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我是來幫你們的
“誰?”司徒容袖手一抖,趕緊抓住君墨寒,“是不是千月回來了?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她。”君墨寒搖頭,“是紀硯清。”
“紀硯清?”司徒容袖表情瞬間凝結,眉頭緊緊皺起,“他來這幹什麽?”
紀硯清和北堂曜很熟嗎?她怎麽不知道?
好歹司徒容袖也在九王府待了好幾個月了,從來都沒見過紀硯清上門,這會兒怎麽說來就來了?
“你也認識他?”君墨寒奇怪的看著司徒容袖。
他還以為不認識呢,特地跑來介紹的。
司徒容袖想了想,“我跟他見過一次麵。”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姬千月還在呢。
二人出去吃飯碰到了紀硯清,從他身上還掉下一塊令牌,就是善雲堂的東西,繼而又發出紀硯清是善雲堂的頭目。
君墨寒神色突然古怪起來,“可我以前聽王妃說,紀硯清是皇後的人啊,他來這幹什麽?”
你說的沒錯,司徒容袖鄭重的點頭,“事出反常必有妖,走,咱們過去看看。”
當二人來到了大廳的時候,北堂曜和紀硯清已經談論許久了。
二人突然闖進來,暫停了談話。
“這位是北明國的三公主吧?”紀硯清看到司徒容袖,率先站起身來施了一禮,“失敬,失敬。”
“你怎麽知道我的身份?”司徒容袖眉頭緊皺著,滿臉警惕。
她是北明國三公主的這件事也隻有他們幾個才知道,雖說宮裏的人也知道了,但並未傳出去。
紀硯清又不是皇宮裏的人,他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紀硯清笑了笑,“三公主劫法場的事情,敢問京城中還有誰人不知?紀某也在京城裏糊口度日,自然也知道。”
“你說什麽?”君墨寒跑過來,“昨天的事情這麽快就傳遍京城了?”
紀硯清點點頭。
君墨寒心中又是驚訝又是擔憂。
好家夥,他們也體會了一把做名人的感覺了!
“紀公子,不知道你此次到我們九王府來所謂何事?”司徒容袖並未被紀硯清帶著走,而是直奔主題。
紀硯清看了看北堂曜,見他沒說話,這才輕聲道:“紀某知道你們碰到了棘手的事,特地來為你們解憂的。”
“解憂?”司徒容袖聽不明白了,“聽您這意思,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紀硯清謙虛一笑,“哪裏哪裏,你們知道多少事,那我就知道多少事。”
司徒容袖眼裏盛滿了驚訝和警惕,但再看北堂曜,卻一副淡然的樣子。
早在司徒容袖過來前,二人就說了會話,對於紀硯清想來幹什麽,北堂曜知道。
“他是想來幫咱們的。”北堂曜輕聲開口。
“幫我們?”司徒容袖跑過去,“九王爺,您同意了?”
北堂曜搖搖頭。
紀硯清確實提出來了,但他並沒有點頭。
答應這件事太大,北堂曜一個人說了不算,必須得參考司徒容袖和君墨寒的意見。
再說了,紀硯清以前做過什麽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黎縣的事就是紀硯清一個人搞出來的,他還下套把姬千月送進監獄。
這一樁樁一件件,個個都是對他們有害的事,現在又突然說要來幫他們,傻子才會相信。
“我覺得,我們不需要你幫忙。”司徒容袖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紀公子,您從哪來的還是回哪去吧,現在的事情確實有點棘手,但我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所以不需要你的幫忙。”
“司徒,你怎麽這樣說話呢?”君墨寒悄悄的拽了拽司徒容袖的袖子,“人家紀硯清也是一片好心,你怎麽能驅趕人家……”
“閉嘴!”司徒容袖狠狠的給了君墨寒一腳,壓低聲音,“你知道什麽啊?別說話!”
當初姬千月是怎樣被送進監獄的,司徒容袖很清楚,她也是最擔心的一個。
他們明明就是中了別人的圈套,現在紀硯清又來假惺惺的說要幫忙,誰知道他又要打什麽鬼主意。
“司徒,你先別激動。”北堂曜走過來,“我覺得紀公子不像是壞人,不如先聽他把話說完。”
“九王爺,你怎麽也……”司徒容袖驚訝的說不出話。
這才過了一夜時間,怎麽大家全都變了?
剛才君墨寒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見到了紀硯清立馬倒戈,北堂曜也是一向最謹慎的,現在居然沒了防人之心。
這兩人一唱一和,倒顯得自己小肚子腸容不得人似的。
“三公主,你先別生氣。”紀硯清淡淡開口,“從前的事情,紀某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紀某確實可以幫你們排憂解難。”
“是嗎?”司徒容袖清明一笑,“那你倒是說說,我們現在最想得到什麽?”
紀硯清自信一笑,淡定地掃過眾人,清了清嗓子道:“如果紀某沒猜錯的話,三公主最想要的應該是九王妃回來吧?”
“這有什麽?”司徒容袖翻了個白眼,“千月離開的事眾人皆知,你隻要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不算不算。”
“那毒醫密卷呢?”
紀硯清又來了一句,司徒容袖直接愣住了,就連君墨寒也驚呆了。
“你怎麽知道我們需要毒醫密卷?”
君墨寒不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反而變得很謹慎。
這件事並沒有走漏消息,除了他們幾個人以外,幾乎沒人知道毒醫密卷在駱冰妍手上,那紀硯清怎麽知道的?
而且看他這個樣子非常自信,好像篤定了自己不會猜錯似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司徒容袖才不相信紀硯清有那麽好的狗屎運,一猜一個準。
“三公子隻需要回答我說的對不對就行了。”
“你說對了。”司徒容袖大大方方的承認,“但那又怎樣,現在毒醫密卷在駱冰妍手上,她不會交出來的,而她又待在皇宮裏,我們連皇宮進都進不去,更別說拿到毒醫密卷了。”
“那如果我說,我可以把毒醫密卷帶回來。你們是否能接受我的意見?”紀硯清又拋出一個極大的誘惑。
他就不信了,司徒容袖還不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