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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南朝四百八十縣

  “他不過不舉罷了。”蕭望月看著方唐,還是說出來壓在自己心裏最深處的秘密,她蕭望月能夠在這皇都之中,憑借自己的雷霆手段創下這份家業,雖然手段有些見不得人,但是商場哪有那麽多的門門道道的規則。


  哪怕她蕭望月明麵上是中雲舒的老婆,但實際上,內部人才能明白他們倆的關係,不過逢場作戲。


  他們知道蕭望月曾經是方天闕的女人,也是方唐的母親,直接讓不舉的中雲舒娶了這個蕭望月,不過是來惡心一下和方天闕之流交好的人罷了。


  商場就是這樣,沒有什麽公平競爭,玩的就是各種手段,所以皇都的部分人都明白,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方唐狐疑地看了看蕭望月,心中在不斷地思量著蕭望月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哦。”方唐十分清冷地回了蕭望月一句,宛若麵對一個陌生人一般,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哪怕蕭望月這個女人是方唐前身的生母。


  他一個穿越者借助了前身這個方唐的身軀,也得到了穿越眾的隨身金手指,但是蕭望月這個女人一直是前身的一個怨念,他一個穿越者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改變。


  很久之前他穿越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完整地梳理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他知道他的父親叫做方天闕,但是母親的那方麵,他卻一直想不起來,直到那天蕭望月直接去了他家,叫他唐唐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母親。


  但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啊,前身對這個女人的怨念極重,我又不是什麽天師,三言兩語直接給你來個超功德之門,讓你再一次輪回轉世。


  武界,南朝之地,

  在一棟破舊的小屋門前,兩個人偷摸摸地商量著什麽,隨後兩人點了點頭之後,化作一道黑影直接離去。


  “柳葉,希望你能完成。”那是其中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囑咐。


  第一夜


  這一夜,天上沒有月亮,隻有幾顆稀疏的星星。大街小港裏一片漆黑。柳葉喜歡這樣的夜晚。他安頓好自家的母親,鎖上門,便形同鬼魅似地穿過幾條小道,來到一個小屋子門前。門上有一個小紙條,用濃墨寫著:",鑰匙在上麵"。


  柳葉抬頭向上看去,果然有一把鑰匙,但是柳葉的身高極為的矮小,他拿不到,於是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縱身一躍,將那把高掛在門前的鑰匙抓在手中。


  接著,他用手摸了一下,麵前的這把鎖,這是一把很舊的銅鎖,他笑了——這樣的鎖他隻須用中指一擰就能擰開,但他不能這樣。他用手摸了一下這串鑰匙,選定了一把插入鎖孔,插是插了進去,可是擰不動。


  突然,門上的一隻小貓"喵"地叫了一聲,柳葉心裏一驚,手上猛的來了股勁,"哢"鎖自己掉了下來,門開了,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搓著自己汗涔涔的手。


  “進來吧!”裏麵的一個人慢悠悠地說道。


  一個矮小,又肥胖的老頭出現在柳葉的麵前,隨後找了一個凳子直接坐下,用指教的口吻對他說:"這次不行,你太心急了,做盜,盜本是道,你既然都能外界的一點點小幹擾你就動了本心,還剩兩次機會,小子,如果打不開,東西可不能給你了,快回去睡覺吧。”


  柳葉應了聲,頭也沒回地飛快的跑出了院子……


  第二夜


  柳葉坐在桌前,把師父曾經教給自己開鎖的技術又熟練了一遍。悄悄地,夜幕降臨了。柳葉關上門,飛也似地衝那個小院子跑去。


  還是那張小紙條,柳葉掃了一眼,上麵卻寫:“鑰匙在門下。”柳葉蹲下身子,抓到一把鑰匙。用手摸了一下這把鎖,鎖嶄新明亮。他又掂了掂手裏的鑰匙,找到了其中一隻插入鎖孔,誰知剛插了一半就插不進去了,接下來他換了好幾隻都是這樣。


  柳葉自信的說:"這把鎖裏麵一定有一隻斷了的鑰匙,我一定要把它取出來!"


  "你真認為是那樣嗎?"又是那個聲音在柳葉的身邊響起。


  "哼!是的。“柳葉想了想之後,深信不疑地點了點頭說道說。


  那個老頭的聲音又飄了出來:"你把最長的那個鑰匙的鑰匙柄插進鎖裏試試!"


  柳葉是了一下,"哢"鎖應聲而開。


  "就你這樣的手藝,在南朝四百八十縣的紅楓縣也隻配做一些雜活,還敢掛鎖神傳人的招牌?記住,你還有一次機會!"老頭說。


  柳葉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他沒有理會那個老頭。


  第三天早上,一個穿著灰衣的男人走進了許知縣的縣衙,第一句話就說:"大師兄,你真沉得住氣啊!"


  許知縣看著灰衣男人,不由得好奇問:"我好歹也是縣裏的父母官,再說最近也沒發生什麽大事啊!"

  灰衣男人看著許知縣,手中連忙遞上了一杯酒,他知道許知縣閑來無事之時就喜好飲上兩口美酒,灰衣男人笑嗬嗬地說道:"有一個人前兩天夜裏去了龔宗耀家裏,他可是從監獄裏跑出來的逃犯啊!"


  許知縣笑了笑:"我自由妙計!"


  ……


  第三夜


  柳葉這天把師傅交給自己的手藝不知反複演練了多少遍。天快黑了,柳葉帶著一條狗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向龔宗耀家走去。怎麽?他看見了龔宗耀為他準備的"鑰匙"——那是幾把小刀、幾隻挖耳勺、幾條小鐵絲………


  他從這把鎖裏挑出了一隻挖耳勺向鎖孔裏插去,可是怎麽扭就是扭不動。


  那條狗突然叫了起來。


  又是那個聲音:"你把最大和最小的挖耳勺和在一起試試。"

  鎖果然開了。他又說:“你違反了我們的規定,不可以帶東西。”


  柳葉說:“我不是人,它隻是一條狗!”


  龔宗耀不緊不慢地說:“它可不是一般的狗,它是天下第一神偷的狗,你打算開不開鎖就讓狗把東西偷走。”


  柳葉淚如雨下,突然撲通跪了下來。對他說:“我母親生病了,隻有用烈焰紅狐的心做成湯才可以治療,您把東西給我吧!”


  龔宗耀說∶"除非你把你師父叫來!這裏有一包藥,有相同的藥理作用,給你吧!"扔了一包藥給了柳葉。


  柳葉激動的連說謝謝,高興的走了。


  第四夜


  這天夜裏,柳葉和一個灰衣人走進那個小院子裏。


  龔宗耀說:"鎖神來了,請坐!"

  灰衣人坐了下來說:",你讓我這麽晚來難道就是在坐一下?"


  龔宗耀說:"既然鎖神發問了,先喝一杯茶,等我拿來東西再說。"

  龔宗耀從桌子下麵掏出一個大盒子,說:這裏麵裝著全國最大的玉如意,可是上麵有鎖,我打不開。"

  灰衣人雙眼放光:"你怎麽不砸開呀?"

  龔宗耀說:"裏麵有個機關,外麵壞了,玉如意就會被機關毀了。"

  灰衣人伸出手,說:"讓我看看!"

  龔宗耀反而把盒子抱緊,這讓灰衣人不解。


  "你是不是怕我拿到後,殺你滅囗?"灰衣人不甘心地問。


  "你殺不了我。"龔宗耀說,"你也滅不了我家人。"我已經在你手上塗了一層蜂膠,百毒不侵,你能把我怎麽樣?"灰衣人讓他看看自己的雙手。


  "你站起來走兩步試試呀!"他輕蔑地說。


  灰衣人站了起來,但是用盡平生力氣也走不動步。


  "你下的什麽毒?"灰衣人警惕的問。


  "沉步千斤散。"龔宗耀說,"可是我給你了解藥,你自己不喝的!"

  "柳葉,把解藥給我!"


  "我也動不了啦!"柳葉沮喪著說。


  不一會兒,龔宗耀把灰衣人送走了。柳葉站在原地,說:"我把師父帶來了,可以給我了嗎?"


  龔宗耀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喜歡撒謊的孩子,你走吧!明天再來!"

  柳葉勾著頭默默地走出大門口……


  第五夜


  柳葉這天燃了一把煙花,煙花衝向天空,劃過一條美麗的孤線,瞬間消失了。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柳葉身邊。


  "你有什麽事?"黑衣人問。


  "師父,我母親生病了,需要烈焰紅狐的心做成湯才能痊愈。有一個人說讓我打開一把鎖就把藥給我,徒弟無能,沒能打開,辱沒了您老人家的名聲。"

  鎖神說:"柳葉打不開的鎖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打開了。走,我們會會他!"說完,一拉鬥蓬,跟著柳葉消失在大街上。


  來到龔宗耀的家裏,一個老頭麵前放著一個盒子。"鎖神來了!失敬!失敬!"龔宗耀說。


  "說吧!鎖怎麽回事?鎖神張口就問。


  龔宗耀又把昨夜的事情重複了一遍。然後說:"你在這裏開吧!我們不打擾您!"


  這時,一個鐵籠從天而降,把鎖神罩在裏麵,龔宗耀一個後空翻,點了柳葉的穴道。


  鎖神警惕地說:"你是什麽人?"

  龔宗耀拉下了頭上的頭巾,露出了一個光頭。說:"紅蠍子,你真健忘呀!"

  鎖神笑著說:"誰讓你設計的鎖這麽差勁,我隻擺弄幾下就開了,這次還想讓我眼睜睜的從你眼前溜走吧!"


  "你還有一柱香的時間打開這把鎖,不久許知縣就來了!"龔宗耀說。


  "鐺鐺鐺……"鎖神沒搭理他,開始搬弄這把鎖。


  一柱香的時間到了,許知縣來了,還帶了一大隊人馬。他拍拍龔宗耀的肩,說:"辛苦了,放他出來吧!"


  龔宗耀抓起鎖神用過的工具輕輕一敲,鎖開了。紅蠍子看呆了,大喊:"我不服!你隻用一把最簡單的鎖來鎖我!"


  他說:"你開鎖這麽多年,還不知道鎖是防小人而不防君子嗎?"

  柳葉的眼眶濕潤了,當年要不是師父給自己和母親十幾兩銀子,又教給了他開鎖和修鎖的技藝,自己和母親恐怕早已經凍死在街頭了。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師父是江湖上的大盜紅蠍子!


  龔宗耀把一個小盒子遞給了他,說:"給,這是烈焰紅狐的心。"

  柳葉的手顫抖著伸過來說:"我師父沒錯,他隻是喜歡開鎖。"柳葉找到了一條為師父辨解的理由。


  許知縣看著柳葉的眼睛,說:"孩子,記住,再好的手藝用錯地方都不是好手藝,如果你肯幫人們開鎖、修鎖,才不會辜負你師父對你的期望呀!"

  柳葉說:"人們都不相信我,怎麽辦?"


  許知縣略一思索,找了張白布,寫下"鎖神傳人,開鎖修鎖。"另一麵寫"本縣擔保。"又蓋上了自己的刻章。


  第二天柳葉剛擺好攤,就有一位老太太來了。把一把鎖放在她麵前說:"給我配三把鑰匙。"

  "


  下午來取吧!"柳葉笑著說。


  "不行!"老太太說,"你萬一多配一把,到我家來偷東西呢?"

  柳葉笑著把招牌的另一麵翻過來。


  老太太走進一看,輕聲念道:"本縣擔保。"她笑了,"有許知縣擔保,我就放心了。快點配,小夥子!我下午來取。"說完走了。


  柳葉看著老太太的背影,說:"總有一天,沒有許知縣擔保你們也會相信我的!"然後認真地配起鑰匙來……


  “看到了嗎,紅蠍子。他得到了你的真傳之後,小日…..日子過得不錯呢。”許知縣指了指遠處的柳葉,看了看旁邊的肥胖老人和龔宗耀。


  “如此甚好,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啟程前往南朝仙門,聽聞仙門招賢納士,我們萬一可以從仙門之中學得一招兩式,也算是能夠混口飯吃,再遠一點也可以增強壽元,得道長生。”


  柳葉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背後,不過是善意的謊言。


  ……..

  南朝四百八十縣,天慶縣


  腹中的食物翻滾,腸胃控製著心髒的收縮頻率,說不出的情感充斥全身,微微顫抖。知覺正一點點被抽走,他的四肢僵硬,他的右手沒了,他的手臂在流血,黑暗卻掩蓋了鮮紅,沒人看得見。血液溫度仍然不斷下降,流動緩慢的血液中汙穢之物翻湧著,墨汁一樣的液體從體內開始向口腔前進。


  季哀靠在小巷的牆角,憔悴不堪,隻見烏黑的液體吐了一地。


  “別害怕……隻要想活著就能活下去的!”


  他想要站起來,他想要打破逆境,卻有著什麽禁錮著他,黑暗將他的眼睛蒙蔽了,心髒仿佛缺了最重要的一塊,靈魂在陰影籠罩下快要炸開。


  他揉了揉自己模糊的眼,塵土和血汙和汗水在手上混合著,順著睫毛的縫隙一直深入到瞳孔深處。就像洗澡時飛濺的劣質泡沫在眼睛裏掙紮,刺得他眼睛仿佛被螞蟻無情噬咬。


  雨後的空氣也變得有些冷,他大口喘著粗氣,還有些溫熱的氣息在冷氣中肆意逃竄,直到消融。望向自己顫抖的左手,望向自己殘缺的右臂,他的嘴角動了動。


  “你是在害怕嗎?”


  他從沒怕過什麽,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極深的恐懼。季哀在黑暗中摸索自己的口袋,將他的刀拿出來在手裏擺弄著,這把刀有著很深的意義,因為它沾染了媽媽和弟弟的鮮血。


  它有些生鏽了,卻依舊閃爍著殺戮嗜血的寒光,鐵鏽味混合腥甜飄來,使他提了提精神。


  憔悴的季哀倒在牆角,卻不想僅僅在恐懼中顫栗。


  他要活下去,必須去掠奪更多的屍體。


  “再不去造一具新皮囊,恐怕我就真要的死了!”季哀氣喘籲籲,將十多具屍體拖進了巷子深處。


  “……16,17,18……”深巷中,橫七豎八的橫躺著十多具屍體,季哀清點著數量。“十九具……”


  “隻要再殺一個人,我就可以讓他幫我造新的身體了。”季哀緊握著手中的匕首,眼神中有了希望。


  季哀正坐在那裏,無所事事的四處張望。街道上沒有人,隻有路燈在街麵灑下一道道慘淡的白光。恍惚間,他看見一個匆匆忙忙的黑衣身影跑過來。看見那身影,季哀像頭看見綿羊的惡狼,眼睛放綠光的向他狂奔過去。


  “遇上我算你倒黴,最後一具屍體就決定是你了!”


  季哀的刀在手裏握得緊緊的,滿臉殺氣站在那人麵前,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可是……


  眼前這人,竟是剛剛躲過的那位神秘女屍!“我去!倒血黴了!”季哀的心情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可誰知那屍體見到季哀竟沒有再去攻擊他,反而呆住了。那表情……與其說是驚訝,不如說是驚恐。


  她並不是懼怕季哀,而是懼怕季哀身後,正緩緩向他倆走來的……怪物

  真正的惡魔,不需要這世間人們的卑賤的憐憫。


  “湘西……驅屍……”


  “白頭偕老,情定三生。”


  屍體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她定定看著麵前係著紅繩的梨花樹怔怔失神,思緒從素白的梨花瓣一點點灑落,仿若漫天碎雨,綴滿梨花的枝頭牽著月老廟求來的紅繩,隨風輕輕拂動,她仿若記得,這條紅繩是他送與她作定情信物的,情定三生,繩牽三世,他穩重的性子竟在送她紅繩時揚起孩童般的笑,他說:“嫣兒,有了紅繩牽著你,你丟了,我就不會找不到你了。”


  她輕輕點點頭,小心係在皓腕上,俏皮晃了晃手,“嫣兒有這個牽著呢,怎麽會丟。再者,如歌你也可以來找我啊。”


  後來究竟是怎麽了?

  紅燈媚,嫁衣也涼……


  “林墨!出來打王者啦,我要看你打吉吉國王!”沈卿朝著林墨的房間喊了一聲,有些揶揄地笑著。


  “你確定你要找林墨打吉吉國王?不是我說啊,你拿一些米丟在屏幕上麵,雞都比他秀。”徐如歌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拿著手機準備開黑。


  “這不賽季快結束了嗎,趕緊趁著還沒結算打幾把,林墨來不來,我打輔助,你吉吉國王亂殺就完了。”


  “來了來了,小老弟,我隻想高歌一曲,啦啦啦啦啦。”林墨妖嬈地從房間出來之後,徐如歌和沈卿都看的呆住了。


  “你怎麽變成女的了?”


  “我剛才好像看到女人了?!”


  (更新完成,送上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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