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發泄
車上跳下一個穿休閑裝的男人的身影,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開豪車,但是身材與氣質明顯輸給他一大截的幾個腦滿腸肥的男人。
朱顏一直很奇怪,像宋天磊這麽多應酬的男人,到底要怎樣才能保持好身材?她一直不喜歡化悲憤為食量,因為她知道這往往隻是女人的借口,吃了,隻會花更多的代價去痩回來而已,這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姚伊人盡管穿著黑西裝,但是依然是掩不住的婀娜的好身材,她顯然跟這些人很熟,走在他們中間並不突兀,尤其她跟宋天磊站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像是一對完美無瑕的璧人。可惜,他要跟姚蒹葭訂婚了,不知道姚伊人心裏作何感想。
朱顏倏然拿去菜單擋在自己的臉跟前,周之喬本能的問:“顏顏,怎麽了?”
朱顏突然覺得自己的動作很猥瑣,又麵對這麽多人的目光,慢慢將菜單拿下一點,但依舊擋住了大部分的臉。
宋天磊與眾人談笑風生被簇擁著往中間的主桌走去。
周之喬原本想訂那裏的,因為來的都是致命的教授學者,可是豈知,經理告訴他們這個位置已經被人訂了,即使是J大的校長出麵也不能幸免於難。
所以周之喬很無意的掃了他幾眼。
宋天磊坐在主位,正好看到朱顏的後腦勺。朱顏頓時感覺腦袋一陣發麻,擋得了前麵擋不了後麵,感覺有一雙銳利的視線無情的膠著在自己身上。
這就是她口中很重要的事情?宋天磊不著痕跡的打量了那一桌子人,的確是夠重量級的人物。隻不過,為首的市建設局的局長突然朝他走來,並且熱情的伸出手:“宋總,這麽巧。”
“是啊,王局,真是巧。”宋天磊應對遊刃有餘,氣勢絲毫不輸王局長。
“宋總,不如一起坐?”王局長發出邀請。
宋天磊似有若無的瞥了朱顏一眼,最後竟然問她:“不知道朱小姐意下如何?”
“宋總也認識朱小姐?”朱顏長得漂亮,原本王局長就對她有幾分覬覦之心,如今倒是有些躊躇了。
“我們恒宋的幾個樓盤朱小姐都有參與設計,有過幾麵之緣。”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朱小姐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古教授倒是終於肯對朱顏做個肯定的評價了,隻不過話依舊不怎麽中聽。
朱顏成為眾矢之的,不知如何脫身。
宋天磊大手一揮,帶著幾分橫掃千軍的霸氣:“各位,今天就算了,我還有個約,恕不能奉陪了。”
朱顏暗鬆了一口氣,不曾與宋天磊正眼相對。一般在這樣的場合,他們從來都是假裝不認識的,即使認識,也不過是點頭之交。
宋天磊約的人竟是本校校長。
一邊是教授組成的團體,一邊是校長作陪的主桌,似乎宋天磊這個商人的身份比他們要高出很多。
朱顏默不作聲的喝酒吃飯,不發表看法,周之喬也隻是淡淡的說:“宋天磊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朱顏哦了一聲:“何以見得?”其實她早就知道他的了不起之處,隻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她很懂得順著別人的台階下,而且她小聲的與周之喬交談,顯得關係匪淺。
宋天磊這桌姚伊人作陪,不過朱顏背對他坐著,他隻要一抬頭便能看到她或者仰頭微笑或者低頭與周之喬竊竊私語的模樣。
這個男人就是她口中春心蕩漾的對象?平心而論,周之喬長得沒有宋天磊棱角分明,更加沒有他卓爾不凡,隻是充滿著濃濃的書卷氣。
宋天磊突然靠近校長,小聲詢問了幾句,校長有些驚訝,倒是一一老實回答了。宋天磊用濕巾擦了擦嘴,點了點頭,表示了解,那邊的周之喬正幫朱顏夾烤肉,朱顏小鳥依人的模樣盡顯女人的嬌媚。
宋天磊不著痕跡的看著,倒是未表態。
朱顏他們的飯局結束的挺快的,因為席上喝酒的人不多,王局長又似乎有意於宋天磊套近乎,所有結束了那邊的飯局便到了這桌來。
朱顏喝了點酒,不至於醉,就是有些微醺,站起來的時候周之喬很紳士的扶了她一把,他們肌膚相觸,那是彼此的溫度。
朱顏不動聲色的往外走去,宋天磊依舊在把酒言歡,眼看著朱顏上了周之喬的車。
朱顏睡得正安穩,突然感覺有人在她的身上摸索,帶著熟悉的溫度與熟悉的觸感,她身體本能的迎向他。
一瞬間又察覺不對勁,旋即扭開了床頭燈。
宋天磊正半靠在她的身上,親吻她的酥胸,看到她醒了,便神色清明的要求:“我要。”然後手便伸進了她的睡裙底下。
底褲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拉扯,很快便繳械投降。
朱顏不震驚,隻是懊惱:“臭死了!趕緊去洗澡,不洗澡休想上床!”
“不要,做完了一起洗一樣的!”
他無賴的話有時候能把朱顏活生生氣死,然而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跟一個酒醉的男人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講,更何況他早已色欲熏心。
朱顏半坐著,他便拉下她睡衣的帶子直接吻住了她嫣紅的草莓,另一個手則是又搓又揉的撫摸與蹂躪。她飽滿而挺拔的胸部是每個男人魂牽夢縈之所。
宋天磊也不能免俗,很快,便欲火焚身。
朱顏情不自禁的發出嬌吟,他的力道有些大,像是肆意報複,咬的她微疼,但是快感又很快蔓延開來。
他很久沒有這樣索歡了,朱顏差點招架不住,她突然間覺得自己真不是好女人。明明心裏想著周之喬,又跟宋天磊共赴巫山雲雨。
宋天磊察覺了她的走神,使勁用力,便沒入了花徑的頂端,朱顏嘶了一聲,身體便拱了起來,與宋天磊嚴絲縫合,完美的貼在一起。
宋天磊許久沒有這樣的暢快淋漓,一陣緊窒,發出低啞沉悶的呻吟,朱顏的肚子上便傳來一陣溫熱,她半閉著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卻能聽到他的喘息,她也在喘息,而且很累很虛脫。
可即便是這樣,宋天磊也把握著分寸,隻是她覺得:“真髒。”
宋天磊拿過床頭的紙巾,笑著整理自己:“可是還有人覺得這個美容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