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0811前塵
花兒這時對祺期說:“‘劉十九’?這個‘劉十九’,是不是說白居易在下小雪的時候,家裏釀好了酒,然後白居易就請‘劉十九’到自己家中喝酒,接著白居易就跟‘劉十九’在小火爐前,對飲起來,喝了一會兒,這時白居易看著門外,於是看到天空的雪越下越大了,更看著天色將夜,更顯寒冷,於是白居易就對‘劉十九’敬酒,關心‘劉十九’說,‘兄台,你看天上的雪越來越大了,怎麽樣?兄台,你冷不,還有酒量嗎?還能再喝一杯,暖和暖和不?’是不是這首‘劉十九’呀?”
花兒這麽說,這一下就很出乎祺期意料,祺期這時先是突然聽到花兒也知道‘劉十九’這首詩,有點奇怪。
然後更讓祺期沒想到的是,花兒竟然對‘劉十九’詩這麽熟悉。
還解說了一番‘劉十九’這首詩。
隻不過祺期聽花兒這麽一解說這首‘劉十九’詩,卻和祺戈解說的完全不同。
於是這一下聽著花兒這麽解說‘劉十九’詩,就讓祺期更覺得奇怪了。
然後祺期在聽花兒如此解說‘劉十九’詩時,一時就聽的一楞一楞的。
雖然祺期也懷疑花兒說的‘劉十九’和祺戈說的‘劉十九’詩並不是同一首詩。
但詩中的主人公‘劉十九’和白居易卻又是相同的。
然後這時聽花兒對‘劉十九’的解說,聽得十分疑惑的祺期,在聽到花兒說到這裏就不再說話了,好像是已經解說完了‘劉十九’這首詩。
祺期就問疑惑的問花兒說:“嗯,媽媽,你說的這首‘劉十九’詩,就這麽說完了?”
花兒聽出了祺期話語中的疑惑,就說:“對呀,說完了呀,‘劉十九’詩不是這樣,這有什麽好疑惑的,說完了呀。”
祺期本來覺得‘劉十九’詩不隻是這樣的,因為祺期並沒有聽花兒說‘雪中浪漫’。
這時祺期聽到花兒說的‘劉十九’詩,竟然沒聽到祺戈在舞蹈中,一直表現的‘雪中浪漫’和‘千裏之外的友情’。
於是祺期在聽到花兒對於‘劉十九’詩,是如此這種解說以後,一時之間就對花兒的這首‘劉十九’詩,感到莫名的十分迷惑。
這時迷惑的祺期就撲楞撲楞著大眼睛,很疑惑的對花兒:“啊,媽媽,為什麽…?這個‘劉十九’詩竟然是這個意思嗎?”
花兒聽著祺期這麽問,問祺期說:“不是這個意思嗎,‘劉十九’詩就是這個意思呀,要不然你說那是什麽意思呢?”
祺期說:“哦,真是這個意思嗎?可為什麽媽媽解說的‘劉十九’詩,和爸爸解說的‘劉十九’詩好像很不同呢?媽媽你為什麽這麽說呀。”
花兒說:“不是這麽說的,那是怎麽說的呀。”
祺期說:“不是還有雪中浪漫和對於故友的友情思念嗎?怎麽‘劉十九’和白居易坐在一起喝起酒來了,白居易在喝酒的時候,不是搬了家,和‘劉十九’不是相距千裏,根本就不可能邀請到‘劉十九’來家中喝酒嗎?怎麽在媽媽的解說中,白居易和‘劉十九’一起麵對麵喝起米酒,還互訴衷腸起來了呀。”
花兒說:“哦,你爸爸是這麽跟你說‘劉十九’詩的呀。”
祺期說:“對呀,爸爸還在‘劉十九’詩裏跳了一很浪漫的‘雪中浪漫’舞形,以及讚美白居易與‘劉十九’雖然相距千裏,互相想念的老朋友友情,而且‘劉十九’詩中那‘雪中浪漫’以及白居易與劉十九相隔千裏,卻互相惦念的偉大友情,怎麽被說成了一種圍爐小樂的友情呢?”
不過祺期說了這麽多,花兒隻在意了祺期所說關於‘祺戈跳了一段舞’那幾個字。
並沒有在意祺期這時說了一大串都說了什麽。
這時花兒一聽祺戈竟然在上課的時候跳了一段舞蹈,花兒的表情,竟然是突然大吃一驚的對祺期說:“哦ho,期兒你剛才是說你爸爸竟然跳起了輕舞嗎?”
輕舞,聽到花兒說這個詞,祺期又是一陣奇怪,這時也就奇怪,原來自己的媽媽花兒,知道祺戈會跳舞呀,可是為什麽以前從沒有看過爸爸祺戈跳舞呢。
祺期說:“對呀,他之前上舞蹈課時,說他跳的那段舞蹈叫做輕舞,你想不到,爸爸竟然會跳舞呢,大吃一驚了吧。”
不過花兒並沒有大吃一聲,而是用奇怪的語氣說:“嗬嗬,這小子,竟然跳起了輕舞,不是和我說不跳舞了嘛?”
這時祺期聽到花兒竟然這麽說,奇怪的說什麽‘說不跳舞了’,一時之間就覺得更奇怪了。
於是祺期說:“這個‘說不跳舞了’是什麽意思呀?媽媽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呀。”
花兒說:“以前有一天天空下著雪,當時好浪漫呀,你爸爸就對我說…。”
誰知花兒說到這裏,話還沒有說過,正要和祺期說些前塵往事呢。
但是沒想到這時可能因為疑似得了武林失疫嗜睡症的原因,祺期這和花兒聊著天,聽著花兒說話的時候,誰知卻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睡著了。
而花兒說到這裏,看到祺期已經睡著了,也就不再聊天,不再說前塵往事了。
而是對祺期說了一聲“晚安”,然後幫突然睡著了的祺期掖好被裖,然後就也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祺克依然是個發奮圖強的少年,天還沒亮就開始了發奮圖強練武藝。
而祺期依然是個受武林失疫嗜睡症影響的困擾,這天早上,依然是個睡到大家都吃完早飯,祺克的晨練都練好了,卻仍在睡大懶覺的嗑睡蟲。
然後祺期起床,吃完早飯以後,又開始和昨天一樣,當起了莫家三兄妹的武藝師父。
三兄妹也和昨天早晨一樣,依然向自己的武藝師父祺期學紮馬。
而不知是三兄妹天份不好,還是骨骼不夠驚奇。
這時三兄妹的紮馬,雖然紮的比昨天端正多了,不再像昨天那麽歪歪斜斜,但依然不夠標準,並不是祺期想要三兄妹實現的那種標準的紮馬。
不過祺期教三兄妹武藝也是隨便教教的。
因而祺期這時對於三兄妹武藝課業的期待值,並不高。
於是就算三兄妹此時的紮馬水平一般般,但祺期對於三兄妹這樣的課業成績,卻並沒有過多要求。
因為畢竟祺期也沒正式練過武藝,祺期在祺戈眼中,隻不過就是個不懂武術的小姑娘。
而此時三兄妹剛學武藝,基本功還要靠練,因而並沒有什麽人介意三兄妹的紮馬還不行。
而今早祺期教三兄妹的武學課上,祺期也沒教三兄妹其他武藝。
就隻是讓三兄妹紮了一節課紮馬。
而祺期的老爸祺戈,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