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道歉
楚天看到程先生和張玲的聲色之間有些不對,疑惑的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張玲知道事情根本瞞不住,尷尬說道:“爸,都是我的錯,之前司晨已經將唐峰邀請了過來,就是要為程先生的父親治病,我卻因為唐峰的年紀太輕,所以產生了懷疑,說了一些不好的話。”
楚天臉上浮現出了怒色,“張玲你知不知道唐峰是我們整個楚家的恩人,我早就已經在家裏麵說過,見到唐峰,比見到我更為尊敬,那才是對待恩人應有的態度,你卻對恩人冷嘲熱諷,你這件事情辦的讓我太失望了。”
“爸,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唐峰還是我們楚家的恩人。”張玲低頭說道。
楚天臉上的怒色稍微減輕了一些,這時候他才想起來,張琳並不認識唐峰。
程先生冷哼道:“我不管你們楚家和唐先生之間有什麽矛盾關係,這次我會親自去邀請唐先生,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打擾我,如果唐先生因為此事,而遷怒於我,我也不介意當回小人,將事情遷怒到你們頭上。”
說完這話,程先生便感激的道謝了一聲,希望徐老幫忙看護一下他的父親,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轉身朝著外麵走去,以他的勢力,想要打聽一個人的消息,那是非常的容易。
唐峰和楚司晨還在酒店的包間裏麵喝酒,此刻兩瓶酒已經見了底。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唐峰將酒杯放下,阻止了楚司晨找服務員上酒。
楚司晨有些疑惑的問道:“峰哥,什麽時間差不多了,你還有什麽事情要辦嗎?”
“最多五分鍾,逐漸就會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唐峰臉上帶著笑容。
楚司晨臉上肌肉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臉的苦笑,“峰哥,我感覺我爸是來抽我的,一會你可得幫忙攔著點,要不然今天我肯定少不了皮開肉綻。”
他這話並不是在開玩笑,雖然從小楚天就比較疼愛他,可楚天一直實行的是棍棒下麵出孝子,調皮搗蛋的時候可沒少挨打。
在兩個人說笑的時候,包間的房門便被人給敲響了。
“進來!”楚司晨喊了一聲,原本他以為是服務員,可是隨著門打開,他才看清,站在外麵的是程先生。
“程先生,您怎麽過來了?”楚司晨驚訝的問道,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趕忙站起身,準備去邀請程先生,不過想到之前這家夥相信張玲,而對他冷漠的樣子,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眼珠子轉了一圈,將目光轉向了唐峰。
唐峰坐在那裏沒有動,甚至目光都沒有去看程先生。
程先生有些尷尬了,要是別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和這麽兩個小年輕在這裏難堪,可他的父親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麵,對著楚司晨友好的笑了笑,抬腳走進了包間裏麵,目光轉向了唐峰。
“唐先生,我為我之前的態度向您道歉,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諒。”程先生說完,便朝著唐峰深深的彎下了腰,態度可謂是放得非常低。
唐峰眉頭微微的挑了一下,淡淡的開口道:“你不用向我道歉,我也壓根就沒有把你的話當回事。”
這話讓程先生有些慌了,在他看來,唐峰是壓根就沒有原諒他的意思,目光朝著楚司晨投了過去,其中還帶著一些懇求的神色,希望楚司晨能幫忙說幾句好話。
楚司晨想到之前這個家夥在醫院裏麵的冰冷態度,現在感覺心裏非常爽,對於程先生的眼色,就好像沒有看到,其實心裏早就已經樂開了花。
程先生很無奈,不過他知道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楚天,轉身他朝著楚天看了一眼。
楚天可不會將這眼神視而不見,走進來之後,狠狠的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隨後才將目光看向唐峰,帶著懇求的說道:“唐先生,懇求您幫忙出手,救治一下程老爺子,這次的事情我們楚家有著很大的責任。”
唐峰將酒杯放在了桌上,微笑道:“楚家主,之前我已經給了他機會。”
程先生額頭已經浮現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徐老的名聲和醫術,肯定不會騙他,既然說了眼前這位能緩解,甚至都有可能會治好,那就肯定是真的,這樣的神醫,自然會有驕傲的一麵。
想到這裏,他將態度放得更低了,“唐先生,我再次對我剛才的態度,向您道歉。”
唐峰站起身,拍了拍楚司晨的肩膀,淡淡的開口道:“酒也喝完了,我就先走了。”
沒有理會任何人,唐峰直接轉身走出了房間。
程先生並沒有去阻攔,更沒有讓他那些隨行的保鏢出手,他背後的勢力,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的事情很容易,而且楚天也對他說過唐峰的實力,否則的話,他就是硬綁,也要把人給綁回去。
包間內靜得落針可聞,隻剩下了程先生憤怒的粗重呼吸,猛的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張玲,冷哼道:“唐先生現在應該很生氣,如果你們不能將唐先生邀請過來,那就不要怪我遷怒於你們楚家。”
說完這些話,程先生跟著追了出去。
張玲眼珠一轉,委屈的朝著楚天說道:“爸,你看司晨,以他和唐先生之間的關係,剛才如果他多說幾句話,很可能都沒有接下來的麻煩,程先生更不會遷怒於我們。”
楚天臉色有些不好看,目光瞪著自己兒子,“你和唐先生的關係最好,剛才為什麽不說話,你沒看到程先生很不滿意我們的態度嗎?”
楚司晨嗬嗬一笑,目光直視著張玲,本來是想要直接揭穿這個女人,可是想到了剛才唐峰所說的話,還是將這些話都給忍了下來,更是多一眼都不去看這個女人,他怕他會忍不住。
將目光轉向了楚天,無奈的說道:“爸,不是我不想幫忙說話,而是因為我非常清楚唐先生的脾氣,唐先生要的並不是你,我和程先生的態度,而是某個人,她是事情的起因,卻從未說過一句道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