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 崑崙西仙域
根據畢雲濤的猜測,這兩個傳送陣,一個應該是通往天瀾星域,另外一個應該便是通往崑崙西仙域所在星球。
若是不小心傳入天瀾星域,只怕也別想再一次通過兩界戰場來到這亂靈之地了。
現如今的情況,畢雲濤只有一個辦法。
「因果!」
畢雲濤釋放出因果之力來,因果之道他掌握得不多,僅僅只是皮毛,畢雲濤也不知道能否看得出來這兩處傳送陣通往何方。
當因果之力注入在他的眼底時,畢雲濤的雙眸化為了青色,在他眼前的所見之物盡皆產生了變幻。
只見漫天上下所有事物,在畢雲濤的目光之中都化成了因果線連接之物。
那兩個傳送陣之中,也分別蔓延出兩根因果線來。
這兩根因果線,一根方向直指亂靈之地深處,另外一根指向南方天際。
「應該便是這個傳送陣了。」
畢雲濤見狀,心頭大定,徑直的走向通往亂靈之地的那座傳送陣之內。
當畢雲濤進入其中后,放入元靈石,立馬催動起傳送陣。
一陣眩暈感襲來,當畢雲濤再次睜開眼時,發現他已經身在一個靈氣極為貧乏的地方。
他往外面望去,此時身在一處輝宏宮殿之內,外面有兩隊身穿甲胄的侍衛把守。
當他從星空挪移陣法之內走出來,那群甲胄士兵立馬跪拜,誠惶誠恐道:「拜見上使!」
畢雲濤神魂之力掃過這群人,驚詫的發現這些人竟然連淬魂境界都不到,身體素質也只是比普通人稍強一些罷了。
雖然畢雲濤出了地球之後,見到許許多多的普通人,可如同侍衛一般的存在,少說也是凝神境界,特別還是這種把守挪移陣的侍衛,更加要求是精英中的精英。
難不成,此地的修道文明,竟然沒落到如此程度了嗎?
畢雲濤面色不變,目光掃視了那兩隊侍衛之後,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往外界走出去。
在走出這裡時,畢雲濤仔細感應著天地之間的氣息。
根據他的探測,此處星球跟他當初剛進入亂靈之地進入的荒蕪星球頗有幾分相似,靈氣淡薄得只是略強地球一絲而已,算得上極度貧瘠。
並且根據畢雲濤多次使用星空挪移陣的經驗來看,他如今應該尚在亂靈之地內,距離黃鶯谷也不是太過遙遠。
「這崑崙西仙域,竟然隱藏在亂靈之地中嗎?」
畢雲濤心頭閃過一絲疑惑,同時開始釋放出神魂之力,往周圍探查開來。
根據他的探查,自己所在之地,乃是類似於皇宮之內的地方,在這裡,最強修為不過是一轉金丹而已!
此時那一轉金丹的老者,步履匆匆的向著畢雲濤這方趕了過來。
「烏延博拜見上使大人!接駕來遲,還請上使大人責罰!」
這一轉金丹的老者身穿華服,被一群人所簇擁著,在面對畢雲濤的時候,將頭顱低得都快垂到了地上,一臉誠惶誠恐道。
「起來吧!」
畢雲濤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何,見到這名老者,他心頭便想到了當初的崑崙掌教傅青絕,也想到了他的師傅令狐聖。
不知道師傅令狐聖,如今是否踏入了金丹之境,比起眼前這名老者又如何?
當地球也被人發覺之後,師傅會不會也變成這樣,逢人便得低頭?
一想到這裡,畢雲濤的心便如刀絞一般,一股莫名的憤怒在他的心底鬱結。
自己一心為七十多年後的靈墟開啟做準備,不就是擔心這一天嗎?
他定然不能讓地球,讓他的親近之人,讓那個他曾經答應守護的華夏地界落到如此下場!
絕不能!
「嘿嘿,上使大人來此,也不跟小的打個招呼,不知上使大人此次前來,是有何吩咐嗎?」
老者站起身來,一臉諂笑著說道。
這名老者長相頗是威嚴,劍眉星目,氣度不凡,身高足有一米八九,比起畢雲濤還稍高几分,此時站在畢雲濤面前卻哈著腰,跟其氣質完全不符合。
畢雲濤蹙緊了眉頭,凝望著面前的這名老者,怒道:「抬起頭來!」
老者眼珠子一轉,繼而噗通一下再次跪倒匍匐在地,異常驚恐道:「上使大人,小的不知犯了何罪,請上使大人責罰!」
畢雲濤無名火起,低著頭,目視老者的目光道:「你一口一個責罰,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何罪,需要我來責罰你?」
「小的……不知。」老者頭垂得更低了,根本不敢與畢雲濤對視。
畢雲濤嘆息了一聲,他知道,崑崙西仙域已經完全被黃鶯谷統領了,估計時間也有數千年之久。
這些人,只怕早已經忘記了祖上的榮耀,更加忘記了做人的尊嚴。
「你沒有罪,起來吧!」
畢雲濤無奈的望了一眼腳底匍匐的老者,開口說罷之後,那老者也重新站了起來。
「上使大人,要不我先給你安排一個住宿,待上使大人心情愉悅了些,再談公事?」老者小心翼翼問道。
「也好,不過儘快。」
畢雲濤點了點頭,跟著這名老者往宮殿內走進去,此時天色已經漸暗,老者給畢雲濤安排了一件金碧輝煌的敞亮宮殿。
不久之後,便有一群鶯歌燕舞,長相極其美麗的女子從宮殿外走進來,來到畢雲濤的面前開始跳起令人臉紅的舞蹈來。
這群女子,個個都堪稱絕色,並且一個個身穿朦朧面紗,面紗之下的曼妙身姿隨著舞姿的變化,也露出一個個讓人羞澀臉紅的部位。
相信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經受不住如此巨大的誘惑。
只是此刻的畢雲濤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他在地球上的那些紅顏,若地球也淪為了殖民星球,她們是不是也難逃被人玩弄的厄運?
畢雲濤注意到,最中間的那名女子,模樣比起其她女子更勝一籌,更葉凌清相比也只差一籌而已。
她跳動曼妙身姿時,不像其她女子那般根本不敢看自己一眼,反而不時向畢雲濤投來好奇的目光,彷彿在瞧這些上使大人究竟跟她們有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