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主子早已經宣告了你們的死刑
墨瑩珠被折磨地神誌不清,她現在厭惡透了自己,在看到自己母親被一次次按入汙水中之後,她更是陷入了絕望。
“娘親……娘親……你們放了我娘親。”
羅氏隱隱約約聽到女兒的呼喚,但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回應女兒了,她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那些手下手勁兒大的狠,將她一次次地按入了泔水池中,她隻覺得生不如死,一輩子都不曾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初桃揮舞著鞭子,眼神冷漠,“好好想想,你們到底是怎麽將太後娘娘送到這裏的,到底對太後娘娘都做了什麽?我又不是需要你們供認出所有消息,我現在隻需要知道,到底,怎麽救太後娘娘。”
“你們什麽時候說,我什麽時候停手。”初桃說完,打了個眼色給手下,那些手下,繼續將那些貴婦人往泔水池裏塞!
墨瑩珠痛哭流涕道,“我說,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不要再這樣對我母親了,她會死了,她會死了的!”
初桃打了個眼色,所有人都停下了手。
羅氏大聲道,“瑩珠,不能說,說了我們就都完了。”
初桃抱著鞭子,“到底說不說?不說今晚我有的時間,看你們如何筋疲力盡,死在這泔水池裏,成為下一具屍體!”
“是綠袖,綠袖讓人把太後娘娘綁了的啊。”初桃失措地喊道,“綠袖不僅綁了太後娘娘,還讓人給太後娘娘,喂了藥。”
“這個我知道,房間裏發現了蒙汗藥的粉末,是用吹管吹進去的蒙汗藥……”初桃冷聲,“還有呢?你們還動了什麽手腳。”
“來這裏之後我見到墨淺裳她就沒有再被喂過什麽了。”初桃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喂了,那也肯定是綠袖下的手!”
初桃愣了愣。
綠袖自從遺書出來之後,就神不知鬼不覺地跑了!
她的腦子足夠用,知道那封遺書流出來,事情就已經敗露了,大到鬧到幾家所有被抄家,小到所有參與此事之人都被秘密處死……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淑太妃身邊,綠袖早早就溜了。
“初桃小姐,不用再猜測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羅氏笑著道,“綠袖一心想要毀了墨太後的清白,讓她生不如死。她給墨淺裳喂了過量的蒙汗藥,為的就是讓她欺辱後還能醒過來,絕對不致死。”
“那為什麽娘娘遲遲不醒?如果隻是蒙汗藥,早就該解了!”初桃一甩鞭子,“你們在騙我是嗎?”
羅氏怕極了那鞭子!
女人一生的興衰榮辱,可全都係在這張臉上,這一鞭子下去,可是要毀了她所有的前程啊。
哪怕是夫家,也可以用妻子毀容為條件,休了妻室啊!
更何況,她的瑩珠還沒有結婚,吃髒水虐待都沒事,隻要……隻要臉還保得住,就還有前程未來!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羅氏大聲道。
“什麽?”初桃冷冷看向羅氏。
“我記得,在墨淺裳上花轎的時候。我讓瑩珠給她了一壺毒酒。”羅氏笑,“那可不僅僅和鴆酒,還有無數毒蠱,都是緬南才有的好毒蠱!”
“你說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墨淺裳竟然沒有死在花轎上!她本來應該七竅流血,滿身爬滿蠱蟲,死在轎子中的……”羅氏低聲道。
這個秘密,初桃還好,早就聽聞太後娘娘身體有宿毒,她隻以為是在娘家的時候便被下了的。
其他幾個貴婦,卻是實打實的震驚。
“蠱蟲……”初桃愕然。
“是,是蠱蟲,那些蠱蟲這次聞到了這麽多血腥肉味,可能要蘇醒了……都是緬南的好蠱啊,潛伏著,隻要不被引誘,就永遠也不會出來。連最好的禦醫都不可能診治的出來。”
“你們……”初桃氣的眼睛通紅,“你們難道不知道太後娘娘懷孕了嗎?”
“她的那是什麽身孕,一個野種而已……死了就死了,連母親帶著孩子,一起喂了蟲子,不好嗎?”羅氏幽幽地說著。
“怎麽才能把蠱蟲都逼出來?”
“人肉啊……”羅氏道,“它們最喜歡的就是死人的肉了,如果不逼出來,那……它們如果餓了,興許,吃吃活人也不錯?”
“不說是麽?還用這種惡心人的法子來糊弄我是麽?”初桃一鞭子摔在了墨瑩珠身上。
墨瑩珠一聲慘叫,皮開肉綻。
“很好,那我就抽死了墨瑩珠,用她的屍體,來吊出太後娘娘身上的蠱蟲!”
羅氏快瘋了,“你……你這個毒婦!”
“真正惡毒的人,是下蠱的人。”
羅氏氣得快咬碎了一口銀牙。
“還不說?”墨瑩珠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我可沒有忘了,你們剛才,還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到綠袖身上!”
“嗬,真當姑奶奶我好糊弄了是嗎?”
初桃每一句話,都伴隨著一道鞭子落下!
墨瑩珠痛得在地上打滾,卻還是躲不開墨瑩珠的長鞭!
“我說!我說!”
“快讓你的人住手!”
羅氏眸子幾乎在滴血,“我把解藥寫出來,天亮之前,一定讓太後吃下,就能毒殺體內的蟲子。”
“方子不會是假的嗎?”
“不會,那些毒藥隻對蠱蟲有用,也不會損害胎兒。”羅氏顫抖著聲音說道。
初桃隱隱覺得不對。
羅氏一個內宅婦人,怎麽會對蠱蟲那麽了解。
原本,她隻是覺得羅氏和緬南的人有過交易往來,可是,能夠輕易寫出緬南蠱蟲的複雜解藥方子……
初桃覺得,有必要好好和太後娘娘說下這個事情了。
畢竟,太過蹊蹺了!
她有個驚心的猜測——興許,這位羅氏,是緬南人?
緬南安排在大周的細作?
在羅氏寫好了方子後,初桃伸手接了過來。
“我都完成了,現在,您可以放了我和我的女兒嗎?”羅氏輕聲,顫抖著說道。
其他貴婦也跟著紅著眼睛,看著初桃。
初桃冷淡的說道,“我隻是一個奴婢,我要聽從的是我的主子,主子讓我做什麽,我做什麽。你們的命,我做不了主。”
初桃看著滿地的貴婦,慢慢道,“而我的主子,早已經宣告了你們的死刑了。”
“墨淺裳還昏迷不醒!她就算醒了,也不敢動我們的,我們是命婦,這一切的主使是綠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