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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被他壓在身下的是她

  她隻是甜甜的笑著,癡迷的看著他,“阿琛,我最後一次煮飯給你吃,好不好?你最愛的牛肉拉麵,吃完了之後,我們互不相識!”


  她隻是甜甜的笑著,癡迷的看著他,“阿琛,我最後一次煮飯給你吃,好不好?你最愛的牛肉拉麵,吃完了之後,我們互不相識!”


  靳言忱看著她受傷的手腕,還有她純淨的笑容,歎息一聲,並不說話。


  樂西姍見他默認了,隨即歡快的起身,洗手和麵。


  她手腕上有傷,揉麵的時候,有鮮血滴落下來,染紅了手中潔白的麵團。


  她著急的站在那裏,用手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臂,靳言忱上前,“別做了……”


  “不行,我一定要做,明天之後,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她站在那裏,哭了起來。


  靳言忱無奈的上前,“你告訴我,我該怎麽揉麵,但是隻有這一次!”


  樂西姍點頭如啄米,她“嗯”了一聲,“揉麵不僅僅是將麵團糅合在一起,而是要讓麵變得筋鬥!”


  “你的手,不能跟捏橡皮泥一般,要按照統一的方向,將麵團往下麵壓!”樂西姍站在一邊指導。


  很快的,他就學的像模像樣,她站在一邊,捂著嘴巴偷笑。


  靳言忱回頭看她,“笑什麽?我做的不對嗎?”


  “阿琛,你這個樣子,好可愛!”樂西姍歪著腦袋,神色有一絲調皮。


  “我經常在想,如果我當初不管不顧的跟你在一起舉行婚禮,現在,我們還會是這個樣子嗎?”她低聲的說道。


  靳言忱沒有回答她,隻是勾唇一笑,緩慢的揉麵。


  她上前,從後麵抱住了他,他無奈的歎息,“西姍——”


  “我知道,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她將腦袋擱在他的後背,貪婪的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她聞的如癡如醉。


  “阿琛,就算你不愛我了,也請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起碼,我是真心的愛著你!”樂西姍說著,又哭了起來。


  靳言忱無奈,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西姍,你應該知道,從元元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回不去了,所以不要再生活在從前,因為我不可能拋棄元元和心心!”


  “是因為,元元,所以你愛上了白心心,對嗎?”樂西姍離開他的身體,仰起頭,看著他俊美如儔的側麵。


  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隻是緩慢的點頭,或許是,或許不是,但是他和白心心的關係,確實是從元元回來之後,開始改善。


  他不想深究,自己是因為元元愛上了白心心,還是因為真的被她吸引,總之,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會做個好丈夫,好爸爸。


  樂西姍點頭,“我懂了,阿琛,我以後不會再讓你為難!”


  靳言忱隻是淡漠的一笑,轉身繼續開始揉麵。


  “阿琛,你陪我說說話,好不好?吃完這碗麵,你就該回家了!”樂西姍失落的道。


  靳言忱不解,他不是一直在跟她說話嗎?

  “阿琛,那個時候,你為什麽會對我產生興趣?”樂西姍忽然問道。


  靳言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或許是年少輕狂,或許是生活平靜的太久,那麽久的事情,他哪裏記得那麽清楚?

  反正每個人,總是有叛逆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以前,他確實太過草率,為了她,竟然不惜背叛父母。


  “阿琛,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柔軟的女人……”樂西姍繼續回憶道。


  靳言忱無奈的一笑,“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太過強勢的女人!”


  “可是,你現在喜歡上了心心!”樂西姍搶過話題。


  靳言忱皺起眉頭,“你究竟想說什麽?”


  “我想聽你承認,你隻是因為孩子,所以才勉強自己喜歡她!”樂西姍鼓著嘴巴。


  靳言忱不想總是跟她糾結這個問題,隨即將麵放在一旁,“接下來怎麽做?”


  “我來吧,接下來的事情,你可能學不會!”拉麵不是隨便她說一下,他就能學會的。


  他讓開一邊,她上前,卷起衣袖,再次開始揉麵。


  “你的手……”他慌忙阻止。


  “沒有關係,我不怕疼,我隻是想親手給你煮麵!”樂西姍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麵滿是希冀之色。


  靳言忱無奈,隻能站在一邊看著她,密切的關注著她的手腕,“等一下煮好麵,我送你去醫院,你手腕上的傷痕太深,會留下疤痕!”


  “我不怕!”樂西姍隻是搖頭,用力的揉麵,這一次她注意自己的傷口,沒有再讓傷口裂開流血,麵揉好的時候,已經是黎明破曉時分。


  她打開天然氣,接著煮開水,然後拉麵。


  靳言忱站在一邊,皺眉看著,一言不發。


  “阿琛,能不能幫我將冰箱裏麵的牛肉拿過來?”樂西姍吩咐著道。


  靳言忱點頭,轉身去餐廳的冰箱拿東西,樂西姍拿出了一瓶透明的液體,接著倒入了煮沸的開水中。


  拉麵煮好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時分,一碗香噴噴的牛肉拉麵,上麵淋上辣椒油,再配上香菜,外加整齊的白切牛肉,讓人一看,就食指大動。


  她笑著將麵推到靳言忱前麵,靳言忱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怎麽樣?味道有沒有什麽不同?”樂西姍興奮的問道。


  靳言忱抬頭看她,“很好,跟以前一個味道!”


  “你沒有覺得,同阿三胡同的劉家麵館,味道很相似嗎?”樂西姍的眼睛,完成月牙狀,漂亮的如兩彎清泉。


  靳言忱點頭,“你在那家買的配料?”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會以為,她從那家買過來的。


  “當然不是,配料也是我親自動手鹵的,隻是我在劉家麵館打了一個月的零工,在那裏偷偷學來的!”樂西姍高興的說道。


  靳言忱挑眉,“什麽時候的事?”


  她現在的工資,月薪兩萬,應該不至於要去劉家麵館打零工吧?

  “上學的時候啊,都說了,你一點也不關心我。那個時候牛肉麵那麽貴,哪能天天早上真的去給你買,其實我偷學了一個月,目的就是親手煮給你吃!”樂西姍白了他一眼說道。


  靳言忱抬起頭,這才開始正視這個問題,“對不起,那個時候,我真的關心你太少了!”


  少到,連靳家的人對她的家人出手,逼得她出去賣、身,他都不知道。


  後來,他調查過了。


  原來靳家拿著她繼父的把柄,險些讓她家破人亡,她必須十萬塊錢救她的繼父,這才有了她出賣第一次的事情。


  其實,最沒有資格怪她的人,就是他。


  是他將她照顧的不好,才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現在,他願意盡可能的在經濟上補償她,但是不包括感情。


  他好不容易才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決心做個好丈夫,好爸爸,不能因為昔日對她的虧欠,而造成他和心心之間的嫌隙。


  他已經錯過了五年,白白撿了元元這麽個可愛聰明的女兒,他不能再錯過剩下的時光。


  樂西姍低著頭,搖頭,“沒有關係,誰叫我那麽愛你,可以連命都不要的愛你!”


  她濃密的睫毛,遮住眸中瀲灩的光芒,眼淚,大顆大顆墜落,落在她的裙角,如破碎的珍珠般,消失在潔白的地毯上。


  他一時有些心動,往日的一切,浮現在眼前。


  她的柔弱,她的楚楚可憐,還有,她站在他身邊侍候的倔強。


  手,不由自主的撫摸上了她的小臉,她仰起頭,清秀的臉上,掛著淚水。


  “西姍……”他如魔怔了一般,叫著她的名字。


  她站起身,有些怯生生的道,“阿琛……”


  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吻住了他靳削的唇瓣。


  他唇內,濃濃的男性氣息,讓她沉迷,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環住了她的腰肢。


  兩人一路吻著,朝著臥室走去。


  樂西姍的臉上,浮現一抹得逞的笑容,這個藥,不比一般的春藥,它是會讓人迷失本性,產生幻覺的藥。


  他健碩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住她白皙的臉頰,他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她的身體重重一震,因為他叫的,竟然是白心心。


  可是不管,他多愛白心心都沒用了,因為現在被他壓在身下的,是她。


  樂——小——優——


  而且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如果運氣好,那麽她會懷上他的孩子。


  他可以因為孩子喜歡上白心心,她就不信,他不會因為孩子,再次喜歡上她。


  這次的愛情保衛戰,她一定,一定不會再輕言放棄。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靳言忱睜開眼睛,看見了躺在他臂彎中的樂西姍。


  她緋紅的臉色,還有身上旖旎的吻痕,以及腿間的白濁,正在宣告著一件事情。


  他臉色頓時難看,坐起身,眉頭深深擰起。


  樂西姍撐起胳膊,神色有些迷糊,“阿琛,幾點了?”


  靳言忱狐疑的看著她,森冷的眸光,帶著探究之色。


  昨晚,他明明對她拒絕的很徹底,為什麽後來他又爬上了她的床。


  而且吃了那碗牛肉麵之後的事情,他竟然忘記的一幹二淨,他不相信,自己竟然失控。


  他緊緊的擰著眉頭,然後起身穿衣。


  她再次從後麵抱住了他,“放心,昨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心心,這是我們倆的秘密,好不好?”


  他看了她一眼,歎息,實在很難將她跟心機叵測的女人聯係在一起。


  隻是快速的套上衣褲,然後扒拉自己的頭發,接著一言不發的離開。


  樂西姍則是眯起了眸子,從臥室中,找出了隱藏在一邊的手機,接著打開了昨晚的視頻。


  他運動的,真的很激烈,有幾次都弄的她很疼,她始終蹙著眉頭,仿佛隱忍的樣子。


  而且她推拒著他的模樣,簡直是我見猶憐,仿佛被強迫的人,是她一般。


  她緩慢的收拾床鋪,接著去浴室洗澡,最後換上幹淨的衣服,然後上班。


  靳言忱回家的時候,有一些心虛,家裏的門虛掩著,元元坐在沙發上,玩著芭比娃娃。


  她從門縫中窺視了爸爸一眼,嚷嚷,“老爸,你昨晚又徹夜不歸?你知不知道,老媽擔心了你一個晚上!”


  靳言忱皺眉,對著元元擺手,“老爸身不由己,昨晚陪著幾個T市的大領導一個晚上,真的很忙……”


  他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服,外麵傳來元元的聲音,“老媽出去買午飯了,你進門沒有看見媽媽嗎?”


  “沒有!”靳言忱含糊其辭的道。


  “奇怪,老媽怎麽去了這麽久?”元元疑惑的回到沙發上,坐在那裏繼續擺弄她的芭比娃娃。


  白心心提著盒飯回來的時候,靳言忱剛好洗浴完畢出門,他一見白心心冷漠的臉色,慌忙上前,從她手中提過盒飯,“以後請個住家保姆吧!”


  “不要——”元元率先反對,她站起身,“我就跟老媽老爸過三人世界,我不要別人照顧我!”


  靳言忱無奈的搖頭,將盒飯放在餐桌上,“你想累死你老媽嗎?再說,總不能這樣一直買盒飯,叫外賣,對你的成長沒有好處!”


  “元元會煮飯,以後元元照顧爸爸媽媽好不好?”元元委屈的說道,她上前爬上凳子,然後打開盒飯,將其中的一份遞給靳言忱,“老爸,你吃一份,我和老媽一起吃一份!”


  “不用了,我們出去吃吧,下午爸爸帶著你去遊樂園,好不好?”靳言忱撫摸女兒的腦袋,心虛的看向白心心,他見白心心看過來,慌忙別過頭去。


  靳太太就是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勢。


  “下午元元要去看守所看望爸爸,爸爸很想她!”白心心忽然開口道。


  “那我們三個一起去吧!”靳言忱建議的道。


  白心心搖頭,“不要了,爸爸一直逼著我跟你離婚了,要是看見你,他不氣的心髒病突發才怪!”


  靳言忱拿著其中一份盒飯,靠近了白心心,“靳太太,你吃飯吧……”


  白心心疑惑的看著他,從他手中接過筷子,“無事獻殷勤非奸必盜,你做了什麽壞事了?”


  “沒有,真的沒有,隻是何局他們幾個,不管我怎麽費盡口舌,他們都不肯表態!”靳言忱低著頭道。


  “賀子軒沒有表態,他們自然不敢表態。開始的時候,賀子軒抓白家,抓的那麽緊,現在突然將案子丟給他們,他們一時間摸不清頭腦。所以現在找他們,隻能給他們敲詐的機會!”白心心分析道。


  靳言忱鬆了一口氣,點頭,“沒錯,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保住白家!”


  白心心點頭,神色憂鬱,一口一口吞著飯,有些心不在焉。


  下午的時候,白衛國看見元元,明顯心情好了很多,白心心乘機勸他,“爸爸,不要撐著了,認罪吧,爭取寬大處理!”


  白衛國眉頭一皺,“是靳言忱讓你來做說客的?”


  “不是,爸,跟靳言忱沒有關係,他昨晚還在徹夜忙碌,忙著幫白家洗刷案情!”白心心在這邊,低聲說道。


  “心心,你大概忘記,靳家是怎麽把罪責往我身上推,如果我認罪,等於斷了自己所有後路!”白衛國怒斥著道。


  “可是爸,你不認罪,他們一樣有辦法,他們收集的證據,遠遠超乎你想象!”白心心蹙眉,著急的說道。


  白衛國站起身,拿著電話冷哼,“果然是女生外向,姓靳的小子,究竟哪點迷惑了你,讓你這麽死心塌地的為他說話!”


  “爸,你聽說我!”白心心還想說什麽,白衛國已經掛掉了電話,隨著警衛一起離開了探視室。


  白心心拿著電話,覺得心頭空蕩蕩的。


  如果爸爸不肯認罪,這樣死扛下去,怕是靳言忱在外麵,也想不出辦法。


  隻有他認罪了,她這邊才好疏通關係,判個監外執行,或許保外就醫。


  坐在那裏,白心心神色失落,元元上前,從她手中拿過電話,“媽媽,不要傷心,外公以後會明白的!”


  白心心抱起元元,在她粉嫩的臉上,親了一口。


  外麵,走進來一個濃眉大目的男子,男子興奮的叫著,“心心,你過來這裏,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


  是高明新,那個憨厚耿直的男人。


  白心心懷中的元元,乘機溜了下來,拉住了白心心的手。


  她緩慢搖頭,“高局長,我隻是來探視我的爸爸,請問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高明新微怔,昨天的時候,她打電話給自己,叫了自己明新,那個時候還好好的。怎麽過了一天的時間,她就叫自己高局長,這麽生疏了。


  “心心,是不是哥跟你說了什麽,你不要相信他,其實,我做不做局長,都是沒所謂的……”高明新有些尷尬。


  昨晚她去找了哥,唯一的可能,就是哥拿自己的前途說事,逼著她離開自己。


  畢竟,現在她還是有夫之婦。


  白心心搖頭,“沒有,高局長你誤會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她拉著元元離開,高明新有些著急,他上前攥住了她的手,“心心,那救你父親的事情!”


  “不勞你費心,我自己會想辦法!”白心心淡漠的說道。


  “叔叔,請你放開我媽媽!”元元伸手,掰開了高明新的手,拉著白心心,轉身離開。


  高明新站在那裏,愣愣的,直到母女兩人走遠,他這才醒悟過來,從警衛手中搶過車鑰匙,直奔市委辦公室。


  市長辦公室中,賀子軒靜靜的坐著,看著上麵頒發的公文,房門被“嘭”一聲撞開,高明新滿臉怒氣的站在那裏,“哥,你跟心心說了什麽?她現在不理我了!”


  賀子軒蹙眉,站起身,“你瘋了嗎?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場合!”


  高明新撇著嘴巴,“我不管,哥,我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卻被你就這樣嚇跑了,你要賠我!”


  賀子軒上前,將房門關好,擰著眉頭,“究竟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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