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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中央四十六室

  “他還能使用瞬步,說明他還有一戰之力,這個時候他卻放棄了,說明……改變主意了?”黑崎孤雲眨眨眼睛,看著朽木白哉離開,心想自己站立都有點困難了啊!


  站直身體,頓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悲呼一聲:“不好,失血過多,站立時間太久了,我……”說著就這麽直挺挺地往後麵倒了下去。


  尚未倒下去,後腦勺仿佛被砸了一下,直接趴在了地上,捂著生疼的後腦勺半天爬不起來。


  “抱歉,黑崎君,我的頭太硬了,對不起呀!我本來是打算接住你的……”井上織姬站在一旁擺著雙手解釋道。


  黑崎孤雲抬頭看去,發現大家都在用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仰躺在地上欣慰地道:“井上……石田……茶渡……岩鷲……大家都沒事呀,太好了。”


  “不,也算不上沒事,不過跟你這樣子比起來,大家都算是沒受傷的人了。之前不是一護在這裏戰鬥麽?怎麽沒看到一護?”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看看四周詫異地問道。


  黑崎孤雲這才想起裏黑崎一護還被自己關在神威空間,忙掙紮著坐起來,精神力聚集在左眼上,空間旋轉著打開一個開口。


  黑崎一護從神威空間內出來,臉上還帶著虛的麵具,所有人同時向後兩步,這個時候的黑崎一護身上氣息很不平穩,似乎還有點邪惡。


  黑崎一護出現之後,站在原地沒有動,隨後便抬起左手抓向自己臉上的麵具,嘴裏發出嘶吼聲,似乎在跟什麽做著鬥爭。


  “黑崎君……”井上織姬很是擔憂地上前,卻被黑崎孤雲給拉住了。


  黑崎孤雲搖搖頭:“現在別靠近他,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他,可他現在的狀態,隻能靠他自己緩過來才行。”


  黑崎一護拚盡了全力,將麵具從臉上撕了下來,眼睛和神情都恢複了正常,扔在地上的麵具緩緩散去。


  “抱歉,剛才有人礙事了,我們可以繼續了,朽木……嗯?朽木白哉呢?”黑崎一護深吸一口氣,抬起斬魄刀卻發現指著的是黑崎孤雲,眨眨眼睛問道。


  “他已經走了,被我打敗了。他說他的斬魄刀被你擊碎,無法繼續追擊露琪亞。”黑崎孤雲說完捂著眼睛栽倒在地上,剛才注意力全在黑崎一護身上,沒有感受到眼睛的疼痛。


  黑崎一護趕緊蹲下來伸手將黑崎孤雲拉起來,有些焦急地喊道:“孤雲,你怎麽樣?”


  被黑崎一護這麽一拉,黑崎孤雲捂著眼睛的手放開,眾人便看到黑崎孤雲眼睛裏流出的一行血淚,看起來有些恐怖。


  “黑崎君,你的眼睛……別動,我幫你治療!”井上織姬愣了一下,抬手喚出雙天歸盾將黑崎孤雲和黑崎一護給包裹起來,同時治療他們兩人。


  黑崎孤雲苦笑著搖搖頭:“井上,別費勁了,咱們已經試過了,眼睛的傷是無法恢複的。這眼睛的能力,使用了就會對眼睛造成無法恢複的傷害。”


  “以後,不要再使用這種能力,我來保護你!”黑崎一護扶著黑崎孤雲盤膝坐好,自己也在他身邊坐下。


  雙天歸盾雖然不能恢複眼睛的傷,但是身上的傷恢複起來還是很輕鬆的,露琪亞沒有完全脫離危險,要盡快恢複過來去幫她。


  隻要黑崎孤雲不再動用眼睛的能力,那他還有一戰之力,再加上卍解的黑崎一護,在隊長手中救出露琪亞也不是不可能。


  中央四十六室門口,看著被禁製擋住的大門,日番穀冬獅郎愈發感覺不對勁,沒有得到回應不說,還啟動了危急時刻的禁製,這有點不正常。


  “怎麽辦?隊長?”鬆本亂菊微微皺眉,問道。


  “沒辦法了,退下!”日番穀冬獅郎冷冷地說了一聲,手放在背後斬魄刀上。


  “難不成……”鬆本亂菊的話還沒說完,日番穀冬獅郎便一刀揮出,將眼前的禁製連同四十六室大門一起砍碎。


  “這可是中央四十六室的門,你這麽做的話……”鬆本亂菊已經驚呆了,中央四十六室代表的是整個瀞靈廷最高機構,威嚴容不得半點褻瀆,這麽做等同於背叛啊!

  日番穀冬獅郎收刀,淡淡地說道:“沒有響警報……我明明砍穿了門,居然卻沒有警報響起,一定是有誰幹掉了門前警備,大搖大擺的進去,然後再從裏麵用鑰匙鎖上。為了防備像我們這樣的人的出現的時候,讓警報不響。”


  “為了不引人注意嗎?”鬆本亂菊也是越想越不對勁,似乎明白了什麽,跟著日番穀冬獅郎衝進了中央四十六室。


  穿過十重大門,沿著樓梯衝進中央四十六室辦公的地方,燈光的照耀下,眼前看到的一幕讓兩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怎麽會這樣?到底是怎麽回事?”日番穀冬獅郎嘴裏發出不敢相信的質疑聲。


  屍魂界中央四十六室,集中著屍魂界四十人賢者,和六十人的審判官,構成了屍魂界最高審判機構。屍魂界無論是現世還是死神的罪孽,都在這裏被審判。


  如果裁定做出需要出動武力的話,就會通過隱秘機動,用鬼道眾想護廷十三隊的各個執行部隊下達命令。隻要做出判決,就算是隊長級別也不允許提出異議,這就是四十六室。


  可眼前的四十六室,活生生變成了一座死亡堡壘。四十個賢者和六十個審判官,無一例外全都被殺,鮮血流淌在桌麵上牆壁上,空氣中彌散著刺鼻的血腥氣。


  日番穀冬獅郎帶著鬆本亂菊走過去,在桌麵上的血跡上摸了摸,捏著手指道:“血都幹了,不止變為幹涸到碎裂的程度,這表示被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嗎?到底何時被殺的?”


  “自從阿散井被打敗,戰時特令發布之後,這個中央地下會議室就進入完全隔離的狀態,不論是誰都不允許接近這裏。然後,直到今天我們強行突破為止,通往這裏的防護壁全都維持緊閉的狀態,沒有任何侵入的跡象……也就是說,是在那之前被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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