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監獄裏收徒
一般的醫療事故,都是醫生所在的醫院出麵解決。
這次醫療事故,江城市市立醫院卻做出了一個令人不解的決定,發表了一片聲明,說錢三多是私自行醫,且沒有行醫資格,跟醫院無關。
錢三多聽了之後更是不解,但已經深陷牢獄,自己是一個農村孩子,在江城市沒有一個能說上話的親朋好友,更沒有所謂的靠山。
更不懂的如何走關係,盡管錢三多手裏有100萬的現金可以請律師,但是因為不懂,也沒有動用這筆錢。
醫院雖然做了聲明,還是賠償了48萬,這是一個具有城市戶口的最高賠償費用。死人家屬不在醫鬧,可憐的是錢三多因此被判了10年的徒刑。
錢三多進了監獄,此時想起了黃秋蘭的那個神秘的女兒,想給她打一個電話,可是此時已經晚了,在羈押的過程中,錢三多沒有自由打電話,也是被嚇蒙了。
直到想起了給那個神秘的女人打電話,錢三多已經是監獄的犯人了。錢三多萬念俱灰,反而對那個神秘女兒不相信了,一直就沒有打那個電話。
“滾起來,新來的不懂規矩,過來跪下”,錢三多剛要在自己的床鋪上躺下,就過來一個凶神惡煞的犯人,狠狠的挨了一腳:“哎吆,你踏馬的骨頭怎麽這麽硬?”。
那個犯人自然以為錢三多是新來,就好欺負,哪裏知道,錢三多七年的練習逆天真氣,身上有了自然的反應,雖然不能說是銅頭鐵骨,但比一般練武的人還要強壯,錢三多挨了一下,沒有一點傷痛,那個犯人卻受到巨大的反震。
黑大漢一直就看著錢三多,見錢三多的眼神很是怯弱的樣子,不像是一個練家子。之前也打聽了,錢三多是一個醫生,因為無證行醫,治死了人才被關進來的,應該是沒有特別的本事。
黑大漢是誰,他就是江北監獄的一霸,黑鬆林,因為犯了人命案子,就一直被關在監獄裏,奇怪的是年年秋審,就是槍斃不了,也沒有減刑的表現。
“三子,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我來吧”。
黑鬆林已經看出,錢三多盡管不是練家子,可是有奇怪的功夫,不管有什麽物體襲擊他,他都本能的做出反應。
“難道他是練童子功的?”黑鬆林是一陣的狐疑:“不管他,總要試試,不能低了我的名頭”。
黑鬆林走了過去:“兄弟,我是黑鬆林,跟你交個朋友?”
錢三多看看黑鬆林,雖然不是很恐懼,但黑鬆林的個頭,還是給錢三多有了很大的壓力:“你什麽意思?”。
黑鬆林就笑笑,伸出右手就把錢三多拉了起來,於此同時,錢三多的右手,就覺得被一隻鋼鉗一樣攥住,一股雄厚的力量就傳入手心。
錢三多的手掌就漸漸的發熱,仿佛握住的不是黑鬆林的手,而是一個火炭。
錢三多茫然的看著黑鬆林,黑鬆林的臉上開始變化,先是有一絲的嘲笑,接著就是一絲的吃驚,最後就是震驚了。
因為,黑鬆林使出的奪命一招,被錢三多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要說化解也不對,因為錢三多根本就沒有化解,黑鬆林使出的奪命煞氣就無影無蹤了。
此時的黑鬆林知道,自己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想要撤回自己的手掌,也是不能。一股強大的吸力把黑鬆林的手掌緊緊黏住,黑鬆林一動也不能動。
於此同時,黑鬆林就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迷糊,漸漸的有些不明白。但黑鬆林是身經百戰,立刻警覺,隨即咬破舌尖,在激烈的痛疼之下,力道迸發,快速的撤離了錢三多的掌握。
錢三多還是傻乎乎的看著黑鬆林,並沒有絲毫追究的意思。黑鬆林大喜,隨即笑臉相迎:“錢兄弟,失敬啊,原來是高人”。
錢三多見黑鬆林前倨後恭,也是不解:“我叫錢三多,也不是什麽高人,隻是一個沒有行醫資格證的醫生罷了”。
黑鬆林嗬嗬一笑:“兄弟既然放過了我,我豈有不知,還清錢兄弟原諒,今後的江北監獄,我願意與錢兄弟平分天下,如何?”
錢三多隻是一個農村的孩子,最近幾天的變化太大,簡直就是從地下到天堂,又從天堂掉進了地獄,一連串的變化,還不能適應。別說是監獄裏的道道,就是江城市的一些人之常情,知道的也很少。
“監獄的天下?不都是犯人嗎?有什麽好分的?”黑鬆林一聽,簡直就樂了。感情這個錢三多就是一個白丁,什麽都不知道啊。
真是空有一副驚人的功夫。
黑鬆林腦子一轉就有了主意:“錢兄弟,你我相識是緣,結拜為兄弟怎麽樣?”
使黑鬆林沒有想到的是,錢三多竟然不同意:“結拜兄弟,一個犯人跟另一個犯人結拜,也沒有意思,不拜也罷”。
黑鬆林一時的無語,小三子不高興了:“姓錢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老大跟你結拜,你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你踏馬的不識抬舉”。
小三子就要上前,就被黑鬆林製止了。
轉眼一笑:“前輩既是高人,自然不願意跟我等結拜,那您就收我為徒怎麽樣?”,不但是錢三多,就是監獄裏的其他犯人,都吃了一驚。
橫行江北監獄的黑鬆林竟然要拜師,還是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
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錢三多吃驚的問:“你確定要拜我為師?”
“自然,師傅您的功夫強我幾十倍,我做您的徒弟,那是造化”,黑鬆林說完,整個牢房的犯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