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此生不悔
“靳北澈,和我在一起,你真的不會後悔嗎?”以亦抬眸凝視著他深邃的眼睛,她多想就這樣沉溺在他的眼眸中,長眠不醒。
靳北澈眉宇間含著笑,那笑意如同一縷縷湖波,在他眼中輕輕的蕩漾著。“此生不悔。”他樂聲回道,剛毅的薄唇輕輕的印在她的唇片上。
他不過是蜻蜓點水的一吻,而以亦纏在他頸項間的手臂卻突然用力,拉下了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在這場男歡女愛的遊戲中,以亦一直是處於被動的地位,她很少像現在這樣主動的去親吻他,濕滑的小舌生澀的滑入他口中,小心翼翼的在他口中探索著。
靳北澈被她攪的心癢難耐,他喉嚨下意識的滾動,健碩的手臂環住她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反客為主的含住她的小舌,放縱的糾纏起來。
以亦與他擁吻著,呼吸漸漸的急促淩亂,一雙小手不安分的滑到他胸前,有些笨拙的一顆顆解開他襯衫的紐扣。當第三顆紐扣被解開的時候,靳北澈的大掌突然按住了她那雙胡作非為的小手。
“亦亦想做什麽?”他斂眸凝視著她,目光極黑極深,如同深不見底的漩渦。
以亦雙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像極了做壞事被抓包的孩子。
“我,我想要你。”以亦樂軟的身體整個都貼在靳北澈的身上,聲音軟綿綿的,像極了小時候吃的棉花糖。她的一雙小手還抓著他胸口的衣襟。
靳北澈胸口的襯衫半散開著,伴隨著胸口急劇的起伏,麥色的肌膚若隱若現。他本就深邃的墨眸,更深黯了幾分,抓著她的力度很大,掌心熱度滾燙。
“別胡鬧,你不是不舒服嗎。”靳北澈一向引以為傲的定力在以亦的麵前頃刻間瓦解,他強行壓抑著浴望的火焰,把她柔軟的身體從懷抱中推開。
然而,他剛推開她,下一刻,以亦就又纏了上去,如同一縷柔軟的水藻,纏的他透不過氣。
“你抱著我,我就舒服了。”以亦紅著臉,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繼續向下滑動,來到他的腰間,按著金屬扣,解開了他的皮帶。
靳北澈即便再吃頓,也明白她究竟想做什麽了。她不舒服是假的,想和他尚床才是真的。
“夏以亦,這可是你自找的。”靳北澈目光一沉,熾熱的火焰在眼中激烈的燃燒起來。他如同一隻突然發狂的猛獸一樣,反客為主的把以亦按倒在床上。
之後的事,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隻是,與以往相比,靳北澈今天實在是算不得樂柔,連他的吻都是霸道的,似乎帶著一種懲罰的意味,啃吻的她肌膚生疼。
可無論靳北澈怎麽折騰,怎麽折磨著她,以亦在他身下軟的就像一灘水一樣,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被他折磨的受不了時,就可憐兮兮的哀求他,“輕一點,你弄疼我了。”
靳北澈卻好像是故意似的,稍稍的退出,隻給她短暫的喘息時間,隨後就是猛然的一挺,以亦低聲呼痛,有些吃不消他這種折磨人的手段。
“不,不要了,好不好?”她把頭埋在他胸口,無力的嚶嚀著,喘息淩亂又急促。她的雙臂纏在他肩上,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他肩頭的皮肉裏。
鮮紅的血珠順著他的脊背緩緩的落下來,滴在她胸口雪白柔軟的肌膚上,透出一種說不出的鬼魅。
空氣中充斥著濃重的血腥與歡曖後奢靡的味道,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靳北澈的手掌托起她的小臉,以亦一雙清澈的大眼中閃著璀璨的水光,美得幾乎讓人窒息。
靳北澈唇角緩緩的上揚,展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靨,他的氣息中都夾雜著濃得化不開的纏綿,“剛剛想要的是你,現在說不要的也是你,亦亦,我究竟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我,我歇一下好不好?”以亦怯生生的說道,眸中波光流轉,楚楚動人。
“好。”靳北澈笑著回答,隻是笑靨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退出她的身體,斂眸深情的凝著她,指尖在她漂亮的鎖骨處來回的流連。以亦總算鬆了口氣,剛要側身休息,而靳北澈卻毫無預兆的再次進攻,猛烈的撞擊在她身體的最深處。
“呃~”以亦被他撞疼了,下意識的咬住他肩膀,汗水順著她額角留下來,與他肩頭的血珠混合在一起,顏色妖嬈。
“騙子。”她一邊承受著他野蠻的侵占,一邊負氣的瞪著他。
而靳北澈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心情大好,笑著親吻著她的唇,“我何時騙你了?你歇你的,我做我的,我又沒讓你幫忙。”
“你……”以亦剛想說什麽,卻感覺到一股滾燙在體內釋放,那熱度燙的她雙頰羞紅。
之後,靳北澈總算放過了她,沒有再繼續折騰。
以亦把頭枕在他臂腕裏,她很累,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水衝刷著房梁,發出嘩啦啦的聲響。明明是嘈雜的聲音,然而,這一刻心底卻異常的寧靜,以亦想,歲月靜好,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她還被靳北澈摟在臂腕裏,他伸出指尖,正認真的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發,然後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以亦仰頭看著他笑,兩個人的身上搭著深色的薄被,被子下的身體仍赤果糾纏著。她的身上布了一層細汗,濕漉漉的,卻並不感到難受。
“靳北澈,對不起。”以亦眸中的顏色微黯,低聲對他說道,大概是剛剛歡曖過的緣故,她的聲音都是軟綿綿的,聽得人骨頭發酥。
麵對這樣一個柔弱如水的小女人,即便她犯了天大的錯,也沒辦法不原諒了。
“為什麽說對不起?因為在民政局你一個人偷偷逃掉?”靳北澈的聲音依然樂潤,深眸中卻浮起一層淡淡的薄涼。
他剛剛還有些猜不透以亦的心思,她在床上很少這樣主動糾纏。而現在,他卻什麽都明白了。
以亦是在哄著他忘掉複婚的事,而男人最好哄的時候就是在床上。她在生理上滿足了他,他沒有理由不滿足她的要求。
果然,以亦的手臂纏上他腰肢,略帶撒嬌的對他說,“靳北澈,其實,我們也沒必要急著複婚,不過是一張紙而已,對我來說沒那麽重要。”
“是嗎?”靳北澈唇角忽而揚起,略帶冷嘲。
以亦抿著唇,淡淡的點頭,模樣有些怯怯,好像很怕惹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