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討打
罵了就罵了,難不成還要好生賠禮道歉?
“是你?!”司徒容袖直接驚訝出聲。
她沒認錯,這個姑娘就是昨日來紅娘館和君墨寒相親的女人!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然而,上官紙月的表情卻沒任何變化,反倒是她身邊的青兒不屑的站出來道:“賤婢,你不要以為認識我們家小姐便能拍馬屁,你既然撞到了我們家小姐,就得向她道歉,快點道歉!”
姬千月是在看不下去了。
不過,這丫頭說的話倒也提醒了她。
之前就聽人說過,禮部尚書大人姓上官,而他也有一位千金,隻是不知道叫什麽名字。
麵前這女孩兒叫上官紙月,難道……她就是禮部尚書大人的千金?
不過那又怎樣,別說上官紙月了,就算是她老爹親自到這裏來,見了姬千月那也隻有老老實實跪下來磕頭的份兒。
“這位姑娘,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司徒應該給你道歉了。”姬千月冷眼瞥著她,“你又何必一口一個賤婢,苦苦相逼呢?”
“是嗎?”上官紙月哼了一聲,“賤婢就是賤婢,淨做這種見不得台麵的事,本小姐沒聽見,那便是沒有!”
“沒錯。”青兒又出來狗仗人勢了,“你快點跟我家小姐道歉!還有你,哪裏竄出來的野丫頭,竟敢為旁人抱不平,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家小姐是誰嗎?說出來能嚇死你!”
“禮部尚書大人的千金,上官紙月小姐,對嗎?”姬千月淡淡一笑。直接說出了口。
上官紙月愣了一下,並不是驚訝姬千月知道他的身份,她隻是驚訝為何姬千月知道她是誰,卻還這麽有恃無恐,理直氣壯。
難道她的身份地位比自己更高?
這不太可能吧,身為禮部尚書大人的千金獨女,上官紙月的地位那可是很高的,要想比她更高,那也隻有皇親國戚了。
可話說回來,若真的是皇親國戚,又怎會來這種地方?
別忘了,這裏可是紅娘館啊!
上官紙月來這裏也隻是想問問花娘,君墨寒是個什麽意思,何時再安排二人見麵,若麵前這兩位女子真的是皇親國戚,到這種地方來還能做什麽呢?
“我剛才已經給你道過歉了。”
司徒容袖這時才回過神來。臉色冷的像冰塊,“你沒有聽見,說明你耳朵不好使,行了,千月,不要跟她廢話了,咱們走吧。”
“你說誰耳朵不好使?!”
上官紙月芷月直接就炸了,不管不顧的拉住司徒容袖的衣服,想讓她停下。
然而,司徒容袖這下才是真正的炸了。
從見到上官紙月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心情就十分不美麗。
現在她又這麽咄咄逼人,登鼻子上臉,就憑司徒容袖的暴脾氣怎麽能忍?
“我警告你,放手。”司徒容袖看著上官紙月抓著自己的袖子,語氣冰冷至極。
“本小姐說了,你必須要道歉,聽不懂人話嗎?”上官紙月也是寸步不讓。
“天子腳下,你還有沒有王法了?撞了別人竟敢不道歉。當心我告訴爹爹,讓郭伯父砍了你的狗頭……”
“砰!”
隻聽見一聲巨響,上官紙月的身子整個都騰空起來,像個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朝著一旁重重砸去。
“小姐!”青兒尖叫一聲,趕緊跑過去,想把上官紙月扶起來。
可她卻被埋在一堆破爛的桌椅殘片下,嬌生慣養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細皮嫩肉被刮傷了好幾塊,狼狽的跪在那裏。
“小姐!小姐!”
青兒手忙腳亂的扒著碎片,正想把上官紙月拉出來,司徒容袖已經來到了跟前。
“賤婢!”上官紙月憤怒的看著她,“你竟敢這樣對本小姐,我要殺了……”
“啪!”
上官紙月的話還沒說完,司徒容袖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直接落在她臉上。
瞬間,上官紙月右邊半個臉直接就腫了起來。
“賤婢,你怕不是活得不耐煩……”
“啪!”
司徒容袖又在她左邊臉上給了一巴掌,一左一右兩塊紅腫的肉還真挺對稱的。
“賤婢是在說你自己嗎?”司徒容袖掐住她的脖子,將上官紙月整個人都從廢墟裏提了出來。
明明二人看起來胖瘦差不多,可是司徒容袖就是比她有勁。
上官紙月吃力地張大嘴巴,滿眼驚恐,可她什麽都說不出來,一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
那口型分明是在喊救命,卻啞然無聲。
“司徒,夠了。”姬千月趕緊過來,“小心鬧出人命。”
“鬧出人命又如何?”司徒容袖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禮部尚書千金,也不應該隨意踐踏人命,更別說視百姓如螻蟻,你不是想讓我給你道歉嗎?好。”
話音剛落,司徒容袖重重的把上官紙月扔到一旁,正巧她的手刮在了桌子破碎的裂口上,瞬間,又一道血痕出現。
方才還盛氣淩人的主仆二人,這會兒像被霜打了茄子似的,蔫不拉幾,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花娘也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誰能想到,這兩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姑娘,武力值卻一個比一個爆表!
別看姬千月沒動手,想必她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上官紙月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顫顫巍巍的指著姬千月,“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即便落魄到這種程度,但她還不忘惡狠狠的威脅她們。
“既然你們知道我是禮部尚書的千金,就應該對我客氣點!若是我爹爹知道你們這樣對待我,一定會上奏皇上的!”
“好啊!”姬千月冷笑一聲,“既如此,那就有勞尚書大人了,不如,本王妃親自送你回去,看看尚書大人會如何處理這件事,可好?”
“什麽,王妃?”
上官紙月聽到這個關鍵的字眼,臉色直接慘白。
雖然先皇有不少遺子,但活下來的隻有了了幾個,其他幾位王爺安分守己,王妃們更不用說,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說微服出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