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5 寶寶不見了
也正是因為這把槍,梅爾夫人一直怔怔地僵在原地,不敢有所動作,眼中漸漸滲出淡淡的淚水,越來越覺得自己對不起桑青夏,竟然就這麽把孩子交到了他們手中。
“唉……”低歎一聲,看著那群男人走遠,冬葵忍不住一屁股坐在梅爾夫人旁邊,整個人都無力地癱軟下來。
她不想變成這樣的。但是……真的身不由己。
“你……”梅爾夫人努了努嘴唇,看著冬葵這般模樣,不由地覺得奇怪。想問,但是又不敢問。
“我是桑青夏的朋友。”梅爾夫人不說話,倒是冬葵先行開口,聲音中帶著一股濃濃的無力感。她索性將槍收起來,朝著那個屋子中看了一眼,“他們要青夏和孩子。我沒有辦法……”
“你是青夏的朋友你怎麽能……”梅爾夫人氣憤地開口,想要對冬葵開罵,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冬葵猛地舉起旁邊的槍,指向她的眉心。
“就因為我是她朋友,我才必須這樣!”她低吼出聲,看著遠處那幾個男人抱著一個嬰兒從房子中退出來,連忙也從草地上站起來,槍口卻一直保持著指著梅爾夫人的姿態,“我沒有選擇!但是至少我在他們那邊,我還能保孩子平安!”
她說完,目光轉冷,恢複了適才的清冷的模樣,直到旁邊的那幾個男人靠近,才緩過神來,伸了伸手:“把孩子給我。”
旁邊那個男人愣了愣,直覺地緊了緊手中的繈褓,警惕地看著冬葵。墨跡了半響也不想將孩子交給她。
“嗬嗬……”譏誚一笑,冬葵的臉上滿是不屑,“你一個大男人會抱孩子嗎?萬一他在大街上哭了怎麽辦?”
被冬葵這麽一吼,那個男人猶豫了一下,終於緩緩地將孩子交到了她手上。反正她都是由他們控製住的,不用擔心她能夠帶著孩子逃走!
將孩子放在冬葵手上後,那個男人接著就從口袋中掏出另一把槍,利索地拉開保險杠,直接指向梅爾夫人——她既然已經看到了他們的臉。就不能留著她的命!
這是道上的規矩!
“等等!”冬葵的臉色一白,急急忙忙地衝過來,一把按住那個男人手上的槍,讓那個男人一槍放偏,打在了梅爾夫人麵前的草地上。
巨大的聲音響徹在恐慌的莊園場地上,而離子彈最近的梅爾夫人已經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你幹什麽?”那個男人暴躁地朝著冬葵大吼,幾乎下一槍就要朝著她的麵門問候過來。
“你懂什麽!”這個時候,冬葵也隻能佯裝鎮靜。裝出一副更冷靜的風度吼過去,“你這個時候把她殺了,誰把消息透露給桑青夏?誰完成主人的這個計劃?”
“主人的計劃是什麽?”男人一愣,隨即忌憚地問出口。
畢竟,他也隻是一個下屬!直接和Ben有聯係的,也隻有他們的上級以及這個冬葵了!
“計劃就是留著這個女人的命。”冬葵不想解釋。恨恨地拋出一句,直接越過地上暈過去的那人走了過去……
她抱緊了孩子,在越過梅爾夫人的時候,在心中默念:一定要告訴青夏真相!我不想讓青夏恨我……
轉頭,冬葵跨入旁邊的跑車中,示意那些男人趕緊開車走人。她靜靜地看著手上的孩子,鼻翼間不由地一陣酸楚——寶寶,幹媽會好好保護你!
跑車離開,空曠的莊園草地上。徒留一個暈倒在地上的女人、一輛破舊的車、散落一地食品用物……
良久,一陣冷風吹過,地上的梅爾夫人才幽幽轉醒。她睜眼,看到地上散落一地東西,瞬間想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麽。倉惶地跑向屋裏——
屋裏的其他的東西分文未動,隻是嬰兒床裏的那個孩子,不見了!
她的心不由地一涼,急得瞬間哭出來,手忙腳亂地奔到電話邊上,手指顫抖著撥通某個號碼,嘴裏喃喃地重複著:“青夏,不好了,寶寶不見了……寶寶不見了……”
同一時間,機場。
桑青夏背著一個小包,剛踏入機場,角落中便有一雙含笑的眼睛看向她。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微笑,目光淡淡地打量著這個走進的女人。
“Ben,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了嗎?”旁邊一個貌美如花的空姐依偎在男子的懷中,嫵媚地朝著他微笑,麵帶醋意地問道。
“確實。”他輕輕地點點頭,旋轉著手指上的戒指。饒有興味地看著桑青夏越來越近,喃喃地歎了一句,“他看上的女人,還不錯……”
沒有大多數女人的浮華和功利,桑青夏那種鄰家女孩的清純,讓人不由自主地欣賞。
想不到,鳳南析喜歡的,是這一種類型的女人。
“他是誰啊?”空姐嬌媚地朝著Ben的胸膛上靠了靠,同時小手試圖伸到他的衣服上,撫摸著他健碩的胸膛,目光中的因誘意味顯而易見,“這個女人不錯,那麽我呢?”
“你?”Ben將頭轉過來,瞟了她一眼,嗤笑一聲,很直接地拋下一句,“你太挫了!”
空姐的小臉一紅,繼而轉綠,再度轉白。
她咬牙恨恨地朝著Ben看了一眼,想要翻臉卻又忍住了!今天好不容易才勾到這樣一個國家級的大金主,一定不能得罪!
今天這個機會如果能把握到,她的下半輩子都不用幹空姐了!
“Ben,你說話可真毒……”她笑嘻嘻地開口,再度蹭上去,卻發現Ben的目光一直望著從玄關處走近的女子,甚至連瞟都不瞟她一眼。
空姐瞬間便不平衡了!
她一個身材媲美模特,要姿色有姿色,要學曆有學曆的空姐,難道還比不上這種小丫頭?男人的口味都是怎麽了?
“不是毒,是真。”挑眉冷笑,Ben的手緩緩地搭在空姐的手臂上,一點點地將她拉起來,示意她坐旁邊一點,“她身上那種不追名逐利,是你沒有的!要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你會坐在這裏嗎?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