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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除了我誰都不可以欺負你

  “我們和好吧。”他看著她的臉說道,聲音柔柔膩膩,用力摟著她的腰朝自己貼近。


  他又一次對她低了頭,後來他想,大抵是覺得她可憐吧,被白送出去都沒有得到一分錢的大小姐,不被人疼愛的大小姐。


  其實說完這話,原南風就後悔了,他並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在看到她一臉意外又錯愕神情的時候,這種後悔的情緒被拉到了一個巔峰點。


  他把手從她的肩膀處拿開,都不想在抱著她,她素白的手卻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領,“我同意。”


  “……”這是什麽語氣。


  “但是,你要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麽從中作梗?”


  原南風想他上輩子一定是欠她的,才允許她用這種逼問的語氣,既然她的態度不客氣,那他的手也不再客氣,總得在心裏找點平衡感。


  放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她嬌軀一顫,嬌嬌的抽了一口氣,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眉目含春。


  他摟抱的姿勢更加的愜意,盯著她的眼睛,“那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麽現在不走的理由吧,總得告訴我,為什麽一定要和葉聲晚談條件,如果你什麽都不說,有什麽立場說我從中作梗?”


  “原南風,不是什麽事都的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會聽你的。”


  “大小姐,你這脾氣,我敢讓你都聽我的?你囂張的差點都要把我踩在腳底下。你自己算算你和我吵了多少次架,哪一次不是我妥協,我來哄你?”


  原芷藍昵了他一眼,“那也是我給你機會讓你妥協。”


  “……”原南風發現已經不能再摸腰,不夠填補他心裏的無奈和氣憤,手放下去,再用力的一揉。


  她叫出了聲,綿柔嬌嗔。


  他心裏稍微舒服了點兒,“姑且不談這個,以後有的是時間說,我就問你,和葉聲晚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你緘口不談,我豈止是從中作梗,你做什麽我都會橫插一腳,你拉個屎我都讓你拉不順!”


  “………沒教養。”


  “說!”


  原芷藍把頭放下去,不讓他再看她的眼睛,臉蛋貼在他的胸口,精美的側臉在虛虛的光線裏,精致完美的不像是真人,眸輕垂,睫毛卷翹。


  原南風知道她在思考,也沒有打斷她,就抱著她……不知道她有沒有發覺,兩個人這種姿勢,某一個地方是貼在一起的,隔著褲子,熱度互相傳遞。


  她……不害怕了?不,應該說,隨著次數的曾加,害怕和驚恐會逐漸減少。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秀發,香氣撲鼻。還是這個丫頭抱著舒服,今天晚上碰到的那個女人,死命的往他的懷裏擠,也沒有她軟。


  他把她的頭發撫開,露出白衣修長的脖子,薄唇微微嘟起,正想要親上去,她恰好抬頭,這個親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幹什麽?”


  “不是你撞上來想讓我親的?”


  原芷藍不想跟他強詞奪理,“你今天和葉聲晚在一起?”


  “嗯。”


  “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麽?”


  “該說的都說了。”


  原芷藍嗖的一下坐起來,壓在他的腿上,聲音不禁拔高了好幾個度,“具體說了什麽?”


  這麽激動做什麽?

  原南風躺著,在夜色裏欣賞著女孩兒窈窕有致的上身,“我救你的時候你在籠子裏,你當我是智障?很多事情,你越是瞞著我,我就越想知道,並且我一定會知道。”


  很多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恥的事情,可能沒辦法告訴自己身邊的人,卻可以跟一個陌生人說,因為不怕。最親近的人,卻難以把難堪的一麵擺在他的麵前。


  在籠子裏是一回事,可她真的不想讓原南風知道,是葉聲晚,是他們葉家的人賣了她,家醜,太醜!


  她一時沒有說話,眼神仿佛是黏在他身上一樣的窘迫。


  “還不想告訴我?”他動了下腿,她的身體跟著搖晃。


  “你不是都知道了?”


  “大小姐,其實我很忙,你總是喜歡浪費我的時間,非要我查,而且我查出來的和你告訴我的,那是一樣?”


  原芷藍扣著他牛仔褲的小洞,“我不說。”


  “………”這死丫頭,真他媽欠收拾。


  “行。”他攤開手臂,“躺下來。”


  原芷藍沒動,他聲音冷了兩分,“你皮癢是不是?”


  原芷藍這才躺下去,他胳膊一收,抱住。


  “我告訴你。”他手掌罩著她的臉,“老子就妥協這一次,若是你下次繼續作天作地,你來求我,我都懶得搭理你。”


  “……誰作?”


  原南風沒理這句話,又開口,“做錯了事就要道歉,你得學會這一課,別搞得自己跟人上人一樣,錯了還要硬著頭皮,我可不慣你。”


  原芷藍閉上了眼睛,反正這說的也不是她,她不作,而且做錯了事也沒有死不認錯,這不是她。


  “最主要,有事兒跟我說,委屈或者被人欺負,老子可以給你擺平。”


  嗯,這個說的是她,她彎起了唇角,偷偷的把小甜蜜寫在了那青澀的笑容裏。


  “最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能不能稍微浪一點兒?比如說摸摸我,親親我,或者讓我把衣服脫了,或者讓我親你,讓我模你。”


  “………”


  過了好一會兒,原南風低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根子上,“睡著了?”


  她癢的縮脖子,嗯了一聲。


  “不行,我還沒睡,你不準睡。”大少爺脾氣又來了。


  原芷藍抬頭,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啊,隨時隨地都能黃蟲上腦?”


  “我上了嗎?我都沒反應。”


  “……”!!


  “原南風!”


  他咧嘴笑道,“不和我鬧了吧?以後不許和我生氣,你嬌生慣養,老子還不是身嬌肉貴?”


  “你是誰老子?”總是這個自稱。


  “你。”


  “……”


  他捏著她的臉,第n次感歎這孩子長的真好看,“乖女兒,叫爸爸。”


  原芷藍學著他之前的樣子,掐著他的下巴,“乖兒子,叫媽媽。”


  “媽媽。”他張嘴就來。


  “……”


  他笑出了聲,愉悅勾人,捧著了她受傷的後腦勺,“媽媽,我要親親。”


  她不禁謂歎,情場浪子應該用這種嘴和這個邪浪的氣質勾引過許多女人,這才22歲,在大點兒,應該更不得了。


  他拉著她的頭過來了,含笑允住了她的唇,摟著她的腰,往上挪,整個人覆蓋在他的身上。


  她在,他就覺得肋骨都不在疼,這幾天沒有親到,想死他了。


  他好像上了癮,隻有她,才能解。


  ………


  兩個人最美最難以控製的時候就是在曖昧時期,這個階段,對方做什麽都覺得能夠牽動你的喜怒哀樂,也是最容易忘掉自己的階段。


  隻是,他們都還不是男女朋友,卻把男女朋友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她窩在他的懷裏暗暗的調整呼吸,她都不知道被吻了多長時間,快無法喘氣他才鬆開她。


  屋子裏烏漆麻黑又靜謐無聲,她的耳邊隻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砰砰砰……


  她唇角瀲灩水色,開口,“原南風?”


  “嗯?”


  “你心跳為什麽沒有加快?”


  親吻的時候不都是會心跳加快麽,比如說她……


  “為什麽要快?”


  “……”哦,她有點悶,有股說不出來的沉悶,為什麽他的心跳沒有一點的波動呢?

  一分鍾後。


  “原南風。”她又軟綿綿的叫。


  “嗯?”他鼻音厚重,有幾分難耐。


  “你要是在敢亂摸,我就打斷你另外幾根肋骨。”流氓,手就沒消停過。


  “……”母老虎。


  他把手抬起來,不是說某個地方可以揉大嗎?他都沒有碰過,這個願望是不是實現不了?


  隻是不能在這樣下去,再這麽膩歪,他真的怕控製不了,他不想再受傷,也不想得罪大小姐,然後再犯賤的去哄,“起來,帶你去一個地方。”


  ………


  淩晨五點,天快要亮了。雲視和王如開車,原南風坐她身邊,把她帶到了離醫院隻有兩條街的酒店。


  進去。


  原芷藍是驚到了,葉聲晚被五花大綁的坐在凳子上,應該是哭了很久,眼睛都腫了。


  看到他們一起進來,表情一瞬間就轉為了驚恐,唇哆哆嗦嗦,不知道是不是想求饒,或許是礙於原芷藍在現場,所以遲遲沒有說出來。


  原芷藍看向原南風,“你把她綁起來做什麽?”


  “送給你。”


  “什麽?”


  “你不是和她有恩怨,她不是把你給……”當貨物一樣的送了出去,這句話他沒有說,說了怕她難過,而且現場還有兩個外人。


  “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怎麽解氣怎麽來,隻要你爽。”


  “……”這麽好?

  原南風回頭令,“你倆下去看有沒有什麽吃的,一會兒我和大小姐要吃。”


  王如和雲視,“……”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原南風到了陽台,把門給拉上,嗯,現在心情舒暢,女人,不,小丫頭片子就是好啊。


  不對,怎麽就是一個親親摸摸,就讓他覺得她好了?


  她好個屁,除了長得好,哪兒都不好!


  唔,身材也挺好,屁股挺翹,哪兒哪兒都合他的眼,也很優秀。這麽小就開始創業,又是學霸,還會散打,嘖。


  好像一下子,她就全身都是優點了。回頭,在黑夜裏看著燈光下的她,簡潔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把清麗脫俗襯托了到了極致,頭發都紮起來,脖頸修長完美,白白嫩嫩,小身軀比例得當。


  說話的時候,一個眼神輕輕的瞥過去,就有一種全場我老大的壓製感。


  她真的不是一個百依百順的丫頭,也學不會溫柔,但這種帶刺的性格才夠味不是麽,一本充滿了懸念和刺激的書,才會讓人欲罷不能,愛不釋手。


  ………


  “我沒說什麽。”葉聲晚低聲道。


  “沒有對原南風說點什麽?”原芷藍反問,又嘲弄一笑,“可能就是因為沒有說過什麽,他才會把你綁起來,但是無妨。”


  她不太關心這個,“還有一段的證據在哪兒?”


  “原芷藍。”葉聲晚的耐心已經用盡,她會對原南風求情,但不會對原芷藍,“我已經被你們給綁了,所以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沒有還手之力,但是你要想一想這個後果,如果你把我怎麽樣了,你爸,還有小痕,會不會放過你。”


  “這種時候你還威脅我?”原芷藍挑眉。


  “對,我就威脅,如何?我告訴你,你一輩子都逃不開葉威和葉家,但是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回來。想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討厭嗎?”


  葉聲晚的每一個字都吐的很重,聽著語氣是真的很討厭原芷藍,“我和葉威本來就是情侶,是你媽小三上位,懷了你,你爸才娶她。你就是元凶,你和你媽都不是好東西,她死了,我的怨氣當然的出在你的身上,除了我,誰都不可以讓你爸喜歡,哪個女人都不行!”


  這種女人,活著倒也挺可悲。怪不得第一次葉聲晚進葉家的時候,她就把原芷藍拉到一邊,說她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也是這家的大小姐,葉家的大小姐隻能是她一個。


  “你長了獨寵於一身的臉嗎?”原芷藍反擊,“你搞清楚,我是不願意回來,我若是回來了,不出一個星期我就把你趕出去,還是我爸親自把你送出去的那種。”


  “小騷貨,你哪兒來的臉?我把你賣了之後,你爸去找過你嗎?並沒有,他也討厭你,你不知道?另外,你應該……”葉聲晚看了眼她的某個地方,“被人給玩過了吧?”言語之間不泛鄙夷和幸災樂禍。


  原芷藍的肌肉瞬間繃了起來,十四歲賣給一個戀童的,十四歲,戀童,這兩個身份加起來,就足以給人的心頭一把刀!


  “你用了什麽手段攀上原南風的,讓他這麽維護你?隻是你配他嗎?他媽是國際知名設計師,我們葉家的禦用設計師,你媽是一個不要臉的小三,就憑這一點,你就永遠抬不起頭。而且,你是處嗎?”


  原芷藍深呼了幾口氣,但,還是沒有忍住,一巴掌煽了過去,啪!


  她第一次甩人巴掌,人生第一次。


  她錯著牙,“我還真沒見過有人自找巴掌吃的?葉聲晚,你再多說幾句,我就能弄死你了。”


  葉聲晚出自豪門,這張臉漂亮又白,一巴掌煽過去,就紅了。


  她也咬著牙,“惹毛了?小兔崽子,你還敢對我動手了?我說了又怎麽樣,有些人一出生就是不招人待見的,就留著下賤的血,你和你媽。”


  原芷藍站直身軀,她真的很遺憾,這些年沒有學會幾招折磨人的本事。也隻有……一腳踹上她的胸膛,葉聲晚連同凳子一起倒下去。


  她的手臂是繞著綁在椅子上的,手臂在椅子兩側,倒下去時,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砸到手臂,疼!


  原芷藍蹲下,抓起她的頭發,迫使她抬頭,她的眼睛犀利如刃,“那你連下賤的血都不配有了,而且你不是還指望我救你兒子麽,葉聲晚,你以為原南風真的做過檢測?在我把你剝的皮都不剩之前,給我磕頭,叫著姑奶奶磕頭,否則,我玩死你!”


  葉聲晚疼的臉色發白,可她還是嘴硬,沒辦法,她就有那麽討厭原芷藍!

  “你敢把我怎麽樣?你爸不會饒了你!”


  “蠢貨,葉威怎麽可能嚇唬得了我?我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惡心,他倒是能親的下去,嗬。”她眼睛裏濃厚的嘲諷,“十聲姑奶奶,十個響頭,少一個都不行!”


  手一丟,她的頭叮咚一下磕在地上,原芷藍站起來抬起腳,看到葉聲晚一縮。


  “我真想一腳踩死你,但我實在不想為你這種人渣犯法!”腳落下去,放在她的手指上,“但你讓我難堪,我隻有讓你身痛,不踩你,你怎麽向葉威哭訴我欺負你?”


  用力一碾壓,葉聲晚疼的抽氣連連,她抬腳出去,走向陽台吹吹風。


  原南風靠在護欄上,那腔調瀟灑的就差在最少叼一支煙,見了她,嗤笑,“不是你動手的麽,怎麽你還氣成這樣?”


  原芷藍用力的呼吸,“我要是不出來透口氣,我怕我踩死她。”


  “她說了什麽?”原南風把她拉過來圈在懷裏,用下巴碰著她的臉,嘖,臉都氣的發燙。


  葉聲晚說了什麽,原芷藍怎麽能告訴原南風,難以啟口。


  她十四歲,被迫換上睡衣,在籠子裏呆了三天,後來原南風隻要拿東西抵著她的那裏,她就會崩潰。


  他是不是以為她也已經被……


  “原南風。”她揪著他腰側的衣服,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她還幹淨,還一塵不染,隻是這話怎麽說出口。


  他抱著她,嗯了一聲,男低音在她的耳測緩緩起來,“別傷心,想怎麽收拾她就怎麽收拾她,我們原家可沒有慫包,隻要你聽話,一切爛攤子我都給你收拾。”


  他怎麽就不問問,被關起來的那幾天,她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那麽怕那種東西,他……不想知道?

  他又把她緊緊一摟,性感的喉結就在她的額頭處,說話時都能感覺到喉結滾動的模樣,“小丫頭。”


  她心口一柔,她發誓這是她聽到的最好聽的稱呼,那一刻就想,以後再也不和他發脾氣。


  “無論你什麽樣子,都是我的人,除了我誰都不可以欺負你。”


  哦,她抿著唇,被葉聲晚激起來的火氣,消的七七八八。


  她仰頭,眼神裏盡是女兒的嬌柔,“你也不可以欺負我。”後來她就在想,他為何這麽容易就能左右她的情緒呢?

  “……我為什麽不可以?”


  “就是不行,你要讓著我。”


  “……”蹬鼻子上臉,“那你親我一口,我就……”考慮考慮。


  啵。


  他的臉頰被親了,呃……他可沒說以後不欺負她。


  “你答應了。”


  放屁,誰答應了。


  “現在你去讓葉聲晚給我磕頭,我要瞌死她!”命令,對,這是命令的口吻。


  原南風擰著眉,這女人太會得寸進尺,命令誰呢。低頭,在她唇上用力一吻,“行,我讓她磕二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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