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霸氣護妻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看著餘暉撒了一地的祥和,上下眼皮。也忍不住的親密了起來。
勾了勾唇,蘇欽夜將已經合上眼的人抱了起來。
“嗯?”努力拆散正在熱戀中的上下眼皮,蘇欽夜那雕刻般的下顎便映入了眼簾。
“再睡會兒吧。暗衛剛剛傳了話,左相才出宮門”抱著懷裏的人。蘇欽夜從十米高的思閨閣樓頂跳了下來。
清秀的小臉蹭了蹭對方的寬厚胸膛。睡意就這麽來了。
隻是,今天好像不適合睡覺。
“呦,這不是夜世子嘛。懷裏的可是夜世子妃?”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蘇欽夜有些不悅。這懷裏的人才剛剛睡著,他就跳出來。故意的嗎?
“九貝勒好雅興”掃了一眼九貝勒身後的遊落音。蘇欽夜坐回到輪椅上。懷裏的人也是在抬了一下眼皮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再次的睡了過去。
看著昔日被自己處罰過的遊夏音。九貝勒挑了眉:“聽說夜世子妃身患寒疾。作為兄長。本貝勒可是要提醒你。這丫頭可能這輩子,都無法給你生出一個小的出來。”
心裏猛然一緊。身體也就這麽的僵了,眼睛更是睜開了。看著蘇欽夜的胸膛。遊夏音長舒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剛剛波動的心神。
一直都是不在意這件事情的,可是今天聽了九貝勒的話。她還是忍不住的在意了。難道,她真的已經喜歡上蘇欽夜了嗎?喜歡上,這個冷漠的男人。
感覺到懷裏人的變化,夜大世子徹底的不開心了。打擾這丫頭睡覺也就算了,還敢惹這丫頭不開心?當他是死的嗎?
“貝勒每隔三天來一次左相府,可是這麽多年了,遊二小姐的肚子,怎麽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說著話,蘇欽夜在遊夏音的背上輕輕的拍著。
他知道她有寒疾,可他又何嚐不是呢?就說那寒毒的日夜折磨,他這輩子,怕是都不可能有後了。
抿了唇,遊夏音不厚道的在蘇欽夜懷裏蹭了蹭。
察覺到來自胸膛的動靜,蘇欽夜知道,這丫頭又在偷笑了。笑了就好,笑了,就不會把注意力停留在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上了。
而另一邊就不是這麽和諧了,男的黑了臉,女的白了臉。總之,都不怎麽好看。
“可是怎麽辦,這麽多年了,碰的了這丫頭的,也隻有我一個。而你的世子妃呢?如果本貝勒沒記錯的話……”
“嘭!”
一聲突然的巨響,驚得遊夏音睡意全無。尋著聲音來源的時候,那張清秀的小臉,滿是錯愕。
這夜大世子,會不會太任性?
人家好歹也是當今皇帝的親兒子,他就這麽隨隨便便的把人家砸到假山上,難道就不怕人家老子報複回來嗎?
而我們這位罪魁禍首則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如往常一般的說了一句:“不睡了?”
睡?
你開玩笑,我敢睡嗎!
搖了搖頭,遊夏音自覺的從蘇欽夜腿上站了起來。收到七巧遞來的眼神,遊夏音無奈的聳了聳肩。
她怎麽知道這夜大世子心裏打的什麽算盤?隻不過這假山,注定是要費上一筆錢了。
可是話說回來,這費用誰出呢?思路一轉,遊夏音的大腦已經開起了小差。
看著開小差的遊夏音,七巧眨了眨眼睛,他們家的小姐啊,這邊都快打起來了,你怎麽還敢開小差?
“蘇欽夜!”九貝勒怒了。
雖然一直都知道蘇欽夜是個如同修羅一般的存在,但是他還真的沒有想到,蘇欽夜竟然會對他下這麽重的手。
理了理被遊夏音弄皺的衣袍,蘇欽夜抬了眸:“聽說今天長公主與駙馬要進宮陪皇上用膳。”
聞言,九貝勒微驚。
如果蘇欽夜說的是真的,那也就意味著,他和遊落音的關係將要曝光。
雖然他喜歡遊落音,可是卻從來沒有打算娶她為妃。九王妃的位置,他可是打算留給京城第一才女李思萘的。
“貝勒”回過神,遊落音小跑過去扶起了九貝勒。
看著身邊的小女子,九貝勒突然覺得有些愧疚。可是愧疚著愧疚著,這份愧疚,就變了。
她能和他隨便,自然也能和別的男人隨便。所以,他為什麽要對她心生愧疚?
於是乎,在遊落音錯愕的目光中,九貝勒推開了她的手:“落音,本貝勒還有事,先回宮了。”
呆呆的看著九貝勒的背影,遊落音懵了,不還是這樣的。他還沒有送她回去,他還沒有與她纏綿,他還沒有告訴她他愛她。
低頭看了一眼蘇欽夜,遊夏音忍不住的皺了眉頭。她並不是怎麽了解九貝勒,所以無法判斷出就剛剛蘇欽夜的話,會對九貝勒起到什麽作用。
但是就遊落音的表現來看,九貝勒的行為,顯然是受到了影響的。
那麽,蘇欽夜的那句話,到底對九貝勒有什麽用呢?
“父親差不多回來了,你快去換身衣裳”走到遊落音身邊,遊夏音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這丫頭身上的味道,有點不對啊。
一把甩開遊夏音搭在自己身上的手,遊落音厭惡的說道:“別在這裏假惺惺。”
看著遊落音走開的背影,遊落音沉默了。如果她的嗅覺沒問題的話,那味道應該是罌粟。
而在全京城能擁有的了罌粟的,除了燕七娘,絕對沒有第二人。
看著遊夏音皺起的眉頭,蘇欽夜抬了一下手。夜宵立刻走了過來,將蘇欽夜推到了遊夏音身邊:“祝齊是九貝勒的人。”
祝齊?
那不就是朝廷一直在追的藥販子嗎?而且阮秋離也和她說過,祝齊販的藥,從來都是朝廷嚴令禁止的藥。
遊落音自幼與九貝勒一起,那她豈不是經常食用那些東西?
心裏一緊,麵上也難掩了那份驚訝。
“最近朝廷一直在商討如何捕獲走私商人的事情,今日更是命了阮秋離為特使,專察此事”說著話,蘇欽夜撇了撇嘴。
看樣子下次還可以再加一成力,要不然這假山怎麽還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