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0418水土不服
還有從祺期的脈相上以及骨骼的硬度上來看,祺期的健康狀態很好。
明明就是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正常樣子。
而且感覺脈博還更強有力了,有一種剛柔兼濟的內息,強有力的韻律感。
是一種很健康的跳動,讓人覺得很健康的脈動。
而這時,花兒感歎的說:“真是的,老公,怎麽回事呀,你看這也太奇怪了吧。”
祺戈有心事,沒有回答。
隻是聽到花兒繼續疑惑的說:“以前明明是那麽勤快的期兒,現在就換了地方,從木淞鎮來到這奇怪的顯君鎮之後,就變得這麽會睡大覺了呢,老公,你說說,這娃兒是撞了什麽邪,見了什麽鬼了呢?”
祺戈聽得花兒口中此言,不知如何回答。
武林中有可怕失疫症的事,可不能告訴花兒,要不然就算沒嚇到花兒,嚇壞了花兒心中的花花草草那也不好,定會讓花兒受驚的。
以後花兒的心情,那可就隻能全是擔驚受怕了。
那樣可不好,極不好。
為此祺戈隻好王顧左右而言他,可是一直心裏也沒準備好說什麽,一時就吞吞吐吐起來。
說:“這…,這這這…,可能…,可能…,可能…隻是水土不服吧。”
祺戈說的這話太奇怪了,讓花兒心中充滿了疑惑,隻是花兒沒在意祺戈的吞吞吐吐,隻是對水土不服感到很奇怪,很有興趣。
花兒說:“水土不服!?什麽水土不服呀,水土不服會這樣嗎?”
看來這麽牽強的說水土不服,根本就P不到花兒,可是P不到也要繼續P呀。
祺戈繼續牽強說:“會呀,你看祺克不是也水土不服了,變了一個人嗎?欸,這就是水土不服,就是水土不服呀。”
花兒此時全身心的心思正放在想祺期睡懶覺的事上麵,沒想其他的事呢。
這麽一聽,以為祺克也有什麽不好的,不禁大驚失色,說:“啊,什麽?什麽鬼?祺克哪有變,變成什麽人了?”
不過祺克是真的變了,祺戈說:“變了呀,你看,祺克不是由從前的大懶蟲,變成現在這樣超級發奮圖強的人了嘛,這就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花兒想了想,也是,現在的情景的確如祺戈所說。
本來是大懶蟲的祺克變成了勤奮的人,而本來像小蜜蜂一樣的祺期成了大睡懶覺的超級大懶蟲。
現實的確如此,花兒於是不再疑問,但也被說的不知如何回答,啞口無言,不再說話了。
隻是細細的聽祺戈繼續說道:“你看哦,木淞鎮的水土哦,就把祺克養成了大懶蟲,把祺期養成勤奮小姑娘,而到了顯君鎮,你看吧,這才沒來幾天,你瞧瞧,這祺克馬上就成了勤快人,而祺期成了大懶蟲,你說這是不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你說這是不是水土不服。”
服了,聽到祺戈這一番亂七八糟的胡說八道。
花兒是真心服了,心中感慨,‘啊,這些話雖然很亂,很牽經,有強行解釋的味道,不過好像聽起來,真的很像是那麽一回事呢。’
而不僅花兒聽著這話心服口服,就連祺戈自己,也幾乎被自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給逗懵帶樂了,可是祺戈此時正在憂心祺期是不是得了可怕的失疫症呢,完全笑不出來。
這是祺戈聽到花兒談到了祺期以前真是一個超級勤奮的小姑娘。
讓祺戈不禁馬上很快就想起了祺期以前在木淞鎮的時候,真是一個超級懂事,超級勤奮的小姑娘。
讓祺戈不禁也在內心中開始更僥幸的覺得祺期這不是生病了。
而就隻是可能以前祺期真的…太勞累了,才那麽小的小孩,在那麽小小年紀,就一直在內心在行動上…一直承擔著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小重擔。
不過,那些個小重擔其實根本不小呀。
而且不僅不小,還不知怎麽的,每天都在不停的冒出來。
像掃地這些家務,每天總有昨天做完的那些雜務事,今天或過幾天又冒出來,又要忙,永不停息。
所以,總是讓小小年紀的祺期,看起來整天都是忙東忙西,不知道整天在忙些什麽,忙個不停的勤快樣子。
也讓所有看到祺期的人,就覺得祺期是個忙碌的小蜜蜂似的,一下子忙這個,一下子忙那個。
真的是讓以前在木淞鎮的祺期積勞了。
積勞得已經夠累了,很累了,完全積勞成累了。
然後從木淞鎮來到這個顯君鎮以後,生活環境不同,又寄宿在別人家,人生地不熟的,然後這幾天又經曆的事情太多。
真的讓不知道武林中有失疫症這個病的,古代普通美女花兒感覺到,這樣的祺期,的確初闖江湖,很容易水土不服,風邪入侵身體,有點所謂的,怪怪的,中邪的感覺。
所以當祺期自從到了這個和木淞鎮完全不同的顯君鎮,換了一個環境之後,就在先得了抽風病以後,再就得了這放鬆自然睡大懶覺的狀態。
有一種放飛自我的感覺。
這種放飛自我的確是一種中邪的怪感覺。
但在祺戈的眼中,雖然他不太懂失疫症的全部病理知識,但看到祺期在使出祺戈也不會的神功移形換影。
還是讓可憐天下父母心的祺戈內心大為擔心和驚恐。
這種祺期大睡懶覺的症狀,正是出現在移形換影神功之後才出現的,而又和失疫症的輕症和早期症狀一樣。
難道這大睡懶覺隻是很巧合的和失疫症撞症,症狀相似,卻是祺期因為以前在木淞鎮承擔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之類,那些本不該放在她幼小肩頭的家務?
那些很多很多的雜事,造成祺期一直看起來挺忙,讓祺期看起來像個小蜜蜂般打工者一樣忙成亞健康般的那些小重任,造成身體長期處在亞健康狀態的祺期。
造成祺期早就積勞成累了?
從木淞鎮來到顯君鎮,來到莫家以後,就是做為客人的狀態了,家務都幾乎不用自己做,祺期就基本不用做家務了?
然後此時的祺期突然沒什麽家務以後,突然成了格外輕鬆的人。
所以現在的輕鬆祺期,釋放了以前在木淞鎮各種要承擔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小重擔,沒有了以前在木淞鎮時那麽多在幼小肩頭的家務重擔。
就讓祺期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放飛自我之後就徹底徹底輕鬆?
再接著繼續然後,就大睡特睡的補償性睡覺,睡成天昏地暗,直到睡懶覺睡的根本就不肯起床的大懶蟲?
現在的祺期怎麽就成了這樣的祺期嗎?
花兒也覺得現在祺期,這怎麽根本就不像以前的勤奮祺期了呢!?
心中正琢磨這…,以前超級勤快的祺期到底怎麽了,是祺期變了,還是祺期的確…真的像是中邪了呢?
中邪?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