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很多餘
孟舒雲有些懵,她根本就不明白葉不凡是什麽意思,一臉懵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葉不凡卻往後退了幾步,繼而開口道:“開槍。”
嗯?
孟舒雲更加的懵逼了,葉不凡怎麽提出這麽奇怪的要求來?朝他開槍?那不是把他給打死了嗎?
她不肯,葉不凡也嫌她墨跡,再度拿過槍,遞到了段凱文的手中,然後下了同樣的命令。
對於葉不凡身體的潛能,段凱文是再清楚不過了,沒有絲毫猶豫的,他摁下了手中的扳手,繼而砰的一聲,子彈直接從他手中的槍膛中鑽了出去。
“不要!”
孟舒雲心中大驚,下意識的開口阻止道,但還是晚了一步,子彈已經從槍膛中飛了出去,直直奔著葉不凡的方向而去。
孟舒雲的心被緊緊的提在了嗓子眼上,她幾乎可以想到,要是這一槍打在葉不凡的胸膛上,那她這一輩子,將再也見不到他。
連忙開口提醒道:“葉不凡!閃開!快閃開!”
可站在原地的葉不凡就像是聽不見她說的話一般,站在原地,宛如一尊塑像,一動也不動。
眼見子彈就要打過來了,孟舒雲也急了,幹脆直接邁開自己的大長腿,向著葉不凡的方向飛奔而去。
然後,抱住了葉不凡,想用自己的身體去替他擋子彈。
葉不凡的眉頭也在懷中忽然多出一個女人的重量後一皺,繼而迅速轉身,子彈也在這一刻到達他的身邊。
隻聽嗖的一聲,兩人身側似乎有什麽東西擦了過去,葉不凡懷抱孟舒雲,在地上轉了一圈後,才平穩停下。
子彈已經打在了二人身後的牆壁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孟舒雲卻覺得世界上沒有比這聲音更美妙的聲音了。
葉不凡沒事。
猛鬆了一口氣,她忍不住開口埋怨道:“你瘋了嗎?剛才多危險——”
“少爺!”
一旁的張本卻注意到葉不凡正在流血的胳膊,趕緊飛奔上前,繼而握住了葉不凡的胳膊,開口緊張道。
“少爺,你受傷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無礙。”
葉不凡的聲音很是冷淡,似乎正在流血的不是他的胳膊一般。
孟舒雲卻在聽了這句話後心中一緊,繼而示意葉不凡將自己放下來,然後捉住他受傷的胳膊,眼底閃過心疼的神色,焦急的開口道:“怎麽流血了?不是沒事嗎?”
“原本應該沒事的,但你突然撲過來了。”
葉不凡開口,語氣裏帶著一如既往的冰冷,孟舒雲抬起頭,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很明顯的預感,但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的開口詢問道:“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那一擊他本來是可以躲過的,但因為你的突然出現,讓他不得不放棄躲避子彈的路徑,因為重量加大,速度也會出現不可控的降低,這才會導致胳膊受傷。”
這次,是段凱文開的口,孟舒雲有些難以接受的看向葉不凡的方向,見對方一句話也不說,便明白段凱文說的是真的。
所以是自己害他受了傷?
孟舒雲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幾個結果,怎麽會這樣?明明她是想要救人的,怎麽會——
眼底浮現歉疚和受傷的神色,葉不凡也趁機甩開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繼而開口道:“現在明白了?你的出現,隻會成為我的負擔,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說著,抬腿準備離開,孟舒雲的手漸漸落下,就連之前興衝衝的透頭顱也因為好心辦壞事而低了下去。
旁邊古銅色皮膚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一緊,下意識的衝著葉不凡的方向開口道:“姓葉的!你站住!”
葉不凡回過頭來,男人的眼底帶著氣憤,開口直接到:“裝什麽裝?哪有人能躲過子彈的?你之所以沒被打死,全靠我們大小姐舍命救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還那麽說我們大小姐,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葉不凡聽著男人的指責,心中隻覺得可笑,如此剛愎自用的人,也配和他說話?
懶得搭理麵前的人,直接扭過頭準備離開,男人卻氣不過,兩三步並步上來直接摁住了葉不凡的肩部。
然後在對方皺起的眉頭下開口道:“難道我說的有假?你個不知好歹的人!簡直就是東郭先生與狼!”
東郭先生與狼?
葉不凡笑了,將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打落,這才開口道:“你做不到,並不代表別人做不到,少說話,多做事,免得以後被人嘲笑。”
然後在男人不服氣的眼神中,將一枚子彈形狀的掛墜放在了他的手心,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次卻輪到男人震驚了,這掛墜是他貼身帶著的,一直放在心窩的位置,他……他是怎麽拿到的?
為什麽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
怔怔的看著自己手心的掛墜,男人張了張嘴,最後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葉不凡一行人將司機帶回了他自己的莊園,一進門,葉不凡就將人直接扔在了地上。
一路上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司機此刻來到了完全密閉的空間,看著自己麵前這個幾乎強到不能算人的男人,眼底終於露出了濃重的恐懼。
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你……你們想做什麽?”
“很簡單,我問你答,答錯一個,一根手指。”
葉不凡說著,順手拿出了水果盤裏的刀,別在了茶幾上。
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男人的心底已經有了懼意,可他不敢開口,而葉不凡也不在耽誤時間,直接開口問道:“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要害白飛?”
“我沒有,我隻是——”
下意識的開口要否認,葉不凡卻很不滿意他的回答,手中飛刀出去,直接將男人的小指斬斷。
空氣裏立馬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葉不凡卻充耳不聞,開口道:“答錯了,重新回答。”
“我……我真的沒有啊!”
男人還想狡辯,葉不凡再度出手,又是一根手指與手掌分離。
血肉模糊的場景充斥了所有人的眼球,男人的眼底流露出驚恐,死死摁住自己流血的手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