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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疼

  他們如何傷害他都可以,卻不能動爾白,他也想以和為貴,可惜,他們觸碰了他的底線,再也無法被原諒。


  雖然爾白的燒已經退了,但季西深仍不敢馬虎。回家後,他給她煮了點兒粥,親手喂給她喝。


  爾白靠坐在床頭上,一口口喝著他喂的粥,笑的眉眼彎彎的,“怎麽還不去上班呢?還真把我當成病人了啊。”


  “我今天休息,可以好好在家陪著你。正好,小家夥不在,我們終於可以過二人世界了。”季西深喂她喝完粥,又細心的給她蓋好了被子。


  “你先睡一會兒,我去把碗盤洗了,一會兒上來陪你。”季西深溫聲說完,把碗盤拿到樓下。


  爾白靠坐在床頭,隨手翻看著雜誌,午後的陽光正好,暖暖的散落在屋子裏。讓人有種昏昏欲睡之感。她打了個哈欠,翻身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等季西深回來的時候,隻見爾白睡在陽光裏,周身都鍍了一層金光,肌.膚白的幾近透明,好像能把血管都看清晰一樣。


  季西深來到床邊,有些無奈的失笑。本想和她說些貼心的悄悄話,可她好像不太配合,居然就這麽睡著了。


  良辰美景,還真是浪費的讓人有些心疼。


  季西深在她身側躺下來,與爾白之間隔著短暫的距離,靜靜的看著陽光下女孩沉睡寧靜的容蘇。


  光陰匆匆,他與爾白之間跌跌撞撞了十幾年,他已經不記得,究竟有多久,沒像現在這樣,認真的,靜靜的看著她了。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撫.摸過她的麵頰,任由著指腹摩擦過她臉頰細膩的肌.膚,她的容貌與年幼的時候好似並沒有太大的變化,精致的像個洋娃娃一樣。


  他情不自禁的靠近,薄唇輕貼在她微翹的唇片上,流連輾轉。而爾白就在他輕輕的擁吻中醒來。


  季西深看著她,輕笑著揚起唇角,“醒了?我的睡美人。”


  爾白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有些嬌嗔的瞪他一眼,“季總裁這麽喜歡乘人之危啊。睡美人?你還真當自己是王子呢。”


  “難道不是?我以為在爾白心中,我就是你的白馬王子呢。”季西深邪氣的笑,低頭又輕啄了下她嬌嫩的唇。隻是,這一次,並沒有馬上移開,而是輾轉流連,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


  爾白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又是鬧,又是笑的推開他。兩個人相擁著,一起滾到在柔軟的大床上。季西深把她困在身下,手掌輕輕撫.摸過她臉頰的肌.膚,深情的凝望著她,卻並不敢更進一步。爾白畢竟大病初愈,身體還虛。


  爾白柔軟的雙臂纏在他頸項,柔媚的笑,“老公,你是不是應該去幼兒園接言希了?”


  季西深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鍾,的確該去幼兒園接孩子了。


  他有些無奈的翻身下床,兩人世界的時間總是如此的短暫,等小家夥一回來,家裏又要熱鬧了。


  季西深把言希從幼兒園接回家,孩子剛邁進家門,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光著一雙小腳就跑上樓,衝進臥室中。


  爾白正躺在窗前看書,小家夥爬上床,直接撲入目前柔軟的懷抱,甜甜的叫著,“媽媽,媽媽。”


  “言希回來啦。”爾白親了親孩子嫩嫩的小臉蛋,掀開被子下床。“言希今天乖不乖,有沒有聽老師的話?”


  “我每天都很乖。”言希揚著臉笑,學著大人的模樣,伸出肉呼呼的雙手,捧住爾白的臉頰,“媽媽,你今天有乖乖的嗎?有沒有好好吃飯?苦苦的藥也要吃啊。”


  “都吃了,媽媽也乖。”爾白笑著,牽住孩子的手,一起下樓。


  而客廳內,季西深已經換上了一身西裝準備出門。


  “要出去嗎?”爾白不解的詢問。


  “恩。約了天佑,你和言希吃吧,我爭取早一點兒回來陪你們。”季西深簡單交代了兩句,然後走到爾白身邊,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後,便離開了。


  爾白披了件衣服站在窗口,看著那輛白色勞斯萊斯幻影駛出視野,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心事。


  她想,用不了多久,江家就要天翻地覆了吧。如果季西深想要報複一個人,那麽,就絕不會手軟,當初的夏家,就是最好的證明。


  “媽媽,我們進屋吧,言希喂你吃飯。”小家夥扯了扯她的手,把她扯進了餐廳中。


  另一麵,季西深開車來到酒吧,程天佑早已等在那裏,真是死性不改,還叫了兩個漂亮的妞,左擁右抱的。


  “程少活的挺瀟灑啊,你家裏老婆知道,不動胎氣才怪。”季西深脫了西裝外套丟在一旁,獨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倒了半杯酒,小口的抿著。


  程天佑把兩個女人打發掉,笑著與他碰了碰杯,“沒結婚的時候挺好的,結婚之後就開始孕吐,整天吐得昏天黑地的,看的我都有點兒難受了。這幾天沒幹別的,就伺候她一個,忙的我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了。這會兒人剛睡,我是抽空溜出來的。”


  程天佑說完,身體懶懶的靠在沙發上,輕抿著酒。“我就說這婚不能結,我現在連自由都沒了。”


  季西深看著他,不溫不火的笑,輕輕的搖曳著手中的高腳杯,“可沒人逼你,結婚是你自己答應的,現在伺候老婆孩子,也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吧,你完全可以雇保姆和月嫂。”


  “別人伺候我不放心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那我這些日子不是白折騰了。”程天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但說完,自己也笑了。他還真有點兒犯濺的意思,月嫂伺候的可比他專業周道。


  兩人又碰了杯,繼續喝酒,眼見著,一杯酒就見底了。


  “打算什麽時候回來上班?”季西深問。


  “下周吧,等她情況穩定一點兒再說。對了,是不是應該再請個特助了?”程天佑說。


  “你老婆才兩個多月就請產假?”季西深慵懶的靠著沙發背,慢悠悠的說道。


  “我老婆不是休產假,是辭職了。”程天佑再次強調。


  “好吧,還以為你們結婚之後,她會回來呢。”季西深說。


  “我給你當牛做馬還不夠,還拉上我老婆。”程天佑強烈的表示不滿,又說,“夏爾白不是回來了嗎,讓你老婆回公司正好。”


  季西深當即拒絕了,“公司忙起來的時候沒日沒夜的,我家裏還有孩子要照顧呢。重新物色一個吧,這次找個男的,免得惹麻煩。”


  程天佑剛喝下去的一口酒,差點兒沒吐出去,“你還真當自己是萬人迷了。”


  季西深溫笑不語,笑靨一如既往的邪魅絕美。程天佑連連咂舌,這張臉,的確是容易惹是生非。


  “今兒找我出來,就為了請我喝酒?”酒過三巡,程天佑終於問到正題上了。


  季西深的眸色突然變得深冷,唇邊的笑靨也消失了,“還記得當年那隻寄給爾白的死兔子嗎?”


  “怎麽又提起這檔子事兒了,找到誰幹的了?”程天佑問。


  “老爺子讓人做的。”季西深說完,把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


  “啊?真的假的?”程天佑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當然,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季西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懷疑過任何人,卻完全沒有懷疑到老爺子的身上,不就是為了幾個錢嗎,差點兒害得他妻離子散。


  “你打算怎麽做?”程天佑了解季西深,這口氣,他肯定是咽不下去的。如果傷的是他,一切都還好商量,但被傷害的人是夏爾白,那就完全不同了。


  “收集一些當初趙羽珊被三舅包.養的證據,應該不是很難吧?”季西深說。


  “恩,這個不難,我馬上可以派人去收集,下周交給你。你是打算利用趙羽珊的事當突破口?”程天佑也是聰明人,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季西深的目的。


  “隻要這件事暴露在陽光下,不用我們動手,江家就會亂作一團。”季西深點燃了一根煙,淡淡的吞吐著煙霧。


  “趁著江家大亂的時候,我們完全可以借機收購江氏集團,上次錯過了那麽好的時機,真是可惜。這次可決不能放過了。”程天佑有些躍躍欲試的模樣。


  而季西深淡淡的吞雲吐霧,邪魅的揚起唇角,“不,這一次,我要讓江氏破產。”


  想要成功的報複一個人,最好的手段,就是拿走他最在乎的東西。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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