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沒有靈文資料
屍魂界
十番隊隊舍內,日番穀冬獅郎聽完副隊長鬆本亂菊的報告,微微皺著眉頭:“碎蜂隊長她……”
“是啊,在禁止令傳達下來前的不久一個人走的。”鬆本亂菊點點頭,再次確認了一遍消息的準確性。
“也沒有帶著守衛兵嗎?這話是真的嘛?”日番穀冬獅郎停下手中的工作,托著下巴沉思道。
“是的,大前田副隊長是這麽說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鬆本亂菊也很詫異,身為二番隊的隊長,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既然是夜一的指示,她一定有安排,我們不用管了。話說回來,為什麽大前田告訴你這個消息?今天你不是負責清理雜物一天都要在這裏的嗎?”日番穀冬獅郎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說道。
鬆本亂菊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啊,這個……隻是稍微的出去了一下的時候就巧合的碰到了。”
“是嘛,稍微啊!那個沙發的後麵藏著的一堆文件是什麽啊?”
日番穀冬獅郎閉上眼睛抿了一口茶說完,抬頭的時候鬆本亂菊已經不在房間裏了,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而在現世之中,碎蜂跟著夜一疾馳而過,在一處灌木叢中找到一件女子衣物,衣服裏麵的身體已經化成沙塵,肩膀處還有淡淡的靈子熒光閃爍著。
碎蜂拿起衣物盯著看了片刻:“這是……”
“靈子的殘骸!他們真是比想象的還要厲害啊,把資料傳回屍魂界,浮竹應該也在努力呢!”夜一蹲在旁邊沉聲說道。
碎蜂馬上掏出收集靈子的試管,將衣服上殘留的靈子收集起來,馬上傳送回屍魂界去了。
處於十二番隊的第九通訊室裏,這裏隻有隊長可以隨時聯絡,在屍魂界界門關閉之後,隻有隊長能夠和這裏保持通訊。
日番穀冬獅郎推開門走了進去,見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都在,邊走過去邊淡淡地說道:“果然是這裏啊。”
京樂春水將視線從屏幕上轉移回來,調笑道:“喲,你來了啊,天才!要試試嗎?”說著舉起了手裏的酒瓶子。
日番穀冬獅郎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了過去:“不用了,打擾了。”後麵半句是對還在盯著屏幕的浮竹十四郎說的。
“日番穀隊長。”浮竹十四郎回頭給了日番穀冬獅郎一個微笑。
“你們兩個大叔在這裏幹什麽呢?”日番穀冬獅郎很是疑惑,這裏是十二番隊,按照道理說他們一個八番隊一個十二番隊,不應該在這裏才對。
“就是些調查,現在碎蜂正在從現世傳資料回來。”浮竹十四郎並沒有打算隱瞞這件事情,微微一笑說道。
日番穀冬獅郎眼珠輕輕轉了轉:“關閉現世門也是為了這個嗎?”
“嗯,是啊。把魂魄通路一時的限製的話,就更加的容易分辨靈文資料。”一旁的京樂春水接著說道。
“靈文資料?”日番穀冬獅郎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還是第一次聽到靈文資料這個名詞,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是啊,我們正在想揭穿他的真實的麵目。”浮竹十四郎輕歎一聲,這個工作相當複雜,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搞定的。
“難道是和藍染的事情有關係嗎?”日番穀冬獅郎馬上意識到什麽,皺著眉頭問道。
浮竹十四郎吐出一口濁氣,微微閉上眼睛:“還不知道,一切都要等分析之後。”
正在操控機器的死神忽然驚呼一聲:“來了,好像靈子的樣本已經收集到了!現在轉入分析!”
另一個看起來像是綠色大蛤蟆的家夥搖著自己的耳朵,眼珠竟然凸了出來,詫異地喊道:“這是什麽啊?竟然沒有符合的資料!琳,重新的分析一次!”
“是,最初的資料……”兩人再次進入分析之中。
看著這一切,浮竹十四郎淡淡地問道:“你怎麽看,日番穀隊長?”
“有些奇怪!”日番穀冬獅郎最終給出的結論就這麽一句話。
京樂春水站在後麵幽幽說道:“看來有必要再進一步的調查一下啊!”
碎蜂和夜一在再次追蹤著靈子氣息,一直追蹤到火車站,躲在一截車頭處看去,就看到一個車站管理員一臉呆滯地往前麵走著,他的麵前長條椅上坐著一個女子。
女子穿著一身修身棕色衣服,頭發也是棕褐色。等男子走近之後,女子從長條椅上站起,輕輕擁住男子,猩紅的嘴唇緩緩張開。
“那是……”碎蜂微微皺眉,低聲道。
“就是這個,沒錯了!”夜一說了一句,直接衝了上去,在半路就變回自己原本身體。
女子早有防備,見到夜一衝過來,直接翻身往後麵跳了出去,落在兩條鐵路之外,冷冷說道:“別妨礙男人和女人的好事啊!”
“竟然吸收魂魄,你到底是什麽人?”夜一扶住要倒下的男子,看著躲開的女人問道。
“嗬嗬,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女子說完跳過車廂離開。
碎蜂衝過來:“要追嗎?”
“不,看來她跑得很快,資料傳送了吧?”夜一搖搖頭,阻止了要追上去的碎蜂。
碎蜂蹲下來檢查著男子的狀況:“是,那個……剛才的那個家夥是……”
“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碎蜂,你回去一次向浮竹他們匯報一下。”夜一搖搖頭,重新變回貓的身體說道。
第九通訊室內,浮竹十四郎喊道:“仙太郎,你在嗎?”
仙太郎瞬步出現,浮竹十四郎拿起一疊資料說道:“這是調查的資料,馬上送去分析設施進行破解。”
仙太郎領命離開,京樂春水將酒瓶子背在肩膀上,有些懶散地說道:“那今晚就這樣了啊,晚安。”
“日番穀隊長,明天還能來幫助我們嗎?”浮竹十四郎沒有回頭,柔聲問道。
日番穀冬獅郎稍稍愣了一下:“我倒沒事,到底是什麽……”
看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的態度,好像麵對的敵人堪比藍染,這讓日番穀冬獅郎有些詫異,也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