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空間聯通危機
一處破舊的房屋內，石田雨龍躺在沙發上，頭上的傷口已經被人用繃帶包紮了起來，芳野就坐在沙發邊緣，眼神溫柔地看著石田雨龍。
石田雨龍微微睜開眼睛，視線恢複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芳野，緊張之下直接坐了起來，摸了一下頭上的繃帶問道：“你救我幹什麽？死掉的人的魂魄不好吃嗎？”
“你是滅卻師吧？”芳野磁性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讓人生不出一絲敵意。
“大家都想問這個，看來聞起來的味道很不同啊，滅卻師的魂魄。”石田雨龍微微皺眉，巴溫特是通過魂魄的味道來辨別的，難道還會有很大差距嗎？
“是啊，不過不是什麽好吃的味道，失去了能力的就更不用說了。況且你體內的另一個靈魂，是我吞噬不了的。”芳野仿佛回味一樣眯著眼睛想了想，才睜眼說道。
“你真會說……”石田雨龍盯著芳野看了良久，發現她真的沒有惡意，才歎了口氣說道。
“怎樣，你怎樣失去的能力？”芳野很好奇一個滅卻師是怎麽把自己的能力給玩沒有的。
石田雨龍腦海中再次出現當初那一戰，那一箭之威，雖然不足以毀天滅地，但也破了十二番隊隊長的卍解，舍棄了自己滅卻師的所有能力，賭上了滅卻師的尊嚴。
“因為我鍛煉還不足，想要達到能力的極限隻有這個辦法。”石田雨龍眼神有些痛楚之色，但他心中一點都不後悔。
“這就是滅卻師的特征嗎？自我意識強？”芳野用欣賞的眼神盯著石田雨龍問道。
芳野是個成熟的女子，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歲了，那種成熟女子的韻味是石田雨龍從來不曾見過的。
看著芳野的眼睛，石田雨龍眼鏡下的臉忽然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轉頭看向旁邊。
“你應該去找別的滅卻師的。”芳野也將視線轉移，淡淡地說道。
石田雨龍輕輕搖頭：“沒有別的滅卻師了，已經隻有我一個了。”這是他心中的痛，原來的時候還有爺爺，可爺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滅卻師了。
“是嗎？你是一個人啊，沒有別的滅卻師了啊？”芳野眉頭微微皺了皺，俯身往石田雨龍湊了過去。
石田雨龍額頭上頓時滲出了冷汗，雖然被救了，還是躲不了被吞噬的命運嗎？
浦原商店，黑崎孤雲回來之後，大家就再次開始討論巴溫特，現在已經見到了兩個，那麽後麵會不會還有更多呢？
“該不該說這個我還猶豫，原本我們隻要巴溫特的線索，就是那個殘骸裏麵包涵的特殊的成分。那個成分隻是一點的話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不過要是量大了的話，就會影響到空間。”浦原喜助表情凝重地說道。
“空間？什麽意思？”黑崎一護最先發出疑問，他對空間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
朽木露琪亞也跟著說道：“能不能說得再簡單一點啊？”說著拿出了小本本準備記錄下來。
浦原喜助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也就是說把原本沒有聯係的兩個空間聯起來！做出了像隧道一樣的東西。說得再簡單點，就是把虛居住的世界和現世世界連接在一起。”
黑崎孤雲心裏咯噔一下，他原來就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他想的是藍染惣右介來打開這個通道，絕對沒有想到會是巴溫特。
“要是那樣做了的話……很多人類和靈魂就會被吸走了啊！”朽木露琪亞一邊畫圖一邊驚訝地喊道。
“是的，還有屍魂界是在虛在現世出現的時候利用一定的時間來配置死神。如果要是這樣沒有一點障礙的移動的話……”浦原喜助雙手撐著下巴，沉吟著說道。
不等他把話說完，阿散井戀次便接著說道：“就算是死神全部動員的話也對付不了！”
“嗯，對虛來說就可以隨意地吸取魂魄了啊！不過這隻是個可能性。”浦原喜助輕歎一聲，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他沒有說出來。
“有多大的可能？”這是茶渡泰虎第一次主動問出問題，還是有些讓人詫異的。
浦原喜助也是愣了一下，才伸出一隻手張開五根手指：“這麽大的可能吧！”
“百分之五嗎？”黑崎一護猶豫著問道，在他看來百分之五已經不小了。
“嗬嗬，別開玩笑了，是百分之五十！”浦原喜助神色變得冷峻，這個結果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了吧。
黑崎孤雲已經猜到結果，眉毛輕輕挑了挑，看著浦原喜助道：“浦原先生為什麽不把話說明白呢？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十是打開現世和屍魂界通道對吧？”
“誒？這你也能看出來？”浦原喜助直起身子，有些詫異地看著黑崎孤雲。
黑崎孤雲這一句話加上浦原喜助的反應，讓黑崎一護等人同時陷入了震驚之中，現世和屍魂界打通通道，對現世來說也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這還用看嗎？既然那東西能夠影響空間，打開通道。現世和虛居住的地方可以打通，和屍魂界應該也能夠打通了。隻不過相比較而言，屍魂界通道開啟，對現世的危害要稍微小那麽一些。”黑崎孤雲聳聳肩膀，這很容易就能分析出來的好吧。
浦原喜助拍拍手，讚賞地點點頭：“你說的全對！所以我沒有說屍魂界的事情。”
“而且還有一點你是沒有說的，通道不打開的話，屍魂界的死神來到現世能力會被壓製。一旦通道打開，死神在現世沒有壓製，對現世的打擊……”黑崎孤雲輕輕搖搖頭，這一點也是不容忽視的。
“這個……”浦原喜助臉色有些尷尬，從這個表情就能看出來，恐怕黑崎孤雲又說中了。
“這個時候你還……”黑崎一護當然見不得浦原喜助這麽隱瞞，一拍桌子站起來喊道。
房門被拉開，握菱鐵齋出現在門外，開門就說了一句話：“石田有消息了！”
“什麽？”黑崎一護直接將要說的話給憋了回去，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