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 遲鈍的女人
“恩?”他挑眉,顯然對這個話題有興趣,“他怎麽想,我知道。你呢?你怎麽想?”
孩子對他的依戀,他能感覺得到,隻是丁沫沫的態度,反倒是讓他琢磨不透!她終究不是五年前那個衝動犯傻的丁沫沫了!
若是五年前的她,他可以直接對她“做點什麽”,讓她認了,事情也會容易很多……
“單親家庭,對孩子不好……”丁沫沫的聲音細如蚊蠅,躊躇了半響。才嚐試著開口商量,“能不能在孩子麵前,我們假裝一對,讓他覺得幸福?”
意識到自己要求提得可能有點過。丁沫沫又急急地解釋:“隻是做戲給他看而已,你放心,我不會牽製你什麽的。而且我也肯定……”
她喋喋不休的保證,讓斯特聽得不禁心煩,剛剛心中燃起的喜悅,頓時被徹底澆滅:又是這副要和他撇得幹幹淨淨的樣子!
丁沫沫,你到底是想讓我怎樣?
“不行。”他冷著一張臉拒絕,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拉過她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胸膛,“丁沫沫,你看清楚,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你說的做戲,要付出什麽,你應該明白吧?”
“你……是要……”丁沫沫的臉色一白,觸及他身體炙熱的溫度,心中也不由地跟著發顫。
“對,我還要你!”他這樣表達,夠明確了吧?
他懶得去找女人,去想什麽愛不愛,所以索性娶了她,老婆孩子都有了,也省了他很多事情!
隻是,顯然,丁沫沫誤會了他的意思!她死也不敢奢望斯特會真的娶她,所以——
“隻要球球看不出來……”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她點頭答應,“我可以拿我的身體當回報。”
“回報?”斯特氣急。
該死的!
丁沫沫,你以為隻是回報而已嗎?
遲鈍的女人!
他真的想直接掐死她!
“對,記得你說的話。”他也是硬脾氣,丁沫沫誤會,他索性恨恨地順著她誤會的意思往下說,故意一派冰冷的羞辱她。
誰叫她一直想要和他撇清關係的?誰叫她這樣傷害一個男人的自尊心的?
“成交了。”他俯身吻上她的紅唇。吮吸著她甜美的同時,模糊不清地開口。
他慢慢欺上她……
“啊……”丁沫沫坐在他的腿上,很快就衣衫不整,當他的頭顱埋入她的胸前時,忍不住尖叫出聲,同時也收回了理智,堅定地推開他的肩膀,“我……我不方便。”
“……我等你。”他鬱悶地停住動作,良久才強忍著,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後將她抱在懷中。
…………
真假不清的幸福。
第二天,丁沫沫就帶著球球搬入了斯特住的地方。像是普通而幸福的三口之家,臉上都洋溢著幸福。隻是心裏,大家想的都不一樣。
正值九月,球球要上幼兒園,丁沫沫送他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邊是托管製,孩子一個星期隻能回家一次。
丁沫沫不舍得,但是球球卻樂在其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小朋友,他正玩得開心,堅持要在這裏上學,不肯跟丁沫沫回去了。
辦理好了入學手續。從鐵柵欄外看著球球開心地朝她揮手,丁沫沫才犯了難,真正尷尬了——她和斯特說的演戲,就是為了能讓球球覺得幸福的!
現在球球是以為自己有爸爸了,但是他住在學校又不回來,留他們兩個在家怎麽辦?
沒有戲要演,也太尷尬了!
“好久不見,丁沫沫。”當她拐過幼兒園的那條巷子。打算去坐車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涼涼的聲音,接著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腰間,淡淡地恐嚇,“你要是敢喊出來,應該知道後果會怎麽樣?”
“唐路?”丁沫沫蹙眉,感覺到腰間的匕首一顫,不由揚唇嗤笑,“你是想綁架嗎?那種宵小,你也會去做?”
唐路的目光一沉,冷哼出聲,將手上的匕首往角落裏一扔。直接上前扣住丁沫沫的脖子,逼得她退到牆角:“聽著,丁沫沫,我本來就沒你想象得這麽崇高!”
他一邊說話。一邊輕拍著她的臉蛋。
“你想做什麽?”這副輕佻的模樣讓丁沫沫厭惡。
“你說呢?”他冷笑出聲,“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是不是也應該毀了你,作為禮尚往來?恩?”
他這麽說。讓丁沫沫的心中不禁一涼:“你什麽意思?”
隻是這次,唐路沒有回答她,直接揚起手掌,一記手刀劈在丁沫沫的後腦勺,讓她眼前一黑,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地醒來,便感覺到有人在擺弄自己的身體。
她躺在床上,雙手被綁起來吊過頭頂,綁在床頭邊,雙腿也被大大地分開,以一種極度羞辱的姿勢,被困在了床麵上……
溫熱的大掌從她的眉心緩緩滑下,細細地描摹著她的胸型,終於移到了……
他撩起她的裙擺,隔著薄薄的底褲,卻觸摸到了厚厚的棉質物品,不由咬牙唾了一句:“掃興!”
“丁沫沫。醒醒!”唐路跳下床,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一疊A4紙,在她的臉頰上拍了拍,將她從昏睡中吵醒過來。
後頸傳來隱隱的刺痛,讓丁沫沫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隨即睜眼,正好看到唐路赤果的上身,精壯的身體。
她的腦袋“嗡”地一下就大了!
下一秒。她竟然發現自己竟也是以這種羞恥的姿勢躺在床上,幸好,她身上的衣服完好,應該……還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唐路,你這個變態!”咬了咬牙,看著昔日紳士的男人,丁沫沫忍不住破口大罵,“人渣!放開我!”
“放開你?”唐路冷笑,“放開了你,誰來補償我的損失?”
丁沫沫恨恨地瞪著他——什麽損失啊!從頭到尾,損失的都是她好不好!
“你現在在風靈工作得很開心,恩?”他不急不緩地開口,擺弄著手上的紙張,下一秒卻又猛然將手一揚,雪白的紙張漫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