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尾聲之一
僅僅看了幾秒鍾，黎曼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心中全是羞辱和痛恨。黎曼不知道林國棟處心積慮把她抓來，最終的目的是什麽。在經過了最初的驚恐之後，黎曼極力叫慢慢冷靜下來。因為孩子沒有收到波及，她還算能穩住神兒。
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那種賣力投入的喘息聲還是灌到耳朵裏來。黎曼用很大的氣力才把胃裏的食物壓下去。嘴已經被堵上了，食物湧上來勢必會嗆到氣管裏，那是會嗆死人的。
“他媽的睜開眼，賤人！你不是最看不得我這樣嗎？我就要痛快給你看看，叫你去天堂之前，好好看看。感受下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情愛是多麽的美好。我們能心心相印、活蝶雙飛，你能嗎？睜開眼啊，賤貨！”林國棟抱著胡博動作著，厲聲喊叫著。
黎曼四肢被束縛，她劇烈地掙紮身體想坐起來。但是失敗了。林國棟上來掀開蓋在黎曼身上的被子，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就撲下來摟住黎曼強行親吻。黎曼直接要瘋了，她拚命地搖頭，想甩開林國棟那可怕的臉。
林國棟滿足地笑著，從黎曼身上爬起來，然後開始脫衣服。一會兒功夫就和胡博都脫了個精光，然後一起倒在黎曼的身邊。這一刻，黎曼簡直要嚇瘋了。她害怕林國棟和胡博會輪奸她。現在這兩個人的行為已經是完全瘋掉了。
黎曼想哭，想求饒。畢竟是多年夫妻，總不會讓別人強暴自己的妻子吧？但這隻是用常理來想，而林國棟幾乎是不按常理發牌的。
林國棟的光身子擠在黎曼身邊，那種十分熟悉的香水味道。求生本能讓黎曼睜開了眼。她看到林國棟和胡博並沒對自己下手，而是在她身邊直接抱在一起開始肉搏了。這叫一貫有潔癖的黎曼羞憤欲死，惡心欲死。可是偏偏除了睜眼睛看著，聽著，她什麽都不能做。
在黎曼麵前，林國棟和胡博都分外興奮。兩個人加倍投入地激情。從最初的憤怒，黎曼的心裏慢慢變成了冰冷。既然他們是存心要刺激自己，那就讓他們的拳頭打到棉花上。
在他們選擇後入式進行第二次時，本來林國棟還興奮地動作著。卻在黎曼目光的冰冷注視下敗下陣來。最後居然完成不了這次動作，一下伏到胡博白白的屁股上了。整個的過程，趴在床上的胡博像個女人一般呻吟。促使黎曼胃裏的食物又一次翻湧上來。
“死婊子，你裝什麽貞潔烈女？私生女都那麽大了。我x你媽，我叫你再裝！我叫你裝到死！告訴你，我和博子這樣做很爽，爽過第一次給你開苞的時候。你滿意嗎，婊子！”
一陣汙言穢語的汙辱後，林國棟丟下喘息著的胡博，上來沒頭沒臉地毆打黎曼。一會兒功夫就把黎曼打得鼻青臉腫了。黎曼像個死去的人，在毆打下不哭也不動。隻是她把嘴裏的毛巾咬了又咬。
林國棟打了一陣，喘息著坐到了黎曼身邊，再拿手在黎曼的身體上撫摸。
黎曼顫抖著，恐懼到了極點。如果在這裏林國棟和胡博把她剝光羞辱的話，黎曼毫無辦法。看來這次林國棟拜自己弄到這裏，還要男扮女裝上演瘋狂遊戲，這是窮途末路了。這是要先辱後殺的節奏。
一段時間以來，黎曼一直在蘇州待著。為了避嫌，甚至和林宇峰都不聯係。無論如何後麵還有半生要過，她必須思考如何擺脫婚姻羈絆，繼續自己的生活。
老實說黎曼隻要一離婚，那些藏在暗處的各種暗戀者就會出現。再婚對她不是什麽問題。最重要的問題則是讓自己在感情的漩渦裏脫離出來。
這段日子，黎曼什麽都沒做，她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其他的東西都被刻意地推遠了。她要試著忘記過去，忘記林宇峰。可是從孩子的臉上，仍然能看到林宇峰的影子。黎曼很煩躁。在父母的身邊卻又刻意地低調。退休的父母對黎曼的處境都清楚，但是兩個老人什麽都不問不說。一切都讓女兒自己處理。
這也正是黎曼最感激父母的地方。
一會兒功夫，林國棟和胡博開始吸毒。溜冰。吸毒之後生理欲望亢進，兩個人又開始在床上折騰。整個過程都在黎曼的身邊做。黎曼顫抖著，跟要死掉一樣。他們瘋狂之極地在床上折騰。黎曼唯恐這兩個瘋子會來禍害她。
這一夜，經過了吸毒助興，林國棟徹底撕下了假麵，肆無忌憚在自己妻子麵前展現同性之愛。他們是差不多折騰了一夜，才在黎明時分漸漸睡去。萬幸的是，除了進行過一次毆打，林國棟和胡博並沒有侵犯黎曼。
黎曼的夜不歸宿，迅速地傳到了公安機關。已經升任公安分局副局長的朱平遠立刻組織尋找。他們先從天網係統找起，卻最終找到了太湖邊上。在那裏發現寶馬車換了車牌重新上路。最後很長一段時間失去蹤跡。經過徹夜尋找，又發現車輛去了湖州。最後消失在湖州附近的天目山裏。
其實這些都是障眼法。開車的這個人蒙在鼓裏，是被雇傭的。胡博找到一個代駕的人，編一個借口，叫那人到浙北深山裏接一個老人。因為胡博是以美女的形象出現，且傭金不錯，對方沒有多想就接受了任務。
這邊，他們三個人打上出租車回出租屋去了。他倆的打算是，最遲明天中午就離開。走之前弄死黎曼。林國棟的想法是那氰化物殺死她。這樣可以叫黎曼死後，還保有美麗的容顏。毆打是突如其來的，並沒有預謀。自始至終，林國棟都不允許胡博碰黎曼一下。
天亮了，公安機關尋人的行動也到了白熱化。相關的信息交流準確到位。關鍵時刻，李垂楠給林宇峰打來電話，通報了有關情況。
“小林，我的話你自己考慮。黎曼畢竟是和你比較特殊。但是我通知你的意思是，她的失蹤很可能和林國棟有關。相關的消息你不要通報給小楚了。省得她考慮多了。另外，麻建兵已經開口。交代了一些情況。他說，林國棟可能會扮成女人逃跑。”李垂楠說。
“我知道了。”
林宇峰心意沉沉。這時他剛從夢中醒來，小楚還在另一張床上睡著。為了不打擾她，林宇峰躲到了衛生間裏接聽。
但是小楚還是聽到了。她曾經給說自己有個毛病，就是一到了陌生地方會睡眠不好。
“不過你在我身邊就不同了，我基本不做夢。”小楚甜甜滴說。
林宇峰心事重重從衛生間裏出來，他不知道如何和楚天燕開口。事到臨頭，個人私情往後放，畢竟他們都是警察。輔警也是警察，不是嗎？
現在林宇峰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隻要叫他查案子，一切都好說。簡愛國把小楚派來，除了她自己要求之外，就是考慮到林宇峰沒有執法權。真遇到情況比較麻煩。
“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新情況？”小楚躺在被窩裏，懨懨地問道。
“是的，出了個事兒。上麵說林國棟潛入到蘇州來了，可能綁架了黎曼。昨天夜裏，黎曼在外出購物途中失蹤。”林宇峰盡量平靜地說。
“啊？怎麽會這樣？那我們趕緊和蘇州市局聯係一下啊。”楚天燕聽了並沒有別的表情，她起身就摸自己的手機。
“你別急，電話我打吧。黎曼的妹夫是這邊的派出所長。”其實林宇峰心裏很著急。剛才李垂楠的說法比較籠統，林宇峰必須馬上接通朱平遠的手機。
朱平遠的手機一直在占線中，過了好一陣才接通。雙方一碰頭，朱平遠就把情況說了。
“孩子沒事，和她外婆在一起。主要是黎曼昨天晚上到沃爾瑪特玩，失蹤了。調看監控發現是兩個女人綁架了她。然後開車向浙江湖州那邊去。中途更換了車牌。我們這邊已經派人去了湖州。那輛車開到了天目山裏。正在進一步的偵查中。”
“你在哪裏？”林宇峰問道。
“我在我們開發區分局指揮中心。”朱平遠說了分局的地址。林宇峰決定立刻趕往分局，先調看一下相關的監控錄像。
兩個人趕緊起床洗漱，五分鍾之後在酒店門口坐上出租車。大約在八點鍾左右，趕到蘇州開發區分局。
朱平遠在分局指揮中心隔壁一間小屋裏，因為徹夜未眠，兩隻眼睛紅紅的。見到林宇峰，他隻匆匆地握了握手。林宇峰介紹小楚，朱平遠在意地打量了一下小楚，隻點點頭。他知道這女警就是林宇峰的老婆。朱平遠心裏十分膩味，平常他根本就不願意見這倆人。可是現在情況特殊，黎曼遇害的可能性很大。也顧不得別的了。
在這間小屋裏，林宇峰查看了筆記本電腦裏的錄像剪輯。可惜的是大多數畫麵是模糊的。林宇峰沒有說話，隻是一邊看著一邊思考。
林國棟和胡博十分狡猾。他們作案時沒有走任何高速公路。換成另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也沒有走高速。隻沿著國道向湖州方向跑。一直跑進山裏。
憑這樣的圖像，要想在幾個小時內抓住始作俑者，很難。
男扮女裝的時候，林國棟和胡博都化了濃妝，單憑幾張攝像頭拍下的照片，更不容易辨認出他們。
看了半天，林宇峰說：“我懷疑這是個假象。既然他們作案之後又換了人開車。那就在蘇州境內尋找這兩個女人。看看她們在哪裏。或者，調看一下商場本身的錄像。看看黎曼在閑逛的時候，有沒有什麽人一直跟著。”
林宇峰的建議十分必要，朱平遠決定親自去沃爾瑪特調查。他穿著製服，親自開車載著林宇峰和小楚出門。
在沃爾瑪特的保安中控室裏，慢慢地找到黎曼的身影。林宇峰看到黎曼一副土氣過時的扮相，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在細致的觀察裏，眼尖的楚天燕一下發現了有個可疑的身影。
“看看這個女人是從哪裏來的。往後退，細細看。”楚天燕吩咐道。她的喊聲引起了朱平遠的注意。他拋下自己那台電腦來這邊看。新開張的沃爾瑪特，整個的保安監控係統是一流的。
楚天燕把林宇峰拉了起來，她自己坐下十分熟練地操縱著鼠標。可是當天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找。這個同樣需要時間。
看來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急躁，哪怕是現在的天眼係統十分發達，也要慢慢尋找。
大約在十點鍾的時候，楚天燕終於在一條步行街上看到，這個美女和另一個高個美女匯合，並且在那裏吃了午飯。他們又立刻趕往了步行街。在那裏又一次調看監控錄像。這次一下看到了兩個美女的正麵特寫。經過了林宇峰的仔細端詳，終於確認這兩個女人就是林國棟和胡博。
雖然人可以化裝，但是人的習慣動作很難掩飾。特別是林國棟的抹下嘴唇和胡博的翹蘭花指，都是無意識的動作。而林宇峰正好從這些動作裏驗證。這兩個人他雖打交道不多，但一些主要的特征他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