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排名
薛太歲一臉黑線,再往下看,第二名的竟然是石之康。
這個矮挫壯的家夥自從修煉霸劍不成,竟然選修了傀儡機關術。
這傀儡機關術乃是心思靈巧者采集各種材料,製作傀儡的法門,比如植物、動物或者金石寒鐵等物,據說傀儡機關術強大者可製造飛升境的傀儡,但那也隻是據說而已。
看來這傀儡機關術頗不得宗門待見,要不然肯定不能是什麽旁門左道榜。
再往下看去
第三名竟然是楊醒方,他選的是鐵算盤精算術,
具體這鐵算盤精算術有什麽功用,薛太歲都懶得去看了,也不想再去琢磨。
整個旁門左道榜上就稀稀拉拉就那麽一百來人,他竟然是這裏麵的老大。
這簡直就是一些奇門怪狀人士的大本營。
薛太歲大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老臉,感覺真是沒地方見人了。
這時,一旁眾人議論的聲音漸漸大了。
“這個薛太歲是誰?”
“還能是誰,就是那個入門就殺了李漁大妖的莽撞漢子。”
“哦,對對,就是那個紅毛禿子,人長得怪,選起功法來也怪。”
“就是,何止是怪呀,簡直就是沒腦子,非選一門殘缺的功法,這不是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嘛。”
“就是,就是,還有他那個跟班,矮挫壯的石之康,竟然選了傀儡機關術,那都是娘們選的功法。”
“唉,所以說,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麽人玩什麽鳥,這主仆二人,簡直就一對神經病”
那個叫喚得最厲害的人,突然“哎呀”一聲,後腦勺被什麽東西直接給打出一個大包,腫脹不堪。
“什麽人?是好漢的出來!”
“對,出來,出來,暗地裏下手算什麽英雄。”
一時間群情激憤,吵吵嚷嚷。
薛太歲卻兩手插在褲腰裏,躲在人群中吹著口哨,兩眼望天,仿佛沒自己什麽事情。
其實那挨揍之人,早就叫他用無形神拳,隔著五丈長的距離給揍了。
“快看,都快來看,文榜也貼出來了。”
“走走,快些去瞧瞧熱鬧。”
原來除了金晃晃的修行榜和藍色的旁門左道榜之外,還有考教知識的白色文榜。
薛太歲也是閑來無事,撇著螃蟹步閑溜達,來在白色文榜之上一看,第一名赫然還是他這位赫赫有名的紅毛禿子。
薛太歲心中一陣得意的冷笑,自己腦中存有大藏般若經,每日裏有專心致誌聽宇文冼授課,什麽人考試能考過自己。
接下來第二名卻是薑東美,齊魯大家的才子。
第三名卻又是楊醒方。
薛太歲心中不由得一陣唏噓,可惜我那劉知節兄弟去做了縣令,因為林婉兮一事,自是鎬京城這個地方是他的傷心地,不願再回轉了。
若是還在此處,那劉家兄弟定然也是榜上有名,我倆把酒言歡豈不美哉。
一旁薑東美早已青衣飄飄來在身前,一躬身
“狀元公,此次兩榜奪魁,可喜可賀呀!”
薛太歲大次咧咧一笑
“得了吧老薑,都是文舉的熟人,誰不認識誰呀。再說登上了那個旁門左道榜,你可是來笑話咱的?”
薑東美搖了搖頭
“閣下為人處世往往出人意表,不拘小節,那才是大英雄的本色,世間俗人看不透徹罷了。”
兩人還待再說,卻聽見宮牆之外的執法道人高聲喊喝
“各榜前十名者,自去藏書閣選取第二本高階功法,其餘人等回去修煉。”
薛太歲與薑東美二人相視一笑,自去藏書閣領功法去了。
薛太歲舊地重遊,左搖右晃,到處瞎轉悠,卻是有些為難。
他已然選擇了納海氣訣,自是不能夠再選其他功法,否者兩者衝突,自己定然走火入魔。
那太白宗以劍和氣著稱,氣之一道上納海訣已然是殘篇,那麽再上層的功法自然是沒有了,剩下來就隻能選劍。
要說劍修實在是當今修行界一大流行,所謂劍修一劍破萬法,殺伐力道極大。
薛太歲的義父李崇信就是大名鼎鼎的蜀山劍修。
隻是薛太歲天生對劍這種東西不太感冒,依照他的行伍行軍經驗而言,總覺得寶劍這玩意兒是貴公子的裝飾物,一個直條鋼片,沒有彎曲程度,雙麵帶刃,劈砍起來既不順風,又容易傷到自己。
那是兩軍陣前最落後的武器。
指揮官用劍,隻是作為指揮之用,故而秦漢之後,刀才是兩軍對陣的主要武器。
再說,寶劍的最大攻擊效果乃是疾刺,隻是這疾刺殺傷力太小,頗不像自己豪邁的作風。
看著滿屋子的功法,都是什麽這個劍決,那個劍氣,什麽什麽劍法,一陣的頭大不已。
一旁的石之康倒是興高采烈跑了過來
“薛大帥,挑選好了嗎?我可是挑好了,回去就可以做木質傀儡了。”
薛太歲看著石之康手裏拿著一本《中級木質傀儡術》,封麵插圖還是一隻可愛的木頭小狼,吐著舌頭,如同積木玩具。
薛太歲一臉黑線,撫摸著石之康頭顱
“孩子,你娘去得早,回家好好玩吧,有玩具陪伴,不是很孤單”
石之康在薛太歲麵前是出名的反應慢,此刻居然點了點頭
“好嘞,我聽薛大帥的,唉,不對,這跟我娘去得早有什麽關係?”
薛太歲鼻子都氣歪了,猛的一拳把石之康打出了天際,破了藏書館二樓的窗戶,飛了出去,口裏惡狠狠嚷嚷著
“滾你娘的的蛋吧,你個還沒斷奶的娃。”
薛太歲心中一陣煩躁,挑了挑氣宗法門的書架,一看名字和簡介就知道跟氣海訣格格不入,沒有人修煉是從腳底板吸納大地元氣的。
索性連劍宗修行的書架也一並略過,看也不看了。
來在雜學的書架,煉丹、符篆,這些自己一竅不通,再看看還有什麽其他的。
突然看見邊角處有一個小小的書櫃,也就是通常書架的三分之一,上麵寫著兩個大字“烹飪”。
薛太歲一喜,別說自己什麽都不會,不是還會做飯嘛,他軍中“烹飲牛”的綽號豈能是白叫的。
想起軍中的美食,薛太歲不由得一陣微笑,這回可是找到中意的選擇了。
自己就做著中州學館第一名廚,又有何不可呢?
想到此處,已經滿眼都是雞鴨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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