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有恃無恐
顏雅快被氣瘋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這樣羞辱她。
這個男人不就是長得帥了點,有錢有勢了點嗎,他竟敢這樣對她?
在厲戎深的手臂留下整整七道劃痕的時候,他再劃自己的手臂,都已經不再頂用,他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顏雅看著厲戎深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她看著時間,嘴角再次露出了得意的冷笑。厲戎深,我花了那麽大的代價買來的幻香,豈是你劃傷自己就能躲避得過去的。
還有一分鍾,一分鍾後,這個男人,將會化身沒有意識的野獸。
顏雅當然知道,這樣對厲戎深,等厲戎深清醒過後,她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但是,她早就想好退路了。
厲戎深不是有未婚妻嗎聽說厲戎深還挺在意他的那個未婚妻的。要是厲戎深不答應包養她,她就把床照發給厲戎深的未婚妻。到時候,看看到底是誰更技高一籌。
還有,顏霜。
顏霜還自稱是厲戎深的女朋友,還把厲戎深帶回家冒充是她的男朋友,讓她的爸爸捧著她。可實際上呢顏霜也不過是厲戎深包養的情婦。
顏雅有恃無恐,還不隻是因為這個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幻香,會讓厲戎深在和她結合以後,把她當成是他心底最愛的女人,等事情結束,他不但不會怪罪她,還會對她百依百順。
顏雅看著時間最後的期限結束,看著厲戎深再沒有拿起匕首,她眼底露出了笑意,邁步就朝厲戎深走了過去,打算取走厲戎深手裏的匕首,拉著厲戎深上床,坐到厲戎深的大腿上去。
然而,就在顏雅靠近的那一刻,厲戎深突然睜開了眼睛,陰鷙的雙眸落在她的臉上,手起刀落,這次居然是朝著他自己的大腿刺去。
會有多痛。
顏雅不知道,隻是,她確實有些被眼前的男人的狠絕給震撼住了。
他就那麽不想要她。
實在是罪該萬死。
厲戎深的這一刀,也隻是讓他清醒了一分鍾而已。空氣中,即便他閉著眼睛,不去看顏雅,但也還是嗅到了顏霜身上的氣息。
霜霜就在他的麵前。
他真的很想抱她入懷。
很想好好的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
很想很想告訴她,他有多生她的氣,他又有多舍不得真的去生她的氣。
“霜霜。”
厲戎深聲音沙啞的叫了一聲。
不是脆弱,隻是真的很想很想她。
顏雅聽到厲戎深到了這種時候,叫的還是顏霜的名字,她氣得牙齒都在疼。
她想上前奪走了厲戎深手裏的匕首,將厲戎深手裏的匕首丟的遠遠的,毫無疑問,此時的厲戎深肯定已經沒有還手。但是,一想到這個男人的自製力有多恐怖,顏雅還是沒有輕舉妄動。
顏雅望著厲戎深柔聲道:“厲少,我在這兒呢。你睜眼眼睛,睜眼眼睛看看我。我是霜霜啊。厲少,我好想你。”
厲戎深仿佛聽到了顏霜的聲音,在這聲音的蠱惑下,厲戎深睜開了眼睛。
厲戎深的視線漸漸清晰,就見“顏霜”正一臉擔憂的望著他,一如以往他受傷的時候,他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的小女人的臉:“傻瓜,擔心什麽不過是小傷。”
厲戎深說到這兒,就看到眼前的小女人的臉上有一道劃傷,他不由得冷下了眸子,語調冰冷的沉聲道:“你的臉怎麽了?”
顏雅當然不會再這時候讓自己露陷,她楚楚可憐的望著厲戎深,伸出那隻沒有被厲戎深扭斷的手,摸著厲戎深的手,往她的臉上貼,還可憐兮兮的道:“厲少,你剛生我氣了。我的手好疼,我的臉也好疼。”
“是我傷的你。”厲戎深皺起了眉頭。
顏雅很奇怪,為什麽厲戎深還沒有撲倒她,這兩支幻香是可以讓野獸都發狂的幹死母獸的,可厲戎深怎麽還是沒有要將她拉上床,狠狠的欺負她的意思呢?
難不成,厲戎深不喜歡顏霜?
那也不可能啊。
顏雅的腦海裏浮現了很多種念頭,厲戎深叫的明明是顏霜的名字,可為什麽他都認為她是顏霜了,還是不拉著她上床,還在這裏和她說這些廢話
她不知道顏霜什麽時候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顏霜過來,隻是早晚的事情。
“厲少,我好難受,你難受嗎?”
顏雅伸手,終於順利的竄進了厲戎深的衣服裏,摸上了厲戎深結實的胸膛。
她沉醉的閉上了眼睛。
哦,這胸肌摸起來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霜霜。”
厲戎深又叫了一聲,她伸手就抓住了眼前的女人的亂摸的手。
他是很難受。
難受到整個人都快憋到爆炸了。
但是,他還有事情想和她說清楚。
顏霜今天要是不和他說清楚,他是絕對不會再這樣不明不白的和她做愛的。
“厲少,我想要你。來吧,給我吧。”
顏雅的目的隻有這個,隻要厲戎深狠狠的貫穿她,藥效就正式起效了。厲戎深將會成為她眾多奴隸中的一個,從此這個男人,隻會對她唯命是從。
顏雅拉著厲戎深走到了床邊,她坐了下來,還用小腳去勾厲戎深的褲腿,誘惑的道:“厲少,快來嘛。人家好想要你。”
厲戎深望著床上的女人,穀欠望在燃燒,但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不該是這樣的,霜霜不會這樣的。
可是,他眼前的小女人,明明就是霜霜。
就是那個可惡的,總是惹他動怒的小女人。
“厲少。”
顏雅都要急死了,這要是別的男人,她這幻香隻點兩分鍾,就能起效了。
可是,這該死的厲戎深,這都快一個小時了,他居然還在強撐著,即便到了現在,他都已經將她當成顏霜了,他居然還不動手。
“厲少。”顏雅不知第幾次叫道。
厲戎深的穀欠望燃燒到了極點,眼前的小女人,還在這樣誘惑著他,他也不是聖人,麵對顏霜的時候,他就是個普通的男人。
終於,他抓住了那隻還在勾著他褲腿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