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 無憂君主
但是魔皇對於他們也是極為不信任,自然是將水瓶等人放在了第二門,也就是說,方唐踏入的第一門是魔皇的人之外,後麵的十二星宮對於魔皇也沒有什麽忠實之心,但是女帝在那第十五們,也是最後一門,但是那十四門,水瓶也不知道是誰了。
“你走吧。”水瓶背對著方唐,還是沒有下殺手,他雖然知道魔皇會暗中觀察著這裏的一切,但是想要讓那水瓶替他去殺方唐,水瓶還是做不到的,因為那方唐可是帶著天皇的任務進來的,無論怎麽樣,也要讓方唐見到那最後一門的女帝,至於後麵的還有十一星宮,水瓶相信,他們多多少少也會走一走場合,應付一下魔皇,頂多到時候說一聲,方唐的實力太強,把他們女帝十二星宮都打敗了,魔皇雖然暴怒,但是也絕對不會將他們殺害。
因為重點並不是在於他們十二星宮,而是在方唐的身上。
隻要憑空捏造著就說方唐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他們十二星宮,其他的就讓魔皇自己去頭疼吧。
水瓶笑了笑,然後指了指方唐身後的那扇門,那扇門緩緩地被打開之後,方唐看著水瓶愣了一下。
“你身上的鎧甲的眼色怎麽變了。”方唐詫異地看到了水瓶身上鎧甲顏色的變化,當下也是連忙驚呼了一聲,隨後看著水瓶的鎧甲由黑色變成了後麵的藍色,
方唐暗自點頭,這才是十二星宮之水瓶該有的樣子。
方唐沒有矯情,看著水瓶沒有任何事情的樣子,隨後他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然後轉身離開了這第二門,
那扇門是水瓶為他而打開的,自然不用方唐再一次去打開那扇門,方唐在離開那扇門的時候,還特地回頭看了一眼,隻見水瓶一直站在原地揮了揮手。
水瓶,是個好人,十二星宮,從一開始也是個好人,
但是,是因為那魔皇為了對付女帝,給女帝設下了心魔,從而控製了女帝。
“女帝被那魔皇設下的心魔控製,雖然這十二星宮可以看在那寶珠的份上對我稍微放點水,但是到了那十四門的時候,似乎就是魔皇的人,那個人我可是要多多小心了,因為魔皇的命令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至高的榮譽,所以,十四門絕對會對我下殺手。”方唐回頭看了一眼水瓶之後,眼前又是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他身後的門直接被關上,隨後方唐轉頭來看著那忽明忽閃的燈。
走廊很長,但是似乎方唐在走廊的牆壁上看到了兩條。。。正在背對著的魚。
“是雙魚麽?”方唐突然想到了十二星座的順序,說不定那十二星宮的順序就是一模一樣的。
走廊雖然很長,但是畢竟沒有什麽東西,除了一條長長的過道之外,牆壁上麵也沒有什麽掛畫之類的東西讓方唐欣賞一下,方唐見著無聊,當下也是直接朝著那第三門走去。
踏天之途外。
老道站在了老者的身邊,他低著頭看著下方的天皇和地皇兩人。
“師兄,許久未見,你還是沒變。”老道說道,隨後微微地歎了一口氣,麵色複雜地看著這踏天之途的入口,雖然入口已經完全地封閉了,但是老者想要從中看到一些希望。
“水鏡師弟,天湖山一別之後,我繼承了師門道統,而你卻直接直接離開了那天湖山門,從此遊曆天下不知所蹤,師兄隻能守在這踏天之途的入口,一守就是幾十年了,”
“所以,這就是你當初為什麽要讓我離開宗門,我原本以為你是想獨吞那天湖山門的道統,誰知道一旦繼承了道統,反而卻有著更大的責任。”
“師弟,我素來知道你喜歡逍遙自在的生活,這也是我讓你離開的原因,”老者歎了一口氣,罷了把手,示意水鏡師弟不必多言,
水鏡看著眼前的踏天之途,他和老者一樣都感覺到了那踏天之途已經完全地關閉了,隨後說道。
“你是怎麽感覺到我在這裏的。”
“很簡單,你交給那個少年的東西,那上麵有你的氣息。”老者說道,他說的少年正是方唐,而所謂的東西就是水鏡交給他的一個紅布娃娃和那個符文了。
“我找了你很久,一直找不到你,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金劍塢,但是那個紅布娃娃,你究竟是出於什麽理由,要交給那個少年?”老者的眼神十分地銳利,如同一把刀子,他想要看清水鏡的心中究竟是怎麽想的。
“你應該知道,金劍塢上空的裂縫就是出於那踏天之途,我曾經在一份古籍上麵看過,踏天之途,是以傳送陣而進入,而不是所謂的那進入裂縫。”水鏡的這一番話讓老者頓時後退了一步,他瞪大著雙眼,搖了搖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什麽?這不可能,我一直都守在這裏,怎麽可能會出現傳送陣的說法?”老者聞言,直接反駁道。
“你不必急著驚慌,為此,我還特地去尋找那遊曆四海的祖師,祖師的信封你應該有吧,我剛好這裏也有一封,你可以拿出來對比一下。”水鏡說完,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張信封,隨後給那老者一看,老者看到了上麵的字跡之後,這完完全全的就是那自己祖師的筆跡。
雖然他們仙人可以用傳音,但是這祖師有著自己的怪癖,反而喜歡用寫信的方式。
“這。。”老道突然看出了不對勁,連忙也將自己的信封拿了出來,他發現,是自己的這邊出現了錯誤。
按照祖師給水鏡的信封,寫著的是以自己的腳底下的為法陣開啟踏天之途,而自己的信封上麵卻寫著,踏天之途就在那空中,也就是原先方唐進入的裂縫。
水鏡師弟的信封上麵的字跡毫
無問題,但是到了自己的那個關鍵的地方,卻能夠發現,這個筆跡似乎是臨時臨摹出來的,而不是自己的祖師那般渾然天成的筆勢。
而自己的這信封,似乎是拿到手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那時候。。。
老者的腦海之中頓時出現了一道人影來,這個人影並不是自己的孫兒,
因為自己的孫兒那時候還沒有出生呢,他怎麽可能會臨摹改掉自己的信封來?
但是也不是水鏡,而是另外一個讓他沒想到的人。
那就是自己的枕邊夫人,劉氏。
自己從那祖師手中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他就已經來到了金劍塢,但是當天下午他就在金劍塢之中收留了一個少女,那個少女也正是如今的劉氏。
那時候的老者是個少年,年少血氣方剛,遇到一些那種非常好看的美少女總會有些靦腆,老者自然也是,但是他並沒有將手中的信封的事情告訴那個劉氏,而在一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許是感到有些累意,直接在床上睡著了,
但是迷糊之間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兒,在忙活著找著什麽,
但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自己祖師交給自己的信封還在,他自然也沒有多想,但是他對那收留的劉氏,卻是日久生情,暗生情愫。
而劉氏自然也是同意了。
老者火急火燎地趕回了自己的家,家門一推開的時候,瞳孔睜大,麵色動容地看著這房子裏的一切,他的孫兒還在外麵玩,自然是還未回家。
他隻看見,他的劉氏,已經自縊了!
以白紗自縊,這是有多想不開。
桌子上放著一張信封,旁邊的油燈已經燃燒殆盡了,老者顫巍巍地上前,將劉氏的身子從白紗上麵取下,隨後將她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處。
雖然他已經猜到是劉氏改了祖師交給自己的信封,雖然這個女人間接性的害死了武界之中的不少強者,但是畢竟也是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老者眼神空洞地看著這房屋的布置,這裏的一切都有著她的氣息,但是如今人都不在了,這房子還有什麽意義。
老者正想出手將那房屋毀滅掉之後,劉氏的身上掉落下來了一封信,這讓老者感到了奇怪,直接拿起那信封一看,
當看到第一個字的時候,他的眼角已經有著淚水。
他愛著劉氏,也有些受不了劉氏自縊的消息,但是這個女人修改了那祖師給自己的信封,站在大義上麵來說,這是罪過,害死了很多前來那踏天之途的強者。
但是這個女人又深愛著自己,這麽久過去也沒有做一件傷害自己的事情,他也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個女人在曾經的時候也深愛著自己,但是她對於那些事情,隻是個婦道人家,根本就不會懂得很多。
“你一定感到很痛苦,很折磨吧,都怪我,要是我早點兒發現事情,就不會這樣了。”老者眼淚直流,一直撫摸著自己亡妻的臉頰,隨後他在劉氏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這裏。
“怎麽樣了。”水鏡感受到了自己的師兄的氣息,頭也沒回的說道,沒有人聽出來他的語氣是喜是悲,天皇和地皇麵麵相覷了之後,直接飛向了水鏡和那個老者。
“敢問兩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地皇並不知道這老者為什麽去而複返,前後的表情卻發生了一個極大的變化,但是他的心中隱隱感覺了這件事情的不對勁。
老者抬頭看著兩位,還是歎了一口氣。
“怎麽,你到現在還是不肯說麽,我的師兄。”水鏡轉身拍了拍那老者的肩膀,老者微微抬起頭來,天皇眉頭一皺,他隻感覺這老者的身上有著死人的氣息,但是這個老者還是個活人。
也就是說這個人多半是遭受到了什麽變故。
“是我對不起兩位,更對不起那進去的少年。”老者歎了一口氣,還是打算把實情告訴天皇和地皇了,天皇和地皇的心中似乎有著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要老者親自說出來。
“旁邊這位是我的師弟,水鏡,我們兩師出同門,但是我的師父見我天資愚鈍,讓我留在宗門內修行,而讓水鏡師弟下山修煉,我知道,水鏡師弟的天資比我好。。是我多說了,前些日子我的師弟去找祖師,才知道,那踏天之途的真正入口其實一直在我們的腳下。”
老者用手指指了指那地上的白玉磚,雖然這些磚看上去擺放的雜亂無章,但是細細看來那紋路,反而更像是一種真正的傳送儀式。
天皇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依舊看著眼前說話的老者
“我的夫人在我被師門派遣到這裏守著的時候遇到了,出於惻隱之心我收留了她,但是我今天才知道,之前的時候,是夫人將那信封上麵最真實的內容,也就是把那真正的召喚傳送儀式變成了這個入口,也怪我當初沒有任何防備之心,”
“我的夫人陪伴著我這麽多年,每次都看著那些人進去,這幾十年下來,因為我的夫人,才讓那些老牌強者,死在了那踏天之途當中。”
“所以,你是想說,那個裂縫其實就不是所謂的踏天之途的入口是嗎?”地皇的脾氣突然上來,抓著老者的領口正欲打上去的時候直接被天皇攔了下來。
“地。。。現在不是你意氣用事的時候,還不放開!”天皇叫了一聲,地皇哪裏敢不從,當下也是放開了老者的衣領,老者早已心懷內疚,但是眼下也是無濟於事。
“你繼續說。”天皇雖然對這老者不喜,但是眼下事情已經發
生了,再去責怪也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
“在剛才那個少年進去的時候,我的師弟就來了,拿著祖師的信封,我前後對照了一下之後,我就想起就是她了,當我趕回去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夫人已經自縊身亡了,留下了最後的一個信封,其中有出現一個人的名字,我想,那多半是指使她去這麽做的一個人。”老者將自己的信封重新從懷中拿出,遞給了天皇,
“是誰?”天皇將那信封接過來之後,直接問道,一筆一劃的娟秀小字讓天皇看的極為清晰。
“不太清楚,隻寫著叫無憂。”老者眯著眼想了想之後便說道。
“無憂,無憂君主!”天皇和地皇突然對視了一眼,想到了那魔皇身邊的無憂,無憂一向是魔皇手中的利刃,隻要魔皇向得到什麽,無憂一定是會得到的。
無憂和太乙一向是魔皇的左膀右臂,作為魔皇的生死大敵,這天皇和地皇肯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曾經的女帝設下的踏天之途,卻變得如今這副模樣。
“如果真正的踏天之途沒有被打開,那麽這個裂縫之中的虛假的踏天之途,是不是魔皇的。。。”地皇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一下,隨後直接碰了碰天皇,“大哥,我突然想起了什麽。”
“什麽?”
“魔皇設下這虛假的踏天之途,引來這武界的眾多有實力的修士,但是這些修士進入了這踏天之途,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不言而喻,但是大哥,我們曾經對那魔皇設下的封印,破解的方式就是要修士的心頭血,那麽,這假的踏天之途關閉上後,是不是說明方唐就是最後一個心頭血,隻要那魔皇得到了方唐的心頭血,他就能夠徹底的破開封印,提前降臨。”
對啊!
地皇的話讓天皇入醍醐灌頂,天皇將那信封重新交給老者,隨後隻能看著眼前的裂縫,動用自己的法決,想要硬生生地撕開那裂縫,進去看一看那方唐是不是還活著。
“沒用的,這裂縫,我的法決進入之後仿佛石沉大海,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老者搖了搖頭,隻是想讓天皇不要在浪費力氣了。
“你懂什麽,如果那個少年真的死在裏麵,那麽整個大陸就會生靈塗炭的,因為這個假的踏天之途,是魔皇設下的,當年三皇將魔皇封印在域外星係,其中的一個條件就是要心頭之血,如果我所料不錯,那些曾經進去的修士,多半已經被剖離了心頭血,化作虛無了!”
“眼下那踏天之途的關閉,就恰恰說明了,方唐就是最後一位了,隻要魔皇奪得方唐的心頭血,魔皇就會降臨武界,而你所說的無憂,恰恰就是那魔皇的身邊人!”地皇罵罵咧咧的喊著,水鏡雖然知道自己的師兄犯下了大錯,但是並不知道犯下的卻是這般滔天大錯,
那可是魔皇啊,你究竟是怎麽想的。
水鏡看了看自己師兄的腦子,他突然很想撬開那師兄的腦子,看看他究竟是怎麽想的臥槽。
老者後退了些許,他沒想到過這事情會變得如今這般複雜。
“眼下該如何?”老者遲疑了一下,隨後咬緊了牙關,自己的夫人都去自縊了,除了自家的孫兒,這武界也沒有什麽能夠讓他去留戀的了。
“隻能看看能不能動用力量強行撕裂這空間了,把方唐徹底的抓出來。”天皇說道,手中的法力不斷地打在那裂縫之上,但是裂縫之上有著一層黑色的膜,及時天皇動用了全部的法力,也根本撕開不了分毫。
“完全撕開不了。”天皇隻能撤去了自己的法力,隨後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空間。
“我說你們啊,就別白費力氣了。”一道聲音從裂縫的入口處傳來,天皇和地皇,加上地上的入定而坐的太虛古龍直接朝著聲源看去,聲音讓他們十分地感到熟悉,似乎就是前麵那個老者提到過的無憂?
“咦,似乎是看到熟人了,這力量,嗯。。。”來人作出了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樣感受著這裏的氣息,他看著其中一個男子,點了點頭。
“原本以為魔皇大人能夠將你和他還有下麵那頭蠢龍殺了,但是竟然這武界之中還有人能夠將你們複活?”來人正是所說過的無憂君主,此時的無憂君主並沒有穿著魔神鎧,而是穿著一身華麗的雪袍,金鑲玉帶,頭鳳冠,腳白靴,手中一把骨扇,如果不是天皇和地皇等人都知道這人的來曆,怕是也認為是一個人畜無害的翩翩公子。
“是嗎,天皇,地皇,還有一頭,太虛古龍。”君無憂的聲音響起,讓天皇皺著眉頭,地皇也是不懷好意地看著那君無憂
“別緊張,怎麽說我們雖然是敵人,但是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底細,天皇,你是不是在緊張裏麵的少年啊,作為老朋友,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少年在裏麵還沒有死。”
水鏡和老者近期的看著三人,這無憂竟然會知道他們的身份?
還道出是天地皇和一頭太虛古龍?
饒是水鏡這般不問俗世的人,也是滿臉崇拜的看著天皇和地皇,
三皇是統治了一個時代的人物,雖然後麵對陣那魔皇的時候意外的身死道消,但是如今按道理,算算日子,魔皇馬上要破開封印,重臨武界,他們武界自然是需要三皇這般的人物,
而,水鏡也是天皇的迷弟之一罷了。
“君無憂,,你。。”
“噓,我還沒說完呢,地皇,我還想告訴天皇的是,你的女帝殿下,被那魔皇所設下的心魔控製了,而那十二星宮,我猜,那個少年,現在應該在雙魚那裏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