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表明心意
看著不知不覺就哭了起來的師傅,木小滿再也忍不住抱住陸桃酥痛哭了起來,即將要分別的兩人這時候都很舍不得對方。
可是她們都知道每個人都需要成長,誰也不可能依賴誰一輩子,這種分別也是在所難免的。
而且短暫的分離,隻是為了更好的相見,這也是木小滿懂得的道理。
師傅以前就總是給她講很多故事,最後還會分析不同的大道理給她聽,木小滿早就已經懂了很多,隻是缺少實際鍛煉罷了。
季淮俞此時就站在窗外聽著裏麵的哭泣聲,他其實剛才隻剩路過這裏,卻聽到了木小滿即將離開的消息。
不知為何季淮俞的心裏很糾結,自從木小滿陪在他身邊以後,他就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消失會離開自己。
“是不是感覺自己現在心裏很難過,其實你早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隻不過因為小滿一直都太天真活潑了,所以你以為自己隻是喜歡上了一個小孩子,並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愛,現在懂了吧。”
季其琛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季淮俞身邊,他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也隻能幫助他到這裏了。
“哥,原來你們都已經發現了,我還在自欺欺人。”
現在估計也就隻有木小滿這個懵懵懂懂的少女,還不知道自己對她的心吧。
“想做什麽就大膽的去做吧,我相信有情人終能眷屬這句話是真的。”季其琛想起了陸桃酥曾經跟他說過的這句話,現在反倒是輪到他來跟自己弟弟說了。
“哥,可是我舍不得她,我怕跟她表白了以後,小滿也不會答應去星國了,可是這是嫂子給她的考驗,我不能辜負了嫂子的一片心意。”
季淮俞糾結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不可以這麽自私。
“你還說是我弟弟,一直自詡和我一樣聰明,你怎麽就想不到一個簡單的解決方法。桃酥也沒有說不讓你陪著小滿一起去,你在這兒糾結什麽呢,一個大男人做到你這個模樣,也是給我丟臉。”
季其琛剛才還代替自己弟弟傷心,可是聽到他這麽愚蠢的想法,直接一個暴栗就掐在了他頭上。
季淮俞也意識到,大嫂根本就沒說讓小滿一個人去,他完全可以陪著她一起去,現在跟小滿表白也隻不過是時機成熟了而已,他怎麽就沒想到呢?
“哥真的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還這麽愚蠢呢,看來是我錯了,我永遠都達不到你的高度。”
季淮俞留下這句話以後就跑開了,他很久以前在木小滿身旁,就聽過她對另一半的要求,早就已經熟記於心,現在估計是去給木小滿準備驚喜了吧。
季其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弟弟自從病好了以後就總是缺一根筋的模樣,不過現在明白也不算晚,也不枉費他和陸桃酥演戲這麽一出戲了。
夜晚的時候季其琛摟著陸桃酥躺在床上,“桃酥,你的這個計劃很好,如果不是讓淮俞認識到自己對小滿的不舍,說不定他們倆還會再耽誤下去。”
“我也隻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我本來就想好了讓小滿去星國,現在這樣設計他們倆,也是為了兩人的將來考慮。”
陸桃酥已經和季其琛在一起這麽久了,小滿也到達了適婚年紀,如果再耽誤下去,說不定就會有其他提親者上門。
季淮俞和季其琛是雙胞胎兄弟年紀都是一樣大的,如果再拖下去該會被別人說三道四,年紀這麽大了還不找妻子,說不定是有什麽隱疾呢?
陸桃酥為了兩人也算是操心操肺的,現在他們終於會有一個好的結果,隻要看到小滿答應了季淮俞的表白,那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季其琛心疼的親了陸桃酥的額頭一口。“你總是讓自己這麽勞累,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嘴上雖然這麽多,但是季其琛內心是真的很感謝陸桃酥,她為自己一家人做了實在是太多了,不僅治好了弟弟的病,還讓弟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愛情。
季淮俞想要給木小滿表白這件事,整個知縣府的人都行動了起來,就像當初季其琛給陸桃酥準備驚喜的時候,不過這次被瞞著主人公,則變成了木小滿。
最後在陸桃酥的幫助下,季淮俞成功的向木小滿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兩人也明白了對對方的感情。
事後木小滿還一直在抱怨陸桃酥,不過她語氣裏的高興事誰都聽的出來的。
“師傅你怎麽可以幫著二少爺一起欺騙我呢?還給了我這麽大的驚喜,如果不是我的承受能力強,肯定都要驚喜過度了。”
“難道你不高興嗎?如果早一點告訴你,這不就不叫驚喜了,而且這不叫欺騙,這是善意的謊言。”陸桃酥笑眯眯的看著一臉幸福的木小滿,她臉上洋溢著的快樂都快藏不住了。
木小滿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陸桃酥直接給拆穿了,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隻能跑回自己的房間。
還有三天時間,星國三皇子就會啟程回國,季淮俞也已經決定陪木小滿一起過去,而且他們這次去也不是隻是兩個人,還有陸桃酥選出來的一些各個方麵的人才,這次的行程也算是一次比較大規模的。
三天後,陸桃酥注視著木小滿和季淮俞踏上新的征程,真誠的為他們感到高興,但是也充滿了擔憂。
“其琛,我是不是做錯了?兩人都沒有經曆過什麽大風大浪,就讓他們這樣去到別的國家開啟一段新的旅程。”
“你在想什麽呢?兩人感激你都還來不及,怎麽會責怪你?再說了這件事也是經過我的允許的,難道你對自己就這麽沒信心嗎?”
季其琛看著突然變得多愁善感的陸桃酥,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就已經是這個月以來,兩人第二次站在這裏目送車有人離開。
聽了季其琛的勸解,陸桃酥才放鬆下來,她剛才的確是想的太多了,無論如何這都是兩人的人生,他們有選擇的權利。
她不過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機遇,機遇總是伴隨著挑戰,等他們回來的時候,便會有不一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