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被折騰了四個多小時
顏霜被壓的一動不能動,她借著窗外的月色,好不容易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的臉。
“厲,厲少。”
這樣陰沉冷厲的厲戎深,讓顏霜有些緊張,她不安的動了下身體,可還沒有開始掙紮,整個人就被扛了起來,丟在了床上。
顏霜被丟到床上,她翻了個身,剛想爬起來,厲戎深整個人就壓了上來,將她壓在了身下,完全不能動彈。
顏霜掙紮了一下。
厲戎深見狀,抽下脖子上的領帶,壓住她的雙腳,將她的雙手用領帶綁了起來,綁到了床頭的橫木上。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他的視線猶如黑夜裏的一匹孤狼,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厲戎深,你要做什麽?”雙手被綁上,整個人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完全不能動彈,顏霜有些心驚的叫了起來,連名帶姓的。
“做什麽?”厲戎深陰鷙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大手一揮,竟是硬生生的扯爛了她的上衣。
他抬起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唇,聲音極冷的道,“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要做什麽顏霜,我警告過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厲戎深的眼神和舉動迫使顏霜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她像是預感到不會有好事發生,尤其是厲戎深的眼神讓她又驚又怕,她氣憤的瞪著他,大喊道,“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綁我!”
“權利我現在就讓你看清楚,什麽叫權利?”厲戎深俊臉暗結成冰,他的聲音語調更是冷漠的讓顏霜心驚。
話音剛落,他已然脫了身上的襯衫,抓住了顏霜的雙腿,將她整個人如同大字型的綁在了床上。
顏霜掙紮,掙紮,拚命的掙紮,卻怎麽也無法掙脫。
眼看著厲戎深走了出去,再次回來時,手裏還拿著一根漆黑的皮鞭,顏霜嚇得大叫了起來,“厲戎深,你到底想做什麽我不和你玩了,我不要你的錢了你放開我,我不要你包養我了,你讓我走,你放開我”
厲戎深是動了怒,以至於他想親自動手給顏霜一個教訓,讓她好好的記住他的話,記住忤逆他的後果。
可是,顏霜的那句“我不要你包養我了”,像是一根刺,刺進了他的喉嚨,讓他咻然握緊了手中的皮鞭。
他沉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盯著被綁在床上的女人。
“你說什麽?”
這冰冷的沒有任何情緒的四個字,讓顏霜的心都跟著緊縮了起來。
“我說我不要”顏霜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見厲戎深粗暴的扯爛了身上的襯衫,堵住了她的嘴唇,更是撕爛了她身上的衣服。
白皙稚嫩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夜裏的溫度,讓人冷到發寒,肌膚在粗魯的對待中,更是染上了一股不正常的緋紅。
“唔唔”顏霜瞪大了眼睛。
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居然褪下了衣物,強硬的掰開了她的腿,長驅直入的衝進她的身體,根本不給她說第二遍的機會。
厲戎深,你這混蛋。
顏霜沒想到厲戎深真的會這樣對她,她一直以為他就是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可是她沒想過他居然會對她做這樣的事情。
委屈,憤怒,一時間各種情緒交織。
顏霜疼的眼淚直往下掉。
他在她身上馳騁,帶著他與生俱來的狂野,帶著她根本承受不了的瘋狂。
他在生氣,氣她背著他去找陸孟修氣她知道他的規矩,還明知故犯氣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夜色中,她淚眼模糊的看不清厲戎深的表情,原本輕顫的身體一點點變得木然。
她索性放棄掙紮,無聲的承受著他的瘋狂。
厲戎深,你個王八蛋等我有錢了,我非把你碎屍萬段。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體女人的變化,厲戎深暮然抽回了身體,煩躁陰沉的瞪向了身下哭到淚眼朦朧,不再掙紮的小女人。
就在顏霜從開始的緊張委屈,到放棄掙紮,以為厲戎深根本不會放過她,開始在心裏痛罵厲戎深的時候,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彎腰解開了綁著她的襯衫和領帶,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道,“洗幹淨後,到我房裏來。”
厲戎深說完這話,冰冷的視線在顏霜的臉上停留了一秒,轉身走了出去。
厲戎深離開前的那個眼神,讓顏霜一陣膽顫。
厲戎深離開後,她在床上躺了好幾分鍾,身體漸漸變涼,她有些木然的起了身,撿起被厲戎深撕爛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她不知道厲戎深要做什麽,更不知道厲戎深好好的發什麽火,隻是這一刻她對這個男人的憤怒格恐懼都增長到了極限。
害怕,說不清的害怕,可是,顏霜最終還是去了厲戎深的房間。
這個男人一隻手就能捏死她,她別無選擇。
敲門走進厲戎深的房間,白熾燈照射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亮如白晝。
顏霜想逃都沒地方逃。
一身黑色絲綢睡意的厲戎深正倚靠在床上看雜誌,漂亮的胸肌在睡衣中若影若現,冷魅、性感而危險。
察覺到顏霜的到來,他抬頭看向了她,語調中帶著低沉的沙啞,“過來。”
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想到厲戎深來的莫名其妙的怒火,顏霜緊張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她遲疑了一秒鍾,見厲戎深的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她方才提心吊膽的邁步走了過去。
剛走到他的麵前,他伸手就捏上了她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拉了下來,吻上了她的嘴唇。
沒有聞到厭惡的味道,他鬆開手,冷漠的開口道,“上來。”
顏霜聽到這話,抬頭望了厲戎深一眼,見他冷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臉上,她到底還是聽了話。
當天晚上,還發生了什麽?
顏霜簡直不敢去回憶。
和厲戎深發生過兩次關係,剛才更是被綁在床上一番折騰,讓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的戰鬥力很強悍。
可是,整整四個小時。
他沒有任何疲憊的趨勢的變換各種羞人的姿勢的占有她,還不讓她昏過去,不讓她睡覺。
這對沒有多少經驗的她來說,根本就是一種酷刑。
即便他後來的動作已經不像剛開始占有她那麽粗魯,但也無濟於事。
折騰到後麵,原本當自己被狗咬了,不停的在心裏痛罵厲戎深的顏霜,再也忍受不了了。
她不知道厲戎深還有多少精力,她隻能用最後的力氣抱住他,淚眼婆娑,斷斷續續的求饒道,“厲,厲少,我,呃,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撐不住嗚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