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她的反抗看起來就像是一場笑話
當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就會嫉妒,就會想要霸占她的一切。何況,靳北澈一直都很在意冷逸辰的存在。因為他與以亦分開的那些年,是冷逸辰守護著她成長。甚至在夏立峰出事之後,陪在以亦身邊的人也是他。
一直以來,冷逸辰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靳北澈心上,一碰就痛。
然而,以亦並不知道這些。她隻知道,她被威脅了。
如果說,靳北澈有什麽最不讓以亦反感的地方,那就是他的霸道與蠻橫,他似乎總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可以任意的操縱,甚至玩弄別人的命運。
她莫名的也來了脾氣,不願意再和他多說一句話,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然而,靳北澈更快一步的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臂,他怎麽會允許她就這樣棄他而去。
“靳北澈,你放開我!”以亦低吼一聲,瞪大了美眸,冷冷的瞪著他。
靳北澈深邃的目光對視著她的眼睛,唇角卻溢出一抹極是冷嘲的笑。如果他真的能夠放手,又何苦如此為難自己。
“現在才讓我放開你,是不是說的太晚了?”他邪冷的笑,突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最初的開始,她就不應該對他展露天使般燦爛的微笑,讓他陷入她的魔咒中無法自拔。
現在,就算他們要一輩子相互折磨,他也絕不可能放開她。
靳北澈瘋了一樣的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似乎隻有深深的占有,隻有在她的身體之中,才能讓他感覺安心,才能證明她是屬於他的,隻屬於他。
車內的空間有限,兩個人的結合更為緊密。
以亦自然不肯乖乖就範,一直不停的掙紮著,然而,男人與女人天生的力量懸殊,讓她的反抗看起來就像是一場笑話。靳北澈反而撞擊的更深、更猛烈。
疼痛在身體中不停的蔓延,以亦在他身下顫抖的哭泣,貝齒緊咬住他的肩膀,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腥甜的鮮血在口中蔓延,並順著他的肩頭滴落,沿著胸膛緩緩劃下,留下一條蜿蜒的血痕,妖嬈而刺目。
狹小的空間內,空氣中蔓延著濃重的血腥味兒,與歡愛後的腥香。
以亦就像一個被蹂躪後破敗不堪的布娃娃一樣,身體蜷縮成一團,靠在他胸膛中哭泣。一張蒼白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柔弱又無助。
靳北澈發泄之後,怒火漸漸平息。以亦那一副梨花帶雨,很是委屈的模樣,讓他極為心疼。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輕輕的吻住她柔軟的雙唇,舌尖一點點探入她檀口中,輾轉反側的親吻,如同討好一般。
吻過之後,他的唇又流連在她臉頰,吻掉了她腮邊苦澀的淚。
以亦的身體卻一直是僵硬的,她不敢亂動,動一下,身下都是被撕扯一般的疼。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淚眼汪汪的,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但她又偏偏緊咬著唇,倔強的不讓自己哭。
那副極力隱忍的樣子,也讓人心疼。
歡愛之後,靳北澈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隻是襯衫些微的褶皺。而以亦卻已經衣不附體,狼狽的不成樣子。
靳北澈利落的脫下外套,裹住她身體。他壓低頭,在她額上深深的落下一吻,什麽都沒說,而是坐進了駕駛室,發動引擎,啟動了車子。
靳北澈的車速並不算快,以亦把頭輕靠在車窗上,目光茫然的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道路兩旁高大的香樟樹在微風之中輕輕搖曳,似乎也在嘲笑著她的癡傻。
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以亦一直記得,香樟樹的寓意是守候的諾言。一直以來,這都是她心中對愛情的信仰。
而此時此刻,她覺得,也許,從始至終,自己的堅守就是錯誤的。
車子緩緩的駛入莊園,在別墅門前停住。
也不等車子停穩,以亦就已經推開車門,逃一樣的跑進別墅中,回到自己的房間,並砰地一聲關緊了房門。
靳北澈這會兒早已經恢複了沉穩與理智。他不急不緩的把車子駛入車庫中,然後把以亦買的那些大包小包的東西拎進去。
他把那些購物袋都堆在了沙發上,因為東西太多的緣故,一直包裝精美的紙袋滑落在地,一張素色的卡片飄落在地,而袋子裏麵,露出了襯衫的一角。
靳北澈把卡片從地上撿起,正麵是一隻李斯蛋糕的圖案,蛋糕上還插著蠟燭。背麵是一行娟秀的小字,靳北澈自然認得,那是以亦的筆記。
她在卡片上寫道:恭喜靳二少又老了一歲。雖然土豪牌子的衣服貴的要命,但看在你一年隻過一次生日的份上,本宮就忍了。
靳北澈甚至能夠聯想到以亦寫這行字的時候,臉上俏皮可愛的表情。
他打袋子,從裏麵拿出那件襯衫,很簡單雅致的款式,顏色也是他喜歡的。並且,是他最常穿的牌子。
以前,以亦曾笑著打趣過,說他隻穿阿瑪尼的衣服,簡直就是土豪。他笑著回道,這個牌子的衣服穿著比較舒適,倒也沒考慮價格。
他無心的話,她卻一直都記得。
靳北澈突然很懊惱,他不該一時衝動傷害她的。
其實,他隻是太在乎,隻是怕失去而已。
也許說出來會讓人覺得可笑,堂堂的靳二少,在愛情麵前,居然如此的膽小。
他換上了以亦給他買的襯衫,然後,來到她門前,輕輕的叩響了房門。
屋內沒有任何的回應,靳北澈隻能不請自入。
他推門走進去,就看到以亦窩在大床的一角。她雙臂環膝,身體蜷縮成一團,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正在默默的舔舐著傷口。
她並沒有哭,一雙大眼睛卻含著淚水,清澈而委屈。
以亦看到靳北澈走進來,目光中突然充滿了戒備,身體甚至下意識的退後。
“如果你還想再來,可不可以明天……我很疼……”以亦的聲音沙啞著,不安的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絲懇求的味道。
靳北澈的心口突然傳來一陣抽痛,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剛的確夠混蛋的。
他突然伸出手臂,把她摟進了懷裏,而以亦以為他還要再來,她早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隻能絕望,又無助的閉上了眼睛,剔透的淚珠掛在卷曲的長睫上,微微顫抖。
然而,想象中的撕扯與疼痛卻並未降臨,他隻是樂柔的環抱著她,唇輕貼在她耳畔,無奈又疼惜的說了句,“亦亦,對不起。”
以亦微愣住,有那麽一刻,她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靳北澈那種與生俱來就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即便是錯了,他也從不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