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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靳言忱你混蛋

  陸成飛鬆開了白心心,擰著眉頭,“靳言忱,你不配做心心的丈夫!”


  “好戲,當真是一出好戲,靳太太你果然說話算話,說給我戴綠帽子,立刻行動!”他鼓掌上前,冷笑著嘲諷,神色危險的盯著陸成飛。


  陸成飛鬆開了白心心,擰著眉頭,“靳言忱,你不配做心心的丈夫!”


  白心心回頭看了一眼靳言忱,她的神色,頓時冷漠,連帶著眸光都寒冷起來。


  靳言忱卻譏笑著看著她,眸中燃燒的兩簇火苗,瞬間發展為熊熊怒火。


  他從未見過靳太太這麽主動,現在對象,竟然是陸成飛這個小白臉。


  難怪她在G市的時候,就想要跟自己離婚,原來不是什麽欲擒故縱,而是早已經找好了下家。


  在這段婚姻裏,不忠的不止是他,也還有她。


  他冷笑著看著她,神色嘲諷。


  陸成飛隻是抓著白心心的手,不願鬆開,他憐惜的看著她,伸手撫摸她的長發,“心心,我們上去吧!”


  白心心點頭,沒有阻止陸成飛撫摸自己長發的手,她隨著他一起轉身離開,想要一起上樓。


  身後卻襲來一個夾雜著怒氣的拳頭,白心心剛剛轉身,卻已經發現,拳頭來到了陸成飛的臉上。


  她驚叫一聲,陸成飛挨了一下,踉蹌幾步,可是拉著白心心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放開我老婆!”靳言忱怒吼,狹長的鳳眸中,閃爍著危險的神色。


  當著他的麵,還想邀請他老婆回家過夜,當真以為,他是死的不成?


  陸成飛搖了搖頭,擺脫眼前的星光亂燦,他鬆開了白心心的手,大叫一聲,撲向靳言忱。


  白心心站在旁邊尖叫,“住手,你們住手!”


  可是兩個男人,哪裏肯聽他的,都仿佛見到了仇人般,在地上廝打成一片。


  明顯,陸成飛不是靳言忱的對手,可是他也不肯吃虧,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大有不死不休的勢頭。


  白心心上前,想要拉過靳言忱,可是靳言忱胳膊一揮,白心心纖瘦的身體,就撞向了她身後的寶馬。


  陸成飛乘機反擊,一個胳膊肘打在了他的胸口,他如渾然感覺不到疼一般,拳頭狠曆的砸向陸成飛的俊臉。


  白心心被摔在寶馬車上,不住的尖叫,倏然,她想起什麽一般,從車上拿出了防狼警棍。


  帶電的警棍打在了靳言忱的身上,靳言忱隻是眉頭皺了一下,鬆開了手中的陸成飛,陸成飛又是一個拳頭砸在他的下顎,他踉蹌幾步,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心心。


  他深深的盯著白心心,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般,幽深的眸中,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白心心拿著警棍,站在那裏,不住的喘息顫抖。


  她雙手緊緊的握著金屬手柄,盯著靳言忱的神色,有一絲驚懼。


  因為她嗅見了危險,她害怕這樣的靳言忱。


  站在那裏不動,也不說話,隻是深深注視著她的靳言忱,讓她想起了絕地蒼狼。


  陸成飛終於停止打鬥,他臉頰上滿是淤青,原本俊朗的麵容,沾滿血汙。


  他朝著白心心走去,“心心,我們走……”


  他緩慢的說道。


  白心心搖頭,隻是驚懼的盯著靳言忱,靳言忱卻冷凝著白心心,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


  “成飛,你快走,走!”白心心催促著他,不斷的推著他的身體。


  “心心!”陸成飛不滿,皺眉叫著她的名字。


  “我跟你保證,我不會有事,明天我去辦公室找你!”白心心著急的說道。


  因為她看得出靳言忱眸中的殺意,若是陸成飛再留下來,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麽樣。


  她不希望因為她,陸成飛再受到任何傷害。


  “不行,今天晚上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陸成飛倔強的站在那裏,擰著眉頭說道。


  他的鼻子,正在流血,他擰眉抹了一把,混不在乎。


  “我求求你,陸成飛,你快走!”白心心著急的近乎哀求,她乞憐的看著陸成飛,不希望這個鬧劇,再繼續下去。


  陸成飛看了她幾秒,終於,緩慢點頭,“有事給我打電話,不要一個人苦撐著!”


  白心心點頭,陸成飛轉身,緩慢離開。


  他經過靳言忱身邊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斜著眸子看著一臉森然的靳言忱,視線寒徹入骨。


  兩人擦肩而過,卻有無數的火光,似乎在空氣中劈啪作響。


  咫尺的距離,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麽久,靳言忱終於靠近了白心心,定定的站在那裏,緊緊的凝著她的眸子。


  白心心依舊在喘息,她一向冷靜自持,可是剛剛的情勢,真的把她嚇壞了,她握著警棍的手,不住的顫抖,隻是神色依舊帶著不屈的倨傲。


  她就是幫著陸成飛打了他,那又怎樣?


  他想動手打她麽?打吧,打了之後她就可以指著傷口告訴女兒,元元,媽媽再也沒有辦法堅持了,我們走吧……


  她相信,女兒會理解她的。


  靳言忱盯著她的眸中,盛滿怒氣,他怒吼一聲,揚起了拳頭,狠曆的朝著她砸去。


  白心心閉上了眼睛,想要承受這鐵拳般的一擊,可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的後腦勺被他勾住,接著整個人都被他拉入了他的懷中。


  唇瓣上覆上了一個冰冷卻帶著血腥味的柔軟,手中的警棍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奪走,接著“砰”一聲丟在地上。


  她睜開眼睛,看見了靳言忱放大的俊臉,清澈的眸中寫滿驚恐和不解。


  靳言忱的另外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顎,逼迫著她仰起頭,承受他這負氣的一吻。


  她的掙紮,被他係數壓下,不斷踢著他的雙腿,也被他單腿壓在了寶馬車上,不能動彈。


  她的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單手擒住,然後反剪在身後。


  她被他鉗固的不能動彈,隻能承受他這暴風驟雨般的一吻。


  這一吻,帶著他的怒氣,攜雜著懲罰,兼容著他莫名的恨意,拚命的蹂。躪她柔軟的紅唇,直到兩人的唇間彌漫著鐵鏽的味道,才稍微緩和。


  他睜開了眸子,看著她紅紅的眼睛,還有樓上,屬於陸成飛的那一層公寓,亮起了燈光。


  唇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他摟住了她的纖腰,“靳太太,不如我們給樓上的,表演一出活春宮怎麽樣?”


  她憤怒的看著他,揚手,給了他一個狠曆的耳光。


  他被打的頭微微一偏,卻不在意的邪魅一笑,接著,將她攔腰扛起,徑直塞進了寶馬車內。


  他接著欺身而上,一把將白心心壓在身下,接著開始脫自己的上衣。


  “靳言忱,你瘋了!”白心心怒吼,她想要爬向另外一邊,打開另外一邊的車門,卻被靳言忱一把拽住了腿,接著扯掉了她的高跟鞋,將兩隻鞋丟在路邊。


  “放開我!”她掙紮起來,他卻根本不聽,一把扯開了她身下的套裙。


  “靳言忱,你混蛋!”白心心罵著,雙腿不住的往後踢,想要將他踢出車外。


  他卻渾然不顧,隻是拉著她的一隻腳,接著釋放自己的灼、熱。


  等到他貼近她的時候,她這才後悔,自己不該一個人留下來麵對他的怒氣。


  靳言忱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對手打女人?他對付女人的手段,永遠都是這一招。


  身下傳來被貫、穿的痛處,他已經挺、身進、入,白心心蹙起眉頭,掙紮不能,隻能不住呼救。


  她的唇瓣被堵住,連呼救聲都被他吞入腹中,他如一匹餓狼般,緊緊的壓、著她,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


  陸成飛站在窗戶邊,看著樓下的藍色寶馬,扔出兩隻高跟鞋之後,劇烈的動了起來。


  他不是未經世事的男人,自然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緊緊的閉上眸子,平複心中那駭人的痛意,他站在那裏,臉上一片死灰般的黯然。


  終於,事情結束,白心心如一隻抽去魂魄的木偶般,眸中已經失去神采,她躺在那裏,任憑靳言忱清理著她的身體。


  他垂眸看著她,原本黝黑的眸子,神色複雜。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拉好褲子上的拉鏈,他將自己的西裝蓋在她衣不遮體的身上。


  站起身,關好車門,他站在那裏,對著樓上做了一個槍擊的手勢,接著徑直進入了駕駛室,發動她的車子。


  她的車實在太小,他身材過於高大,坐在那裏,有種局促的感覺。


  撥通了藍牙電話,那邊傳來助理的聲音,“靳總!”


  “小董,我的車停在碧海公寓的下麵,你將車開回公司……”


  “好的,靳總!”


  “還有,明天早上讓經銷商送一輛馬薩拉蒂來莞城南路,戶主就寫,白心心!”


  “好的!”


  白心心躺在那裏,始終沒動,身下被撕裂的疼痛感猶在,她一動,就覺得身體被拆碎般的難受。


  終於,回到了他和她的新房,他打開了後排的車門,然後一把將她抱起。


  她沒有拒絕,現在她沒有鞋,而且衣衫襤褸,她不能就這樣走進去。


  他不要臉,她還要。


  回到了家裏,她一言不發,隻是沉默的洗漱,沉默的更衣,沉默的回到客房,沉默的睡覺。


  他看著她,倒是有好幾次,欲言又止,卻都在看見她冰冷的神色之後,作罷。


  她晚上又了做了噩夢,大禹公司的合作項目告吹,元元在過馬路的時候,倒在了血泊中,已經死去多年的媽媽嚷嚷著好冷。


  她醒來,一頭冷汗。外麵的天色依舊很暗,因為是高層,所以感覺自己離星星很近。


  她坐在那裏,隔著玻璃,看著遠處星空的星子。


  璀璨的星子,宛如冷漠眼睛,靜靜的回視著她。


  她擁著被子,靜坐在那裏半響,然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餓了……


  在國外的時候,她一向飲食不規律,後來因為胃痛暈倒,被送往醫院。


  後來,她就再也不虐待自己的身體。


  因為作為一個母親,是沒有資格生病的,若是她病了,她的元元該怎麽辦?

  坐起身,走出客房,然後來到餐廳,尋找著可以吃的東西。


  元元在家的時候,家裏總是備有薯片等各種零食,可是現在,元元不在,連零食都沒有了。


  她打開冰箱,隻看見了一包掛麵。


  煮了水,她將掛麵丟在水中,等著水沸騰起來。


  身後的門響了一下,她沒有轉身,可是卻知道,是他起來了。


  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男性氣息,慵懶的靠在門上,看著她冷靜的燒水煮麵。


  終於,掛麵煮好,她仿佛沒有看見他一般,隻是拿碗盛了,然後經過他的身邊,來到餐廳,坐在那裏沉默的吃著。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他一眼。


  她吃的很慢,最後因為胃疼,額頭上和鼻尖,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她用手捂著胃部,隻是默默忍受,一口一口,吃著毫無味道可言的清水麵。


  靳言忱始終斜倚在那裏,頭發淩亂的看著她,姿態閑適而又優雅。


  見她難受的樣子,他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走吧,我帶你出去吃東西,這個時候,夜市應該沒有關門!”


  她卻甩開了他的手,隻是低頭,默默吃麵。


  他擰起眉頭,深深的看著她,眸中寫滿不解。


  終於,強忍著不適,她吃完了整整一碗麵,然後起身,將廚房收拾幹淨,接著回到自己的房間,埋頭睡覺。


  他始終跟著她,站在她房間的門口,聽見裏麵的反鎖聲音,他長長的歎息。


  他和她的關係,究竟怎麽了?

  第二日清晨,白心心起床,看見了餐桌上擺放著的早餐。


  熱氣騰騰的豆漿,剛剛出籠的灌湯包,還有翡翠卷,以及紅豆粥。


  身後的主臥,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接著靳言忱西裝革履的出現在眼前。


  “我剛出去買的早餐,吃完再去上班!”靳言忱率先走向餐桌。


  白心心卻如沒有聽見一般,隻是走進了洗手間,然後洗漱,接著回到客房更衣,最後拿起自己的車鑰匙,然後出門。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靳言忱一眼。


  靳言忱緊緊的擰著眉頭,看見她出門,他隨後跟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等一下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別走!”


  她不想看他,隻是蹙著眉頭,別過頭去。


  他一隻手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一隻手開始打電話,終於確定禮物已經送到樓下,他才拉著她走進電梯。


  外麵停著一輛嶄新的馬薩拉蒂,顏色是白色,漂亮的車子,引來不少人的注目。


  助理小董將車鑰匙遞給了靳言忱,“靳總,車已經寫入白小姐名下!”


  靳言忱冷眸睨了小董一笑,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小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慌忙改口,“靳太太,是靳太太!”


  靳言忱點頭,“你先走吧……”


  小董如獲大赦,趕緊離開,靳言忱抓著白心心的手,“去看看,喜不喜歡?”


  白心心沒有理會他,看都不看新車一眼,他鬆開她的手,將鑰匙遞給她,“做我靳言忱的女人,不必那麽辛苦!”


  她盯著車鑰匙看了幾秒,接著將車鑰匙塞還給了他,然後徒步朝著外麵走去。


  他在她的車上強、暴了她,卻當做沒事人一般,以為送她輛車,就可以就此揭過嗎?

  她不是他的那些女人,可以拿錢收買。


  她提著自己的包,走到了公交車站,接著上了一輛去市區的巴士,接著在市區轉車。


  靳言忱卻氣的銀牙緊咬,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真是,真是腦子秀逗了,才想要去討好她。


  他看著手中的車鑰匙,毫不猶豫的朝著花壇拋去,接著轉身走到自己的車上,發動車子,冷漠離開。


  金河國際,辦公室內,白心心坐在那裏,揉著自己的鬢角。


  辦公室門打開,陸成飛鼻青臉腫的站在那裏,一臉無奈之色。


  “成飛,你怎麽樣了?”白心心趕緊站起身,迎了上去。


  “我沒事,都是皮肉傷,我來是想問問你,需不需我介紹律師給你!”陸成飛微微一笑,溫和的看著她,別有深意的道。


  白心心蹙眉,倚在辦公桌上,她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


  離婚嗎?可是能離的話,早在G市的時候,他們已經離了。


  陸成飛見白心心沉默的樣子,隨即微微一笑,轉變話題,“大禹公司的設計方案,修改的怎麽樣了?”


  “昨晚沒有來得及修改,我這就開始,晚上我會在辦公室通宵加班,以前的設計圖稿,我打算全部推翻,重新來過!”白心心歎息一聲,說道。


  陸成飛點頭,“晚上我陪你!”


  白心心微微一笑,“謝謝你,等一下我陪你去醫院!”


  兩人相視而笑,接著陸成飛轉身離開,臉上俊朗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


  她還是,不打算離婚嗎?


  利橫公司,經理看著樂西姍手中的設計圖,大加讚賞。


  “不愧是大家的手筆,看看這圖樣,簡直無可挑剔!”他笑著,雙眼發光的盯著那些圖紙。


  “經理,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辦公室了!”樂西姍局促不安的站在那裏,低著頭。


  經理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有了這些設計圖,我們公司一定成!”


  樂西姍點頭離開,心裏卻始終忐忑,她這樣偷走了心心的設計方案,真的好嗎?

  可是不管,心心滿腹才華,隻是一個設計圖而已。而且大禹公司的合作案,對於金河來說,可有可無,但是對於她們公司,實在太過重要。


  晚上,白心心接到元元的電話,元元很不高興,對於自己的老媽將自己仍在爺爺家裏,自己不聞不問。


  “老媽,你要是再不接我回家,我就要被大灰狼叼走了……”電話那邊傳來元元可愛的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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