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獲救
薛太歲此刻見了六耳,一巴掌上去打了個爆栗,他不敢對柴萬鈞下手,此刻一股被人玩弄鼓掌之間的惱火,都發泄到這頭驢子身上
“你個直娘賊,在無定河偷吃了多少貢品?長得這般肥壯。”
驢背上的小胖子早就讓這個凶相嚇壞了,嘴裏咿咿吖吖嘟囔
“真的,傳說是真的,真有紅發惡鬼。”
薛太歲沒工夫跟他廢話,一把拉了下來
“你小子自己走下山吧,我騎六耳先去了。”
六耳嘿嘿怪笑
“一杆子北蠻子正在攻打太白宗,就在山腳下的演武場”
小胖子倒在雪地,掏出了太白宗掌門令牌
“為救天下蒼生,請太歲下山!”
“請太歲下山!”
那聲音聲嘶力竭,仿佛喊出了中州生靈最後的希望,曠古嘹亮,映著空曠的山穀,傳出去不知道多少裏地。
十八盤山腳下的草棚之內,此刻卻是春意盎然。
韓金娜正自沉睡,那大眼睛,筆直的鼻梁,翹翹的下巴,尤其是一對猩紅的豐唇,仿佛呼吸出來的都是誘惑人的氣息。
此刻她全身肌膚小麥色的健康油滑,分明的小腹肌上汗珠細密,仿佛塗滿了蜜蠟。
術托此刻已經將周身的衣衫脫得光光的,肩頭前胸的狼頭紋身顯得異常猙獰。
一對斜眼瞪著眼前被剝光的大肥羊,如何乃能忍受的住。
他發出得意的小聲
“哈哈哈哈,平日裏老子一口一句的後母叫著你,你還真以為是我的親娘,哼哼,讓你這個婊子知道小爺的厲害。”
提槍就要上馬。
忽的,眼前一花,不知何時屋裏的陰影之處仿佛站立著一個高大的人影。
術托及其奇怪,暗道剛才自己和韓金娜吃喝了一回,哪裏能有人呢?
難不成這個人是生生自己變出來的不成?
“你是什麽人”
這句話還沒喊完,突然襠裏一陣劇痛,術托雙手捂著大腿內側,跪倒了下去。
那裏是男人的要害部位,如何能禁得起如此蹂躪,此刻冷汗直流,痛苦異常。
隨後那高大的身影,一抬腿踩在了術托的腦袋之上,臉部很快壓上了地板
“小兔崽子,毛還沒長齊呢,就敢動老子的女人,你是活膩歪了吧。”
這幾句話說的術托一愣,暗想怎麽自己沒聽說過後母外麵還有這麽一個男人?
隨即心下明了,後母出身合歡宗,講究的就是勾搭漢子,男女雙修,莫說跟這個紅毛大漢不清不楚,就是再多個十個八個,那也是常理。
隻是他卻不知道,自己這一想卻是想左了。
這時,韓金娜居然從床上迷迷糊糊醒了過來,那幾味大補靈草不過是讓人昏睡,她內力本然雄厚,故而片刻便醒。
睜眼看見薛太歲正賊眉鼠眼打量自己的身材,這才發現沒穿衣服,慌忙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身子,縮在牆角
“薛太歲,你做什麽,別,別過來。”
那神情仿佛受了驚嚇的小鹿。
薛太歲一陣子獰笑
“裝什麽裝呀,自己穿的那般風騷,不就是想讓男人們多看兩眼嘛,婊子都當了,還立什麽牌坊。”
這幾句話說的雖是粗鄙不堪,但韓金娜料想說的卻也是實情,故而沒有反駁。
被踩在地下的術托,斜著眼睛見此情景,不由得啐了一口,暗罵後母不知檢點。
薛太歲一把將桌子上的一對蒙古彎刀拿在手中,掂量了掂量
“這玩意和你的衣服我收走了,免得你再出去害人,你總不至於光著腚滿街跑吧,那可不是性感了,那是母猩猩逛大街。”
哈哈哈哈,幾聲大笑之後,薛太歲拎走了蒙古彎刀和三點式的金甲衣物。
這下子卻放鬆了腳底的術托,術托拚著脖子被扭傷,一個雲裏翻,硬生生從薛太歲腳下噌了出來。
剛得自由,大吼一聲
“蒼狼霸拳,荒咬!”
一記紅光乍現,硬生生打在了薛太歲太陽穴之上。
他方自一喜,忽然感覺右拳如同擊打在一麵鐵牆上一般,“啊”的一聲慘叫,用力過大,整條右小臂骨折了。
薛太歲一陣獰笑,過來把歪著腦袋的術托提溜起來,臉對臉噴著臭氣
“小癟犢子,灑家這銅頭鐵腦連大力金剛都打不透,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膽了吧。”
說罷“咯吱”一聲,又將術托右腿骨頭掰折。
術托疼的臉上冷汗直流,口裏叫道
“紅發禿子,我勸你小心服侍小爺,我乃是北朝南院大王的親子,你若讓我少半根指頭,我父汗定然不與你幹休。”
薛太歲一愣,轉了轉眼珠兒
“原來你是那老廚子的兒子,那個抱黑貓的俊俏後生可也來了?”
術托依仗父汗威望,一向在北朝之地作威作福,此刻聽見對手相問,暗暗高興,料想報出大名沒準就把對方嚇退了。
故而仰著半邊腦袋,抬著高傲的下巴
“沒錯,你聽好了,這次我北原七將星來了五人,那抱黑貓的就是我家叔叔哥舒文繡,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再準備一頂大轎子,我後母要在裏麵歇息。”
韓金娜看著薛太歲眼珠兒不住地轉動,忽然驚叫一聲“術托,別跟他說。”
可惜已經晚了。
術托莫名其妙,看了韓金娜豐腴的身子兩眼,一記白眼飛了過去,那道你自己不守婦道,還想和這大個子聯合起來抵製父汗嘛。
薛太歲此刻腦子活絡,已經將前因後果推斷了個七七八八。
咧著大嘴對術托嘿嘿一笑
“要這麽看來,你小子還真奇貨可居,那灑家先留你一條狗命,不過我們中州孔子說過,非禮勿視,你這一隻眼睛可不能白看這眼前春色。”
說罷用眼角瞟了一眼縮在牆角的韓金娜,韓金娜頓時覺得周身一冷,四肢裹的更緊了。
薛太歲冷笑一聲,右手兩指施展蟾吸力的神功,“噗”的一聲,將術托的右眼珠子拿捏在手中。
術托“啊!”的慘叫一聲,疼的滿地打滾,淋淋漓漓一地血跡。
韓金娜也是久經戰陣之人,隻是眼前這個凶神惡煞仿佛是自己的克星,嚇得不由得渾身打哆嗦。
薛太歲為避免術托亂動,幾下重手拿了他周身穴道,一下子像提麻包一樣,順手將他仍在驢背。
一回身,來在韓金娜麵前,二話不說,捏住對方豔若桃李的下巴,一下子來了個嘴對嘴。
還不停吮吸著對方舌頭。
韓金娜嚇得想拒絕,又怕對方傷害自己,故而隻能任他施為。
兩人吻罷了多時,薛太歲拍了拍她柔嫩的臉蛋兒
“大美妞,灑家要去殺敵立功去了。
咱們在滹沱河畔一見鍾情,在這白雲山十八盤兩廂定情,下次再見第三回麵,我可該娶你過門了。
你那老頭子風中殘燭,不中用了,別耽誤你青春,哈哈哈哈!”
韓金娜此刻惱怒他輕薄,嘴裏“呸呸呸!”的亂啐,一雙玉手抓撓幾下,也就是做做樣子了。
薛太歲回身遙望北方,不住地搖頭
“不率領北燕鐵騎攻陷馬邊城,反而領著幾員大將深入虎穴,我是該稱讚你一身是膽呢,還是該叫你是個傻瓜,大汗,哼,真是老了!”
隨後,一記飛身,來在驢背,手中拿著韓金娜的衣衫和一對蒙古彎刀,一溜煙的不見了。
最後這幾句才是誅心之語,韓金娜潺潺微微抖動著身子,居然像小女孩一樣哭了起來,那哭聲越來越大,自打出道以來,從沒有這般無助過。
外麵的月亮漸漸升上了半空,那個毒奴還在費力不討好的爬山,盡管一次次失敗,他還是不停的攀登,腦海中隻有一個命令就是爬山,絲毫不管剛才過去的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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