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盼盼番外(上)
“竟然敢偷摸主子的東西,把這賊婆子拖下去杖斃!”
“我不是,我是真的楊盼盼,你是假的楊盼盼,我不是奶娘……”
“言語無狀,人呢?還不把這個賤婆子給本縣主拖出去?”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這樣?楊仔,周楊傾你快來救我,三姐救我,娘,爹,哥哥,皎月,你們誰來救救我!!!”
“不要,不要,你們都該死,我不是奶娘,我不是奶娘,痛,我屁股好痛啊,不準再打了,求你們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
“我沒有錯,我真的不是奶娘。”
楊盼盼此時很崩潰,從今年年初開始,她便時常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直到這次闖了大禍,她想要跟三姐解釋,她也不知自己為何總會做一些奇怪的事。
隻是爬上了牆壁後,她卻摔了下去,醒來時便變成奶娘了。
她心中驚恐無比,仿佛是在做一場噩夢。
她進了房間,讓伺候的人都出了房間,等床榻上的人醒來。
那人醒來後,先是打量了房間,然後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之後等她的話問出口後,床上的人冷笑著把她的珠寶首飾全部掀翻在地,衝著外麵喊:“捉賊啦,這個賊婆子竟敢本縣主昏迷之時偷盜本縣主的東西,把她給本縣主綁起來。”
她被五花大綁的丟進了柴房裏,眼不能視,口不能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外麵有人在議論,說皎月與小廝通奸,被人抓了個正著,已經被沉塘了。
還沒來得及悲痛,她就被那個鳩占鵲巢的假楊盼盼給下令,杖斃。
就在楊盼盼痛的整個人都已經麻木,徹底的絕望時,她看見三姐從莊子外跑了進來。
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後,她親眼看著自己從自己奶娘的身體裏飄了出來,像無根的浮萍一樣在空中遊蕩。
“怎麽會這樣?”
楊盼盼驚恐的看著自己飄在半空中的,她試著往前走了幾步,卻直接穿過了四姐的身子。
那個假的她,此時換了一副模樣,正拉著她的三姐撒嬌。
三姐這回卻不像往日那樣,總是對她一臉無奈,此時她麵上一片冷峻。
把手從假楊盼盼的懷裏抽了出來,三姐走到“她”挨打的地方,緊緊的皺著眉。
之後歎了口氣,麵色沉痛,似乎是在為板子下死去的人感到惋惜。
看著與下人交代了幾句話,又轉身離去的三姐,楊盼盼伸手焦急的想要去抓住她。
可身子卻不聽她的指揮,猛地一個抽搐後,被大力吸進一個黑暗的漩渦裏。
等楊盼盼適應了這片黑暗,便想要睜開眼睛,可她的眼皮此時卻似乎有千斤重,她無論怎麽用力,都睜不開雙眼。
“阿留,你說咱們這小主子,到底是主子跟誰一起生的孩子啊?怎麽會蠢笨如此?”
“虛,禁聲。”
“沒事兒,這院裏如今就咱們兩人,其他人都去別處偷懶了。阿留,你照顧小主子最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跟我說說唄?”
“姑娘如今滿打滿算也才八歲,我也才照顧了六年年又兩個月,我知道的,不都是府裏的老人都知道的嗎?”
“阿留,其實我倒是聽說,主子以前跟錦王的關係不一般。錦王又是主子的幹爹,你說,會不會……”
“好了阿梅,咱們好好伺候姑娘才是正事,主子們的事情還是少打聽為好。”
“行行行,就你衷心,那你在這表你的忠心吧,我去取會暖。”
楊盼盼耳邊的對話停了後,沒一會兒便感覺到一張溫熱的帕子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她心裏有些怪異。
這兩個說話的人,不是那個小傻子的婢女嗎?為何她們會在自己耳邊說話?
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隻是,沒有人來給她答案。
目前不僅是睜不開眼,她的鼻腔也發不出來任何聲音,肢體也完全沒有知覺。
楊盼盼有些害怕,她現在想馬上回她爹娘的身邊,告訴爹娘她才是真的楊盼盼。
“咦?過了這麽多年,我的主人這是終於覺醒了嗎?”
“誰,誰在說話?”楊盼盼驚恐的想問一問,嘴裏卻依舊沒有發出聲音。
“主人,是我呀,我是你的…蒽,搭檔,對,就是好搭檔。”嘿嘿,既然宿主不知道自己的存在,那就騙騙她吧。
“鐺”,“不可對主人撒謊,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計分,第三次將抹殺。”
某係統君捂著自己被拍的生疼的腦袋有些發懵,還以為宿主這麽多年都一直都沒有覺醒,自己早就已經被遺忘了呢。
躺著的楊盼盼心中一片茫然,搭檔?是四姐說的工作夥伴的意思嗎?
“對,搭檔就是工作夥伴的意思……”
“鐺”“再次給予警告,昏煞星一百六十七萬年曆,大周朝,宿主楊盼盼,係統黑丫,總分九十八。二次對宿主撒謊,扣分六。”
“這麽嚴肅的嗎?倫家隻是想解釋搭檔的意思而已,沒有繼續撒謊。”
“滴滴滴,請係統黑丫不要繼續廢話,快速像宿主解開疑惑。”
“好好好,我解惑,立馬解惑行了吧?”
某係統欲哭無淚道:“宿主,我剛剛說錯了,我是你的管家黑丫,不是搭檔。”
“管家?那你在哪裏?”
“我就在你的背上,這個龍頭鷹翅的胎記裏麵,住的就是黑丫。”
“胎記?我後背是有個胎記,隻是,我的胎記隻是鷹翅呀?”
“是的是的宿主,從前的軀殼是那樣的,隻是您換的這個新的軀殼,有龍的氣息,也有龍頭胎記,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能突然激活黑丫呢。”
“是這樣嗎?”楊盼盼依舊茫然。
“嘿嘿,是的呢宿主。”
咦?居然沒有挨打,也沒有警告?那它猜測的是真的嘍?
“黑丫,你說的新軀殼,是什麽意思?”
“宿主從前的軀殼太弱了,被其它的靈魂強行侵入,占據了宿主的舊軀殼。”
“你的意思是,我的身體不好,被別人強行奪走了我的身體?”
“是的呢!”
楊盼盼似懂非懂的又問:“那現在呢?我新的身體是誰?剛剛那兩個人為何會在我旁邊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