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又被追上了
一番生死經曆下來,也開始交心了,到了現在更是到了無法失去對方的地步。
咱們明天又要啟程了,君墨寒歎了口氣。
司徒容袖一愣,“去哪兒?”
“當然是去找王妃了。”君墨寒回答的理所當然,,隨後,他把剛才在房間裏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了司徒容袖。
她摸著下巴,思索了好一會兒,疑惑道:“帝聽說的話可不可信啊,萬一他是騙我們的怎麽辦?”
“其實,我覺得是不可信的。”君墨寒細細思索,“你想,萬一帝聽玩了一手調虎離山,咱們相信了,真的跑回懸崖那邊去找王妃,實際上王妃正在皇宮裏藏著,那不是讓他們隨心所欲了嗎?”
“你說的對。”司徒容袖點點頭。
“可問題在於雲笙相信了。”君墨寒皺著眉頭,“雲笙和帝聽大祭司那可是十幾年的朋友,他應該能分辨出帝聽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如果他相信的話,咱們似乎也沒有理由不相信啊。”
“說了那麽多,你給個準話啊!”司徒容袖最聽不得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明天到底要不要去?”
“去是肯定要去的。”君墨寒歎了口氣,“隻是不知道,咱們這一去到底對不對。”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夠做主的,反正北堂曜和雲笙都已經拍板了,他倆隻要跟著就好了。
如果能在懸崖底下找到找回了姬千月,那他們的南越國之旅也算是完美畫上句號了。
天色很快亮起,大國師醒來的時候,這四個人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了。
一聽說是要去找姬千月,大國師非常驚訝,想要阻攔,但這幾人已經打定主意不會再回頭了。
不過,大國師要去哪兒這倒成了個問題。
雲笙想了想,臨時把大國師安置在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並交代他嫩不回來,無論如何都不要出來。
那是雲笙最後一座府邸,任何人都不知道,每當心煩的時候,他就會一個人跑到這裏來散心。
這會兒把大國師安置在這,雲笙也能放心去找姬千月。
畢竟,尋找姬千月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她在外麵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險,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等把一切都處理好之後,四個人上路了。
而同時,姬千月也快趕到盛京了。
整整在樹林子裏奔跑了一夜,姬千月累的腿都快斷了,前腳才出了樹林,立馬發現了一個小溪。
姬千月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衝了過去,喝了個痛痛快快。
奔波這一夜,她真是又困又累又餓,找到水源的時候,就像看到了親媽似的,恨不得在裏麵痛痛快快的洗個澡。
當然,姬千月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這幾日她像是逃難似的,別說吃飽穿暖了,就連最起碼的衛生都成了問題,說她是個要飯的乞丐,真是一點都不誇張。
但姬千月不知道的是,這樣的事情,很久以前她已經經曆過一次了。
隻是上次追她的人是林七,這次換成了駱冰妍。
喝飽了水,姬千月又從樹上摘了幾個果子吃下,躺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準備上路。
此處距離盛京還有很遠,但是距離她跌落的懸崖卻不太遠了。
如果姬千月想早點到達盛京,就必須從那個山穀裏再穿過一次,這是最快的途徑。
如果想繞過那個山,估計要多走兩天兩夜,琢磨了很久,姬千月還是決定走近的那個。
雖然自己在那裏差點死去,但畢竟是最近的路,現在她體力有限,早點趕到盛京,即便不幸被帝聽帶走了,那也算是有個能歇腳的地方,總好過在這裏擔驚受怕的。
再怎麽說,駱冰妍都是打不過地聽的,與其落在駱冰妍手裏,還不如讓她被帝聽帶走。
而在她身後,駱冰妍已經快要追過來了。
這一晚上,駱冰妍過得十分憋屈。
腿腳被砸傷,駱冰妍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坐地調息運轉了一個多時辰才恢複過來。
當她從陷阱裏跳出來的時候,姬千月早就跑的沒有蹤影了。
但駱冰妍知道,姬千月前進的方向正是去往盛京的地方,所以,她隻要沿著這條路線去追就可以了。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如果姬千月會武功,路途遠或近對她來說影響都不大。
但姬千月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會飛簷走壁,更不會使用輕功,所以,姬千月隻能選擇最短的路。
駱冰妍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一路追過來。
隻是,她也受了傷,腿腳不如以往靈便,雖然不影響走路,但輕功是使用不了的,這也給姬千月爭取了一點喘、息的機會。
翹著二郎腿,在樹下懶洋洋地曬了一會兒太陽,姬千月也休息後夠了,準備上路。
然而她還沒走幾步,突然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出於女人強大的第六感,她總覺得駱冰妍好像又追過來了。
“真是陰魂不散!”姬千月嫌棄的吐掉嘴裏的草根。
她不敢賭,如果賭錯了,駱冰妍真的追上來了,那她就直接死翹翹了。
姬千月目光一轉,看到那嘩啦啦的小溪流,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
之前,外衣已經被脫了下來,姬千月現在隻穿著中衣,也不會飄起。
隻要她在水裏躲過這一會,等駱冰妍走了之後,又能喘、息一會兒了。
但是這次,姬千月好像沒有那麽幸運了。
她才剛剛把頭低下去,駱冰妍的身影就出現了。
當姬千月透過水麵,看到駱冰妍朝這邊過來的時候,心跳都快停止了。
駱冰妍本想直接往前走,但當她在小溪邊路過的時候,卻停下了。
轉頭一瞧,旁邊的泥土濕漉漉的,很明顯用水潑過。
剛才姬千月洗臉的時候洗得非常痛快,有一些水濺到了岸邊,沒想到卻留下了證據。
完了……
姬千月看著地麵上發生的事情,哭喪著臉,在心裏哀嚎一聲,腦子迅速尋找著第二個脫身的辦法。
果不其然,駱冰妍摸了摸濕漉漉的泥土,很確定就是剛剛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