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宋家出事
其實不用宋燕提醒陸桃酥,她一樣會問這是什麽情況的?
“小姑娘你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呀?涼城那邊的繡娘發生了什麽事嗎?為什麽會這麽多人生病?你買的這些要足夠百人吃的吧,而且他們會怎麽沒錢買藥呢?”陸桃酥疑惑道。
小姑娘一聽這才反應過來,“是這樣的,涼城去年舉行了一場刺繡大賽,全國各地懂刺繡的人基本上都來了但是其中卻有人不知道為什麽製造混亂,把隔壁布城給他們提供的布全部一把火燒了。”
“這件事是繡娘引起的,犯的錯找不到凶手就由她們來承擔,城裏的布還都是最珍貴的,各種類型的布已經被達官貴人定了,這一下子被燒毀,她們賠了不少錢,導致今年鬧起了饑荒以後她們就沒有更多的錢去去買吃的了,接二連三的還不停的有人生病,肯定是遭到了某些人的陷害。”小姑娘說完神色黯淡。
陸桃酥一開始還沒怎麽聽懂直到後麵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就像小姑娘說的,這一看就是被人給設計了。但是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麽缺德竟然害了一整個涼城的繡娘。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涼城的宋家有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宋燕再也忍不住衝上前來,大聲的問道,她現在心裏很擔心,如果娘家的人都不在了的話,那麽他就真的和女兒是孤兒寡母了。
小姑娘看到宋燕是陸桃酥一行人的,所以才跟她解釋道:“你說的那個宋家,是涼城排名第三的刺繡家族嗎?”
“是的,是的小姑娘,你快告訴我他們怎麽樣了?”馬上就要聽到關於自己父母的消息了,宋燕心裏很焦急又緊張。
她已經這麽多年沒有回娘家,自從丈夫死後更是沒有臉麵回去,怕他們被嘲笑,因為自己的丈夫以前很有錢,現在全都沒了,隻剩她母女倆,那些嫉妒的人肯定會嘲笑他的。
“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宋佳已經離開了涼城,聽說是這次的刺繡大賽就是他們發起的。最後不了了之,所有錢都賠了出去,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小姑娘其實並不是自己出來的,這些藥也不是她買的,上次之所以會出現在陸桃酥麵前,也是因為父親臨時有事派她去談價錢罷了,她從小就聰明伶俐,父親很相信她。
“怎麽會這樣?明明刺繡大賽十年才會展開一次,這次又是為什麽呢?明明才過了三年,還有七年的時間,父親母親為什麽這麽急切的想要舉辦刺繡大賽?”宋燕整個人都坐在地上頹廢不已,小一也在一旁哭了起來,雖然她沒有見過外公外婆,但是經常在母親嘴中聽到過。
陸桃酥聽了兩人的話結合起來。其實她已經明白了,為什麽宋燕的父母會這麽急切的想要舉辦刺繡大賽?就像小姑娘說的刺繡大賽,會召集周圍所有的繡娘都來。
他們肯定是知道到了宋燕的遭遇,得知她的丈夫竟然已經死了。
她又獨自帶著女兒,不知所蹤,他們肯定是急切的想找到她,所以才會提前舉辦的刺繡大賽。
這真的是一對好父母為了自己的女兒,散盡家財萬貫。
陸桃酥並沒有跟宋燕說出來他的這個想法,本來宋燕就已經夠自責了,如果現在再說出來的話她肯定會受不了打擊的,剛剛養好的身體再這樣遭受打擊肯定會被壓垮。
現在自己隻能好好的安慰她,讓她放鬆心情。“宋大嬸你也不要太著急了。你再這樣下去,我好不容易給你調理好的身體,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你還有小一,而且小姑娘也並沒有說你父母不在了,隻要我們到達涼城以後就會馬上找他們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決定讓宋燕母女倆跟著自己,那麽她就會對他們負責。
聽了陸桃酥的話,宋燕的情緒這才好了一點,她現在的確不能再給陸大夫添麻煩了,看了看身旁跟著自己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兒,她倆摟在一起緩了一會兒才擦幹眼淚平複了情緒。
“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可以告訴我嗎?既然我們都是一起去涼城的,說不定還可以結個伴了,雖然隻有三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涼城,但是這剩下的一段路程是非常困難的,聽說會經過一片山區那裏有土匪呢?”小姑娘也並不是經常來涼城,這是她第二次來罷了,因為父親臨時有事才把任務交給了她,不要看她表麵看起來小巧玲瓏的像個小女娃,實際上已經是芳齡十八的姑娘了。
“跟我就不要這麽客氣了,我叫陸桃酥,你可以叫我桃酥,我今年15歲了?馬上就要16了。”陸桃酥覺得這個小姑娘格活潑開朗,也是可以做朋友的人,所以告訴了她名字。
“你居然才15歲,是我唐突了,我其實已經18歲了,隻不過年長的比較年輕而已,習慣性的叫了別人姐姐。陸妹妹你可不要介意啊?”小姑娘鬧了一個這麽大的烏龍,她臉色都漲紅了起來,頓時尷尬不已。
原本正在喝水的季其琛也被這句話差點嗆住了喉嚨,咳了咳才好一點,眼睛疑惑的打量著小姑娘,這小不點真的十八了?
又有些好笑的看了看陸桃酥,輕笑道:“桃酥,都怪你平時吃太多了,又老氣橫秋的,沒點小姑娘的模樣,這才讓人認做姐姐。”
本來就挺尷尬的,陸桃酥聽到季其琛這樣說她,向他翻了個白眼。
如果不是這裏人多,他都想踹他一腳了,真是不會說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樣調侃她。
“沒事,這裏沒有什麽姐姐妹妹的,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那你叫什麽嘛?”為了掩飾尷尬,陸桃酥隻能詢問小姑娘的名字。
雖然她年紀也已經18,在現代也算是成年了,而古代結婚早一點的小孩都有了。
“我叫做江蘇蘇。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蘇蘇,不要看我個子小,臉也長的小,其實已經不小了。”
“我家裏是做藥材生意的,我相信你肯定也知道了,這段時間很多藥販子都提高了中藥的價格,我爹這是最後一次讓我付運送草藥了,因為價格實在太大,他已經承受不了了。原本我們家可是那個地方最有錢的,現在都流落到二流家族了。”她這麽說並不是抱怨,隻是在訴說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