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七章 慶功宴(上)
我笑道,“這個等我通緝撤銷之後再說吧,我希望我還能過回普通人,誒,說起來我還真的沒覺得事情結束了,你跟我說說唄。”
教官嚷嚷著,“聊天得有酒啊,這剛把酒癮勾起來你就不喝了。什麽人哪你。”
等我拿了酒回來,教官房間的燈已經滅了,他一個人坐在陽台抽煙,我沒把他燈打開,慢慢走過去陪著他坐在陽台上,“還在想呢。”
“沒有,就是突然你剛才問我怎麽回事,我也認真想了一下,我們一起並肩作戰了這麽久,說分開就分開了,感覺時間過得好快。”
我點了點頭,“是啊,我也覺得這幾年就像是彈指一瞬間的事情,好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
“誒,你剛才不是問我怎麽回事嗎,撒旦已經被白勝動用關係堵到死路了,他估計這段時間不好過,所以選擇了自殺,撒旦自殺過後,他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大部分都潰散了,白龍帶著人去山莊找到了紫龍,親手幹掉了他,同一時間找到的,還有鄭成的屍體,你猜的沒錯,鄭成確實一直在山莊,不過他已經死了很久了。”
我問道,“那熾天使的勢力是不是也?”
“對,王坤為首的二十多個頭目都被抓了,還據消息說,撒旦的人回國的途中被殺了,一個不剩,而上麵也開始翻案,熾天使這回是在劫難逃了,不過這些行動都是秘密的,接下來也不是我們這個層麵能接觸的事情了。”
事情結束了,我一直期待的結果,我很開心,每天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躺在蕭雲身邊雙手枕著頭,我看著窗外的夜空,好多星星啊,我已經很久沒看過這麽美麗的星空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還在睡覺,突然感覺重物壓在了我的鼻子上,我一下就醒了,下意識的拿起了床頭櫃的煙灰缸,卻看到蕭雲吧唧著嘴巴又翻了個身。
也許是繩索的束縛讓他感覺不自在,蕭雲扭動了兩下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愣了好半天,“誒,幹嘛把我捆起來?”
我張大嘴巴啊啊啊半天說不出話,在蕭雲掙紮的時候,我一邊解繩索一邊吼道,“都給老子起來,蕭雲醒了!”
“什麽醒了,你在說什麽!”蕭雲剛站起來,接著又倒在地上,虛弱的說道,“我艸,我怎麽好累的樣子。”
房間門被暴力踹開,夏一全首當其衝說道,“誰,誰出事了。”
大家的目光都鎖定在了蕭雲身上,把蕭雲搞得不好意思,“你們這是怎麽了,我昏迷了幾天?哦對了,我記得我和吳良被關進一個房間.……吳良,我沒有傷你吧。”
我把他扶起來,“你他嗎的,你昏迷了快一年了,你還跟我說這些!”
夏一全說道,“別動他,他很久沒有吃東西了,身體現在特別虛弱,快去叫神醫過來。”
兩個小時後……
“蕭雲的身體已無大礙,隻需要好好養一下,多吃點好的補補就行,不過也別太補,他現在身體承受不住,不過他可能走路有點問題,畢竟很久沒下床了,慢慢來吧,反正也學過一次走路了,再學一次。”神醫開玩笑的說道。
我一下就鬆了口氣,蕭雲終於醒了,這是我最開心的事情,抱緊了懷中的小愛,我鼻子酸酸的,就連獨狼也伸頭不斷往房間裏麵看去。
蕭雲養了一段時間,我正好也不能出門,就天天陪著他學走路,跟他講他昏迷之後發生的這些事情,蕭雲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媽的,這麽精彩,要是我在就好了。”
我們足足玩了一個月,夏一全他們在外麵處理收尾的事情,這一個月是我最開心的日子,媳婦在,兄弟在。
一個月後,蕭雲已經康複了,恢複到了以前的身體,隻不過他已經打不過我了,我能在五招之內將他控製住,如果他是敵人的話,我想我三招就可以殺了他。
夏一全說,“明天在酒店擺慶功宴,所有人都來,你的事情也處理好了,上麵不會動你的。”
這一個月也發生了挺多事情的,上麵一直在針對熾天使,熾天使也老實了,聽說還簽署了一個不平等條約,熾天使勢力永遠不得踏入中國,這是上麵最大的讓步,上麵的態度就是,我可以不動你,但是你永遠不能讓你見到你。
這樣也好,至少我們完成了最開始的目標,阻止這批藥品流入市場,從他們實驗室進度來看,如果沒有撒旦給我鑰匙,估計這批藥品一個月就會流入市場,那時候可能真的是世紀大戰了,停都停不下來的戰爭,更別說讓步之類的了。
隻是撒旦這件事還是給我留下了陰影,我也不知道在怕什麽,但隻這種感覺很不好,每每想起來,我還是會很難受。
隔天晚上,我們打扮的整整齊齊的,在夏曉倩的強烈要求和威脅下,我穿上了人生第一件西裝,夏曉倩一臉花癡的靠在鏡子上看著我,“阿良,你穿西裝是真的好帥啊。”
我也笑了,“你是第一個說我帥的人,讓我知道世界上還有肯說實話的人。”
這句話剛好被進門的蕭雲聽到,蕭雲罵道,“你怎麽那麽不要臉,老子以前天天說你帥,老子不是人嗎?”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誰都知道今晚上的慶功宴其實就是踐行酒,我們這個小團隊可能明天就不完整了,大家都要各奔東西,或許留下,或許離開,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頭發梳的光鮮亮麗的,還噴了兩下夏曉倩的香水,天哪,那可是女人的香水,夏曉倩確說沒有男士用的了,讓我湊合一下,反正一上酒桌就全是酒味了,我一想還挺有道理的,也就沒抱怨了。
七點三十,所有人都出現在了酒店餐廳,包了很多桌子,讓我想起了上一次參加這種場麵,還是夏一全公司年會的時候,那時候我跟他吵得很凶,我都差點要離開這個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