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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五千萬隻求你救我女兒一命

  他鬆開了她的手,幫她整理,“心心,你打算,怎麽對付陸成飛?”


  白心心的手,微微一僵,臉色都難看許多。


  這麽多天,一直在為元元的病情擔憂,她真的沒有心思去想,自己和陸成飛的關係。


  朋友,自然是沒有辦法做了……


  但是仇人……


  她真的很怕,陸成飛那樣的人,隻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仇人。


  他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我想過了,陸成飛想要殺掉元元,無非是因為你,他想和你在一起,你們的關係,卻屢次被元元破壞,所以他這才出了陰招!”靳言忱臉色平靜的道。


  他低著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眸中的神色,“我們不要恨樂西姍,也不要恨陸成飛,如果元元能夠平安,我們一家人就多多積善,以後快快樂樂的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


  他抬起頭,握住了白心心的雙手。


  白心心看著他真摯的眸光,忽然覺得,他比自己更要胸懷寬廣。


  一個肯原諒仇人的人,是值得自己信任和愛的。


  她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好,我們不要恨任何人,因為恨一個人,實在太累……”


  他鬆開了她的手,幫她整理,“心心,你打算,怎麽對付陸成飛?”


  白心心的手,微微一僵,臉色都難看許多。


  這麽多天,一直在為元元的病情擔憂,她真的沒有心思去想,自己和陸成飛的關係。


  朋友,自然是沒有辦法做了……


  但是仇人……


  靳言忱點頭,伸手抱住了她,他閉上眼睛,呢喃著,“好,我們不恨任何人,隻要元元好起來,我們就不要恨任何人!”


  呆在病房裏麵良久,外麵傳來了護士的聲音,“靳先生,靳先生……”


  靳言忱起身,打開了房門,外麵站著滿世界尋找他的護士。


  “怎麽了?”他皺著眉頭,看著漂亮的小護士。


  整棟樓的護士,都是醫院精心挑選,為了照顧元元的。


  從專業素養和外形條件,全部都是一等一的。


  那護士看見靳言忱和白心心從病房中走出,臉色竟然微微一紅。


  她拿著手中的資料上前,“隻要你們簽下這份手術同意書,明天就可以為元元做手術了!”


  靳言忱拿過資料,看了一眼,接著飛快的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護士接過,微微一笑,“等一下我去找何先生簽下同意書,隻要他簽下這個,靳先生就能付款,元元就可以得救了!”


  靳言忱點頭,白心心謝意的看著小護士,這些天,真的很感謝她們。


  她們對元元的照顧,簡直是無微不至。


  深深的籲了一口氣,她走到元元的病房外麵,從玻璃房中看著元元。


  靳言忱上前,摟住了白心心的肩膀,“放心吧,我們的女兒,一定會沒事的!”


  白心心點頭,額頭倚在冰冷的玻璃上,是的,元元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


  放在她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眉頭深深蹙起。


  是他,陸成飛。


  她捏著手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或許,她應該直接將他的電話號碼,設置為騷擾電話。


  或許,她應該找個時間,跟他說清楚……


  思索了良久,她隻是摁斷了他的電話。


  元元沒有好起來之前,她不想見他,也不想聽見他的聲音。


  摁斷他的電話幾分鍾,短信響了起來。


  她拿過一看,依舊是陸成飛。


  “心心,我需要一個解釋的機會!”


  簡短的一句話,卻讓她怒火橫生。


  解釋?他還有什麽好解釋的?元元躺在這裏,都是拜他所賜,不,跟他沒有關係,他的本意是殺了元元。


  這個男人,簡直毒若蛇蠍,元元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他怎麽下的了手?


  閉上眼睛,她平複心中的怒火,手中的電話,卻再一次響了起來。


  靳言忱伸手接過,看了屏幕上的電話一眼,擰了擰眉頭,接著接起,“陸成飛?”


  他開門見山,口氣不善。


  “你是誰?”陸成飛有些意外,心心的電話,怎麽會是一個男人接的。


  他不信任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是心心的號碼,沒錯。


  “我是元元的父親,陸成飛,多行不義必自斃,以後不要再纏著心心了,她不會再理你!”說完,靳言忱掛了電話,將手機交給白心心。


  “以後他要是再騷擾你,你就直接將他的劣行見報!”靳言忱將手機,交給白心心。


  白心心站在那裏沒有說話,神色淡然,“陸成飛的性格,我很了解,他不會就此收手的,因為我掌握了他太多生意上的機密!”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他篤定的握住了她的肩膀。


  她緩慢點頭,一言不發。


  念童的辦公室中,陸成飛坐在那裏,雙手握著手機,兩隻手狠狠的將手機摁在自己的頭上。


  他很懊惱,怎麽元元的事情,就被揭穿了。


  那幾個混蛋,被警察抓了,竟然供出了他,還指望他拿著錢去監獄贖人。


  怎麽可能?


  他給了他們那麽多錢,那些錢,足夠買他們的命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找人做掉了他們。


  可是現在,心心居然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不透風的牆麽?

  他站起身,深吸一口氣,然後咆哮一聲,將手中的手機砸了出去。


  質量絕佳的手機,砸在有機玻璃上,“嘭”一聲四分五裂。


  外麵的秘書,剛好拿著一疊資料進門,“陸總,這些文件是需要您簽字的……”


  她將資料放在一邊。


  陸成飛赫然回頭,“滾——”


  那秘書嚇的一個瑟縮,轉身趕緊逃走,陸成飛怒吼,“回來!”


  秘書又趕緊轉身,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裏。


  “將以前白氏的員工名單,打印一份給我,還有,立刻召開董事會!”陸成飛冷漠的說道。


  秘書點頭,大氣也不敢出一下,轉身離開。


  陸成飛則是一隻手撐著桌子,緊緊皺著眉頭。


  心心,既然選擇了靳言忱,那麽,你就不要怪我。


  念童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以前白氏的員工,全部被以各種理由炒了魷魚,而白心心的幾個得力部下,都以別的理由,掉往了廠區。


  總之隻是半天的時間,念童的天,已經全部變了。


  董事會召開,改選了念童的總經理,白心心被徹底的排除在了門外,總之這個念童,已經再也不是她苦心經營的念童了。


  醫院中,白心心聽著屬下的報告,素白的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心心,我們當時可都是聽你的話,將棺材本投入到了念童裏麵,可是現在,陸成飛說讓我們滾蛋,我們就必須滾蛋,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彭叔叔很不服,坐在那裏,唉聲歎息。


  白心心麵無表情,這是淡漠的聽著。


  另外一個白氏的老員工,接著道,“是啊,我們工作好好的,說被解聘就被解聘了,連三個月的工資賠償金都拿不到,陸成飛這一招,簡直太狠了!”


  “你們先回去吧,等我跟陸成飛見麵之後,再給你們一個答複!”白心心站起身,看了兩人一眼,元元的手術,迫在眉睫,現在她不想分心。


  兩人點頭,歎息一聲離開。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找白心心,也於事無補了,因為連她自己,都被陸成飛排除掉了。


  看著兩人的身影,離開醫院,白心心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動作。


  靳言忱單手擦在褲袋,上前,“怎麽?需要我幫忙嗎?”


  白心心搖頭,在生意場上打拚,她怎麽會不知道,現在環宇集團也十分艱難。


  因為國家掃黃打非,直接打掉了白氏這樣的大集團,對靳家的影響,也十分的大。


  她不能這個時候,給他找麻煩,隻要能救出爸爸,她已經十分感激了。


  “念童沒了,就沒有了,我們的元元還在,以後你就安心的做靳太太,照顧好元元,別的事情,不要再多想了,別忘記,你也隻是個女人!”他的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道。


  白心心點頭,並不說話。


  她確實,累了……


  隻要元元好起來,她就會過著,相夫教子的日子,別的,再不多問。


  兩人正在沉默的時候,旁邊的護士跑了過來,“靳先生,靳太太,不好了,何先生不見了!”


  靳言忱轉身,擰眉看著護士,“什麽意思?”


  “同意捐肝的何先生,他不見了……”護士臉色難看,結結巴巴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靳言忱聲音嚴厲。


  “我也不知道,剛剛我去找他簽字的時候,病房空空的,他所有的東西,已經全部拿走了,所以我們懷疑,我們懷疑……”護士有些說不出口。


  她們遇見了太多這樣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俠肝義膽的表示,自己可以捐肝,捐血,可是真正手術的時候,那些人又膽怯了。


  這種事情在醫院並不少見,所以她們已經見怪不見了。


  但是那個人跑了,元元怎麽辦?元元若是再不做手術,就要死了……


  白心心臉色難看,扭頭看著靳言忱,“你是不是已經打錢給他了?”


  若是已經給了那人一千萬,他極有可能,拿著這一千萬離開。


  因為一千萬不是小數目,對於他來說,後半輩子的吃喝全部夠了。


  他大可以拿著錢,離開醫院,然後更名改姓,開始一個新的生活。


  靳言忱搖頭,“沒有,我們說好了,隻要他簽字,我就先給他一千萬,手術之後,再給他另外的一千萬,但是現在,他為什麽突然不要錢了……”


  護士有些擔憂,“上午的時候,有一位年輕的小姐,過來看過了何先生,何先生當時的反應,就十分奇怪,所以,可能跟那位小姐有關!”


  “先不管了,你們應該有何先生的地址吧?將他家裏的地址給我,我親自去找他!”靳言忱擰眉,口氣不善的道。


  護士點頭,立刻打電話問了辦公室,接著將何根的住址找了出來。


  是離T市不遠的一個小鎮,開車隻要三個小時就到。


  靳言忱轉身,打算親自去找何根,白心心卻跟著一起,“我跟你一起……”


  靳言忱看了她一眼,點頭,接著兩人朝著停車場走去。


  趕到何根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何根家裏的燈亮著,門口一個大黃狗,不住的叫。


  靳言忱敲響了這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花白頭發的農村婦女。


  “你們找誰啊?”那婦女,操著一口外地的口音。


  “請問何根先生住在這裏嗎?”靳言忱擰眉問道。


  那婦女搖頭,“他回老家了,安徽老家,你們走吧,莫要來找他了!”


  接著,她關上了房門。


  白心心和靳言忱互視了一眼。


  顯然,這裏是他們租來的房子,因為剛剛從屋內,淩亂的擺設可以看出。


  白心心抿唇,再次敲門,這次開門的還是那個婦女,神色已經有些不耐煩,“你們咋還不走咧?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大姐,我找何根,真的有救命的急事,拜托你讓我見見他!”白心心雙手合十,誠懇的看著這農村婦女。


  “你們咋這麽煩?俺給你說了,他已經回安徽老家了,你們趕緊走吧,走吧……”婦女趕著他們。


  屋內,兩個孩子跑來跑去,其中一個鼻涕爬在臉上,調皮的笑著看著白心心。


  白心心招手,“來,小朋友,阿姨給你們巧克力吃,你們告訴阿姨,你們的爸爸在哪裏……”


  她從隨身的包中,拿出巧克力,招呼著兩個孩子。


  “噯,你們做啥咧?做啥咧?”那婦女攔著一個孩子,卻沒有攔住另外一個孩子。


  鼻涕蟲跑到了白心心的身邊,白心心將巧克力遞給他,“你告訴阿姨,你爸爸去了哪裏,好不好?”


  她見過何根,從這孩子的長相,就能辨出,這是何根的孩子。


  “爸爸在家,他不想見你們!”拿著巧克力的鼻涕蟲笑著回答。


  那婦女有些慌了,“豆子,莫亂說話,得心兒一會兒抽你屁股!”


  那叫做豆子的孩子,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轉身,“我沒有亂說話,爸爸真的在家裏,他還給我們帶回了好多吃的……”


  他朝著屋內喊,“爸爸,爸爸你快出來,我喜歡這個阿姨的巧克力!”


  何根見藏不住,隻能佝僂著背,從屋裏走了出來。


  他咳嗽著看著白心心和靳言忱,眸光帶著歉意。


  “何先生,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如果是因為錢不夠,我們可以再談!”靳言忱擰眉,說道。


  白心心拉了他一把,“何先生不是嫌錢少,而是,他已經有錢了!”


  她的眸光,落在了桌麵上的費列羅巧克力上。


  按照何根的家庭狀況,買這種巧克力,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從醫院逃走,隻是因為,有人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離開。


  至於這個人是誰,恐怕就是恨她入骨的樂西姍。


  何根有些訕訕,“靳先生,很對不起,我不能捐肝了,您也看見了,我兩個孩子都很小,若是我出了什麽事情,這兩個孩子,無依無靠啊……”


  “何先生,捐肝自然是有一定的風險。但是現在,科技這麽發達,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你放心好了,手術之後,不管能不能救活我的女兒,我都會送你出國療養。當然,你的老婆孩子,我都會一並送走!”靳言忱口氣急切的說道。


  他的意思很明顯,若是他受到了什麽威脅,他可以幫他,並且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他。


  可是顯然,情況並不是這樣。


  何根搖頭,“實不相瞞,靳先生,我原本捐肝的目的,就是為了錢,但是現在,有一位小姐,已經給了我五百萬,我有錢了,可以不用捐肝了!”


  “但是我給你兩千萬,何先生,如果你覺得不夠,我們可以繼續再談!”靳言忱上前了一步,皺眉說道。


  何根搖頭,神色訕訕,“靳言忱你不要騙我了,活體捐肝,手術風險很大,那位小姐也給我看了很多活體捐肝,死在手術台上的例子,兩千萬對你們有錢人來說,不算什麽,但是我的命就隻有一條,所以靳先生你還是放過我吧!”


  “大姐,拜托你勸勸你的先生,我的孩子叫做元元,她今年才7歲,可是她躺在醫院,快要死了,您也是有孩子的母親,您一定知道作為母親的心情!”白心心上前,握住了婦女的手。


  婦女甩開了她,“俺們家都是男人做主,你們要俺男子的肝,肯定不行!”


  她躲在了何根的身邊。


  靳言忱深吸一口氣,搖頭,“何先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保證,隻要你救了元元,我會保證你和貴公子下半輩子的生活,甚至貴公子的前程,都包在我的身上,可以嗎?”


  何根依舊搖頭,“我們隻是普通人家,有普通的生活就夠了,所以你和靳太太,還是走吧……”


  白心心搖頭,失望的看著何根,靳言忱卻是擰緊了眉頭,“五百萬,她隻是給了你五百萬,就讓你不肯救元元,我給你五千萬,好不好?五千萬,隻求你救我女兒一命!”


  “你給俺們五個億,俺們都不答應,有錢人的命是命,俺們窮人的命,就忒不值錢?”躲在何根後麵的女人上前,嚷嚷了一句。


  白心心低頭,眸中含了淚水,“大姐,不是這樣的,隻是我們被逼無奈,而且捐肝手術,不一定會死的!”


  “不一定會死,就是有可能會死,你趕緊給俺們走,走!”那婦女拿起掃把,開始打白心心。


  靳言忱跟白心心一起,被婦女哄了出去。


  兩人站在這間平房外麵,神色失落。


  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卻在這個時候,被澆了一盆冷水,上天這是在耍他們麽?


  “心心,你開著車走吧,你先回醫院穩住局勢,我在這裏等著,直到他們答應為止!”靳言忱看著白心心,將車鑰匙交給了她。


  白心心失落的看著他,緩慢點頭。


  醫院必須有個主心骨,他留在這裏,她就必須回去。


  正在她轉身,朝著他的賓利走去的時候,靳言忱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過電話,靳言忱臉色難看,連拿著手機的手,都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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