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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爾白問: 季西深,你愛我嗎?

  嗬,季西深覺得他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才不要。”爾白直截了當的拒絕,並背轉過身。


  “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季西深的手臂從身後纏上來,再次將她摟在懷裏,兩個人相擁而眠,一.夜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小夫妻兩個一起起床,一起吃早餐,然後一起上班,他回來了,爾白突然覺得自己不再孤單了。


  隻是到了公司以後,兩個人還是各忙各的。離開這麽長時間,季西深有開不完的文件,開不完的會。而爾白手裏正有一個項目需要拉投資,這真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而更讓人頭疼的是負責這個項目的公關經理臨時請了病假,眼看著項目就要啟動,迫在眉睫,如果啟動資金不到位,就前功盡棄。


  可臨時抓個人過來,又對項目又不熟悉,隻有爾白對這個項目還算了解,關鍵時刻,她隻能挺身而出。


  投資方的老板是個五十開外的中年男人,和男人談生意,最好的場所就是夜總會,酒自然是少不了的,爾白一邊陪酒,一邊想著,這段時間的藥又白喝了。


  投資方的老板在婚禮上見過她一麵,季總的太太,自然要給三分薄麵,對她算是恭敬。隻是,這老板是個妻管嚴,沒喝酒杯,就被老婆一個電話給叫回去了。項目上的事,交給了隨行的負責任。


  爾白並不是第一次出來談投資,觥籌交錯間,項目也談的差不多了。天色不早了,她陪著對方的幾個人一起走出包廂。


  隨行的公關秘書到前台去結賬,他們等候在大廳中。對方的項目經理喝的不少,借著酒勁,就纏上了爾白,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靠在爾白身上,並且,手掌不安分的在爾白腰間摸了幾下。而一旁的幾個人似乎對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都沒有過來阻攔的意思,反而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爾白臉色冷了幾分,伸手推開了男人,並很嚴肅的說道,“黃經理,請你放尊重一點。”


  而對方就像沒聽見一樣,身體搖搖晃晃的,又靠了過來。這下,爾白徹底火了,陪著他們喝了幾杯酒,就真把她當成小姐了。原本想給他留幾分薄麵,畢竟兩家公司馬上要一起合作,但他現在這種行為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爾白一把推開他,並抬腳在男人的雙.腿間狠狠的踢了一下,男人疼的嚎叫了一聲,酒也醒了,但四周那麽多雙眼睛瞧著,他臉上實在掛不住,“MD,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別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看上你是給你臉,項目資金不想要了是不是!”


  男人罵罵咧咧著,抬手還想打人,隻是,手臂未等落下,已經中途被人截住,對方的力道很大,順勢把他推了出去,男人踉蹌了幾步,險些栽倒,又沒好氣的罵了一聲,隻是,當看清來人時,臉色立即又變了。


  他不認識夏爾白,卻是認得季西深的,商場之上,曜杉集團總裁季西深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


  “季總啊,這小姐不懂規矩,我正打算教訓教訓她。”


  季西深看著他,鳳眸冷的駭人,同時伸出手臂,順勢把爾白摟入懷中,“誰告訴你她是小姐的?她是我太太。”


  男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根本不知該如何收場。倒是同行的人還算精明,幾個人上來攙扶住他,並對著季西深與夏爾白陪笑臉,“實在抱歉,我們黃經理喝多了,才無意間冒犯了季太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他一般計較。”


  季西深哼了聲,目光冷掃過幾人,“回去告訴你們老總,這個案子,曜杉不會和貴公司合作了。”


  他說完,牽著夏爾白的手,進了隔壁的一間包房中。


  幾個人追過來,卻被攬在了包房外。


  “黃經理,現在怎麽辦?”隨行的一人擔憂的問道。他們雖然是投資方,但兩家公司確實互惠互利的關係,隻是他們底下人杖著手中有點兒實權作威作福而已,現在項目泡湯了,回去不被炒魷魚才怪。


  此時,季西深牽著爾白的手走進包房,包房內,一桌人早已等候多時了,空出的主位自然是留給季西深的。


  “諸位久等了,西深先幹為敬。”季西深唇邊笑意溫和,很恭謙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向在座眾人介紹道,“不介意多一個人吧,這是我太太夏爾白。”


  位置上,原本早已安排好了女伴,爾白的出現有些尷尬,但眾人都是生意場上混下來的,麵上均不動聲色,熱情的招呼爾白坐下。


  酒桌之上,觥籌交錯,送往迎來。季西深禮貌的與眾人敬酒,談笑風生,既不讓人覺得冷漠,又保持著應有的疏離。


  而爾白,就被他華麗麗的涼在了一旁,一直耷拉著頭,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指尖。她知道他在生氣,也怪她倒黴,出來談個生意還遇上了色.狼,遇上色.狼也就算了,還被親老公抓包,今兒真是出門忘了看黃曆。哎,看這架勢,回去之後,季西深準和她沒完。


  爾白漂亮的眉心一直緊蹙著,也不敢說話,偶爾抬起頭,用哀怨的目光看著他,可憐吧唧,一副討好的模樣,而季西深隻是冷冷的掃她一眼,依舊不予理會,隻程著和幾個男人談生意上的事兒,偶爾也討論些政治民生,他不太發表觀點,但隨意的說上一句,卻往往都是畫龍點睛。


  他酒喝得不少,爾白向服務員要了一壺溫茶水,倒了一杯,乖乖的遞給他,眉眼彎彎,一臉討好的笑,“老公,喝點兒水吧,解酒暖胃。”


  季西深幽深的眸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片刻的凝滯,而後,沉默著握住她的手,順勢把杯子遞到唇邊,抿了一口。


  兩人的互動在外人看來著實曖魅,眾人不由得跟著起哄。“季總和季太太真是恩愛夫妻啊,我們一起敬兩位一杯,季太太可要賞臉啊。”


  說話間,眾人已經紛紛舉起了酒杯,爾白剛要伸手端起麵前的酒,卻被季西深先一步抓住了手。隻見,他溫潤而笑,唇邊含著淺淺的邪魅,“她不喝酒,我替她喝。”


  季西深十分爽快的連幹了兩杯,眾人也沒再為難,隻是打趣道,“季太太不喝酒,是想給季總生孩子吧。”


  季西深神色不變,隻含笑不語,算作默認。


  倒是爾白低下頭,臉頰微微漲紅。季西深說謊不眨眼睛,她剛應酬回來,一身的酒氣,可是心虛的很。


  酒過三巡,宴席終於散了。


  爾白跟隨著季西深離開,他的步子很大,一路穿過大廳向外走,爾白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追隨上她的腳步。


  走出夜總會大門,冷風夾雜著些許的寒意撲麵而來,秋天的北方,晝夜溫差極大,爾白身上隻穿了件抹胸的長裙,白析的雙肩與手臂都裸.露在外,凍得瑟瑟發抖。她一雙小手膽怯的抓著他一片衣角,微揚著下巴,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柔軟的嬌軀幾乎都貼在他身上,借以攝取他身上的溫暖。


  季西深斂眸看著她,深邃的鳳眸中閃過疼惜之色,他即便惱火她,終究還是不忍,脫下身上的外套裹住她,連人帶衣服,一並擁入懷抱中。


  “就知道你舍不得。”爾白嘻嘻一笑,得逞的吐了下舌頭,然後把一張小臉都埋入他溫暖的胸膛中。


  季西深眸色幽深了幾分,俊臉的輪廓在月色下月份清冷,他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的笑,薄唇貼在她耳廓,深沉而低啞的吐出一句,“別得意,回去之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此時,司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並把車鑰匙遞給季西深,他二話不說,直接把爾白塞進車裏,一腳油門,車子如箭一般疾駛而去。


  回到別墅,季西深幾乎是拖著她進入臥室,砰地一聲,房門重重的合起,季西深直接把爾白按在了僵硬的門板上,微眯的鳳眸,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鬼魅,他薄唇輕動,漫不經心的語調夾雜著冷冽的寒氣,讓爾白不受控製的哆嗦著。


  “我季西深什麽時候淪落到要我的女人去拉生意了?嗯?”他伸出俢長的兩指,捏起她的下巴。


  爾白有些艱難的擠出一抹笑,“老公,我知道錯了,負責這個項目的公關經理臨時請假,我隻能親自出馬,誰知道會遇見那種人渣。”


  未等她說完,季西深兩指間的力道不由得重了幾分,爾白吃痛,識趣的選擇閉嘴,卻一臉委屈的看著他,不知道又是哪句話觸碰了他的陰晴未定的情緒。


  “還狡辯!穿成這樣談生意,你知不知道,在男人眼中,你渾身上下都寫著三個字:隨便上。”


  季西深臉色陰沉,顯然動了怒。真不知道這女人腦子裏都想的什麽,穿著低胸裝去夜總會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染了一身的風塵味兒,怎麽看怎麽礙眼,而那一身黑色的低胸晚禮服,又極好的勾勒出女人曼妙的曲線,她的一顰一笑,哪怕不經意的一個抬眸,都帶著萬種風情。讓人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該.死,他已經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而爾白自然不知道麵前的男人已經精.蟲上腦,正打算把她生吞活剝。她還不怕死的反駁道,“公關部的女孩都是這樣打扮的,現代女性,美麗已經成為她們賴以生存的手段了。”


  “別人怎麽樣我不管,但我季西深的女人,就不能在別的男人麵前賣弄風搔,如果再有下一次,我饒不了你。”


  爾白眨著一雙水漾的明眸,下次?那這次就這麽算了?!爾白一顆心總算放進了肚子裏,隻是,未等她鬆一口氣,季西深的吻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他吻得強勢而霸道,鋪天蓋地的吻,幾乎吻得爾白喘不過氣,吻得她意識都開始模糊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季西深按在了床尚,沉重的身軀傾覆而下,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著。


  爾白呼吸微微淩亂,幾乎是無意識的伸出雙臂,柔軟的纏上他頸項。長睫毛輕輕的閃動,一雙漂亮的眼眸,霧蒙蒙的看著他,帶著幾分膽怯與期許,幽幽的問道,“西深,你愛我嗎?”


  季西深看著她,鳳眸忽而幽深,漆黑的照不進一絲光亮。而唇邊卻揚起一抹輕挑的笑靨,“乖寶貝,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


  這一.夜,季西深要她要的凶猛而狂熱,用盡各種手段折磨著她,讓她軟弱,屈服,最終在他身下妥協。


  爾白覺得自己似乎深陷在一片浩瀚的汪洋之中,而季西深就是唯一的浮木,她隻能緊緊的依附著他,才能得以生存。隻是,耳鬢廝.磨,身體的纏.綿結合卻無法溫暖到心,她的心隻殘存著淡淡的溫度,等待著他來救贖。可是,他的體溫卻一直隔絕在胸膛之外。


  他折磨了她整整一個晚上,直到她在他身下昏厥,爾白仍沒有聽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靠在他臂腕中熟睡,額頭是激烈歡艾後留下的薄汗,長睫在白析的幾膚上落下一片暗影,繾綣的模樣,像極了乖順的貓咪,極是惹人憐愛。


  季西深下意識的低下頭,寵溺的吻了下她唇角,“固執的小東西,那句話對你就那麽重要嗎?!”


  回答他的,隻有沉默。


  季西深這樣一番折騰,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爾白第二天起不來床。她一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午後了。


  爾白看了眼落地古董鍾,下午一點整,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了。她拿過床頭的手機,撥通了總裁辦秘書部的電話,問了下今天有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如果有的話發郵件給她。想必是季西深交代過什麽,秘書經理連說沒有,還囑咐她好好休息,什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怎麽聽都透著一股子古怪曖魅,爾白臉紅著,掛斷了電話。


  她穿衣下床,簡單的洗漱後,走出臥室。


  見她醒來,趙嫂動作利落的做好了午餐。“太太醒啦,先生早上離開的時候吩咐我們不要打擾太太休息。”


  “嗯。”爾白淡聲應了,拿起筷子,安靜的吃飯。卻聽趙嫂繼續說道,“先生還說,讓太太準備一下,晚上是夏老先生的是生日,他傍晚的時候會回來接您。”


  爾白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而後,唇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父親的生日,她這個女兒的險些忘記了,還要季西深那個當女婿的來提醒。


  傍晚的時候,季西深很守時的回到家,一身筆挺的純黑色西裝,看樣子應該剛應酬回來。


  爾白已經換好了衣服,隻等著他回來。一路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車子緩緩駛入莊園,在別墅門前的空地上停下來,季西深率先下車,並打開後備箱,從裏麵拿出送給夏航悅的禮物。作為夏家的女婿,季西深做的可謂是麵麵俱到。


  “還準備禮物了!老公,你可真是二十四孝女婿。”爾白玩笑著說道。


  “行了,別貧嘴了,進去吧。”季西深一手拎著給夏航悅的禮物,騰出另一隻手臂攬在她柔軟的腰肢,兩人親密的走進別墅內。


  趙麗萍熱絡的迎了上來,吩咐著傭人拿拖鞋,又催促著衝咖啡,表麵功夫做的十足。


  而夏航悅和趙羽珊坐在客廳,正有說有笑,見季西深與夏爾白進來,趙羽珊的態度不冷不熱,連招呼也不打一個,起身就往樓上走。對此,爾白早已見怪不怪,她一向不招趙羽珊的待見。


  “這孩子,越來越沒規矩,你們別介意啊,西深,過來坐。”夏航悅笑著招呼,看著季西深的時候,目光那叫一個慈祥。


  季西深把禮物遞上,夏航悅含笑接下來,並說道,“又讓你破費了,就是一個普通的生日,一家人在一起吃頓飯就好。”


  “您是長輩,西深隻是盡了應盡的孝心而已。”


  季西深又陪著夏航悅下了幾盤棋,兩人輸贏各半,皆大歡喜。而爾白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看著婆媳劇。


  直到晚飯的時候,趙羽珊才從樓上下來,居然化了精致的妝,並換了一套姓感奢華的低胸裝晚禮裙,好看是好看,但今天畢竟是家宴,她這麽一副行頭,坐在餐桌旁非常的誇張,就像演戲是的。


  爾白嘲弄的牽動下唇角,真不知道今兒這又是唱得哪一出。


  席間,季西深和夏航悅談笑風生,卻仍不忘給爾白的碗中夾菜,他夾了塊排骨,耐心的剃掉中間的骨頭後,才把肉放入爾白碗中,“今兒都是你喜歡吃的菜,多吃一點,你最近好像又瘦了,爸爸可要怪罪我沒把你養好。”


  “我減肥呢。”爾白握著筷子,嬌嗔的笑。


  而夏航悅沉下臉色,嚴肅的說道,“你又不胖,減什麽肥,別把身體折騰壞了,我還等著抱外孫呢。爾白,你現在是人家的媳婦了,可不能再任性,西深年紀也不小了,你們趕快生個孩子,趁著你趙阿姨身體還好,也能幫你們帶一帶。”


  “哦。”爾白低了頭,悶聲應著,眸色卻不自覺的暗淡了幾分。她是想生,可總要生的出來才行吧。再說,就算是生了孩子,她也不敢交給趙麗萍,那不等於羊入虎口嗎。


  爾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一不小心把手邊的湯勺碰掉在地。她彎腰去撿,而後,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季。


  桌布下,坐在對麵的趙羽珊不知何時踢掉了腳上的鞋子,白嫩的裸足正踩在季西深棕色的棉質拖鞋上,並輕輕的磨蹭著,十足的引誘。


  而再看季西深,正不動聲色的與夏航悅談笑,隻是眉宇間隱隱透著不耐之色。這樣的場合之下,季西深的確是不好發作,畢竟,在長輩麵前,他還要給趙羽珊留三分薄麵,否則,日後相見必然尷尬。


  爾白隻覺得血氣上湧,拳頭下意識的握緊。從小到大,趙羽珊就喜歡和她搶東西,並且樂此不疲。隻要是屬於她的,無論趙羽珊喜不喜歡都要插.上一腳,現在更過分,居然要來搶她老公,她到底懂不懂點兒禮義廉恥。難道小.三基因也遺傳!


  爾白強行壓住怒火,一腳踢飛了趙羽珊的鞋子,然後直起身,側頭看向身旁的季西深,嬌笑如花的說道,“老公,你幫我到樓上臥室拿包濕巾好不好?”


  季西深是何其精明的人,目光淡掃了她一眼,轉瞬便明白了。他淡淡的應了聲,然後推開身後的椅子,優雅的起身。


  “吃飯的時候折騰什麽。”夏航悅沉下臉說了句。


  “不就是一包濕巾嗎,讓傭人拿就行了,西深,快坐下吃飯。”趙麗萍堆了一臉笑,圓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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