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007摧花狂魔當之無愧

  也就是準備開始搗蛋了。


  哼哼哈兮，牛魔王最先開始調皮。


  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頭，一通各種起步式的預備，起手式的熱身。


  是十分青春，彈性十足，意得滿滿，無處發泄青春的青春少年小樣子。


  最初看，牛魔王最初的想法，也就本來隻是想破解一下一路上對公園太了解的無聊，隨手一扔，向湖中打個水漂。


  但，好，沒想到惡作劇來了，破壞力來了。


  隨手扔出去的石頭，沒想到，竟然是神乎其技的。


  斜了45度，最後十分精準的，對準了是荷花塘中其中的一朵盛開的美麗荷花。


  pu的一聲，bingo，擊中了。


  真準，石頭嘣噠嘣噠幾下，歪中荷花。


  不過雖然KO到了，但是還好，荷花堅強，沒有把荷花打壞。


  荷花抖動了幾下，堅強的沒有受傷，沒有倒下。


  這一無意識的亂調皮，實錘中花，那pu的一聲，也著實打出了少女們的驚訝，打出了少女們的心聲。


  貂蟬和褒姒都不約而同的一齊被打的‘啊…’出聲來。


  無語，芳心瀾動。


  貂蟬有點惱，對牛魔王說:“真壞，你幹什麽呀，為什麽，幹嗎呀？攻擊那麽好看的荷花，真是壞死了。”


  為什麽？

  不知道呀，牛魔王真的是無心的。


  但是褒姒卻不這麽認為，比貂蟬的反應更誇張，竟然直接就誇張的直指牛魔王這是摧花狂魔。


  褒姒嬌嗔的嘟起小嘴氣惱，說:“哼，摧花狂魔。”


  摧花狂魔？


  褒姒這評價也太嚴重，太誇張了吧。。


  嗬嗬，不過，一樣的米麵，養百樣的人。


  牛魔王聽到褒姒同學這誇張的嬌惱，又看看褒姒同學那因嬌惱而生出可愛，不僅沒有反駁，卻反而引起牛魔王的開心了。


  牛魔王說:“同學，您這摧花狂魔的魔，和我牛魔王的魔，是一樣的嗎，如果是一樣的，哈哈，恭喜你，你說對了，就是我，我是有一個魔字，我也有一點點魔。”


  這話說的，說的大家是茫然中有突然，讓人感覺很突然的一時無語，有點目瞪口呆了。


  世上還有這種人？

  被人說成是魔了，還沾沾自喜？

  嗬嗬，牛魔王看大家聽了自己的怪話，有點錯落感的傻裏傻氣，哈哈一笑。說:“難道你們的內心一點點魔都沒有嗎，不可能吧，哼，騙我可以，騙得了你自己嗎。”


  魔？

  獲得牛魔王這個代號以後，牛魔王時常以有‘魔力’自居，經常很欣賞自己情商高這個魔力的好處，並在成長中開始研究魔，時時假裝自己不是凡人，已經入魔為魔了。


  一向自詡自己的‘魔’就是做為凡人時，自己還能有一種能得到所有人好感的魔力，對魔這個稱呼從來都是不以為意，還很喜歡，十分喜歡的心態與狀態。


  愛屋及烏？牛魔王反而是隻要有‘魔’字他就開心的那種人？


  所以被罵‘魔’反而讓他開心？讓他有點自得其樂了。


  這就是狂妄少年沉浸在狂妄當中，那種特有常有的‘美崩’心態？

  所以牛魔王被罵了以後，反而更高興了？

  嗬嗬，人心怎麽能知道呢，不知道，至少從表麵上看，牛魔王此時洋洋自得的樣子，的確是如此的。


  可是牛魔王完全沒有覺察到，此刻經過摧花，已破壞了氣氛，空氣已經凝固。


  大家很明顯的對他有一種奇奇怪怪，沒有說出來，但表情上有怪責怪尬的味道了。


  而也就在這演變成了奇怪至極怪尬行為氣氛的時候…。


  空氣中也很配合的，莫名其妙的，傳來了一個奇怪的警告聲音。


  奇怪的聲音說:“你不要向湖中亂扔石頭呀，會有妖怪出現的。”


  隻是誰也聽得出來，這警告明顯不是開玩笑的，是很正式很鄭重的一種警告聲音。


  “？”


  五人心頭都是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什麽？

  妖怪？

  不過，隻是聽這聲音，很熟悉。


  一聽就聽出來了，正是悟空的聲音。


  仔細聽，當然和悟空有一丁點聽不出來的不像，就是這聲音比悟空更青蒼一點，更像個青年悟空，沒有少年悟空的聲音那麽輕嫩。


  但這種微小的音差，在這種情景下，這五人是沒有聽出來，不可能聽的出來的。


  最多隻是以為悟空是在嗡聲嗡氣的假裝大人語氣的說話方式而已。


  比起這細小的音差，大家更關心的是，說這句話的悟空，幹嗎呢？


  你幹嗎說這麽奇怪的話呢？


  嚇人呢。


  而且這奇怪，這奇怪的一句話，應該是那種奇奇怪怪的毫沒來由的玩笑話。


  可是為什麽，此時你悟空竟然是用極其正兒八經的語氣說出來呢？。


  完全不是正常少年人開玩笑時，大部分都會有的那種特有的調皮，用怪腔怪調來開玩笑呢？

  這正兒八經，太不正常了，一下子就賦予了這個警告神聖的力量，好像這裏真的有妖怪似的。


  注定給了五人非常奇怪的感覺。


  但…。


  其實，


  這警告真的不是悟空說的。


  可當時的四人卻不沒一個人是這麽認為的。


  警告的話一出，四人全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悟空，那表情實錘認為就是悟空說的。


  讓悟空解釋。


  隻是悟空這時也很奇怪。


  誰？

  誰？

  誰誰誰？

  這麽奇怪，竟然和他的聲音一樣？

  還以的聲音來嚇人？


  悟空不由自主迷茫的四周看了看，這附近，除了班幹部旅遊五人團，不是周末，不是節假日，遊公園的人並不多，確實這裏沒有別人。


  隻是悟空這一回頭，沒看到別人，還莫名其妙的，看到了大家正在很認真的看著他的場麵。


  大家的表情上，似乎都是在問悟空。


  ‘悟空，你說什麽呀’的這種表情。


  ？


  這表情太奇怪，可這警告明明不是我說的呀。


  眼巴巴的看我幹嘛？


  又不是我說的，去找那個說怪話的人呀。


  隻是，這聲音卻明明一聽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說的，又會是誰說的喲？

  明明就是悟空的聲音，卻不是悟空說的，連悟空自己都無奈了。


  悖論了。


  為什麽會這樣？


  不知道呀。


  悟空隻好避開大家的詢問眼神，又再次無奈迷茫的向四周看了看。


  這裏還是除了這五人，沒有別人。


  悟空二回頭，還是看到大家仍然眼巴巴的，還是‘幹幹的’那種，帶著疑問的臉，看著自己…。


  明白了。


  這些家夥呀，都認為是我說的呀。


  剛想解釋說不關自己的事。


  可看到大家都是一張張，在等著他解釋回答，都是一張張帶著問號感歎號的表情臉。


  太好玩了。


  悟空玩心頓起，也用無辜的臉，無辜的眼神看回大家。


  臉部呈上的，正是回答大家的話的表情。


  意思是說‘不是我說的，真的不是我說的’的那種回答表情。


  用無聲勝有聲…用表情回答表情。


  和大家玩起了鬥表情的遊戲。


  可其他四人不吃悟空那迷茫表情的套路，絕不這樣認為。


  哼，還裝模作樣，這裏除了我們五個人，根本沒有其他人，地方很空曠，沒有可以躲人的場地，很明顯的就是你的聲音，除了你，不可能是別人說有妖怪，開這種嚇人的玩笑。


  還裝什麽裝，裝什麽無辜，扮作不是你說的呢，城會玩呀，太會玩了你。


  哼。


  還和我們玩起了鬥表情。


  哼。


  鬥S你。


  雖然四人心頭也有一點覺得這麽正經的鄭重警告，也確實有點不像是平常的悟空呀，有點怪。


  但此時的悟空玩心太重，也引起四人的玩興大發了。


  哼，你想玩鬥表情的遊戲是吧，好，陪你玩，玩S你。


  可哪吒不喜歡鬥表情，玩了一會兒，受不了了，決定打破終結掉他們覺得有趣，自己不感冒的這樣擠眉弄眼的鬥表情遊戲。


  哪吒開始搞怪了，出聲了，以牙還牙，也是以幽幽的像幽靈一樣的聲音，對悟空說:“少年人，開玩笑幹嘛這麽一本正經幹嘛？嚇到大家了。”


  ？


  嚇到大家了嗎？不，當然沒有，哪吒隻是說著好玩的，故意‘調兌’悟空的，這種說有妖怪之類的小兒科開玩笑一樣的警告，隻是少年們經常玩的遊戲，不可能嚇到現代少年，隻是…。


  奇怪！？肯定是相當奇怪的了。


  大家都很奇怪…，悟空說這些幹什麽呀，而且悟空的聲音怎麽與平常感覺有點不一樣了呢？

  因為警告的是牛魔王，牛魔王不開玩笑，直接正聲說道:“悟空你說什麽呀？說我幹嗎？”


  悟空:“我沒說呀。”


  哪吒:“明明就是你的聲音呀。”


  悟空:“不是我。”


  悟空當然自己也聽到了這很像自己的聲音，也很疑惑，不知道怎麽回事。


  解釋不清了。


  牛魔王:“還說不是你，明明就是你，要不，你也扔個石頭，就說明不是你。”


  悟空不想向湖中扔石頭，破壞美景。


  但又百口難辯，是一種被捂住了嘴，被誤解，說不出來，百口莫辯的感覺，說:“我…。”


  牛魔王說:“就是嘛，說不出來了吧，明明就是你說的。”


  的確呀，這怪話，大家都聽到了，這聲音，明明就是你的聲音，還死不承認，看來要出大招了。


  牛魔王為了證明自己的理論是經過科學驗證，是用數學方程式解答出來的唯一正確答案。


  老牛問少女們:“美女們，你們聽到了嗎？”


  貂蟬和褒姒都異口同聲說:“聽到了。”


  老牛又問哪吒:“哪吒，你聽到了嗎？”


  鄒萌說:“聽到了。”


  老牛又問悟空:“你們聽到的，是悟空說的嗎？”


  悟空當然沒有回答，其他三人倒是異口同聲堅定的說:“是。”


  暈了，少女們都聽到了，哪吒也響應了。


  實錘。


  百口難辯呀，又一次人間誤會的實錘現場。


  得到了友軍支援，牛魔王很得意的聳了聳肩說:“聽到了沒有，對方辯友，你的兔子耳朵露出來了，被我抓住了，哼，哼哼，大家都聽到了，你就從了朕，說，你剛才說什麽了？”


  想是那警告沒頭沒腦的沒正經，平白無故搞出了大家心中有點驚悚的味道。


  要不是因為這是白天，還真的要被你給嚇到了，嚇壞了呢。


  所以大家的心情是很小怪，大驚小怪的小怪，沒有大驚。


  因為大家都很清楚，什麽妖怪呀。


  這裏是凡人世界。


  無仙無魔無怪無鬼無神。


  大家在這裏也生活了十五六七年，也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湖中有妖怪的事。


  所以其實大家此時心頭的餘味，更有興致的事，其實是都是隻想和悟空玩遊戲，親口讓悟空再確切的說一遍有妖怪的事，然後好妥妥的開心‘戲咂’悟空。


  玩笑感很明錘，牛魔王開始表演了，說:“悟空，不要狡辯了，你看我的口型，開始說，~不~要~扔~石~頭~呀，河~裏~麵~有~妖~怪~呀。”


  牛魔王這下是怪腔怪調了，引起了小夥伴們的小哄堂一笑。


  悟空也忍不住怪魅的笑了，但是，當然跟不了老牛的口型說，說不出來呀。


  不管是很正經的，如同那空氣中的聲音那一樣，一本正經的警告般說出來，還是像牛魔王這樣的少年怪調，他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知道要是真的這樣說出來，不僅是在此時必會被大家戲咂，延綿不停的被大家戲咂開玩笑，而且以後，這個話題還會成為往後餘生的餘慶節目中。


  想想往後餘生，每次和大家聚會後，大約都會被他們把這個鬼話，搬出來說道說搗，成為往後餘生中的是非。


  想想都尷尬，不說。


  但牛魔王仍窮追不舍，說：“來呀，快活呀，說呀，按我的口型說呀。”


  悟空他自然不會說，不想被戲咂，成為開玩笑中被取笑的對象。。


  而且他也和大家的成長經曆差不多呀，在這裏長大，對於這個池塘，雖然這是個名字很怪很驚悚帶‘悲’字的池塘，但也確實從不認為，這個地方會有妖怪或有鬼的慨念。


  所以悟空的心態崩了，隻會無語，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