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邪念
韓金娜一歎
“卻是不能攀登,那隻好在這裏截殺敵人了,可有什麽吃的?”
她奔打鬥了一上午,奔襲了好一會兒,此刻肚中早已饑餓萬分。
術托打量四周,嘿嘿一笑
“這太白宗好大一片靈田,裏麵可果腹的靈草靈果多得很,待我給後母采摘一些去。”
不一刻,果見術托拎著百香果、萬年參、何首烏以及肉蓉草走了過來。
兩人尋得靈田弟子居住的茅屋走了進去,鍋碗瓢盆一應俱全。
術托打了山泉水,放下剛剛采摘的靈果,一時間一半下鍋煮湯,一半生吃,那果汁入口下腹,頓時渾身暖和。
韓金娜吃飯挑剔,定要吃煮了的熟食,此刻拚的忍耐一時饑餓,卻也不懂分毫。
術托知道她的飲食挑揀,也不催促,一邊煮靈果,一邊有的沒的找些閑話來說。
好大一會工夫,鍋中香氣撲鼻,術托盛了一碗濃湯,給韓金娜端了過去。
韓金娜不疑有它,此刻餓得狠了,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此乃大補之物,一碗入肚頓覺周身暖和。
韓金娜又要了一碗,再喝下去,周身元氣被補得滿滿的。
韓金娜俏臉微紅
“沒想到這些靈藥竟然有如此功效。”
術托嘿嘿笑著
“那是自然,這靈田不知受天地靈氣多久了,被這一幹弟子照顧,個個長得肥壯,分量很足。我都是采摘百年以上的靈果,來孝敬後母的。”
韓金娜此刻對術托的表現十分滿意,不由得要誇獎幾句。
隻是突然看著術托的臉出現了虛影,自己腦袋懵懵懂懂
“這,怎麽這麽困?”
還欲再說什麽,竟然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熟睡了起來。
術托嘿嘿嘿嘿奸笑幾聲
“這些靈藥年份果然很足,看來我跟隨叔父學習藥理果然沒錯,百年份的何首烏加上百香果,能夠使人深度睡眠,嘿嘿。”
術托此刻顯了本來麵目,一臉奸邪之相,躡手躡腳來在韓金娜身旁,故意用手輕輕觸碰幾下“後母,後母,起來,敵人來了。”
喊了幾聲之後,發現韓金娜絲毫沒有反應。
他此刻大了膽子,“刺啦”一聲,撕開了韓金娜的紅色披風。
一具性感炸裂的女子軀體顯在眼前。
前挺後翹,那個誇張的尺寸,就是連春宮圖裏的女子也略有不及。
簡直可以用巨無霸來形容。
術托再也按捺不住,三下兩下扒光了韓金娜的鎧甲,嘴裏惡狠狠叫著
“臭婊子,跟多少男人上過了,在我麵前裝什麽清高,竟給我父汗戴綠帽子,看小爺今日如何拾掇你,嘿嘿嘿嘿!”
他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
此刻,一輪新月已經瞧瞧露出了頭。
六耳馱著小胖子,一路沒命的飛奔。
盡管身上掛著輕身符,但是這十八盤確是路途太過遙遠。
尤其是過了精英台之後,山勢陡峭,隨著海拔升高,空氣稀薄,呼吸都有些不暢快。
一人一驢遙望摩天崖,漸漸的逼近了。
待轉過摩天崖之後就是白頭巔。
之所以叫白頭巔,乃是千年積雪不化之地,由於海拔太高,空氣寒冷異常,成為這方圓幾百裏摩天崖之上的唯一白色亮點。
在這千裏冰封,萬裏雪飄的銀白世界裏,唯有一根翠綠蒼天的柱子,長得直直挺挺,也不知長了多高,直通天界。
遙遠望去,就像是一根撐天的柱子。
一個紅發大漢正提著一個銑鐵水壺澆水,那一壺水有天下三江五湖之重,此刻在他手中卻是遊刃有餘,水流細細而出,收放自如。
薛太歲三年來的功課天天如此,每日清晨第一件事就是澆水。
他剛來之時,那跟竹子不過三米來長,三年過後,已經被他澆水生長到直插天際。
一壺水過後,草廬之中一聲咳嗽,那個頭戴紹興氈帽的老者現身
“太歲,你這三式刀訣中的第一刀,亂刃天下殤掌握的如何了?”
薛太歲撓了撓頭
“快是夠快,不知道能不能宰了大白鴨。”
“呸,呸,紅毛禿子,宰了我對你有何好處?”
半空中一陣鶴鳴,一隻仙鶴翩翩駕臨,瞬間在地上打了個滾,變為一個俊俏的童子。
薛太歲嘿嘿怪笑
“大白鴨,平日裏竟讓你欺負了,近一年才打了個平手,這次讓我撂倒,定然要拔光你的毛,讓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光屁股鳥。”
白鶴童子口中大罵
“呸呸,地痞流氓,贏過道爺手中的雙劍再說吧。”
白鶴童子手中兩團青光一式幻化,頓時變成兩把鋒利的短劍,擒拿在手中。
薛太歲雙腳站定,臉上古井無波,隨便拉了個架勢,左手前傾,右手後背,仿佛是長輩在向晚輩打了個請字的手勢。
白鶴童子叫了兩聲
“柴老兒,你說這次紅毛禿子能贏我嗎?”
那氈帽老者看了看白鶴童子,又看了看薛太歲,撚著須髯沉吟片刻
“太歲若是空手對敵,你兩人平手,若是讓他用把刀,你必敗無疑。”
白鶴童子修真千年,乃是天界靈種,向來心高氣傲,如何肯接受這個評價
“哼,你柴老兒說的也未必就準,趕緊讓這禿子拿刀,省的輸了又不認賬。”
薛太歲回首看了看氈帽老者,老者點點頭
“三年了,那把刀就插在白頭巔與摩天崖的交界處,你隨時取來,與他對敵,我批準了。”
薛太歲“哦”了一聲,仍舊是拉著拳架
“先打打看吧,一會招架不住,我自會取刀。”
白鶴童子一陣咯咯冷笑
“不自量力,接劍吧!”
白鶴童子身法如電,“噌”的一聲,這一下快得肉眼難辨,待氈帽老者回過眼時,隻見薛太歲渾身已經裹在一團銀光裏,雙手仍背在身後,卻非有意托大,而是與白鶴童子的劍光緊緊黏纏,繞著他周身疾走,每一劍都是貼肉而過,更無一分寬裕。
白鶴童子人隨劍走,漸漸失去形影,瘦小的身形化為一抹如翳灰影,混著雪灩灩的劍光盤旋飛繞,薛太歲身在其中,裹了個不住前俯後仰、卻無法勻出雙手的。
無數漫天雪花颼颼而出,被劍風帶得旋繞不去,舞成一個巨大的圓!
場內激鬥片刻未停,白鶴童子的動作越來越快,薛太歲仍無餘地使開雙手,每一刀都差一點點便要破體入肉、血濺當場;黏纏之精,已無絲毫間隙。
此刻劍招變化自在,具有無上精巧快捷,宛若雲龍,陰陽從類,乘蹻破空,浮行萬裏!
劍之所向,凡人莫能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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