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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如果她真的無法再懷孕

  午後的陽光正好,爾白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裏曬太陽,順便掰著手指頭算日子,這個月大姨媽已經遲到一周了,是大姨媽路上堵車?還是……


  爾白的手掌下意識的撫上平坦的小腹。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季西深的手臂毫無預兆的從身後纏了上來。


  “沒,沒什麽。”爾白略有些慌張的回答。


  季西深的下巴輕靠在她肩頭,薄唇與她側臉的幾膚輕貼合著,低啞而曖魅的呢喃道,“今兒天氣不錯,適合回屋做運動。”


  他輕飄飄的一句,爾白臉頰又紅了,“現在是安全期,做了也不能懷孕,還是別折騰了。”


  她話音剛落,人卻已經被季西深抱起,“誰說做艾就是為了生孩子,你當我是種.馬啊。”


  大好的豔陽天,她就是被季總裁困在臥房度過的,季西深一折騰起來就沒節製,每次都把爾白弄得筋疲力盡才肯罷休,有幾次,她甚至昏厥在他身下。


  一場酣暢淋漓的芸雨結束後,爾白躺在他臂腕,淩亂的喘息。


  “老婆,寶貝,剛剛……舒服嗎?”他的唇貼著她敏.感的耳垂,邪笑著問道。


  爾白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男人真是百無禁忌,什麽話都能問出口。“討厭,你離我遠點兒。”


  “小丫頭,典型的過河拆橋。”季西深的手臂纏在她腰間,沒有絲毫要放手的意思。


  爾白伸手無力的推拒著他,唇角揚起頑皮的笑,“季西深,你還是悠著點兒折騰吧,小心被掏空了,上了年紀時想用用不了。”


  “放心吧,你老公堅梃著呢。”季西深壞笑,兩指輕捏著她小巧的鼻端。


  直到傍晚,兩個人也沒有下樓,晚飯還是趙嫂端上來的,爾白累的不輕,隻吃了幾口飯後,倒在床尚蒙頭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翌日,季西深又早早的便出去了,而對於他去了哪裏,見了什麽人,又做了什麽,爾白絕口不提,夫妻之間,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又如何能走過漫長的一輩子呢。


  趁著季西深不在家,爾白抽空去了趟醫院檢查。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來看病的人特別多,排了長長的一隊。爾白掛完號,就坐在一旁的長椅上耐心的等待。


  排在她前麵的,有的是做孕檢,有的是意外懷孕,預約人.流,看著前麵女孩蒼白的一張臉,爾白不由得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六年前,她拿著醫院開出的化驗單,茫然的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腦海中一片空白。那時,她也曾掙紮過到底要不要留下孩子,最終,還是沒有舍得。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再讓自己受那麽多苦,她努力過,也掙紮過,可是,留不住的,終究還是留不住。


  胡思亂想間,已經輪到了她,護士喊到她的名字,一番檢查之後,她拿著化驗單去找醫生。


  坐診的醫生是個中年女人,看完爾白的化驗報告,顯示尿檢為陰性,她並沒有懷孕。


  “你沒懷孕。”醫生直截了當的說道。


  爾白微微一愣,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醫生嘩啦啦的翻看著病例,繼續問道,“你以前懷過孕,生過孩子嗎?”


  “嗯。”爾白點了點頭。


  “孩子早產了?”醫生又問。


  “是。”爾白如實回答。


  “月經呢?是不是一直都不太準時?”


  “嗯。”爾白緊抿著唇,這幾年她的月經的確都不太準時,有的時候延遲一周,有的時候可能兩個月才一次,她沒覺得這是什麽大問題,也一直沒到醫院檢查。


  醫生低頭在病例上快速的寫了些什麽,字跡潦草,爾白根本看不明白,隻能聽醫生解釋,“你上次懷孕早產對身體造成了很大的損傷,生產之後也沒有得到適當的調養和休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懷孕不太容易。”


  醫生簡單的幾句話,卻聽得爾白心都冷了,難道,她就這樣被判死刑了嗎!


  當初因為她執意出國,外公一怒之下斷了她所有的經濟支持,她懷孕八個月的時候,還蹲在唐人街的飯店裏給人洗盤子,所以,阿步八個月的時候就早產了,醫生對她說,孩子的心肺功能都不全,她根本來不及坐月子,調養身體,就跑到地下酒吧去當賣酒小姐,掙錢給孩子看病。


  過往是不堪回首的,爾白眼眸中含著盈盈淚光,她雙手交疊在一起,緊張的問道,“那,那我以後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嗎?”


  “這個不太好說,先吃點兒藥調理一下吧,生孩子也不是著急的事兒,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仗著年輕,一點兒也不愛惜身體,等到後悔的時候也晚了。”醫生絮絮叨叨的說著,然後寫了藥方,讓爾白去拿藥。


  爾白不死心,或者,她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所以,她又連續去了幾家醫院,而檢查的結果如出一轍,醫生都是開了藥,讓她先回去吃藥,先調理身體看看。


  爾白渾渾噩噩的拿了藥回了家,剛回到家,大姨媽就來了,小腹疼的要命。她坐在洗手間的馬桶上,一個人偷偷的哭。西深那麽喜歡孩子,如果她真的無法再懷孕,該怎麽辦才好。


  傍晚的時候,季西深才回來,他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搭在一旁,看到爾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七十二寸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晚間新聞,但爾白的注意力顯然不在上麵。


  “怎麽了?臉色不太好。”季西深在她身邊坐下,極自然的伸臂擁她入懷。


  爾白回過神,淡淡的搖頭,“沒事,就是大姨媽來了,肚子有些疼。”


  季西深失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女人真是嬌氣。”


  他說完,起身向廚房走去,出來的時候,端了一碗溫熱的紅糖薑糖水,“趁熱喝了,會舒服一點。”


  爾白看著那碗紅糖水,還冒著暖暖的熱氣,淚不受控製的湧出了眼眶。


  “怎麽哭了?是不是肚子特別疼?我幫你揉揉。”季西深伸出手掌,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小腹上,一下下輕輕的揉著。


  爾白靠在他懷中,淚水浸濕了他胸前的襯衫。


  季西深俢長的指尖輕柔的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擔憂的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爾白搖頭,嚶嚀了聲,“不用,我已經去看過了,醫生開了藥,等吃了藥就不會疼了。”


  爾白已經決定按照醫生的囑咐,每天乖乖吃藥調理,哪怕還有一絲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此時,季西深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他看了眼來點顯示,是程天佑打來的。電話那端,程天佑的聲音明顯的幸災樂禍。


  原來,自從季西深離開曜杉集團,消息一經傳出,曜杉的股票難免會受到影響,而季西深借機坐莊,暗中打壓股票價格,一連著幾個跌停板,弄得股東們個個人心惶惶,紛紛要求退股,而麵對這種突然混亂的局麵,江盛青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完全束手無策,江老爺子差點兒沒被他氣的吐血。


  “下一步你打算怎麽辦?”程天佑問道。


  “什麽都不需要做,繼續觀望。我這次就是要讓老爺子明白,曜杉集團沒有我季西深不行。”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邊江西深忙的焦頭爛額,而這邊,季總裁正悠閑愜意的陪著老婆逛商場。


  季西深在愛馬仕看中了一款限量版的包包,標價七萬,季西深覺得這款包非常配爾白,毫不猶豫的讓售貨員開票。


  “我覺得挺一般的,不買了吧。”爾白想要阻止。


  “女人不都是包包控嗎,你怎麽就對這些東西提不起興趣呢?”季西深笑著牽過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即便是夏天,她的小手也是溫涼的。


  “我隻對你感興趣啊。”爾白打趣著,而後又說,“老公,我們現在都失業了,這麽揮霍是不對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放心吧小丫頭,你老公養你還是綽綽有餘的。”季西深刷了卡,拎著大包小包的,和爾白一起走出商場。


  百貨商場對麵就是茶餐廳,季西深和爾白手牽著手進去喝下午茶,順便歇一歇。隻是沒想到,剛進門,就與蘇建輝、江婉茹不期而遇。


  “二姨,姨夫。”季西深恭敬的打招呼。


  蘇建輝看到小夫妻兩個手牽著手,不由得眉開眼笑。“真巧,你們也來喝下午茶,正好我定了包房,一起吧。”


  蘇建輝如此熱絡,季西深也不好拒絕,而江婉茹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也不好薄了丈夫的興致。


  蘇建輝做主點了菜,又關心的問爾白喜歡吃什麽,而後又添了幾樣甜點。


  菜上來之後,季西深細心的給爾白夾菜,排骨去掉了骨頭才放入她碗中,爾白不吃肥肉,他挑的一點兒肥肉星都沒有,才喂給她吃。


  “看著你們小夫妻恩愛,我也就放心了。西深啊,女人都嬌氣,身為男人,就要多遷就一些,包容一些。”蘇建輝抿著酒,語重心長的說道。


  季西深溫雅而笑,隻是,未等他開口,一旁的江婉茹冷嘲熱諷的插了句,“這話說的可真好聽,我們夫妻幾十年了,我怎麽就沒見你包容遷就我呢。”


  江婉茹的目光落在夏爾白身上,絲毫不隱藏對她的厭惡。“這張標準的小臉蛋,長的和她那個狐裏精媽一模一樣,隻會鉤引男人,這一副狐媚樣,難怪男人對她死心塌地的,就連西深都不例外。”


  她此話一出,蘇建輝和季西深的臉色都有些變了,季西深還算沉得住氣,又是晚輩,不好說什麽。


  但江婉茹話裏話外都在詆毀夏曼清,爾白自然不能繼續忍氣吞聲。“姨媽說的對,其實我還要感謝我媽呢,讓我生了一張會鉤引男人的臉,總比那些讓男人看都懶得看上一眼的強多了。”


  爾白的話明顯意有所指,江婉茹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來。“你,你……”她氣的一時語塞。


  季西深劍眉一沉,隱在桌下的手掌有力的按了下爾白的小手,示意她閉嘴。


  爾白倒還算安分,她記得母親臨走時囑咐過的話。江婉茹即便做的不對,也畢竟是長輩,何況,這樣的場合,她還得給季西深留幾分薄麵,所以沒再還口。


  倒是蘇建輝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冷聲訓斥了句,“難得出來吃頓飯,你還沒事兒找事,就會讓晚輩看笑話。”


  江婉茹大小姐脾氣一上來,也程不得形象,大聲嚷嚷著,“現在看我不順眼了?是不是後悔當初沒跟那個狐裏精走?”


  “你還有完沒完,真是無藥可救。”蘇建輝啪的一聲摔下筷子走了,一頓飯就這樣不歡而散。


  蘇建輝與江婉茹先後離開,爾白喊來服務員把飯菜打包。


  “你還吃得下去?”季西深斂眸看著她。


  “我才吃了兩口,根本沒吃飽。”爾白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眸,可憐兮兮的說道。


  季西深無奈失笑,真是拿這丫頭沒辦法。


  回去的路上,爾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單手托腮,靜靜的看著窗外,清幽的瞳眸微微渙散,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麽。


  “想什麽呢,這麽認真?”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下等信號,季西深側頭看向她,隨口問道。


  爾白遲疑的轉過頭,眼簾輕眨了幾下,“在想你二姨啊,她好像特別不待見我和我媽,也不知道我們怎麽得罪她了。”


  季西深戲謔而笑,回道,“她是嫉妒你們長得比她漂亮,這女人啊真是讓人頭疼。”


  爾白薄唇緊抿著,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季西深,我是在說正經的。”


  “我很正經啊,我老婆的確很美,就像現在這樣看著你,我都會有反應。”季西深兩指輕捏起她下巴,唇角邪魅的揚起。


  爾白臉頰一紅,伸手推開他,嬌嗔了句,“流.氓。”


  此時,信號已經轉為綠燈,季西深重新發動引擎,並淡然的說道,“姨媽的事兒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原本她也不是這樣的人,自從發生了那次意外後,整個人的性情都變了。”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爾白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著,她想象不出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會讓一個大家閨秀變得如此尖銳刻薄,甚至有些歇斯底裏。


  季西深目不斜視,專注的盯著前方路況,聲音中透出幾分清冷與無奈。“當初姨媽懷孕的時候,姨夫曾經出軌過,甚至和姨媽提出了離婚,姨媽其實很愛姨夫,並不同意離婚,整日和姨夫大吵大鬧,兩個人爭執間,姨媽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傷的很重,不僅孩子流.產了,還拿掉了子宮,導致終身不孕。雖然姨夫因為愧疚,並沒有和姨媽離婚,但從那兒以後,姨媽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爾白聽完他的話,沉默不語,心中淡淡的哀歎,原來,江婉茹也是個可憐的人。


  兩個人回到家,季西深把打包的菜在微波爐中熱了一下,先把爾白喂飽。


  “這間店的東西味道還不錯。”爾白吃飽喝足,用紙巾擦拭著唇角。


  “吃飽了?那你是不是要負責把我喂飽了,嗯?”季西深邪魅的笑,手臂已經纏上她腰肢,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爾白如被電擊一般,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小臉像煮熟的蝦子,紅透了。“別這樣,大白天的呢。”


  “晚上做的時候不是一樣要開著燈,現在做還省電了。”季西深話落間,已經打橫把她抱起。


  爾白柔軟的雙臂纏在他頸項間,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而唇角卻是調皮的壞笑。“老公,你好像忘了,我大姨媽來了,什麽都做不了。這幾天你要乖乖的哦。”


  她說完,果然季總裁的臉色沉了幾分,難得看到他吃癟,爾白別提多得意。隻是,下一刻,他便又換上了一副邪魅的麵孔,唇貼在她耳邊,低啞而曖魅的說道,“沒關係,老婆,我們來日方長。”


  等她大姨媽走了,他不把她折騰的下不了床才怪。


  他並沒有抱她回臥房,而是抱著她走進書房中。爾白慵懶的靠在軟軟的布藝沙發上吃零食,而季西深拿出了筆墨紙硯,很有閑情的練書法。


  季家祖輩是書香門第,季西深的爺爺曾經是北大的教授,季父在世時,是市書法協會的會長,寫的一手好書法,市裏的很多領導和富商都曾上門求字。季西深從小耳讀木染,書法也寫的有模有樣,隻是,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剛勁跋扈有餘,卻柔韌不足,仍是欠缺了幾分。


  季西深寫好了一副字,還算是滿意。親手裝裱好後,晾幹了讓爾白掛到臥室中,爾白一看,上麵寫的居然是:天道酬勤。


  爾白吃了滿口的薯片,差點兒沒噴出去。精致的小臉又紅了,嚷了聲,“季西深,你這個流.氓!”


  “我又怎麽了?我不過是寫了一副勵誌的字,怎麽就流.氓了。”季西深甚是無辜的笑。


  這幅字如果掛在書房,當然是用來勵誌的。但掛在臥室,就猥.褻了。臥室裏能做的還不就是床尚的那些事。


  “季西深,你滿腦子想的是不是都是那.檔子事兒啊。”爾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如果不想這事兒,那肯定是身體有毛病。”季西深不以為然的邪笑,摟著她走進臥室,偏要把那副字掛在床頭,爾白看了就一陣的頭疼。


  “寶貝,今年咱們努力點兒,明年就能抱上兒子了。”季西深擁她在懷,溫熱的唇在她臉頰的幾膚上曖魅的遊弋。


  而爾白眸中的光彩卻瞬間黯淡了,臉色微微蒼白。她抬眸看著他,欲言又止,“西深,如果,如果我不能生……”


  爾白話說一半,就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季西深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居然是江老爺子打來的,看來江盛青那邊是無法收場了,想要找他救場。


  季西深並沒有接聽電話,而是直接掛斷了。他唇角邪冷的揚起,隨手把手機丟到一旁,好好的涼一涼江老頭,等到談條件的時候,才會更容易。


  老爺子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沉不住氣,季西深避而不見,老爺子直接搬來了江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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