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黎卓的求婚，你答應了？
淩晨零點，言馳和那名叫青城的女人才被放出來，這時候他們已經被困四個小時。
大廈裏麵的人差不多都走光，區區二三的遊客，以及救護人員大廈的工作人員。
言馳走路一瘸一拐，不知道是哪兒受了傷，他也沒空管，撥開人群……還沒出去，大廈的經理就衝了過來，鞠躬道歉，醫務人員把擔架都抬了過來。
聽著他們的喋喋不休，他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這麽晚，她回去了？
過好一會兒，手機才恢複通信，才能打電話。
“沒什麽大事兒，不要一直鞠躬，我還活的好好的。”
這女人說話真氣人。言馳也沒看她，走向一側打電話，手機拿起裏才發現鬱清秋最近沒有用手機，很少很少。
又打電話給厲弘深。
“幹什麽，大半夜打電話？”
“清秋回來了沒有？”
“沒有，什麽意思？”
言馳看著對麵黑漆漆的廣告牆，歎了一聲，“我這邊出了一點事情，不說了，如果她一會兒回來，你告訴我一聲，我女兒睡了吧？”
“我抱著在呢，剛剛睡下。”
想也知道女兒今晚不會聽話，爸爸媽媽都不在身邊。
“辛苦了。”
“忙你的去吧。”
言馳掛了電話，一回頭，一群人都等著他……
…………
從另外一個電梯下樓，樓下已經沒什麽人，天氣微冷，他和青城上了救護車，進行初步診斷，他畢竟是個男人，僅僅是左腕扭傷，暫時不能走路，這點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那個女人就比較重，雙~腿骨折，已經完全不能走路。今天遭遇的一切已經算是萬幸，也幸虧隻是掉了兩層樓，樓層都不怎麽高，幸運。
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之後，他要離開，他還有事情要處理，電梯事故，他可以不追責。既然不追責，那對方自然是欣然同意，他走的時候看到女人靠在椅背上，臉色蒼白。
先前沒有看到她的長相，這會兒才看清，美，獨一無二的美，是一種帶著侵略性的美，雙手抱胸，應該是很疼……他忽然想起來，剛剛下樓的時候，兩個人都是走下來的，他沒有骨折，隻是扭傷，而她可是兩腿骨折。
厲害，和她的嘴~巴一樣厲害。
他看的時候，她察覺到了，睜眼，那眸清亮，側臉的線條極期的流暢柔美，“被迷住了？”她挑眉，這是一個女人第一次對言馳挑眉。
他回：“你脫光了都不能迷住我。”
走人。
………
言馳直接到了停車場，說實話，他都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她，無論在哪兒，一定要安全，人太多，別出事。
出庫，因為傷的是右腳，所以這車子開的非常費勁兒，也很慢。踩油門尚好，踩刹車得用力，這隻腳幾乎使不上什麽力氣。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機，彈了一個新聞出來，他下意識的瞄了一眼。
僅僅是這一眼，讓他一腳刹車踩了下去，頓時臉色一白，腳腕傳來鑽心的疼痛，他把左腳伸了過去，代替右腳踩刹車，拿出手機來看。
是說今天發生在某知名大廈的浪漫事件，已經上了頭條，新聞的封麵就是跪地求婚的男女，還有背景圖那些碩大的中文字體。
那一男一女，真是再熟悉不過。剛剛被困在電梯裏的時候，他還在想，男主角沒有了，女主角隻剩下一個，那接下來的故事要怎麽繼續，萬萬沒想到………
他把手機碰到了副駕，臉是越來越難看。說好她就是嫁給了黎卓，他也沒有半點怨言，隻會祝福。
這個話，說的有點早，是太早了，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大度。
………
已經是淩晨，還是很冷的。天空是一片藏青色，想必明天又是一個晴天。
人都走的差不多，隻有車輛偶爾一輛，中國的新年在這兒到也能感覺到幾分熱鬧，也是滿足了。
鬱清秋搓搓手掌，昏黃的燈光裏她的臉龐是賞心悅目的美，靜靜的坐著，看著某個地方。
“冷嗎？”黎卓把她身上自己的衣服給扯好，她身體虛弱，也凍不得，她又偏偏不回。
“還好，這衣服……”
“騎著吧，我感冒了無所謂，你感冒了是大事。”她現在就不能感冒。
鬱清秋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也就沉默，又看了一眼。
黎卓不由得道，“你怎麽就知道他會從停車場裏出來？”
鬱清秋的聲音依舊是沙沙的，帶著不一樣的輕柔好聽，“我堅信他沒事，也堅信……”堅信什麽呢，她沒有說。
“你堅信他會出來找你？就算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
鬱清秋咬住自己的唇，眸微垂，有一種被人說中心事的沉默。
“那為什麽不去電梯旁邊等呢？”黎卓說話的嗓音微沙，情到獨處無法自控。
“在這兒也挺好的。”
“你關心他，讓他知道更好啊。”
鬱清秋一下子迷茫起來，“對啊，很奇怪的想法。我並不想他出事，他的存在對女兒來說太重要。”
“僅僅是因為孩子？”
鬱清秋看著他，一下子笑了，又苦又無奈，“你一定要這麽犀利嗎？非得問出來嗎？”
“抱歉，並不是要窺視你的心事。行吧，那就問一個，你比較好回答的，如果今晚晚上沒有電梯事件，站在你麵前的是他，你會答應嗎？”
這個問題………還沒有等到鬱清秋回答，車來了，剛好停在了他們的身邊，黎卓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兩人一起站起來。
鬱清秋呼了一口氣，心也落了地。
言馳下車，在走路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走路無常，但疼痛還是破了局。
“傷的不嚴重吧？”黎卓問，畢竟還能開車呢。
“還好。”言馳回了後看向鬱清秋，想起了先前看到的畫麵，心裏越發的堵。
又轉向了黎卓，“謝……”謝謝你的照顧，一想這麽說好像不對，似乎真的已經和鬱清秋在一起了，上一次黎卓就說過。
“孩子一直在鬧，第一次離開父母，不能睡，所以我想帶她回去。”
黎卓失笑，“孩子真是永遠的理由。”也是他不能越一步的理由。
“不好意思，她已經存在。”女兒已經在，無法忽視，哪怕是鬱清秋不想和他在一起，以後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他們因為孩子一樣會牽扯不清。
鬱清秋往車旁走，言馳開車門，在她上車前，他把黎卓的外套拿了下來，遞給黎卓，“天氣很冷，黎總還是自己穿著吧，若是病了，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黎卓暗自深呼吸，調節好自己的心態，看著已經上車的鬱清秋，她在無動於衷。
他慢吞吞的接過衣服，“新年快樂。”
“你也是。”言馳說完一瘸一拐的上車。
黎卓看著他們遠去，心裏大抵也就明白了他的位置……不由得想笑，卻又隻能扯出一個比哭還要糾結的表情來。
算了，回吧。
一回頭……一張俊俏的臉嗖的一下遞了上來，在銅仁裏無限放大。他本能的伸手去攔，這種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手放在了哪兒，隻是很軟，鼓起來的那種軟。
他攸地一下拿開。
“大過年的你就猥褻我？”鬱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黎卓甩甩手，然後放到口袋裏，聲音低沉磁性，“鬱小姐。”
“嗯哼。”
“大過年的，你又來騷擾我？能放過我一馬嗎？我想平靜的過一個年。”
鬱安噗嗤笑了，她攏了攏大衣，攏的時候從衣服的縫隙裏看到了她裏麵白嫩的肉，她又隻穿了一件衣服，內衣外麵直接套外套。
他皺眉，沒有吭聲。
“沒有我在，你的年怎麽可能會平靜呢？你以為平靜就是一個人？錯了，那是孤獨。平靜是心無雜念，是舒心暢閱，是無牽無掛，是滾滾紅塵你依舊能獨善其身。”
黎卓心裏有微微的波動。
“我是來拯救你這個孤獨的老光棍的，我可萌可愛還可以騷。”她咧嘴微笑，“你要的每一麵我都有，與其一個人過年，不如兩個人。”
“鬱安。”他的聲音還是有點啞。
停車場的路口沒什麽燈光，鬱安仰望著他，他一臉的俊美和帥氣都被朦朧的光而遮掩著，隻有那一身的溫潤卓然在肆無忌憚的釋放。
鬱安過了很多年，依舊能記得他說的那句話……也是過了很多年，她才明白他說的正確性，隻是當時沒有明白。
她以為她不會喜歡他，更不會想要擁有他，隻是有些人第一眼就起了騷動的人，很難再有……平靜了。
他說，“縱然你有千麵我也不會喜歡的，而且男人不會珍惜主動的女人，這是劣根，很抱歉，我也是這樣一個俗人。”如果不能和鬱清秋在一起，那又怎麽可能去找她的妹妹，黎卓對於感情，寧缺毋濫。
他希望自己說狠一點，這個女孩兒可以不騷擾自己。
隻是黎卓也高看了自己，話說的太滿就是用來打自己的臉的，過了很久很久，當他已經遺忘了鬱清秋，眼睛裏就隻有一個鬱安，隻是鬱安……年輕漂亮，活力四射，真的有千麵，招人喜歡。而她也有千萬種選擇，沒有一個選擇是和他在一起。
“我喜歡的就是俗人，你不喜歡我千麵，那一定喜歡我一千零一麵。會說男人不會珍惜主動的女人這種話，那他就一定會珍惜。黎先生，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麽？”
“賭你會喜歡我啊。”她咧嘴，兩排潔白的牙齒，白亮的讓黎卓許多年後依舊記憶如新。
黎卓嗤笑，“我年紀大了，不會玩這麽無聊的遊戲。”
“你害怕？”
他沉默。
“害怕有一天真的愛上了我？因為我是清秋的妹妹，你以後會難以麵對我們？”
他依舊沉默。
“你不會的，你難的是麵對自己。黎先生，你一把年紀，不會這麽失敗吧？”自己都不敢麵對？
她一再的挑釁自己，這是黎卓很久以來都沒有過的雄性挑戰欲望，那種一下子被激起來的感覺。
“行，賭。”說完其實有些後悔，但鬱安沒有給他後悔的機會。
她一下子跳起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那就說定了，反悔的是王八。”
這一抱像是蓋章，就定了他們似情侶不是情侶的奇特關係。
這時候，彼此都沒有情。
………
回家。
言馳的車開的非常慢，走了四五公裏後，額頭開始冒汗，腳踝冷如寒鐵，疼的像被剜了一樣。
鬱清秋自然是看到了，隻是她不會開這車，而且還沒有駕照。
側頭，看他的汗往下淌，便開口，“停下來吧，我們打車。”
言馳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沒關係，和你比起來，也隻是冰山一角。”
遠遠沒有像她那樣疼痛，鬱清秋坐正看著前方，離前方車子有好大一段距離，有三三兩兩的車在超車變道。
“不用這樣，女兒還在家裏呢。”不是說在鬧嗎。
“她已經睡了，你要相信她的嘴巴，一定會把厲弘深哄的團團轉。”小女孩兒會撒嬌，鋼鐵也能成繞指柔。
鬱清秋沒有再說話了，隻是他呼吸的起伏，她都跟著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他又握住了她的手，或許是因為他的手太過滾燙，所以才沒有把他給推開吧。
“我真的很想代替你疼，你在疼的時候我也在疼。”
她看著他的側眼，炯炯有神，哪怕是皺著眉頭，他眼睛裏的深度也認真也沒有被破壞一分……他是很虔誠的在說這句話。
隻是突然，這麽肉麻呢。
紅燈。
鬱清秋清楚的看到他在用左腳踩刹車，車子停，他呼了一口氣，轉頭看她。
她下意識的看別處，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燙燙的手指夾著她的下巴，他柔聲低問，“不想看我？”
她的唇動了動，不知道說什麽，就幹脆什麽都不說。
“今天，開心嗎？”這誘哄的語氣，一聽哄過小孩兒。
“嗯。”有女兒有明嫣，她沒有理由不開心。
“那就好，新年快樂。”他說完就拉著她的下巴，唇印了上去。
就在要親上去的時候，鬱清秋忽然抵住了他的胸膛，她的眼睛落在他衣服的領子上……
好幾秒才拿開。
“怎麽了？”
鬱清秋寡淡的看了他一眼，退回去，“綠燈了。”
言馳看了一眼還真是綠燈，當下也沒有多問。
隻是感覺她好像有點生氣，氣什麽呢。
………
回家。
他冒著冷汗回去的，後背濕了一大片，厲弘深來開的門，問女兒在哪兒，厲弘深說了。
鬱清秋去，走了幾步又回頭，“麻煩你送他去一下醫院吧。”說完就上去。
厲弘深一看到言馳，從他的臉上就可以辨別他受了傷。
“怎麽了這是？”
言馳目送她的離開，回眸，一笑，想著她還是關心自己的嘛，隻不過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沒事兒一點小傷。”從小到大，他受過多少次的傷，並不是嬌滴滴的大少爺，沒關係。
厲弘深眯了眯眼睛往他走近，隨後又後退，“你們倆出什麽事兒了？出事的原因是因為它嗎？”
“有點事兒。”想起來還挺棘手的，也挺……滑稽，“它是什麽？”
“你衣領上的唇印，難道你不知道？”
什麽？
言馳把外套脫了，黑色的，沒有啊，又看裏麵的……一個鮮紅的口紅印在領口上，這是明嫣給他買的，純白色。
他忽地想起剛剛要親鬱清秋時，她有點生氣的樣子。
“………”靠。
不過生氣？哦，吃醋……慢著，吃醋！
他猛然一咧嘴，“謝謝妹夫，明天早上給我拜年，我給你發紅包。”瘸著一條腿，像風一樣跑了，順著鬱清秋的方向。
厲弘深，“………”瘋了？
………
鬱清秋還沒有去抱女兒，還沒有來得及進門，她就被淩空抱起！
他瘸著一條腿，力氣也很大，鬱清秋沒有掙脫開。抱著進了隔壁的房間，這是向盈盈早就收拾好的。
進去，燈都沒有開，把她放在床上。為了配合接新年的氣氛，床上都是紅色，大紅色，像結婚一樣。
放下來，他也沒有離開，手臂還在她的後腦勺處，胸膛往下擠壓，控製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動彈。
“幹什麽？”
“這個口紅印是救那個女孩兒的時候，無意沾上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跟我說幹嘛？”
“我怕你多想。”
“我不會。”
言馳閉嘴，好一會兒起來，把衣服脫了，隻有裏麵一件薄薄的內衣，“衣服不要了。”
鬱清秋懶懶的躺著，想著，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發燒。
“別生氣。”
鬱清秋低低的道，“我沒有生氣。”
他這一次沒有抱她，雙手抱胸，坐在床邊看著她，眼神裏帶著習以為常的居高臨下，“你為什麽不生氣？你可以生氣。”
“我幹嘛要生氣。”
他抿唇，黑夜裏他的眸子黝亮黝亮，“我一身正氣，從不和女人亂搞，第一次都是和你，我是非常忠誠的，全身上下都沒有被別人玷汙過。”
“………”說這幹嘛呢。
鬱清秋十指相扣在腹上，因為是黑夜，所以也能大方的看著他。過了幾秒，他又咕嚕。
“你和別人親過抱過呢……”
他是不是以為她聽不到？
“你說什麽？”鬱清秋反問。
“我什麽都沒說。”他下意識回答，接著深呼一口氣，站起身，用自己的逼人氣場包圍著她，字正腔圓：“你答應他了？”
這是言馳一路回來最想問的問題，一直憋著呢。
“什麽？”
“黎卓的求婚，你答應了？”
鬱清秋沒回，房間裏一片的靜謐。好一會兒，她開口，“他費了那麽大的心思，花了那麽多的錢來設計求婚，我為什麽不答應？”
他坐下來，捏著她的手，摁開了燈，“看著我的臉。”
鬱清秋就看著他。
“那是我設計的，不是他，你看黎卓像幹那種事的人？是我要求的。”
“我擱筆含情，從唐宋詩詞，再到明清，煙雨三千癡纏也不夠溢出你的美，這也不像你幹的事啊。”
“下一句，以後你是我的大寶貝，女兒是我的小寶貝，我守著你們……你和黎卓有寶貝？”
鬱清秋煙眉淺淺，“你這是找我算賬？”
他哪兒敢。
“沒有。”聲音都小了好幾分，隨後又鄭重其事的道，“我要娶你是認真的，你先在心裏考慮考慮，改天我再求。”
鬱清秋，“………”直男就是這樣的？原南風到底是沒有把他帶上道。
“睡吧。”都發燒受傷了。
他匍下來抱住她，她感覺到了他砰砰直跳的心髒，穿的很薄，那滾燙一瞬間就滲透了過來，燙的鬱清秋全身都起了燥熱。
他還沒有開口，她便開始緊張，可能是因為他狂亂的心跳。
“大寶貝，你陪我一起睡。”
鬱清秋見過原南風喊女人寶貝非常順口，張口就來，她就覺得這兩個字真是廉價的不行。
可他喊出來，那緊張的心跳，好像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珍貴，珍貴的……讓她覺得格外的酥麻。
是第一次吧，第一次被人叫寶貝，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新奇而難忘的。
“你讓開。”因為心醉，所以聲音都軟了很多。這一軟，就讓他，得寸進尺。
抬頭，看著她，眸中暗霧迷離，這個神情她太熟悉。鬱清秋捂住了他的嘴，別動。
他就勢晗住了她的手指，色情的很，鬱清秋全身一顫，他的眼睛仿佛在笑，那迷人萬分。
她目光一縮……是今晚太過於安逸，過了一個快樂的新年，還有一個說不出是什麽感覺的求婚，所以她的抵抗力就弱了很多，就覺得他格外的帥氣。
“這種燒不會傳染的，放心。”畢竟不是感冒，在吻之前他說道，握著她的手，放在手心裏攥著。
吻越來越深，從唇到臉測又到脖子，繾綣纏綿，又一路往下……
他聽到了女人沒有自控住的輕吟，那一下子好像有火花在他的身體裏，轟然炸開！
他都忘了自己在受傷，一躍而上，在她的上方，用手臂支撐著自己……
就在這緊要關頭，他卻刹了車，抬頭，看著她，她正咬著唇。
“清秋。”
她睜眼看著他，沒說話，那眼睛霧茫的帶著魔力，把他給緊緊吸附住。
“寶貝。”他又喚了聲。
她咬著唇，全身酥麻的不行，為什麽要這麽煽情。
“我愛你。”
說過很多遍了。
“所以不能做。”他倒下來，抱住她，把她塞進被窩裏，她的身體禁不住那種折騰，“睡覺。”聲音難耐。
……
等到鬱清秋睡著了，言馳才起來找藥，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女兒還需要他。到客廳，厲弘深抱著電腦正在工作。
“這麽敬業？”
“給員工發紅包，而且房間裏兩個孩子……”厲弘深歎氣，一身的火也沒處發泄，“你明天是不是也給我帶一晚上兒子？”禮尚往來，讓他也幹點事。
“不行，我不想讓你得逞。”言馳拿了藥就進屋，他忍，厲弘深也跟著一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