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那回事
白心心抿唇,一隻手撐在後麵,拿著瑞士軍刀的手,悄無聲息的將刀出鞘。
“白小姐,女人嘛,都是那回事,最大的資本就是自己的身體!隻要白小姐想要訂單,躺在床上就好,何苦這麽精心設計!再說白小姐這般美貌,哪裏用得著這麽辛苦,你想要多少錢,我養你啊……”李總的嘴巴湊了上來,他笑著,手已經落在了白心心的衣領上。
白心心蹙緊眉頭,清眸中的色澤,倏然冷厲起來,她拿著刀的手,驟然刺向了李總的胳膊。
李總被刺了個正著,他尖叫一聲,退後幾步,捂著自己正在汩汩流血的胳膊,震驚的看著白心心。
“你這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晚上,你插翅難飛!”李總冷聲,上前想要擒住白心心。
白心心後退一步,將放在洗手台上的手包,砸向了李總。
裏麵的東西,“嘩啦”一聲全部落了下來,李總剛好踩中了其中一隻口紅,摔倒在地。
白心心乘機朝著外麵跑去,可是這李總已經下定決心,今天晚上非要得手不可。
她剛跑了幾步,李總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腳踝,她拿著瑞士軍刀,還想再捅。
可是這一次,李總卻有了防備,他一把摁住了她拿著刀的手,將她拉在地上。
“賤人,都已經這麽濕了,還裝什麽純潔!”他的手抓向了她的裙子,她尖叫起來,李總害怕,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拚命的掙紮起來。
正在這時,門從外麵,被“嘭”一聲撞開。
姓李的抬頭一看,卻見陸成飛陰沉著臉,衝了進來。
他掄起拳頭就打,姓李的被打倒在地,白心心爬起身,手緊緊的抓住了洗手台。
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體內有一把火,幾乎要將她燒幹。
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
“不要打了,帶我走!”白心心顫抖著,嘴唇幹裂。
她站在那裏,衣衫淩亂,頭發也散落開來,整個人卻不顯狼狽,反而有種淒豔的美。
陸成飛鬆了鬆領帶,指著地上的李總,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我不廢了你,就不叫陸成飛!”
他轉身,一把抱住了白心心,接著脫下了身上的黑色西裝,包裹住白心心的身體。
他攙扶著白心心,朝著外麵走去,白心心每走一步,都覺得是煎熬,陸成飛好聞的男性氣息在她的鼻息間,更是一種難捱的折磨。
“陸成飛,找個地方,給我——”她緊緊的揪住了陸成飛的白色衣領,咬牙說道。
陸成飛眉頭一皺,“心心,我送你去醫院!”
“你不敢?”她揪著他的衣領,不肯放開,眸光帶著咄咄逼人的寒意,直視著他的眼睛。
陸成飛被噎住,他站在那裏,審視著她的眼睛。
她冷笑,“靳言忱用婚姻埋葬了我,我為什麽還要為他守身如玉,從一而終,在這個可笑的婚姻裏,堅守著愚蠢的忠貞不二?”
陸成飛眉頭皺的更緊,他摟緊了白心心纖細的腰肢,靳唇溢出一個字,“好!”
正在兩人對視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同樣黑色西裝,修身挺拔的男人。
靳言忱冷笑著看著這一對男女,譏誚的聲音,緩慢溢出,“瞧瞧,多親密的一對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才是真正的夫妻!”
他上前,紳士的對著陸成飛伸出了手,“陸家的小少爺,請把靳太太還給我!”
陸成飛卻抱緊了懷中的女子,冷冷的擰起眉頭。
白心心已經受不住,站在那裏,時冷時熱的顫抖。
靳言忱刻意將靳太太三個字咬的很重,陸成飛的臉色難看,靳唇更是抿出一條冰冷的弧線。
“怎麽?舍不得?”靳言忱冷笑,一把攥住了白心心的胳膊,用布滿寒芒的眼睛,森冷的挑釁著陸成飛。
陸成飛抓著白心心的胳膊,也不願放開,隻是冷漠的盯著靳言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接對視。
似乎有“劈啪”的火花迸發而出,兩人誰都不肯出手,用視線逼迫著對方,都打算用眼光殺死對方。
白心心牙齒不住打架,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連意識都有些朦朧。
隨著自己灼熱的呼吸,她的鼻息間溢出一道鮮紅的液體,站在那裏的身體,也搖搖欲墜。
知道她再也受不了,陸成飛大叫一聲,“心心……”
他率先放開了手。
不是因為怕他,隻是因為,舍不得她受傷痛苦,所以,他選擇率先放手。
靳言忱一把將白心心的身體,攬入懷中,他用一種勝利者的眼神,笑著鄙夷的看著陸成飛。
伸手,輕佻的撩開白心心身上的黑色西裝,一把仍在一邊。
靳言忱的眸光,始終帶著靳涼的笑意,他的唇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這弧度,帶著無盡的嘲諷。
“陸少,我的妻子,我會帶回去,好好照拂!”說完,他攔腰抱起了白心心,接著朝著外麵走去。
陸成飛站在那裏,將拳頭捏的很緊,他緊緊的咬著牙關,憤怒的瞪著靳言忱的背影。
直到那道挺拔的身影,消失不見,他這才撿起地上自己的西裝,拔腿離開。
出租車上,白心心的意識,已經陷入模糊狀態,她低聲喃著,“元元,元元……”
靳言忱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鬆開領結,催促著出租車師傅,“快一點,再快一點!”
十分鍾之後,終於回到了酒店,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他帶著她沒有來到元元的套房,而是單獨在旁邊開了一間房。
一進酒店的房門,白心心就昏倒在地。
他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先是外衣,接著是領結,最後是襯衫。
將昏迷的白心心,從地上抱起來,他開始親吻她的柔唇。
他有潔癖,雖然女人無數,可是從未跟她們親吻過,縱使是樂西姍,他也隻是親親額頭和臉蛋。
可是看見她紅豔豔的柔唇,一時間有些把持不住,隻是想要在她的柔唇上,釋放他的怒氣。
他進夜總會的時候,聽見了什麽?她想要將自己給陸成飛?
她不想在這段婚姻裏,為他守身如玉?
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現在同她一起翻、滾的人,是不是就該換成了陸成飛?
為這個想法,他憤怒起來,狠狠的蹂、躪她殷紅的唇瓣,將她玫瑰花一般嫣紅的柔唇,裹住唇中,吮xi、啃咬,舔抵,修長的大手,也順帶著探入了她的衣服。
兩根手指,勾住她胸、衣的扣子,接著輕輕一彈,胸、衣解開,那一對白皙卻又充滿彈性的綿ru就釋、放了出來。
他扯下她的衣衫,讓她和他赤誠相對,那根粗糲的手指,也探入了她的身下。
她的濕熱,讓他躁動不已,他低沉粗啞的嗓音,響徹在她的耳畔,“白心心,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他的手指倏然進ru,她溫暖的包裹住了他,他滑、動起來。
她舒服的輕哼了一聲,接著睜開了眼睛,眼底雖然依舊迷離,卻已經有了意識。
“放開我,我嫌你髒!”白心心咬牙,怒視著他,手指攀著他的肩膀,尖銳的指甲,也深深陷入了他精壯的皮肉之中。
“我髒?”靳言忱冷笑連連,探入她體、內的手指被他驟然拿出。
看著上麵的粘液,白心心原本通紅的臉頰,紅的更加厲害。
她忍住對他的渴望,想要讓自己遠離他的身體。
“現在你覺得,我們誰更髒?”他強迫她直視自己的欲、望,將自己的手指,放在她的眼前,整個身體也俯在了她嬌軟的身子上麵。
她氣喘籲籲,倨傲的盯著他麥色的肌理,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
他卻不肯給她冷靜的機會,擒住了她的耳珠,細細的品嚐,將暖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項上。
在他的逗弄下,她閉上眼睛,再也把持不住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樣的靳太太,他很喜歡,也覺得前所未有的稀奇。
這一夜,意亂情迷,隻是不知道,迷的是他,或者是她。
他篤定,他對她不是毫無感情的,起碼她的身子,讓他流連忘返。
她的生澀和壓抑的冷漠,讓他如一隻咆哮的野獸般,一次次深入,讓他不由自主沉淪。
仿佛回到了他剛剛成年,初嚐滋味的年紀,她的美妙激起了他的渴望,一次一次,不知疲憊。
清晨,元元在隔壁的套房醒來,她看了看身邊,沒有媽媽。
看了看房間的環境,是陌生的酒店。
她害怕起來,坐起身,蓬鬆著頭發,光著小腳丫踩在紅色的地毯上。
“媽媽,媽媽……”她穿著粉色的睡裙,哭著打開了酒店的房門,跑了出去。
外麵,正在做衛生的服務員側目,她一路哭著小跑。
“媽媽……”她哭的十分委屈。
昨晚媽媽一夜未回,她一個人在酒店呆了一夜,她想媽媽,她害怕連媽媽也不要她了。
隔壁房間的靳言忱和白心心,在元元的哭聲中醒來,白心心驟然一驚。
女兒,昨晚她一夜未歸,元元一定哭紅了眼睛。
她撐起胳膊,棉被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光、裸的身體。那潔白如陶瓷般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的吻痕,仿佛妖豔的玫瑰花瓣。
“元元……”她在屋內著急起來,想要起身找自己的衣服,可是昨晚太過激烈,她的衣服早已經被他撕的四分五裂,根本無法再穿。
靳言忱起身,將白心心摁進了棉被中,“你再睡一會兒,我去……”
他起身穿好了自己的長褲,接著打開房門,“元元——”
對著走廊,他高喊了一句。
元元回身,淚眼迷離的看見了自己的老爸。
隻見靳言忱單手撐著房門,整個人修長挺拔,那精壯的上半身,光裸在那裏,麥色的肌膚,露出肌理分明的流暢線條,漂亮的宛如一尊雕塑。
他的頭發蓬亂,整個人睡意惺忪,手臂上還有昨晚運動太過激烈,被白心心留下的幾道鮮明抓痕。
“爸爸……”元元破涕為笑,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房間在哪兒?爸爸送你回去!”靳言忱拉住了元元的小手,玉樹臨風般的完美氣質,引得服務員全部側目。
“爸爸,媽媽昨晚沒有回來,我很擔心她!”元元覺得好奇,踮著腳尖,朝著靳言忱的房間看去。
靳言忱卻“籲”了一聲,接著關好了自己身後的房門,“媽媽在爸爸的房間裏,小聲一點,別吵著她了,昨晚她沒有休息好,讓她好好睡會兒!”
元元點頭,臉上掛著淚水,這會兒卻笑的陽光燦爛,她咧著嘴巴,“元元是不是快要有弟弟妹妹了?”
“別亂說!”靳言忱皺起了眉頭。
房內,白心心閉上了眼睛,整個人放鬆的窩在被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