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你以為我還愛你嗎?
鬱清秋坐在床上,也沒有靠著,身子前傾,保持著這個姿勢好久了……
直到臉上的血色慢慢的恢複了一些,她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往後一靠,背甩在床頭櫃上砰的一聲。
嚴思文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她贏了。她比鬱清秋心目中想象的要厲害的多。
她現在站在……小三的角度,所以嚴思文可以用任何肮髒又尖酸的字眼來侮辱她。
鬱清秋用力的閉上了眼睛……腦子裏忽然想起在這個屋子,她和言馳做的那幾次。
他到底是怎麽坦然的在短時間內和兩個女人同時上牀的,並且沒有任何芥蒂……
不知道之前在應該對於言馳存在什麽幻想,總覺得他不會和嚴思文做。哪怕是嚴思文懷孕了,她還在壞心眼的想著嚴思文可能懷的是別人的孩子,她不太相信言馳是那種沒有下限的男人。
但是,剛剛嚴思文的話語裏……如果不是有過最親密的事情,不是做了,她怎麽知道言馳的那裏被毛發遮住的地方,是沒有胎記的。
怎麽知道他左側屯部上有一顆黑色的痣。
忽然覺得,髒透了。
從頭到尾。
拿了睡衣,去浴室,泡了兩個小時的澡。
一轉眼,已經十一點了。
打開門出來,啥好言馳回來了。大概是意外她現在還沒睡吧,站在門口,一手還扶著門,漆黑的目光把她全身給看了一個遍。
關上門,砰。
“今天倒是上樓了,不睡沙發了?”
他老是過來幹嘛呢,他明明有家。嚴思文好像住在隔壁吧,她不喜歡和女人爭男人,卻在有些時候,又該死的升起一股討人厭的虛榮心來:你看,你的老公不理身懷有孕的你,來找我了。
這種“特殊”對待,她不稀得有,但有覺得有那麽一絲絲的爽快。
他……大概是不知道嚴思文來了吧。
“你希望我睡沙發?”她反問,聘聘婷婷的身姿藏在半透明的睡袍之下,朝著他走來,腳邊上的裙擺仿佛都在彈跳著樂曲。
言馳沒動,半眯著眸。
她過來,在他麵前停下,很近的距離,抬手,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浪貨向來就這樣,扣子都不會扣完整。她見過厲弘深,每每穿起襯衫,都是一絲不苟,熨燙的平平整整,一股讓人臣服的精英範兒。
解扣子,指甲無意掃到了他的胸膛,他沒有阻止,隻是開口。
“幹什麽,轉性了?”
鬱清秋微咬著唇,昵了他一眼,又停頓幾秒才開口,“謝謝你來救我。”
言馳挑眉。
救她好幾天了,第一天她醒來的時候,還想咒他死呢。
“拿身體來謝?”
“如果不這樣,當然更好。”
言馳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握著她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裏麵,擱在男性的小黃豆上麵。
“你倒是想得美!”
………
鬱清秋又壞壞的想,嚴思文到底有沒有聽到呢,應該是聽不到的吧。
畢竟她並沒有大聲,兩個人隻是廝磨。在床上,他涼涼的唇,啃食著她的嬌嫩,又碾轉到頰邊,再到脖子……
她呼吸粗喘。
人呐,很賤。不知道是不是記憶深處裏的親熱,被他給喚醒了,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著,過去的記憶都來了。
所以在他吻她的脖子的時候,她抬起了頭……讓他吻的年紀更加大,也更順暢。
他的頭繼續往下……鬱清秋感覺到了他要做什麽,在他在碰觸某物的時候,一把捧住了他的頭。
但是,他還是親到了。
鬱清秋猛的一顫……
言馳看著她,仿佛是在一片深海裏,撲朔迷離的水霧,他的身體滾燙的要命,瘋了一樣的想要宣泄。
“嗯?”懶散又緊致的男低音,性感的無可救藥。
鬱清秋心口麻了又麻,她感受到了他即將要爆開的某玩意兒……
這種狀態是最好。
“言馳。”被調戲過後的聲音,迷人的不行。
他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附身在她的唇角吻了上去。她又抬起他的頭來……
“我忘了告訴你,我……”她一笑,風情萬種,“我來大姨媽了。”
什麽?
他的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
“正血流成河呢,做不了。”
耍他?
他的氣息開始粗重,粗裏還有火氣,“鬱清秋!”
“聽說三個月前也可以做的,隻要小心點兒就好了,你輕點就是,你的老婆……嚴思文就在隔壁。”
鬱清秋指了指頭頂上的牆壁,“她聽著在呢。”
他的臉龐一瞬間就陰暗了下來,可眼睛裏的情欲還在。
她的手還在他的臉上,言馳把它們拿下來……那目光像一架上空盤旋的飛機,掠奪、席卷!
抓著她的手臂摁在她的頭頂,他的氣息已變……
“是麽,你不是一直討厭她麽,那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把她趕走,我給你這個體會!”
另外一隻手,伸到被窩裏麵,嗖的一下扯下了她的內褲。
“不就是來了月經,有血,豈不是更刺激?”
“言馳。”鬱清秋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沒有生氣,也沒有難過。
可她就是生氣難過!
你的老婆就在隔壁,她懷了你的孩子啊,你怎麽能毫不在乎呢。
“畜生!”
他已經擠到了她的兩退間……她悶著嗓音吐出這兩個字來,胸腔起伏。
他像一頭狼,蓄勢待發。
“那就做點畜生的事情!”他隻手去試探幽穀,看著她……
笑了。
“看來你也有反應,嗯?”
鬱清秋難堪至極,她沒有大姨媽,而且她確實……確實有了反應。
她是正常女人,在親熱的情況下,若沒有半點反應,那豈不是有病。
他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看來這一次不算強暴了,我得謝謝鬱小姐的盛情邀請。”
擠進去,分開了幽穀。
鬱清秋突然奮起,伸手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來,打開,拿出藥丸塞進了嘴裏。
“你在幹什麽!”
言馳吼著是掰她的嘴,但是晚了,已經吞了。
言馳拿起盒子,上麵有一男一女的下流圖片,上麵寫的是日文,這藥是什麽,很明顯,不言而喻。
而且裏麵包裝是六顆,現在還剩四顆,她吃了倆。
言馳把盒子扔在地上,回頭,看著她,風雨欲來。
“來吧。”鬱清秋盯著他看,“我惡心你,但我逃不開,那就……上吧,在我姿勢濁淺的情況下。”
言馳額角的筋脈在突突的跳,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撕個粉碎。
藥效來的很快,她吃了兩顆。這是白眼給她的,原本是用來增加夫妻生活的,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超量使用,她的身體負荷不了。一會兒就開始體溫升高,不停的想要男人。
意識開始渙散,呼吸急促,眼前漸漸的開始模糊……
男人一臉冷酷的看著她,鬱清秋抬手去摸他,指尖滾燙,這皮膚好涼。
“動一動,你……”鬱清秋挺著腰,他還在她裏麵呢。
男人卻突然抽身離開!
提起她,把睡衣給她裹上,涼薄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這麽有種,那就繼續看著,鬱清秋,我小看你了!”
他沉聲說道,把她丟在沙發,出去。鬱清秋無力了,想要喝水,浴室裏沒有水……
不過幾秒鍾,他又再度進來,坐在她對麵的沙發,後頭還跟著嚴思文。
屋子裏很亮,她清楚的看得到他們,卻又很暗,她又看不清……
好像是她坐到了他的腿上,他在摸她的胸。他們每一個動作對於鬱清秋來說,都是心裏和血脈上的重擊。
“蹲下。”
她聽到了他的聲音,暗霧沙啞。
鬱清秋看到嚴思文蹲下了,在他的腿間,手在弄著身子………
是在做那種事情嗎!
她看不下去了,起身,衝到洗手間,跳進浴缸裏,打開冷水,對著身體衝。
忍者肚子裏一波又一波的惡心反胃……
冷水讓她清醒了很多,她在幹什麽!他又在幹什麽!
手指死死的扣在浴缸的邊緣,嘴唇顫抖到變成青色。
……
冷,很冷,不,又很熱。
她睜開眼睛,還在浴缸裏,水早就已經放滿,流的地上到處都是。
身體裏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她知道藥效還沒過。
關水。
他進來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幹淨的一塵不染。她躺在浴缸裏,一定狼狽不堪。
他蹲下,眸漆黑的能滴出墨來,看著她的眼睛。
“要不要再來兩顆?”
他是做完了?
鬱清秋沒有說過,牙關打顫。
“我從來不罵女人,也沒有對女人動過手,鬱清秋,你很牛逼,讓我有了給你送鬆鬆筋骨的念頭!”
鬆鬆筋骨,不就是動手麽。
嚴思文激發了她體內的隱忍,回擊,“那你忍什麽呢,動手啊。”
他冷笑,“忍者看你能失態到什麽地步,想必你應該清楚,除了你,我招招手,有大把的女人來供我爽。”
“那就滾。”那種惡心感又來了。
他鉗著她的下巴,狠狠出聲,“還輪不到你來說滾這個字,你到底是虛情假意做的夠了,不想演戲了?也罷,那你就做點實事。”
實事是什麽?
鬱清秋不懼怕他,冷眼想看。
“你不就是控製了我的女兒麽?言馳,這種操控對你是不是有特別大的成就感,用我女兒來控製我。如果沒有女兒,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你以為我還是六七年前那個愛你如命的鬱清秋?你以為我還愛你?你一個有夫之婦,你有什麽自信覺得我會一直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