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話一出。
沐清月瞬間就不幹了,當即開始告狀:“哥,別放過他們,他們還想殺了我們呢。”
說到這,她再看向薛家之人,她雙目中充斥著濃烈的恨意:“還有他們,為了家族利益,將我們逐出了薛家,親自送到這些人手中,還罵我們是野種。”
聞言,沐清歌雙目冷冽,寒意四射。
“薛家,當真是很好。”
沐清歌看著他們,語氣低沉,壓抑的氛圍,令薛家眾人,心頭猛沉,麵露驚恐之色。
感受到沐清歌的殺意,薛蘭心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對著沐清歌道:“清歌,算了吧,饒他們一命,算是我對薛家最後的一點感情。從今往後,薛家與我再無任何關係。”
薛蘭心對薛家已經心死,最後她所做的這一點,已經算是還清了對她母親最後的一點愧疚。
聞言,沐清歌點頭:“好。”
“謝謝!”
薛蘭心笑看著沐清歌,臉上有著真誠的謝意。
“媽,我們之間,就用不著這麽客套了。”沐清歌同樣笑著道。
“好。”
薛蘭心頷首,繼續道:“至於其他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知道,沐清歌能夠答應她殺薛家之人,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所以,對於其他人,她不想再為其求情。
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求情的話,沐清歌斷然會答應,將所有人都放過。
隻是她一旦這樣做了,那太對不起沐清歌了。
對於薛家,她還保留著那最後一丁點的惻隱之心,但對於其他人,她完全無感,生與死,與她毫無幹係。
聽了薛蘭心的話,上官正豪麵色一變,對著沐清歌道:“沐公子,還請沐公子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一條生路,他日我上官家族,定然舉族前來拜訪賠罪。”
聞言,沐清歌不為所動,冷漠地說道:“你們可以用盡手段來對付我,但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動我媽還有清月,凡是動她們者,皆死!”
話畢,沐清歌那恐怖的氣勢激蕩開來,如同海嘯一般,瘋狂地朝著四麵八方肆虐。
“不!”
上官正豪歇斯底裏地咆哮,體內的真氣,瘋狂調用,全力抵禦著沐清歌這宣泄出來的可怕氣勢。
奈何,哪怕是他們全力抵擋,也不過是頃刻之間,便被沐清歌的氣勢摧枯拉朽般的摧毀,連刹那間都沒有支撐過去。
當氣勢卷出,上官家族所有強者,皆被屠殺殆盡,屍骨無存,唯有的隻有漫天血霧留存。
做完這一切,沐清歌看向天空上的甄德閑。
當下,他淩空而起,來到了甄德閑的身前,道:“你就是方中昊的師父?武道局總部的太上長老?”
聞言,甄德閑點頭,凝重地道:“沒錯,你就是沐清歌?”
“你這麽問,是沒有調查過我麽?”
沐清歌緩緩地伸出手,然後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刻的甄德閑已經可以動彈,但麵對沐清歌,哪怕是他能夠動彈,依舊無濟於事,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沐清歌突破到了築基期,其真實實力,就算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也不是對手。
更何況,甄德閑的真實實力,不過才堪比開光期巔峰罷了。
相差一個大境界的實力,其差距,用鴻溝來形容也不為過。
“你,既然你知道我是武道局總部的太上長老,那你就不能殺我。你不過是武道局的一個小小客卿,你殺了我,定然會受到武道局總部的嚴厲懲罰。”
甄德閑用言語威脅道。
“懲罰?”
聞言,沐清歌譏諷一笑:“莫不是武道局以規則壓人,而不是以實力壓人?如果真是這樣的,那我可是要來改寫這個規則了。”
“你,你……”
甄德閑開始恐懼了,開始服軟:“你想要我怎樣,你才肯放了我?”
“要你怎樣啊?”
沐清歌重複著他這一句,隨後目光陡然一冷,扣住甄德閑的那隻手,猛地用力,強橫的力量,摧枯拉朽地摧毀著甄德閑體內的一切。
他的生機在飛速消散,瞳孔放大,雙目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我隻想讓你死!”
沐清歌殺機凜然:“動了我母親還有妹妹,就算是九天之上的那些存在,我也照殺不誤,何談你這種弱小的螻蟻。”
砰!
怒哼完這句,甄德閑那已經沒有了生機的屍體,突然直接爆成了血霧,屍骨無存。
至此,來犯的強敵,就這麽被沐清歌輕易的碾殺,其輕鬆模樣,不亞於碾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這一幕,薛家眾長老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怎麽都想不到,沐清歌居然擁有著如此可怕的實力,自己眼中那高不可攀的強者,居然被他一把給捏爆了。
這簡直太恐怖了。
相對於這些長老的震驚,薛擎蒼父子,此刻可謂是恐懼到了極點。
將薛蘭心逐出薛家,可是他們父子提出來的,罵沐清歌是野種,也是從他們口中說出的。
當下,薛擎蒼來到薛蘭心麵前,討好地笑道:“蘭心啊,清歌這麽強大,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們啊。我們要是知道清歌這麽強大,哪裏還會將你交出去,你說是不是?”
“父親說得對,妹妹,你做得有些過分了,明知道清歌這麽強大,居然不說出來,害我們白擔心一場。同時還鬧了這麽大一個烏龍。”
一旁的薛振義也是麵色一板,佯怒繼續道:“到最後,不得已之下,我們才將你交出去,要是你早告知我們清歌這麽厲害,我們哪裏會這麽做?”
“是啊蘭心,為了薛家,我也是急白了頭啊!”
薛擎蒼附和薛振義,再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你依舊是我的乖女兒,清歌依舊是我的親外孫,我們都是一家人。”
聞言,薛蘭心麵露冷笑,在剛才,他們可是沒有將她當成所謂的家人。
同時她也明白,自己這父親還有兄長之所以這麽說,無非就是打打感情牌,借她之手,從沐清歌手中保住自己的性命。
當即,她麵無表情地說道:“你們放心吧,清歌已經答應過我,他不會殺你們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聞言,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心裏鬆了一口氣。
“我答應過媽,的確不會殺你們,不過……”
就在他們剛好鬆口氣,沐清歌那冷漠地聲音響起:“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