩背著包又趕時間的氣喘籲籲的去了下家。
而到了晚上,他以為她要休息的時候,卻發現她回到了她在外麵租住的地方,拎著一個很大的包裹,哼哧哼哧的下樓,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人最多的一條街。擺了…地攤……
秦衍出身世家,又是名門,而身邊他見過的那些女孩子都是嬌滴滴的,就算是窮,隻要巴上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錢就不用愁了。
從未沒有見過一個女孩為了錢,一天需要輾轉許多的地方。
看著那並不多的錢,一點一點的到她的手裏。
南沫在車裏坐了有一會兒,吃完了甜筒,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指,照了照鏡子,開車離開。
“滴滴。”旁邊一陣鳴笛的聲音,一輛黑色的轎車以不要命的速度險險的擦著她的車身過去,要不是她還有那麽一丁點兒的車技,怕是就給撞上了。
那輛黑色的車子開的太快,甚至她連車子的車牌都沒有看到,那輛車子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南沫:“……”
她開車很慢,因為國外的交通與國內的交通不同,她又五年沒有在國內呆過,所以很不習慣,總會害怕撞到。
等她快要開到樓下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樓下正門口處被一輛黑色的車子給占領,那輛車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樣,顯得十分的狂妄。
而在車身上旁,一道傾長挺拔的身影正靠在那,黑色的西裝,線條弧度淩利的側臉,名貴的腕表,無論他身上的哪一個點都能輕易吸引一個女人的目光。
等看清楚確實是秦衍的時候,南沫想到昨天,她穿了一件極短的上衣被他的大掌摸了腰,又問了浪浪究竟是不是她親生孩子的事情,是立馬就想要掉頭離開的,可她想到浪浪還在樓上呢。
怕秦衍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所以,她將車慢騰騰的停好之後,就坐在了車裏,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秦衍也不著急,那張穩沉英俊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和情緒,他靠在那裏,兩條傲人的大長腿向前曲著,等到煙快要燒到手指的時候,他才抽了一口。
那一口抽的很深,直接就到了底,扔到腳下,名貴的皮鞋撚滅,朝著南沫那邊走了過去。
南沫將座椅往後麵弄了一下,正躺著呢,看到秦衍朝著她這邊走過來,心裏立馬“咯噔”了一聲,將車門鎖死,窗戶也死死的關著。
她看著男人走到了她的車窗邊上,視線落進來。
秦衍的手將脖頸上的領帶往下麵扯了扯,肆意不拘,伸手敲了敲她的窗戶。
“是要我打電話破車,還是你自己出來?”
南沫:“……”
“你有三分鍾的考慮時間。”秦衍抬起手腕,盯著那上麵的腕表。
南沫:“……”
她手指將車窗落了下來,勾了勾唇角:“秦總,你現在也有兩個選擇,一,你現在就從我麵前消失,二,三分鍾之內將你的事情說完,至於做不做那就是我的……”
秦衍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車窗,手指按了一下,所有的車門都給打開了,收回手,他拉開了後車門坐到了後座上。
南沫:“……”
“你…”
“三天時間已經過了。”秦衍開口。
南沫回頭對上男人漆黑不眼底的眼眸怔愣住了,不明白秦衍話裏的意思。
“你是自己搬還是我親自動手幫你搬?”秦衍問。
南沫神情怔愣,看著後麵的男人,目光複雜,那天她都已經親口告訴了秦衍,浪浪就是她親生的孩子,她是一個有孩子的女人了,秦衍為什麽還讓她搬。
“秦總,你不會是有什麽隱形的疾病什麽的吧?需要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來替你遮掩?”
畢竟秦衍並不喜歡她,所以在知道了她有孩子之後,絕對不是因為真愛,一定是因為其它的原因,而這也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
話音剛落,南沫就明顯的看到男人沉下去的眼眸,查覺到危險,她還沒做什麽,身後的座椅突然降了下去,她平躺在了那裏。
秦衍兩手抄過去,輕而易舉的將她抱在了懷裏,薄唇湊近了她的耳邊,吐氣如蘭。
“南沫,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你是怎麽哭的?”
你是怎麽哭的……
怎麽哭的……
哭的……
南沫一張精致的臉蛋兒漲紅了起來,死死的瞪著頭頂的男人,如果說以前的秦衍是討厭異性的,他也是清心寡欲的,那現在的他就是一個什麽都說的出口的壞男人。
“如果你真的忘了,我現在有時間幫你回溫一下。”秦衍寬厚的手掌放在了他的細腰上,他沒有動也沒有做什麽,可南沫卻感覺到滾燙的要命。
她咬著嘴唇,實在是想不通,秦衍為什麽要這麽一直纏著她不放。
“理由呢?”南沫柔白的小手抓著男人的領帶:“秦總就那麽迫切的希望將我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往家裏帶,總要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吧?”
秦衍的視線落在她白淨的小臉上,從她的眼睛,移到她的鼻尖上,落到她的嘴唇上,給了她一個非常現實的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