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和野男人都勾搭到牢裏了
同樣出身豪門,宋木子比她大四歲,可原芷藍卻覺得她才是大的那一個。她能嬌憨的抱住原南風,不顧一切的撲向他,親吻他,這才是一個正常心理的女孩兒。
她沒有說話,人比人,隻會越傷人。
“兩個問題,第一你和南風到底什麽關係,第二你和我爸爸聊了什麽?”
菜上來,原芷藍吃著麵,還真的是餓了,一邊悠哉的回,“我和他的關係,你可以去問他,我隻想說你們做過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
“你!”宋木子氣著了,腮幫子鼓的滿滿的。
原芷藍輕笑,不諳世事的大小姐真是單純又可愛,“至於你爸爸……他說他欣賞我,想收我做女兒,做你妹妹,同你一起公平競爭原南風。”
“什麽?”宋木子沒有控製住的一下站起來,那情緒上來了自己都控製不住,不知她是怎麽想的,拿起杯子的水嗖的一下潑了原芷藍滿臉的水。
彭,水杯落桌!
“你休想,小狐狸精,我告訴你,南風和我爸都是我的!”說著就跑了,跑向了洗手間估計是找她爸去了。
原芷藍眯著眼睛,眼睛裏進了水。一時不太能睜得開,抹了一把臉,眯著眼睛去拿紙巾。
紙巾送到了她的手裏,她接過。
“如果這是開水,你就毀容了。”
臉上的水擦幹,有濕濕的頭發黏在一起,秀色可餐的女孩兒讓男人的眼睛諳了下來。
“聽戲聽了這麽久,應該明白我不和你回去的理由了吧?”
葉痕坐下來,沉黑的雙眸陷入到了迷茫和不可置信裏,他在思索原芷藍的話,被葉聲晚賣,宋雙良買,又扔給別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原芷藍沒理他,任他想去。這麵也吃不了了,都是水,好好的午餐就這麽給浪費。
“你和原南風做了什麽?情侶之間的事情?”
“………”她說的重點難道是這個?
“到底做了什麽?”
“葉痕。”原芷藍淡然開口,“你真的不是我舅舅,我最惡心的事情就是也姓葉,以及骨子裏留著姓葉的血液。但是現在好了,我姓原,和你們葉家沒有關係。”
“無恙。”葉痕黏著手指,“你惡心也罷,喜歡也罷,你都姓葉。那個家,你不回去也罷,不願意回去也行,但是你都要去一趟。你的恩怨你要了結,你坐在這兒守株待兔,不會有任何進展。”
他又手指交叉,帶著成熟男人的獨特氣場,“你要是有那個能力讓我們姐弟雞犬不,甚至是遍體鱗傷,那也是你的本事。你若是做到了,我敬佩你,並且臣服。”
原芷藍沉默,很奇怪。他的三言兩語竟然讓她有那麽一絲絲心動。
因為她手裏沒有任何證據,她必須要得到證據,來整治他們!
葉聲晚可能是一個出口,畢竟那個女人,沒有什麽智商,什麽都顯現在臉上,比宋雙良好切入多了。
“無恙,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會幫你,把他們繩之以法。”葉痕又開口。
“你幫我?你會幫著我來對付你姐?”
“無恙,我隻尊重事實。”
原芷藍沒吭聲。
“走吧,換一桌,請你吃好吃的。”
原芷藍還真的餓了,有人請吃飯,又有何不可。
起身……
“這麽些年,原南風是不是沒有叫你禮義廉恥?”
“……”
葉痕指著她的胸口,“就這樣?”
原芷藍低頭,自己的胸口都濕了,白色的棉質短袖,一濕貼著身體,可見青澀誘惑的溝溝,還有白色的內衣。
她仰頭,“我恥你了?”
“……葉無恙!”
“我們家原少爺說了,我叫原芷藍,你是聾子?”她從他麵前翩然越過,留給他侵蝕心口的馥鬱芬香。
葉痕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動,這空氣滿滿的都是一股小女孩兒身上的香味,又濃鬱又清香,無法躲避又無法抗拒。
他擰著眉頭,為這心底起來的燥熱而詫異。
………
原芷藍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這一回她點了大概十萬塊的東西,兩隻澳洲大蝦已經三萬。
葉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著她在挑選最貴的東西,兩腿交疊,矜貴優雅。
“先生,這是您要的衣服。”
“好。”葉痕接過來,起身,“把她點的食物都送到我房間。”
“好的。”
葉痕轉而對她說道,“走。”
“幹什麽?”
“換衣服,你想在這兒換?你確實恥到我了。”衣衫不整,像什麽樣子。
“………”
………
到葉痕的房間,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衣服丟在浴盆裏,拿出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一條裙子,而且是短裙。
十四歲後,她就沒有穿過裙子了,就在原南風的房間裏穿過睡裙。
她不會穿裙子的,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拿,全是水。
“………”浴盆裏都是水。
又隻能把衣服丟下去,深深一歎,現在看來也隻能把裙子穿上,褲子不脫。
出去。
葉痕正在打電話,穿著灰色的襯衫,內斂沉穩。肩胛骨撐起了襯衫的弧度,滲透出一股強烈的男人荷爾蒙。
“我很快回去,聽媽媽的話,乖。”他用著哄孩子的語氣說道,聽到動靜回頭,神色明顯一怔,“我掛了。”
他過來,上下打量著她,“什麽穿著,裙子帶褲子?”
“我喜歡。”原芷藍坐在餐桌前等飯來,想著剛剛他說的話,隨口問,“你結婚有孩子了?”剛剛那語氣明顯就是在對兒子說話。
“未婚未育。”他過來,兩個人麵對麵坐著,相對無言。
原芷藍單手襯著下巴,麵色靜然,半分鍾後,“雖說你不是我舅舅,但這麽直勾勾的盯著我總是不好,我知道我美。”
葉痕輕輕失笑,她確實美,“那一天打了你,抱歉。”
她玩著桌子上的水果刀,刃色麟麟,“我要是把你的。“她瞄了眼他隱藏在桌下的某個部位,”那玩意兒給割了,我是不是也能說一聲抱歉然後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到底是跟著原南風,都學會了放浪。”這才18歲呢,“不過這種比喻不恰當,割了它和你挨打不一樣,它和臉蛋可以同時而語麽?不要這麽糟踐你的臉蛋,畢竟你可取的也隻有這臉了。”
“………”原芷藍瞥著他,後者溫溫而笑,“生氣了?”
她站起來,拿鼻孔看他,“我要出去吃!”說完就走。
裙子從大腿處,裙擺飄蕩,下麵是牛仔褲,腿型修長而筆直,飄向了門口,出去。
什麽不倫不類的穿著。
這丫頭,說不過就發火,還是十八歲啊,也挺好,他搖頭失笑,到餐廳,還沒有走近,又聽到她清脆的聲音,“我還要澳洲大蝦,八隻!”
“我吃的完。”吃不完拿回去喂狗。
葉痕露齒,眼睛裏流露出細膩柔和的笑來,小女孩兒這個樣子其實挺可愛的,那一天真不該衝動對她動手。
………
吃飯,吃飽喝足。
葉痕送她回去,“我給你三天時間,然後我帶你離開。”
“不需要,明天就可以了。”
葉痕審視著她,“走了你就不會過來,一天你能處理好你的事情?”
“我回去隻是去給你姐姐一個警告,你以為我會長住嗎?我會回到這兒。”
“無恙……不,芷藍,你要考慮清楚,你一旦回去,我可能不會放你走。”
“關你屁事,我舅舅早死了,你還真能管得住我?”
葉痕沒有說話,跟她說多沒用,先回去再說吧。
兩人一起出去,到停車場,這幅穿著確實挺詭異,讓人凝望回眸,但這股異樣間還有俏皮活潑,透著年輕人的朝氣,別樣的好看。
兩人上車,離開。停車場的角落裏,牧馬人裏,原南風的視線直到他們離開才收回。
眼神裏一片的深邃冷硬,唇崩成了一條直線。
裙子!
她居然穿了裙子,這麽多年都沒有見她穿過裙子,並且和葉痕在一起,怎麽,是要走了?同意回去了?
不遠處,宋木子像花蝴蝶一樣的跳出來,朝他的車撲過來。
原南風視而不見,拿出手機,“去跟車,別跟在我後麵晃悠,黑色寶馬,車牌號尾數788,給我跟!看她今天幹了什麽,一五一十的發過來。”
車門打開,“南風。”宋木子和顏悅色,滿臉柔情。
他坐在車裏,收起手機。眼睛裏的冷氣說沒就沒,看著她,“看到我這麽激動?”眉毛一挑,放肆邪浪。
宋木子愛死了他這幅腔調,“對啊。”
“那你不還不跳上來親親我?我等著呢。”
宋木子眼眶紅紅的,真的站了上來,嘟嘴過去。嫣紅的唇,原南風本能的一退,勾著她的腰,眼角桃花泛濫,“說親你就親?”
“你不是要我親的嘛。”腰間的大手滾燙熱烈,她的身子都軟了。
“一會兒親一臉口紅印,怎麽吃飯?要不不吃了,我們直接上樓開一間房。”
“討厭。”女孩兒嬌嗔一句,捶打著他的胸,靠向他,頭倒在他的胸口,羞的手指都在蜷縮,“你……你要是想要的話……我……也可以。但是要……晚上才行。”白天不可以。
原南風看著遠處,手隨意搭在她的腰上,漆黑的眸如同深井,一眼望不到底。
“你們女人就是壞,迫不及待的想占有我的身體。”他認識的所有女人,和宋木子都沒有什麽兩樣,都願意給他,就等著他開口。
可怎麽就有人不願意,甚至緊貼著都不可以。穿裙子,可以啊,穿裙子給別的男人看!
………
一個小時後,原南風的手機裏傳來了無數張照片,是原芷藍和另外一個男孩兒逛街的情景。
這個人不是葉痕,是和她年紀相當的男孩兒。穿著白色的襯衫,青春飛揚的俊氣樣兒,每一張都是看著她的,眼睛裏都能冒出花兒來。
是個瞎子都看的出來,這小王八蛋喜歡她。最後一張她在笑,很清淺的笑容,露出四顆小白牙來……
這是原南風第二次看到她笑,第一次是在接她放學的時候。
啪,手機扣到了桌子上,氣氛一下變得緊繃。
“南風,你……你怎麽了?”宋木子小心翼翼的道,是不是剛剛說的話,讓他生氣了。
宋雙良也疑惑的看著他。
原南風暗暗調整呼吸,眉目漸漸舒展,“關於結婚這事兒,太早了。我和木子都22歲,不適合結婚。宋伯伯,反正你和我爸是好朋友,也經常一起吃飯,所以兩家人吃頓飯這事兒,也不太有必要,我不喜歡逼婚的做法。”
“南風…”宋木子委屈尷尬的叫了句。
“逼婚言重了,隻是看你和木子關係確實是好,想著若是能走到一起,那自然是皆大歡喜,我和你爸說了這事兒,他也唯願是這個結果。”
“不急,我還沒有自己真正的事業,結了婚,我拿什麽養木子,不急。”手機裏又有了短信,他沒看,“我還有事,不好意思,要先行一步,改天再約木子。”
起身,出去,形色匆匆。
宋木子不滿,“爸爸,你看他……”
“沒事兒慢慢來,是我們太心急了。有的是和我們一樣的家庭和我們是一樣的想法,你放心,爸爸會幫你。改天,我想哥辦法讓你住進他家。”
“嗯,我聽爸爸的。”她真的是太喜歡他,22歲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結婚,她也可以把自己給她。
原南風到車上,一個電話打過去,“在哪兒?!”
“商業大廈。”
“把那個混蛋給我找出來,帶過來!”一聲令下,開車出去。
………
葉痕把原芷藍送到商場就走了,她是過來看店鋪的,對店鋪畢竟是有深厚的感覺,她一手做出來的,從一開始的一個小店麵,到如今延展出三個,一邊學習一邊工作。
已經做了三年,突然就關門了,總感覺那那些個暗無天日的奮鬥的日子,還沒有見光就被勢力扼殺在了泥土裏。
她不甘。
這種不甘就像是麵對葉聲晚和宋雙良一樣,他們是罪人,可她,卻無可奈何,甚至是束手無策,隻能生者悶氣在心頭。
“小藍?”有人拍他的肩膀。
她回頭,看到了一張青澀稚嫩的臉,他的身旁還跟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士,浩浩蕩蕩。
他掩不住的興奮,大手一揮,“你們先去,我碰到我同學,和她說幾句話。”
“好的。”五六個人恭恭敬敬,一起離開。
人都走後,他捉住原芷藍的肩膀,原芷藍很反感別人有這種行為,擰眉,還沒說話呢,他就跟機關槍似的,“你是來找我的吧,我正在工作呢,我爸讓我暑假學習。”
她抖了抖肩膀,音色清冷,“手拿開。”
他哦了一聲,手拿開,然後一臉癡迷的看著她。
“你家是這兒的……老板?”看剛才那副樣子,在看他身上的白襯衫,應該是太子爺下來視察吧。
“算是吧,我叫溫之存,還記得我嗎?”
不記得,但是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是這個商場不是換老板了嗎?應該是林意嬋才對,怎麽還是他?
“這兒沒有賣?”
“嗯?這內部消息你怎麽知道,確實在賣,隻不過一共有八個區,隻賣了三個。我就是路過,這片不歸我管了。”
原來如此。
“那個我送的卡你收到了吧?”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英挺的眉粗黑有致,青澀的臉是健康的麥芽色,一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
是他啊,溫之存。
她露齒一笑,明眸皓齒,“不好意思,我給弄丟了,你有空了趕緊去補一張。”
“好好。”哇,居然打開看了,丟了就丟了吧,補回來就是了,“我陪你逛逛?”
原芷藍不得不承認,知道他的身份後,便起了歪門邪道的想法,比如說,剛剛那個笑。
“好。”比如說,這個好字。
……
這個商場占地龐大,加上林意嬋現在一共有五個老板,分區分管。溫家名下的地勢是黃金處,原芷藍和他逛了一個多小時,基本上了解了這個商場的構造以及各個老板的分屬地。
回家的時候,她要打車,溫之存非要開車送她,她坳不過,送就送吧。
到底是年輕的孩子,非常有活力,方向盤上都鑲嵌了鑽石,典型的暴發戶。說的也是,如果不是暴發戶,追女孩兒,不會人家連他的麵都沒有見到就送大額度的卡。
下個路口車子少了點兒,溫之存開車的速度也快了很多,直逼一百,看他嫻熟的樣子,原芷藍想到僅僅坐了原南風兩次的車,他緩慢而平穩。
乍一下,還真不知道誰是混黑道的,想到他……原芷藍便想起先前和宋雙良一起看到的畫麵,那濃情密意的模樣。
她閉上了眼晴,就當他說我不會談戀愛是鬼話,男人沒有值得相信的。
“啊?我……我沒有證。”
原芷藍聽到這聲音回神,因為車充太快,被查了。
“警察叔叔,我送我同學回家呢,就很小一段路程,我沒喝酒,不信你測。”
“誰測你酒,我是說駕駛證拿出來。”
“我沒有。”
“………”你沒有駕駛證你送我回家?你沒有證你跟警察說話這麽理直氣壯!!
原芷藍心想,完了。
………
這是原芷藍第一次進局子,她倒是表現出半點緊張的心情,反頭來看他,更輕鬆愜意。
“小藍。”
她嗯了聲,扭頭。他一臉的興奮,“我……我第一次和你單獨相處,被關哎,你激不激動?”
這個孩子究竟是怎麽考上重點高中的呢,莫非在學習上真的有天賦異稟的本事?
莫之存,很沉穩的名字,和他這個人,截然不同。
讓聯係家人過來,畢竟兩個人都是未成年,都沒有過十八歲的生日呢,莫之存那個傻子就是不打,說他沒有家人電話,不記得。
“……”原芷藍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會兒他賊兮兮的湊過來,“小藍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哪兒都行。”他才不打電話,一打電話就把他打領回去,不行。
“……”
沒辦法,她打。
這是她第一次給原南風打電話,用警局的電話,“是我。”
對方的聲音很驚詫,“誰?”
“我……原芷藍。”
………
原南風到警局把她領出來,畢竟車不是她開的,她隻是坐著,被稍微教育一下就行了。
“挺有本事啊。”他站在警局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和野男人都勾搭到牢裏去了?”
“他……你不把他一起帶出來嗎?”原芷藍自動忽略他說的那個野男人,她現在還挺需要溫之存的,她心存不善,就得需要為他做點什麽。
“管,當然管!”原南風看她這樣,牙咬到了一起,回頭,衝兩名警員說道:“先錘一頓,然後關著,該關多久就關多久。若是敢提前放出來,我就網上通報,你們徇私枉法,讓社會評判你們!”
…………
原芷藍差不多是被他拖著上車的,坐在位置上的時候她還踉蹌了一下。
回頭,想要說點什麽,他砰的一聲甩上了車門。
“……”莫名其妙,這是在幹嘛。又側眸看向了裏麵,心頭略微掠過幾絲煩躁。
莫之存是送她回家才會被查,這家夥這麽堅決要送她回家的態度,她以為他過了18歲,並且有駕駛證,萬萬沒想到……
下一刻,她的肩膀一疼,她就扯了過來,強行看著他,他一臉的……呃,火氣?
又怎麽了,一個星期沒見,她可沒得罪他!
“幹嘛?”
他看了眼她身上的裙子,淺綠色,寬肩帶,又清純又性感,鎖骨凸顯,肌膚白白嫩嫩,整條藕臂都在外麵。
“小狐狸精,穿成這樣約會呢?”他隱忍者情緒,勾著她的肩帶,往起一拉,又彈回去,那細皮嫩肉的就這樣紅了。
“你又精蟲上腦了?”穿個裙子就是狐狸精?宋木子也是這麽認為的,她是不是應該感覺到高興,因為狐狸精不是一般人可以當的。
說的是,他好像是精蟲上腦了。看著那鎖骨那麽輕易的就紅了,他低頭,在鎖骨上咬了一口,她一麻,全身一顫,緊接著,他舌尖一卷,用力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