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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記憶

  方耀自然成功提取到了那存在巴蒂卡女伯爵的最深處的記憶,

  那些狂熱者說要用靈碑才能解開那巴蒂卡女伯爵的記憶也沒錯,但是他方耀並不用。


  巴蒂卡女伯爵的記憶就像是被一把鎖鎖上的倉庫,而那個靈碑卻是能夠將那個鎖重新解開,就像一個失憶的人一般,將自己心裏最深處的秘密鎖在了一起,到頭來怎麽想也卻是想不起來。


  在巴蒂卡女伯爵的腦海深處之中,出現在方耀麵前的並不是所謂的一個美洲瀛洲之類的世界,出現在方耀眼前的卻是中洲以前的古朝。


  “怎麽回事,這個巴蒂卡女伯爵不是所謂的美洲德區雷氏家族的掌舵人麽,怎麽會保留著中洲古朝的記憶?”


  他還了解到,巴蒂卡女伯爵的原名叫做慕華,而眼前這一幕出現在他的麵前:


  他看著周圍,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直接穿過了他。


  慕華無力地走在這條似曾相識的大街上,尋找著她自己三個月的記憶。


  這讓方耀不由得感到奇怪,在那巴蒂卡女伯爵的記憶中怎麽會出現如此古怪的一幕?

  慕華不記得自己是誰,好像是慕容宰相的四千金,也好像是自由自在瘋瘋癲癲的慕華。


  可是,直到有一天,有個老頭找到慕華,說是宰相府的管家,他還說慕華其實叫做慕容白芷,是古朝宰相府的四小姐。


  他帶著慕華來到宰相府。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看到那兩座巨大的石獅子,慕華感覺胸口一陣煩悶。踏上台階,慕華突然尖叫一聲,逃之夭夭。


  慕華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慕華隻是感覺慕華很不喜歡這裏,像牢籠一樣困住慕華,困住慕華的幸福。


  慕華總感覺缺失了什麽。


  腦子裏一閃而過的,好像是一個叫慕婷的小姑娘,她白衣飄飄的旁邊,有一個黑衣的男子,身姿挺拔,風姿古雅。


  他有一雙深邃的眼睛,常常會寵溺地看著那個白衣小姑娘。


  那一瞬間,很熟悉。似曾相識。


  她蒼茫地走著走著,一個女人突然撞到慕華身上。慕華抬頭要向她道歉,卻突然見她臉色蒼白,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這不是慕容的小千金麽?怎麽在這裏?”女人見鬼的表情讓慕華有些一驚,慕華暗暗地想著,眼前這個女子似乎認識自己?

  “你是??”慕華一時之間想不起眼前這個女人。


  而方耀就靜靜地站在慕華的身後看著,聽著,沒有開口。


  因為從最早開始,這個巴蒂卡女伯爵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怨氣,方耀知道,這個女伯爵的身上肯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


  “我是小梅啊,你不記得我啦,我們一直都是很要好的姐妹。”小梅若有若無的笑意帶著殺機,方耀恰好的捕捉到了。


  方耀眉頭一皺,他沒有出手,隻是有些感慨,這事情變得有些轉折還有趣了啊。


  慕華點了點頭,臉上也是十分地高興。


  “對了,你還認識張彭睿麽?”小梅開口問著慕華,

  慕華隻是搖了搖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因為她的確不認識那所謂的張彭睿。


  小梅先是一喜,隨後收斂起了笑意。


  “那你跟我來一個地方吧。”小梅連忙拉著慕華的手走向遠處,而方耀慢慢地跟在了身後。


  慕華很聽話地跟著她走。似乎她身上的香味很熟悉,慕華也很迷戀。她叫慕華姐姐,想來是跟慕華很熟的。


  走著走著,慕華問小梅,我們為什麽要來這山頂上啊?

  小梅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道:“慕姐姐你可能忘了,我們在這山頂上有座房子啊。還有張彭睿哥哥就在那裏。走,我們快點吧,就快要到了。”


  “哦。”慕華輕輕說道,但是心裏似乎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走到山頂的時候,上麵空空的,什麽東西都沒有,更沒有什麽房子。


  慕華感到奇怪,正想轉頭問小梅道,哪裏有房子啊?

  突然感覺身後有股力量使勁推慕華,慕華一失足,就掉落懸崖了。


  “為什麽?”這是慕華掉下懸崖的時候,最後對著小梅說的話,她的眼中似乎有著仇恨的神色,仇恨之中帶著解脫。


  小梅嗤笑道,慕華,隻有你死了,我才能高枕無憂啊!才能安安心心地做一個張府夫人。


  方耀靜靜地看著,腳步輕移,他沒有下去救人,而是就這樣慢慢地看著,因為就算出手了,也改變不了巴蒂卡女伯爵的記憶,


  記憶已經定型了,他為何又要多此一舉去改變?


  掉落下來落入水中的瞬間,慕華突然記起了一切。慕華是宰相府的四小姐慕容白芷,也是離家在外化名的慕婷。張彭睿是慕華的未婚夫,而小梅是騙慕華的,她不叫小梅,而叫做輕初晨。而那個輕初晨,正是慕華的情敵。


  場景一變,方耀不由得驚奇,這場景變換之快比那些女人變臉的速度還要快。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那幾名男子。


  “牧四,你確定你沒有帶錯地方?”慕容風華注視著腳下那一片燈火輝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不是說三皇子府嗎?這種遠在汴京邊郊的四方宅院是怎麽回事?


  “沒錯。”歐陽牧歸蹲在房頂上,“三皇子府的那個是假的,真正的三皇子在這裏,要不然,偷聽到了那麽大的秘密的我,也沒辦法從風幻的戰神手下逃出來啊。更別說隻是受了一點兒輕傷了。”


  “好吧。”慕容風華眯了眯眼睛,腳向下用力一蹬,彈跳了起來,:“我去看看。”


  “修,你怎麽又動用武功了。”沈子毓心疼地看著皇甫修,眼裏頗帶了幾分責怪,“真是亂來,你本來就活不過二八,現在這樣不聽話是想早死嗎?”


  “遇之,不必說了,”皇甫修不以為然的搖搖頭,仿佛身上的劇痛與他毫不相關一般。臉上哪怕是冷汗直冒也沒有皺一下眉,他隻是自顧自的望著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冷冽的神情一下子柔和了下來,但是很快就又恢複成平常的模樣,”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窗外,慕容風華從屋簷上倒垂下來,臉上滿是驚訝和不敢置信。這就是風幻赫赫有名的戰神?明明就是一個病秧子嘛!瞧這病得,嘖嘖,還活不過二八……唉,說起來,就是這個人一直在和自己為敵嗎?不是吧!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慧極必傷?

  “什麽人!“忽的一道勁風撲來,直逼慕容風華的麵門。慕容風華心下微微一緊,往旁邊蕩開,腳一勾就越了進去,手直接掐住了皇甫修的脖子。


  “喲,三皇子殿下。”


  皇甫修皺眉,手一揮,慕容風華連忙跳開,“我說上邪,脾氣挺大的啊,要不,咱們來打個賭,怎麽樣?”


  “你想打什麽賭?”皇甫修聽得慕容風華喚他“上邪”,便停下了攻擊,眉眼仍然如同刀一般鋒利,沒有放鬆半分警惕。


  “嘿嘿,這賭嘛……就是你《龍臨誌》與我《天下錄》中所錄的人各自比試一番,如果我贏了你就得成為我的屬下,並且為誤傷而向我家牧四道歉,如何?”


  皇甫修沉默了一下。


  “嗯,好吧,我也知道我的條件過了。不過如果你贏了我就隻好你的頑疾……哦不對,不應該叫頑疾,我就幫你解開你中的毒,怎麽樣?”


  “你能解開檀合香?”這次,站在皇甫修一旁的沈子毓是真真正正的驚異了。那可是檀合香啊,從遠古時期遺傳下來的上古劇毒啊,連自己都解不開的劇毒啊,他居然會解?

  慕容風華看了他一眼,仿佛能夠看穿他的內心似的,“拜托,你家主子中的是毒,又不是得的病。你治不好,不是很正常嗎?”


  “我……”一時間,沈子毓竟然啞口無言。


  皇甫修看了他一眼,開口道:“罷了,遇之。這不是你的錯。”


  “嗯,你家主子說的在理。”慕容風華點點頭,看向皇甫修,“考慮得如何了?”


  點了點頭,皇甫修開口道:“我答應你的賭。但是,我要換一個賭注。”


  “換賭注?”慕容風華有些驚訝,“你真的想好了?事先聲明,我的賭注可是不換的。”


  “我知道。”皇甫修點頭,異常認真地望著他,眼裏竟是以往從未有過的執著。“我的賭注是,如果我贏了,我要見陌十一。如果成為你的屬下這個條件也不足以讓我見到她的話,就是我這條命,你也可以盡管拿去。”


  慕容風華罕見的沉默了。良久,他才開口問道:“為什麽?”為什麽,什麽理由讓你就算是舍棄自己的性命也要拚死見她一麵?值得嗎?

  皇甫修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意。一旁的沈子毓有些猶豫,他從未見過皇甫修這個樣子,所以不知道是好是壞

  “因為,她值得讓我去愛,我會將她帶走,哪怕是去遙遠的西方,重新自立門戶,”


  “等等等等,你說的是誰?”旁邊的慕容風華有些懵,京城裏經常傳著絕代風華皇甫修,但那些待字閨中的少女都沒有得到這皇甫修的關注。


  如果有人得到皇甫修的關注,絕對是最幸福的女孩子。


  “當然是你的妹妹,慕容白芷。”皇甫修笑了一下,一想到那個女孩子,他麵上就露出傻傻地笑容。


  在她的麵前我怎麽保持高冷啊。


  真是討厭

  死鬼。


  沈子毓嘖嘖稱奇,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主子這幅模樣,


  果然愛情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覷呢。


  “可,前些日子…….”慕容風華欲言又止,終究沒有開口說出那件事情,全京城那麽多女孩子,等過些天,皇甫修就忘了吧。


  場麵繼續轉動著,

  搞得方耀十分地頭暈,但是他並沒有急著退出那巴蒂卡女伯爵的記憶,因為他越來越好奇,這個巴蒂卡女伯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慕華被輕初晨推下了懸崖,方耀並沒有像廣大讀者認為,那慕華也就是所謂的巴蒂卡女伯爵就會直接死亡,


  這他麽可是帶著主角光環,雖然這個主角是在巴蒂卡女伯爵的記憶中。


  那處懸崖叫做韻煞嶺


  韻煞嶺。因此地煞氣比其餘地方重得許多,一些修煉禁術之人常常棲息於此地,故又名煞惡嶺。


  平常平靜的韻煞嶺,就在今天,有了巨大的反應。清晨時分,韻煞嶺的上空,頓時風雲突變,韻煞嶺上空的白雲刹那間便成了烏雲,電閃雷鳴,隱隱增添了幾分恐怖。


  就在韻煞嶺附近的一片樹林裏,一個女孩幽幽地從地上緩緩地漂浮起來,周圍的肉眼可見的白色煞氣重新匯入到女孩的身體裏。


  方耀知道,那個女孩子正是被輕初晨推下懸崖的慕華。


  就在此時,韻煞嶺的外圍突然出現了奇怪的一些字符,女孩意味深長地說:“覺醒的時刻!就快到了!!!”


  方耀眉頭一皺,記住了慕華所說的覺醒的關鍵字眼。


  說起來他也挺好奇得,是不是這慕華就在這裏完成了一個超進化,然後成為了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巴蒂卡女伯爵。


  巴蒂卡女伯爵這個關鍵字眼,是他在方唐踏入南宮氏的時候偷聽來的,正好也聽到了南宮問


  天所說的退魔行動和暮色修道院。


  自然而然,方耀也對這個巴蒂卡女伯爵感興趣。


  因為這個女伯爵是曾經自己的二叔親自封印的而不是動手殺死的。


  按道理說

  出現這種領主級的怪人,二叔應該會直接解決掉,但是為什麽二叔沒有直接將這巴蒂卡女伯爵殺死,而是再一次送進鎮魂之地。


  想到這裏,


  方耀陷入了沉思。


  就在慕華快落地時,慕華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到來,正在慕華絕望時,一股氣流將慕華往上一推,慕華落到地上時隻是暈了過去。


  當慕華醒來時,慕華周圍全是一片黑暗。慕華慌忙地說:”這是哪裏?我怎麽在這裏。“


  突然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這是我創造出來的空間。“


  慕華看著這空間,感到無比的害怕,當下急忙問:“你是誰?”,這時,蒼老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我是誰不重要,我就在你身後,來我這。”


  慕華轉過身,發現了一個身披黑袍的人又問:“你到底是誰?”,

  黑袍人說:“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慕華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地問道:“我是誰?你這人好生地奇怪,還不把我送出這個空間?”


  黑袍人淡淡地說道:“我可以感受到,你身體有些古怪,盡然能包含著那煞氣,而且久久不散,這是…..天魔九煞?終究,天不絕我們啊!”


  天魔九煞?


  方耀聞言,點了點頭,

  之前那慕華掉落懸崖之下,他也看到那肉眼可見的煞氣也沒入在了慕華的身體裏。


  慕華問:“什麽天魔九煞的的?我就是我,不是你說的什麽天魔九煞,你能不能放我出去?。”


  黑袍人沒有理會慕華說的話,自顧自地說道:“廢話不多說了,進入正題吧!”


  慕華問:“?”


  黑袍人說:“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你都要記住。因為這有關於這個世界和我的世界的存亡!!!”慕華驚訝的叫到:“什麽!!!這個世界。的存亡!你在開什麽玩笑!”


  黑袍人說:“我沒開玩笑,而且隻有你才能拯救這個世界和我的世界。”慕華看了看自己的手後說:”好吧!“


  黑袍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說:”好!現在我開始說正事了!在韻魔嶺有一個被封印了的魔神,他叫秦亦陵,在1000年以前,我和其他七名同伴將他封印在了韻魔嶺,因為當時,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是神魔體,所以大家都受了重傷,現在躲了起來養傷,可至今還沒有恢複,可秦亦陵的封印現在已經動搖了,不久,就要突破封印;到時候,你所見過的一切,都會被他毀滅。


  慕華顫巍巍地說:“我、我,我所見過的一切嗎!”黑袍人說:“沒錯!包括!你的!親人!”慕華無法想象秦亦陵如果突破封印的話,這個世界會成什麽樣子。因此,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已經隱隱約約完全接受了這個使命!也在隱隱約約中,下了一個決心!她一定要完成這個使命!!!

  因為由不得她不相信,既然都出現了所謂的天魔九煞,那麽被關在地下的魔神,很有可能是真的。


  方耀收回了目光,

  看向巴蒂卡女伯爵的時候,臉色平靜,他終於明白為什麽二叔方天闕當年參加美洲德區的退魔行動之時,竟然沒有將這巴蒂卡女伯爵封印在鎮魂之地。


  原來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巴蒂卡女伯爵的天魔九煞。


  “原來二叔從一開始就已經在打著這個算盤了麽,父親,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你小時候總是比不過二叔,你在下一步棋的同時,二叔在下著四步五步乃至更多的棋子。”


  方耀歎了一口氣,轉身就走。


  他沒看到,那慕華轉身看向他離去的背影的時候,眼底出現了血紅色的血跡。


  “嗬……..”


  慕華的一陣輕嗬,在空間裏回響,那所謂的黑袍人早已消失不見。


  “總有一天,我會讓那個該死的混蛋,跪在我的麵前。”


  隨後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之後,淡淡地一笑,笑容之中有些滲人。


  “接下來的東西,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嗬嗬嗬嗬……”


  ……………..

  我聽過一萬首歌,看過一千部電影,讀過一百本書,卻從未俘獲一個人的心。


  如果有一天,我愛的人離開我


  我隻回答兩個字:好的,

  絕口不問“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到底我哪裏做得不對”,

  經曆讓我明白,若對方決定分開,


  必定準備好了理由,


  我不想聽謀劃許久冠冕堂皇的借口,


  凡是離開的必然本就不屬於我,隻祝好運,


  從此雲淡風輕,過往一筆勾銷


  人生短暫,我不活在記憶裏

  總有一天


  我們分離的時間會超過我們在一起的時間

  會越過我們認識的時間

  所有爭吵都被時間模糊掉

  所有甜蜜過往也都會被衝淡

  我不再在清晨黃昏想起你來

  隻是偶然經曆似曾相識的瞬間


  才突然發覺我們已經越走越遠


  就這樣我們都不要回頭

  也許你可能真的喜歡我

  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你喜歡別人

  其實最遺憾的是從未感受過被人堅定選擇的感覺

  就像是


  你隻是剛好需要


  我隻是剛好在

  (瘋狂暗示,瘋狂暗示.jpg)


  少年真的要難,寫一篇長長的故事就為了後麵的那麽幾章,裂開了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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