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四章 門有了鑰匙這不就來了嗎
“走吧,我們也下去看一看。看看蒲和正到底在哪裏。”
白馬望這麽對著身後的範語薇,還有鄭可說道。
鄭可是一個不太穩定的因素,白馬望雖然同意讓她留在他們的身邊,但是還是決定親自帶著她,畢竟不是同一個圈子裏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覺得這個鄭可會給他們帶來什麽麻煩。
就是那種冥冥之中的思慮吧,希望隻是他想多了。白馬望這麽想道。
他們三個人看了看二樓和一樓的房間,都並沒有什麽異常。
一樓和二樓的布局差不多,都是包廂的那種,一個又一個的小包廂,還有的像是練舞房,總是就是那些隨處可見,引以為常的構造罷了。
“啊啊啊啊,到底在哪裏啊蒲和正。”
“是啊,一路上我們連個小動物,蒼蠅蚊子都看不到。哪裏有人啊。”
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也不知道蒲和正的臉剝下來沒有,要是剝下來了,那可就要出去了啊,他們還怎麽從這裏找到他。
這是在讓他們跟蒲和正的求生欲賽跑。
這也太難了。
不過白馬望想的更多的是,該怎麽找到蒲和正,怎麽見到裴斐,以及,怎麽將他們一網打盡。
範語薇:我隻想出去。
“薇薇,你看看這個花瓶。”
在前方蹲著身子,看著比自己蹲著還要高出去一大截花瓶的鄭可,回頭對他們小聲地說道。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不知道白馬望他們真實身份的人,在她看來,他們就是和範語薇一樣,是上流社會的富家公子、大小姐。
她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她隻是在這麽短短的時間裏,和範語薇稍微熟悉了一點點,她也隻敢叫範語薇去幫她一起看看那個花瓶。
“這個花瓶,確實有些奇怪。”
範語薇低頭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在我看來,從它的這個顏色、設計、以及形狀看了,它都應該是一對兒的,為什麽它自己孤零零地在這裏啊。”
他們兩個觀察著的大花瓶,是一個青花瓷的雙耳瓶,樣式簡約大方,隻是遠遠的看著,就覺得它那種帶著年代的氣息,撲麵而來。
擁有著十分的,古樸,以及厚重的曆史感,令人仿佛穿越進了那個朝代裏,歎為觀止。
“不應該啊,這可是文物啊,它怎麽自己在這裏。它的同伴呢?”
範語薇有些疑惑。
怎麽看這個葉穀雲的身上都是疑點重重的,不過這個文物怎麽在這裏,就不太歸他們管了吧。話說。
也許這是假的???
範語薇很快就給了自己一個新鮮的解釋。就當它是假的吧,反正真的假的,他們也辨別不出,他們這七個人當中,根本就沒有考古專業的呀。
“薇薇,小心!”
範語薇不知道怎麽地在她站起來的時候,仿佛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似的,她左腳踩住了右腳,整個人直挺挺地就衝著那個巨大的花瓶而去了。
離她有一步之遙的白馬望,以及就在她身邊,也剛剛轉過身去的鄭可,兩個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她的動作。
“嘩啦!”
好在範語薇的腰肢還算靈活,她在整個即將撲進那個大花瓶,現場表演一個“倒垂楊柳”的時候,緊急刹車了。
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誒?”
“這是什麽?”
範語薇說著就好像從眼前的花瓶的地步看到了什麽一般,她有些“奇怪”地將頭伸進了大花瓶裏,她在裏邊使勁地看著,還伸出手夠著。
白馬望:“???”
“你幹嘛呢?薇薇。”
白馬望更加奇怪了。
“唔唔唔——”
範語薇的聲陰悶悶地,在外頭的他們根本聽不大清楚,好在範語薇的頭隻是短暫的消失了一下,就又直起了腰。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外邊的空氣,頓時覺得因為大頭朝下而產生的缺氧反應好受了許多,這才張開一直緊緊地握著的左手。
範語薇衝著他們亮出來了自己手裏的東西——一把金色的鑰匙。
“鑰匙?”
白馬望看著這把鑰匙,問道。
“對啊,說來還是要感謝我自己的平地摔本事,不然我沒辦法在黑暗中看到它。”
範語薇說起自己剛剛的左腳絆住右腳的事情,還有些許的得意,根本沒有想過她是否差一點兒就要毀容在這個花瓶上的事情。
“可是,薇薇,我們一路走來,沒有哪個門是關著的啊。”
鄭可有些猶豫地說出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對哦。”
範語薇也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不過,她可是聰明的薇薇,這點兒小小的困難怎麽能夠難住她呢。
她把鑰匙交給了白馬望保管,自己則是興致勃勃地猜測道:“既然是底下,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地底下,一樓下方會不會有密室之類,就像是之前你去塔上營救我的時候?”
範語薇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白馬望。
白馬望不禁一笑,顯然,他也從這把鑰匙當中,想到了那一點。
一開始,他也曾經懷疑過麗會娛樂的地底下會不會還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東西,但是也隻是一個猜測,拿不出任何可行性的證據,直到看到手裏的這把鑰匙。
“我認為,有極大的可能性。薇薇,你真棒。”
白馬望從不吝嗇自己對範語薇的誇獎,範語薇的下巴抬的更高了。
從上帝角度看著他們這些操作的葉穀雲快要氣炸了,她在監控室裏走來走去,根本停不下來。
“馬丹,氣死老子了,我都藏的那麽嚴實了,他們竟然還能夠給我找到,是不是有什麽人透露了線索給他們?怎麽能這麽快。”
另一塊和範語薇他們之前看過的一模一樣的大屏幕上,蒲和正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昏過去了。
裴斐正頗為失望地和另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說著話。
“真無趣,這次竟然這麽快就暈過去了,還怎麽成為我的試驗品。”
裴斐把玩著手上的匕首,絲毫沒有將蒲和正這條人命放在心上似的,紈絝地說道。
在他對麵的男子看著屏幕中央,正聚精會神地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角落的白馬望,唇角卻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嘖,你還沒忘記他?”
裴斐頗為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