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九章我上麵有人
看守苦燈寺的百來個人,雲山賊的馬匪留在這裏的足足有數十個。
而且雲山賊也的確是和一般的馬匪不一樣。
沒有喝酒吹牛皮,也沒有虐待人質,真的就是關押苦燈寺眾人的守衛一樣。
展現出了一絲紀律性,難怪可以成為在建州橫行霸道來去無蹤的巨寇,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
也不知西門宏從哪裏找來的人才將這些人訓練的這麽好。
地洞門口的兩個守衛正拿著兵刃打著哈欠,正常情侶下是不會出現疲勞站崗的情況的,雲山賊實行了四班輪番製,讓每一個人都有充足的時間休息,這兩個人剛剛上崗沒多久,沒理由困的這麽快啊,難道是昨天夜裏沒說好?哎嘿嘿,果然不能做春夢啊,影響白天的狀態。
這兩個人是真的想多了,雖然他們都做了春夢,但是還不至於讓兩個人都神魂顛倒第二天都沒有精神,這是有人用了迷藥,可惜他們的經驗不足沒有反應過來。
很快就晃晃悠悠的閉上了眼皮,睡過去了。
就在他們在要倒下的刹那有兩個人從側方出來,接住了二人的身體,然後直接扭斷了脖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
沒有讓屍體發出太大的響動。
然後就看到一個個察事司的高手出列,進入地洞之中,而外麵鸞鳳衛的士兵們則是在外界境界,不知道雲山賊在外麵有沒有什麽布置,需要警惕。
鸞鳳衛的妹子們在地洞這種狹小的地方不方便施展,但是對於煙羅等察事司的人來說非常的熟悉了。
為了完成任務他們什麽樣的地方沒有待過,就算是臭水溝為了埋伏目標也可以從容的應對。
這地洞顯然是他們擅長的場所。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直接講迷藥在外部釋放,然後順著風向不斷地湧入地洞之中。
這是察事司特製的迷藥無色無味,隻要是長時間的攝入就算是你是通脈境武者也得倒下。
先天境武者有先天之氣護體,一般的毒藥和迷藥對他們的效果就不明顯了。
地洞這個空間比較狹小比較封閉,再加上迷藥的威力,不等煙羅帶人深入就能聽到裏麵有人倒地的聲音。
同時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這是迷藥,捂住口鼻,衝出去。”然後地洞的中就響起來了密密麻麻腳步聲。
這是準備從地洞之中衝出來了。
天然形成的地洞極其堅韌,這也就導致了這些雲山賊沒有辦法開辟地道,隻有一個出入口能夠進出。
現在被堵住了缺口,雲山賊的下場可想而知。
衝出來的人沒有活著的可能,察事司的人直接排成一隊,手中手弩不停地填裝發射,就算是雲山賊的裝備不錯,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一支支弩箭帶走了一條條的生命,很快地洞中就恢複了寧靜,隻不過地麵上多了二十多具屍體,還帶著一絲血腥的氣味。
帶上了特製的麵罩,煙羅和察事司的人進入地洞,首先是補刀,人身上的每一個要害都要補一下,這不是褻瀆屍體,而是為了保證真真正正的殺死了敵人。
往深處走還能看到一兩個因為迷藥陷入昏迷沒有醒來的人直接送他們上路。
在地洞的盡頭,就是苦燈寺的人質了。
因為迷藥的作用都陷入了沉睡,不過還是有人清醒的,是幾個雲山賊,臉上蒙著被打濕的麵罩,他們並沒有盲目的衝出去,而是抓住了幾個苦燈寺的小沙彌做人質,他們知道外麵來人肯定是要救人的,有了人質在手,他們才有活命的可能。
“不許過來,再往前一步,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一個雲山賊手中的長刀架在小沙彌的脖子上,威脅煙羅等人。
“冥頑不靈”煙羅根本就沒有搭理他,手中的陌紅塵直接動了起來,普通一條靈蛇一樣飛快的攻擊過幾個人的手腕,喉部。
這幾個雲山賊運氣境居多,還有一個是周天境的,煙羅出手速度太快,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手腕和喉嚨處一疼,全身的力氣再也用不上了。
當然還留下了一個活口,手腕的經脈直接被挑斷了,想要活動是不可能的了。
就是那個修為最高的那個周天境武者,可能知道的消息更多一些就留了他一條小命。
至於苦燈寺的人先一個個的救到外麵然後再給他們用上迷藥的解藥,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這些僧人很快就知道是被人救了出來。
苦燈寺的住持虛靜蘇醒了過來之後,了解了前後的過程,雙手合十,向程蝶衣和煙羅等人表示感謝。
他本身也是一位武者,隻不過並沒有在武學上花費大量的時間,而是將主要的精力集中在了佛學上,麵對窮凶極惡的雲山賊他也沒有辦法。
在知道了慧心的事情後,虛靜再一次拜謝了程蝶衣和煙羅。
慧心可以說就是下一代的苦燈寺的住持人選。
他不僅武道天賦好,佛學悟性也不錯的。
之前虛靜倒是想讓自己的這個小徒弟不要在武學上下那麽大的功夫,在佛學上要多多學習,打打殺殺,控製不好會影響自己的心境。
可是今天看來不修煉是不行的,你不想去招惹別人,人家來找你的麻煩了。
這一次的事件中慧心有做錯的地方嘛?並沒有,都是外人的貪婪引起了事件。
現在看來是慧心的路線正確的。
虛靜也不是那種特別迂腐的人,知道錯了,自然要改的。
對於雲山賊的來曆他們也所知不多,隻是知道這些人抓自己就是為了當人質威脅慧心,至於獲得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被解救出來了,虛靜等苦燈寺的人會被暫時接到鸞鳳衛的駐地去,苦燈寺不安全,讓他們這麽回去有危險。
回去的路上,對於幸存下來的雲山賊沒有客氣,直接就是嚴刑拷打,一開始這家夥還有有幾分硬氣的,不過在弄出了一部分身體器官之後他也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了想知道的一切。
雲山賊為什麽行蹤不定,除了他們的領袖可以提前知道有人來通緝他們的消息。
最主要的就是雲山賊的據點非常的多,有的是深山老林,有的是鬧市區,在建州城外界竟然還有一座莊園。
打家劫舍的能夠有這麽多的財富,然後察事司記錄了這個舌頭供述出來的幾點,然後送他痛快的上路了,身體已經有殘疾了,就算是放了,也無法再過正常的日子了,還不送送他上路解脫。
煙羅直接將這些地點用飛鴿的方式傳遞給了謝弄棋。
在接到了消息了之後,謝弄棋讓劉若寧留在秘境,管理隊伍,自己派遣鸞鳳衛士兵出擊,分成多隊,針對這些雲山賊的據點一個個的進行清楚。
每一隊都有相應的通脈境的隊長帶領,確保萬無一失。
能夠在建州縱橫的馬匪,不可能連通脈境武者都沒有,至於可能存在的先天境武者,每一隊都有一枚符籙可以抵擋先天境武者攻擊片刻,然後釋放信號彈就會有支援。憑借著謝弄棋手中的燕雪嵐的調令同時可以讓繡衣衛進行配合,至於軍情司,這不是他們的職責,而且這察事司也算是挖了人家的一大塊牆角,再讓人家過來幫忙怪不好意思的。
大量的鸞鳳衛離開了駐地,並沒有引起有心人的關注,在試煉完成了之後,人繼續留在秘境之中也不會有什麽提升,離開這裏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些離開的鸞鳳衛士兵速度非常快,如雷霆之勢就衝向了雲山賊的各個駐地,還有繡衣衛的高手隨行配合。
一個個的雲山賊的據點被拔掉,裏麵的膽敢反抗的都殺幹淨,願意投降的先廢了武功,留他們一命。
從這些據點中搜刮出了各種資源,有金銀,有修煉的資源,還有人口,男男女女都有,私底下雲山賊還做人口販賣的生意。
還有很多明顯就是被搶奪過來東西。
在針對這些據點的時候,在建州不遠處的那個莊園還有了重大發現,雲山賊的首領就在莊園之中正享受美色呢,被發現了之後不慌,還想殺出重圍,不過繡衣衛的先天境高手在一旁跟隨,正好有出手的機會將其給鎮壓了,這個首領可不能殺死。
繡衣衛的先天境武者的戰鬥力非同尋常,更不用說這個雲山賊的領袖雖然是先天境修為,但是根基並不穩固,又有酒色給掏空了自己的身子,不像是年輕的時候身強力壯,打不過是很科學的事情。
這一次的行動雖然說不上是徹底的剿滅了雲山賊,但是粗略的統計擊斃七百人,俘虜兩百人有幾十個漏網之魚應該還在外邊或者是僥幸逃生,成不了什麽氣候。
還活著的人一個個的被審訊。
特別是活著的雲山賊的高層,一個不能放過,連他們的每天都傳什麽顏色的褻褲都要問的一清二楚才肯罷休。
之所以抓住這些雲山賊這樣的輕鬆,首先就是有了精確的情報,再就是保密性非常的好,並沒有調動城衛軍,地方官府並不知道要圍剿雲山賊的行動。
所以雲山賊平時拉關係的那些人無法給他們報信。
他們四散在外麵的探子第一時間就被抓到了,來不及傳遞信息。
沒了內鬼又沒了眼睛,這些馬匪就好對付的多。
沒有什麽其他的理由直接對他們進行審問。
鸞鳳衛的妹子們沒有搜魂術這樣的手段,所以他們采取的是一種比較的方法,嚴刑拷打。
上手就是重型刑罰,如果不老實交代就是個死,而且死了也不會安寧的,直接送到繡衣衛那邊看搜魂術能不能抽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如果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然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特別是那個首領,看起來硬氣的不行,不過在將他的寶貝兒子放在他麵前的時候還是妥協了。
別看他平日裏是作威作福的雲山賊,但對於自己的兒子還是十分疼愛的,不過這個兒子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西門宏也不會清楚首領竟然瞞著自己,還有了一個兒子。
什麽忠心,在自己的骨肉麵前很少有人會變得不知一文錢。
然後大段大段的關於雲山賊和建興鏢局的事情被抖了出來。
從建立到發展壯大,這個首領是一清二楚。
當初首領就是因為和西門宏有不淺的交情,才答應同意。
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東西,可信性非常的高。
一個個的罪名可以說每一個身後都充滿了殺戮和生命的逝去。
大量的證據已經可以實錘建興鏢局的總鏢頭西門宏是有問題的,首領直接對西門宏負責的。
至於建興鏢局還有沒有其他人牽扯到其中還需要調查,不過既然已經實錘了,鸞鳳衛們直接就進行抓人。
這一次是謝弄棋親自帶隊,還有程蝶衣和繡衣衛請過來幫忙的先天境武者,大隊人馬直接撲向了建興鏢局,一路上都是氣勢洶洶的,建州城內街道上行人們紛紛避讓,然後跟在大隊伍的後麵走過去,不用多說這一定是出事情了,而無論哪一個地域的人。有一個特性是大家共通的,就是看熱鬧。
街上的行人們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麽勢力惹上了這一支鸞鳳衛女兵,閑來無事不如去看看,一個個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然後他們發現這支隊伍的目的地竟然是建興鏢局。
難道是他們又得罪了那位公主殿下,不可能吧,建興鏢局的名聲一向都是很好的,打擊盜匪,保護商隊,西門宏也非常的慷慨,對於上門請求幫助的人都是樂意接待的,百姓們有些疑惑。
而鏢局的一些人也是察覺到動靜,飛快的回去向西門宏報告。。
“總鏢頭,不好了,外麵有很多官府的人正在向我們鏢局趕來,人數不少,看起來不善啊。”前來報事的人是跑著回來的,就是為了盡快的讓西門宏知道這個消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官府?不可能啊,我上麵有人,沒來由的官府為何要來找我?”西門宏臉色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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